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宮當(dāng)社交悍匪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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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她好,不妨礙她的性格不適合宮中,禁足一事必須要讓她長點記性,哀家不說放她出來,你就不許放她,懂么?” 她很少這樣要求皇帝。 皇帝皺了皺眉,還是沒有反駁她的話。 太后又說:“雨旋年紀小,你不寵愛她便罷了,其他妃嬪卻都是妙齡,朝政再忙,也不可過分冷待后宮。” “是,謝母后教誨。” 皇帝表現(xiàn)得一派孝順,太后說什么就是什么。 之后也按照她的想法,偶爾來后宮,然而不是去看望淑妃,就是去跟賢妃商談學(xué)宮的事情。 華妃禁足,卻仿佛與皇帝還有淑妃賢妃的關(guān)系變得更好。 三人不去見她,卻隔三差五地往她宮里送東西,與她書信來往。 太后過了一個沒有華妃,卻處處有華妃影子的新年。 不至于寢食難安,卻也憂慮地認為“無論立誰為皇后,都只是增加華妃的勢力”。 如今的后宮,簡直就是華妃的天下。 這樣也就算了,若是華妃有了孩子,前朝的秦黨就該更加活躍了。 屆時,她的皇兒豈不就是華妃掌權(quán)路上的障礙? 久違地,太后做了一場關(guān)于另立新帝的噩夢。 她醒來時,看見依舊單純沒有心機的康修媛守在床邊,就像見到自己心地善良,從不多疑的兒子。 “皇兒……”太后喚著,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十分嘶啞。 康修媛握著她的手,解釋著:“您昨夜也喊了圣上,圣上便來守了您一夜,方才上朝去了?!?/br> 太后回神,說:“哀家只是做了噩夢,沒什么,傳信說讓他不要擔(dān)心?!?/br> 正當(dāng)此時,纖云宮里來了人。 華妃說“太后若是心有煩思,不妨來纖云宮一起打牌發(fā)泄”。 非常離譜的發(fā)言。 但太后還是去了,并且在離開纖云宮之后,解除了華妃的禁足。 第63章 太后將秦玉逢解除禁足一事, 突然得出乎所有人預(yù)料。 而且是靜悄悄,發(fā)布這個消息后,就宣稱自己生病了, 除了康修媛之外,不見任何人。 趙海德聽到這件事后,不知腦補了些什么,覺得將此事告知皇帝的時,應(yīng)當(dāng)有所緩沖。 所以他選了一個皇帝心情稍顯平緩的時間, 以提醒的語氣說:“皇上,您已經(jīng)將華妃娘娘禁足三個月了?!?/br> 皇帝眸光一動,故作冷淡地說:“她反省得如何了?” 趙海德:“呃……” 皇帝一聽, 就知道有問題。 他扶著額,無奈問:“她又干什么了?” 趙海德:“您發(fā)話說后宮嬪妃不許去探望華妃, 所以她請?zhí)竽锬锶ダw云宮打雀牌, 從早上打到晚上, 太后娘娘回宮后一夜未睡, 今晨解除了華妃的禁足, 自己卻稱病不見人了?!?/br> 皇帝:? “太后不是前天還夢魘受驚嗎?怎么想著去她那里找不痛快?” 趙海德瞄了他一眼, 硬著頭皮說:“華妃娘娘說打牌可以發(fā)泄情緒, 又說睡不著就不會作噩夢了?!?/br> 皇帝:“……” 在心愛的女人和敬愛的母親之間,到底要站誰, 這個問題即使是對天子來說,也十分致命。 他問過太醫(yī)對太后診斷, 確認沒什么問題后, 選擇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繼續(xù)埋頭工作。 然而到午膳時,勤政殿來了一位意料之外的人物。 康修媛慌慌張張地跑到殿內(nèi), 見到皇帝之后直接跪在地上:“圣上,求您去快去纖云宮!” “纖云宮怎么了?怎么是你過來?” 皇帝覺得很奇怪。 康修媛欲要說些什么,但又都咽了回去,只道:“請您去纖云宮?!?/br> 皇帝見她身邊什么人都沒有帶,腦海中思緒轉(zhuǎn)過。 突然問:“你是從太后宮里出來的吧?” 康修媛一抖,將頭深深地低下去:“是?!?/br> “你可知道,你此行,是在挑撥朕,太后與華妃?” “臣妾明白?!?/br> 康修媛何嘗不知道自己是在蹚渾水,是在做一件自己討不了好的事情。 但她還記得華妃為羅家斷的那一樁案子。 記得大姐出門游學(xué)時臉上的輕松與釋然,記得二姐進宮時的意氣風(fēng)發(fā)。 這份恩情,她勢必要還。 皇帝神色莫測:“你既然明白,便直說發(fā)生了什么?!?/br> “臣妾……聽見姑母同桂華姑姑說,圣上對華妃寵愛太過,華妃若有皇子,勢必會被立為太子,為防外戚干政……”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康修媛就轉(zhuǎn)了話頭:“宮里煎了藥,其中一碗被送去纖云宮?!?/br> 她偷聽到之后,假裝什么也不知道,尋了個由頭支開身邊的人,獨自跑來勤政殿。 龍椅上的天子再也坐不住,急切起身時撞倒了桌上的折子。 批過的和沒批過的混在一起。 他顧不得頭疼,直直地奔出殿外。 纖云宮。 藥已經(jīng)擺到秦玉逢的面前。 送藥的人眼巴巴地看著她,說這是太后的心意,希望她能夠趁熱喝掉。 “還有些燙,過一會兒吧。” 秦玉逢端著藥在宮中四處溜達,路過蓬絮的時候,對方臉色一變,就要奪她手里的藥碗。 “娘娘,這藥……” 她穩(wěn)穩(wěn)地捏著碗,不讓對方打落,又用另一只手捂住蓬絮的嘴,勾著的眼尾艷麗而多情。 “不要說一些會影響太后名譽的話?!?/br> 秦玉逢松開手,繞了一圈,等冷了些便回到桂華面前。 “這是太后的意思,還是圣上的意思?” 桂華姑姑心知瞞不過去,便道:“圣上對您用情頗深,卻仍有顧慮,顧慮的是什么,以娘娘的冰雪聰明,想必明白?!?/br> “太后娘娘愿意做這個惡人,使您與圣上之間,再無阻礙,也愿意出言保您做皇后?!?/br> 秦玉逢嗤笑:“以本宮仗勢欺人的個性,要取皇后之位,也不會拿這種方法取?!?/br> 桂華姑姑:“……華妃娘娘慎言?!?/br> “不過你有一點說對了,皇上在顧慮什么,本宮清楚的很?!?/br> 秦玉逢一副被對方說中的模樣,然后在對方期待的目光中,惡劣一笑:“藥留下,你走,希望太后娘娘今夜睡前想的是我到底有沒有喝這一碗藥?!?/br> 桂華姑姑:“……” 明明是己方在做壞事,但還是會驚嘆于華妃的惡劣。 她還待說些什么,就被纖云宮的人“請”出門外。 蓬絮關(guān)上門,擔(dān)憂地看著:“您……該不會真的想要喝吧?” “宮中的陰私手段,似乎總是繞不開生育。對皇室而言,對這個社會而言,女人的生育價值總是遠遠地超過她們的才識與能力。” 說到這里,秦玉逢竟還有些想念出手就是要把人弄死弄殘的皇后。 重口而脫俗。 是一個出色的瘋子。 不過就算是皇后,在生育孩子這件事上,亦有著變態(tài)的執(zhí)念。 秦玉逢厭倦地垂眸,看著碗里黑漆漆的藥出神。 她真的需要有一個孩子么? 她真的做好了養(yǎng)育一個孩子的準備么? 屋中一片寂靜。 香爐中的煙緩緩流淌,將屋內(nèi)的氣氛變得越發(fā)焦灼。 未幾,香爐熄滅,門窗皆被打開。 一路急行的皇帝剛進門,便瞧見她端著空碗,明艷美麗的臉龐上只有一片冷意。 他險些腿軟地癱坐在地上,強撐著跑到她面前,嗓音忍不住顫抖:“你……” 秦玉逢卻已換做渾不在意的神色,將碗塞進他的手里,便要轉(zhuǎn)身走開。 皇帝只覺這碗燙手,瞬時松開,忙不迭地拉住她:“你不會真喝了吧?蓬絮沒有提醒你?” 她回眸,眼角眉梢染上玩味,不答反問:“陛下可知,太后宮里來的人,對臣妾說了什么?” 他:“說了什么,你都不必在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