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宮當(dāng)社交悍匪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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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她這個大餅是畫到了他們的心坎坎里。 但其實大部分官員干的活都跟“治國平天下”沒什么的關(guān)系,這些人里能有十個在日后成為治理一地官員,都叫很不錯的。 以后學(xué)宮的先生們給他們的后輩講課,就能說“你們是我?guī)н^的最差的一屆”那種。 然而年輕的學(xué)生們還沒有遭到社會的毒打,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懷抱自己的偉大理想,拼命學(xué)習(xí),瘋狂內(nèi)卷。 靠詢問學(xué)生理想水過大半節(jié)課后,秦玉逢又假模假樣地講了經(jīng)義和一些修德的典故。 悄摸蹲在窗外的皇帝聽完上半節(jié)課,心中十分感動。 就是…… “父皇真的在病中呼喚朕的名字,痛哭流涕說放不下我嗎?” 趙海德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可能吧,老奴不記得了?!?/br> 先帝是一款什么樣的瘋批,您自己心里沒有逼數(shù)? 還痛哭說放不下兒子。 先帝要死那兩年砍的兒子都一只手?jǐn)?shù)不過來。 放不下大權(quán)和天下還差不多。 皇帝自我感動了一會兒,便遺憾離開,跟鄭祭酒一起去巡視別的地方。 也就不知道,秦玉逢的下半節(jié)課講的是“魚和熊掌如何兼得”。 前提:“你從學(xué)宮畢業(yè)了,并且幸運地能夠擁有一個差事。” 條件:“甲職位七日休二,一日工作三四個時辰,但整日面對陳舊檔案,沒有交際,也沒有往上升的機會?!?/br> “乙職位十五休一,每天從天亮工作到天黑,需要陪上司應(yīng)酬,逢年過節(jié)要送禮,如果工作表現(xiàn)優(yōu)異,上司也看好你,你就能在三年后升職?!?/br> 問學(xué)生如何選擇。 正確答案是選第二份工作,每七天請一次假,表面裝孫子,借戶部的銀子送禮,背地里舉報上司貪污受賄。 中間傾倒了不少官場黑泥,將一群小年輕唬得一愣一愣的。 秦玉逢關(guān)于“官場厚黑學(xué)”的課程結(jié)束之后沒多久,她就收到了好堂兄秦琰費力送進(jìn)宮中的信。 上面只有兩個略顯扭曲的字:謝謝。 第69章 秦玉逢決定老實一點兒, 不管外頭的事情。 主要是新的美人已經(jīng)入宮了。 送新妃入宮的事情,連皇帝都沒法拒絕,她要鬧也只是給自己找罪受。 況且這事兒也算是你情我愿。 人家奔著皇后位置來的, 別人的勸說和阻止都是她們手握大全的障礙。 嗯,這句話形容的是昭妃和文昭媛。 最后一位穎修容,她堂嫂厲惠娘給她遞過消息,說是家產(chǎn)太多怕被吃絕戶,進(jìn)宮來混日子。 以皇帝的道德水準(zhǔn), 不僅不會吃絕戶,還會給厲新筠發(fā)一份九嬪的俸祿。 “確實是很好的選擇?!?/br> 秦玉逢點評道。 “娘娘沒有不高興便好?!?/br> 來訪的穎修容生得明眸皓齒,活潑有靈氣, 跟人說話的時候,很容易讓對方產(chǎn)生“我們天下第一好”的錯覺。 實在是個討喜的姑娘。 秦玉逢笑著讓人給她再上兩碟點心:“聽聞新筠精通雀牌, 吊牌這些, 如今賢貴妃忙于公務(wù), 淑妃這一胎的月份又大了, 本宮正缺你這樣的可人兒一起打發(fā)時間呢?!?/br> 麻將和馬吊牌都是唐覺推行的, 賭坊里倒是熱門, 但在貴族和內(nèi)廷中, 會的人并不多。 敢跟秦玉逢打牌的人更少。 “略懂一二,能陪娘娘解悶便好?!?/br> 瑾德妃抱著自己的漂亮貓貓過來時, 正好聽到穎修容的這句話,她眉頭一豎, 在心中暗罵:不愧是厲氏出來的, 就是狗腿! 絲毫沒有世家貴女的矜貴! “呀, 月笙來了?!鼻赜穹暌娭B忙叫人給她搬個椅子來。 椅子放在穎修容對面, 連手邊的點心都與穎修容一模一樣。 然而秦玉逢的端水并沒有起到緩和沖突的作用。 瑾德妃一看自己待遇和剛來沒兩天的穎修容一樣,心里又是窩火又是委屈。 她這段時間的付出和努力,終究是錯付了! 被她抱在懷里的異瞳波斯貓發(fā)出無辜的叫聲,提醒她用的力度太大。 將貓放到地上,讓其去找華妃宮里的小白玩。 瑾德妃平復(fù)了心情:“昭妃和文昭媛都去了賢貴妃宮中?!?/br> 盡管華妃如今已是寵冠六宮的人物,但在外界看來,她當(dāng)上皇后的可能性并不大。 他們覺得,皇帝要立華妃當(dāng)皇后,華妃也不會自入宮到現(xiàn)在都還只是華妃。 這一年里升位分的可不少。 四妃都從只有淑妃到如今前三皆被占據(jù)。 而且華妃受寵這么久,肚子從來都沒有傳出過消息。 怎么看,華妃受寵都像是皇帝在搞愛情騙局,用獨寵來迷惑華妃和秦氏。 而賢貴妃就不一樣了。 她是皇上潛邸的老人,雖說不受寵,但也深受皇帝的信任,從當(dāng)賢妃開始就接觸宮務(wù),如今更是攝六宮之權(quán)。 即使前頭有封后風(fēng)波,皇帝也絲毫沒有限制她權(quán)利的意思。 所以目標(biāo)明確的昭妃和文昭媛選擇去找賢貴妃打探敵情。 “修宮規(guī)的事情已經(jīng)夠賢貴妃忙的了,她們過去,實在是打擾?!?/br> 秦玉逢這話一出,瑾德妃險些沒有繃住。 竟然可以從這個人嘴里聽到“打擾”這個詞,所以華妃以前果然是故意做那些事的對吧? “這樣吧?!鼻赜穹旰芸煊辛酥饕?,“蓬絮你帶著人,去把昭妃還有文昭媛都請到纖云宮來,賢貴妃問起來,就說本宮現(xiàn)在三缺一,難受得快要哭出來了?!?/br> 瑾德妃:“缺一個的話,怎么將兩個人都請過來?!?/br> “meimei說的也是?!鼻赜穹暄劬σ涣?,“那就先說我們這邊三缺一,等她們互相推脫完,再說本宮希望她們先過來試試水準(zhǔn),再決定留誰?!?/br> 瑾德妃:“……” 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制裁這個人了。 太黑暗了。 甘泉宮,賢貴妃板著一張臉聽昭妃和文昭媛試探,然后不輕不重地?fù)趸厝ァ?/br> 她從入王府起就不喜歡搞這一套。 有這時間不如去多看兩本書。 然而她如今的身份已經(jīng)沒有了躲開的條件,只能在這兒受著,還得想辦法敲打兩人,以免她們找事。 好在這段痛苦的時間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纖云宮來的人就將她解救出來。 “我們娘娘與瑾德妃、穎修容準(zhǔn)備試一試內(nèi)務(wù)府新送來的琉璃雀牌,缺個人,讓我來您這里找找。” 賢貴妃:“二位meimei可有愿意過去的?” 昭妃與文昭媛果然互相推脫起來。 她們都說自己不擅長,然后隱晦地指出對方有跟人打過牌,贏過誰誰誰。 蓬絮跟在秦玉逢身邊這么久,也學(xué)到了對方兩分技巧,當(dāng)即笑著說:“娘娘說了,這種事情,就是要跟生手玩才有意思?!?/br> 她們:“……” 贏得高興是吧? 這條道行不通,她們就開始互相捏造對方仰慕華妃的事跡。 昭妃:“我在路上碰到文昭媛時,她還說要去拜訪華妃jiejie呢,本宮就不跟她搶這個機會了。” 文昭媛:“昭妃娘娘不想去么?我記得早前,墨大人對尚在閨中的華妃娘娘十分欣賞,常在后輩面前稱贊,昭妃娘娘即使不將她作為榜樣,也該好奇才是。” 昭妃:“……稱贊華妃的何止是叔祖父,文昭媛的父親難道沒有過么?” 兩人你來我往地說了半天,誰也沒有說服誰。 賢貴妃就著這場戲喝完一盞茶,蓬絮才悠悠地說:“我們娘娘請二位都移步纖云宮,若你們實在是找貴妃娘娘有事,將貴妃一并捎過去也成?!?/br> 賢貴妃:“本宮還有宮務(wù)要處理,就不過去了。” 她這么一說,兩人也不好再留在這里。 也沒了拒絕去纖云宮的借口。 她們再不把秦玉逢當(dāng)成競爭對手,也不可能視其為無物。 昭妃心事沉沉地來到纖云宮前。 她抬頭,看這座瑰麗的宮殿。 桂殿蘭宮,飛檐反宇。 像那個女人一樣,散發(fā)著刺目的光亮。 在入宮之前,她是見過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