我在后宮當(dāng)社交悍匪 第8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墜落黑月光(NP)、攬明月、【快穿】純情女主火辣辣、女配開始發(fā)瘋以后、戲精翻car現(xiàn)場、春色難防、雪下松、共此良夜、被圈養(yǎng)的漂亮小可憐乖透了、狡猾的蛇人兄弟(NP)
賢妃抱著一卷書,眼神卻是落在某人身上:“你將太后引來, 贏了她那么多錢卻什么都不說,是何意?” 秦玉逢一臉正色:“所謂由棋路觀人心,打牌也是同樣的道理?!?/br> 淑妃:“那你看出什么了?” “太后是個好人。” 另外兩人:“……”說的什么廢話。 “但是她很在意圣上, 為了圣上可以不當(dāng)這個好人。” 秦玉逢對這個還是很熟悉的。 因為她哥就是那種為了meimei可以打破底線的類型。 更別說她舅那個老狐貍了。 要不了多久,太后就會為了皇帝做一回惡人。 而她, 現(xiàn)在要做的是展示自己的有恃無恐與潑天的富貴。 賢妃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 眉眼舒展:“我知道怎么做了?!?/br> 淑妃對這樣的話題一如既往地沒什么興趣, 她摸著肚子, 慵懶地靠在貴妃榻上:“就要到年關(guān)了, 你不打算出去?” “不了, 剛好躲個清閑?!?/br> 秦玉逢搖頭, 然后故作可憐地拽了拽賢妃的袖子:“難道說賢妃娘娘會因為臣妾被禁足宮中,就克扣臣妾的俸祿和年賞嗎?” 賢妃娘娘掀掀眼皮:“說得像是你缺那幾匹布, 幾塊金子一樣?!?/br> 秦玉逢被禁足也快一個月了。 纖云宮里跟之前比,甚至更為奢華。 為了達(dá)成視覺上的溫暖, 各處擺放了金器, 鋪上昂貴的皮毛, 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不僅如此,光是為了取暖燒地龍用的銀炭都遠(yuǎn)超貴妃的月例。 主打的就是一個富貴。 太后來時, 都驚了半晌。 秦玉逢依然一派可憐:“我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沒有呀?!?/br> 賢妃被她鬧得沒辦法,嘆了口說:“缺不了你的,內(nèi)務(wù)府冬天用赤狐的皮制了一條毛毯,恰好能將你這暖閣鋪滿,明日讓他們給你送過來?!?/br> 按理說,狐皮一般不會這樣浪費(fèi)。 但今年赤狐泛濫,還為了過冬襲擊村莊牲畜,官府派人去剿殺,皮子由內(nèi)務(wù)府收購,也算是彌補(bǔ)村民損失。 宮里的主子就那么點兒,這會兒又鬧著立后,內(nèi)務(wù)府的人就制了這么一件堪稱奢靡的毛毯,意圖討好暫管后宮的賢妃。 賢妃對這些東西可有可無。 不如送給某人,讓她更好地扮演“奢侈鋪張”的形象。 那廂,皇帝一邊被眾大臣就皇后的問題煩的頭痛,一邊陸續(xù)受到“華妃邀xx妃嬪入宮玩?!钡南?,不由氣得牙癢癢。 “她哪里有一點被禁足的樣子!”皇帝猛一拍桌子。 趙海德下了一跳,小心觀察著他的表情,問:“那奴才去傳旨,不許人探望華妃?” 皇帝想起夾雜在催立皇后折子里的,幾封參奏華妃不思反省,揮霍無度的折子,點了點頭:“讓她好好反省?!?/br> 別老是給他添亂。 現(xiàn)在他都要覺得這個年過不下去了! 他將自己寫好但完全沒可能發(fā)出去的封后圣旨收進(jìn)匣子里鎖好,對著滿案的折子深深嘆氣。 皇帝旨意到纖云宮的時候。 秦玉逢正在跟瑾修儀一起看瑾修儀的貓后空翻。 那是一只純白的獅子貓,看起來慵懶嬌氣,圓圓滾滾,實際上厚實的毛底下全是腱子rou。 爪子勾著柱子上的雕花一下子就竄上去了。 然后在瑾修儀的呼喚松手后翻,一個漂亮的空旋轉(zhuǎn)就帥氣地落到地上。 秦玉逢用力鼓掌:“厲害!” “娘娘之前提過這件事,臣妾覺得有趣,便命人帶瓊玉訓(xùn)練,沒想到它真的能學(xué)會?!?/br> 趙海德看見曾經(jīng)很看不慣華妃的瑾修儀與其相談甚歡的模樣,有些震驚。 又有些恍惚。 恍惚中覺得華妃喊不同的嬪妃來玩的行為,就像是皇帝在翻牌子。 瑾修儀從荷包里掏出小魚干來喂貓,余光瞥見趙海德,立刻站直了身子,有些慌亂地說:“趙總管怎么來了?” 趙海德的表情更加古怪,但什么都沒說,公事公辦地轉(zhuǎn)達(dá)了皇帝的意思。 瑾修儀沒想到他是來禁止別人探望華妃的,心里暗叫一聲糟糕:“那本宮這就走?!?/br> 秦玉逢幽怨地看著她:“本宮就這么讓瑾修儀避之不及嗎?” 知道是塑料姐妹情,但也不能這么塑料呀。 瑾修儀的臉皮到底是沒她后,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將貓抱起來塞進(jìn)秦玉逢懷里:“君命難為,這貓就送給華妃娘娘解悶好了?!?/br> 然后帶著人匆匆離開。 “從今天起,你就叫小白了?!鼻赜穹杲o獅子貓改了個好養(yǎng)活的名字,然后才跟趙海德搭話,“圣上就叫趙總管帶了這一句話?沒有說要把我打入冷宮什么的嗎?” 趙海德繃不住了,臉色一垮:“怎么會呢,娘娘您誤會了呀!” 然后透露了朝臣參奏她的事情。 秦玉逢挑眉:“本宮這么明顯的態(tài)度,他們都要在這個時候踩我一腳?” 她說的是自己退出競選皇后的事情。 但就像立后不是皇帝說立就能立一樣。 不想當(dāng)皇后也不是她說不想就不當(dāng)?shù)?,許多持“暫緩立后”意見的朝臣,背地里都是希望皇帝立華妃為后。 其他黨派怎么會不忌憚呢? 趙海德不好接她的話,打了個哈哈就跑了。 在她走后,秦玉逢立在廳中,似笑非笑地說:“本宮的脾氣還沒有好到這份上?!?/br> 第二日。 秦黨就一改先前明哲保身的態(tài)度,言辭懇切地就立后一事發(fā)表意見。 大致意思是現(xiàn)在沒幾天就要到年關(guān)了,即使立后也沒有時間來準(zhǔn)備儀式。 今年的祭祖可以讓太后和皇帝一道去。 解決掉這件事,立皇后就沒那么急了,皇上可以再仔細(xì)考察各位嬪妃的人品德行,再行決定皇后的人選。 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宮中嬪妃還是太少,可從各家中尋賢良淑女入宮一同挑選。 這個建議平等地打壓了“立賢妃”派和“立淑妃”派。 并且拉攏了“從宮外迎皇后”派。 剛提出來不久,就得到了朝臣的一致同意。 其中甚至包括墨成。 皇帝沒什么話好說的,總不能說自己打算跟華妃過一輩子,別再給他塞女人。 那樣他是真過不去這個年。 這件事便就此敲定,搬上日程,爭取過完年就讓新人入宮。 大家高高興興地回去在自家和親戚家里找合適的淑女,只有皇帝一個人在不高興。 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皇帝折子都批不下去了,沒忍住問趙海德:“華妃怎么想的?竟還想讓別的女人入宮?!?/br> 趙海德心想:這美人入了宮,是伺候您還是伺候華妃,不好說。 嘴上卻很有求生欲地說:“華妃娘娘正在禁足中,出宮令牌也被收了,怎么會聯(lián)系秦氏,讓他們說這種話呢?” 實際上以秦家的勢力,別說這種跟玩一樣的禁足,那就是派軍隊把纖云宮圍起來,華妃都能跟家里傳信。 但皇帝想來擅長自我安慰和自我欺騙,點了點頭說:“以她的脾氣,也確實不會做這種事情?!?/br> 華妃做不出來,那肯定就是秦家的問題。 “之前考核官員的時候,秦氏的態(tài)度就很不積極,還試圖讓朕收回成命?!被实鄯鹋f賬來,“他們在朝堂上就沒幫華妃說過幾句好話!” “玉逢是秦氏的世子與唐國公主的女兒,他們怎么就不護(hù)一下呢?” 趙海德又想:怎么沒護(hù)著,只是不明顯罷了。 介于皇帝此刻義憤填膺的模樣,內(nèi)廷總管識相地選擇沉默。 皇帝替秦玉逢難過了一會兒,又想起自己不準(zhǔn)別人探望她的事情,不由愧疚,喚人去庫房和內(nèi)務(wù)府翻東西送去纖云宮。 秦玉逢看著面前的幾箱用以解悶的機(jī)巧玩意兒,陷入沉思。 皇帝這是想干什么?支持她玩物喪志嗎? 怎么感覺自己越來越不懂他了? 作為一款不懂戀愛腦的木頭,秦玉逢很快將這件事拋在腦后,借著這件事順勢演著囂張寵妃的模樣。 太后向來節(jié)儉低調(diào),看不慣她這樣的做派。 當(dāng)皇帝開口說想讓她出面放華妃出來過年的時候,她一口拒絕,還嚴(yán)詞勸說皇帝,希望他能管管華妃。 皇帝的沉默令她明白了某些事情。 心中憂慮更甚。 太后:“當(dāng)初她進(jìn)宮的時候,你將她視作洪水猛獸,怎么這會兒就把她當(dāng)眼珠子看了?” “玉逢是很好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