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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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隔著一段距離,婧兒依然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異樣的氣氛。 “巧了么?不巧!我們要到村長家,不順路的!” 涂雷很討厭這個姓焦的長舌婦,村里有一半多的是非,都是出自她之口。 偏這個焦娘子的相公無能,啥事都聽他娘子的調(diào)停。 只要焦娘子說一,石秀才便絕對不敢往東走! 焦娘子放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婧兒的手臂,說:“你個大男人對女人之間聊的芝麻綠豆大的小事,自然是不感興趣?!?/br> “不過,你媳婦兒就未必了!”焦娘子才將自己的視線轉(zhuǎn)移到婧兒的身上,便說::“聽聞,村口死了人,而且那人就是你家的媳婦!” “轟??!” 這個消息,猶如一聲驚雷劈中婧兒的腦袋,人都傻了。 她傻笑著杵在那兒,久久回不了神。 直到涂雷不耐煩的拉扯她衣服,還打了婧兒視如珍寶的肚子。 當婧兒感受到肚子在隱隱作痛的那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狗男人拍她哪兒不成,偏偏要拍她的肚子,是想打死她的孩子? “而且,我還風聞是……是是是?” “你可閉嘴吧,誰要聽你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涂雷又想要拖婧兒走。 婧兒忍不住問道:“是什么消息?難道,你們有人記得葵花這個人?” “葵花?誰?。俊苯鼓镒蛹傺b自己什么都沒有聽懂,實際上,她心里在偷樂。 焦娘子轉(zhuǎn)動著眼珠子,思考了會兒,才說:“有人說看到了涂電殺人,也不知道真假?!?/br> “你個sao老娘們,說什么地胡話?你再敢這么說,我就拔了你老sao婆娘的舌頭,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搬弄是非! 涂雷亮起拳頭,輕而易舉的嚇得焦娘子屁滾尿流。 他沒好氣的拽著婧兒,說:“那種人胡說八道,這你也信吶?”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是我擔心葵花可能出了事的問題!” “你與其擔心一個老女人,還不如替我想一想,盡快找到媽回家。再說媽要是在別處受了傷,那錯就全都怪在你的身上!” 婧兒又一次被涂雷罵個狗血淋頭,整個人都快歇菜了。 涂電…跟涂電有關(guān)的話,那她知道到哪兒可以找到涂電! “可真是大手筆,五百兩銀子買一條人命,這買賣與我而言,那就是血賺!你再告訴我,你又值多少錢?” 神道士勾起喬氏的下巴,他那張臭嘴都快要貼到喬氏的嘴巴上。 這可怎么辦? 關(guān)鍵時刻,涂電姍姍來遲,他一心想要將石府的一切囊括在自己手心。在喬氏遇到危險的時刻,他愈發(fā)覺著自己責任重大,更該有“舍身”之決心。 涂電一人突進“送子樓”,立即引起了神道士的警惕。 這小子,當自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喂,五百兩銀子還不知足,你這人未免也太貪心了!”涂電這么一說,引得神道士哈哈大笑。 神道士最看不慣的這種面兒上的“道德君子”,他特意將手里的匕首耍寶似的拋來拋去,吸引涂電的注意。 臨到了門口,婧兒比涂雷還要有勇氣,在她催促之下,涂雷橫沖直撞的帶著婧兒進入了石府。 “喂,這算不算突發(fā)狀況?”麻子哥摳著發(fā)黑的鼻子,還將摳出來的鼻屎又放回到自己鼻子底下,聞了一聞,差點吐到?jīng)]命! 就在麻子哥說這些話的時候,涂雷都已經(jīng)帶著婧兒來到“送子樓”前面。 瓜叔早已帶著人,將整個“送子樓”圍得水泄不通,蒼蠅都飛不出去的那種! “你們這是在……?弟弟,你進去干啥呀?”涂雷說著話,走進去就想要將弟弟領(lǐng)出來,順帶著找一找,沒有胡氏的身影。 一把刀子,橫放在兩人的中間。 只要神道士愿意,這把匕首再配上他超常發(fā)揮的速度,定然能拿到一殺命! 也就是說,神道士不允許涂雷再踏進這“送子樓”半步。 “那你說,還要我們做什么?” 涂電求生欲很強的問道。 卻在這個時候,胡氏不知從哪兒鉆出來,一頭將神道士撞翻在地,自個兒麻溜的跑了出去。 這就是腦子,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很要緊的,能救自己一命。 涂雷和涂電兩兄弟也是狗,一看自己母親安全了,竟都不帶一絲猶豫的往樓外跑。 “涂電,涂電,涂電你……?”喬氏拼了命的喊“涂電”的名字,為的就是想要得到他的幫助。 她這繩子一解,也就不怕任何威脅了! 到是婧兒站一旁看著都不落忍,忘情的往前走了一步。 “啊……?”就在婧兒還想著事情的時候,也不知是誰,從背后推了她一把。 這個事發(fā)生得太突然,神道士也張大了嘴巴,竟是要奮不顧身的救婧兒一命? 婧兒忽閃忽閃的長睫毛,以及娃娃臉的嫩,確實讓人感到萬分的憐惜。 “喲呵,一個糟老頭也會有春天?”涂雷諷刺道。 他這話里有多酸,自己都沒有發(fā)覺。 胡氏留心到差老爺也在這兒之后,她多了個心眼,趁著人亂,拉小兒子涂電到僻靜處商量應(yīng)對之策。 別人也都還好,獨有這殺人的罪名,可不能落在他們家人的頭上。 “你這肚子……?”神道士并沒有立刻放了婧兒,反而將婧兒控制在手,也成了他的人質(zhì)。 …… 第二百零六章 互相指認是兇手 婧兒見神道士還曉得關(guān)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不禁笑了笑,覺著他或許是個好人。 比起她那個無良的男人,她更恨的是自己的柔弱。 “涂電,你告訴我,葵花究竟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 “嫂子啊,你這種時候干嘛要問我這無辜之人?”涂電慫了慫脖子,殊不知自己這幅樣子,有夠委屈。 “我不問你,還能問誰?有人跟我說了,看到你親手殺了葵花!” 婧兒這話一出,激動如她,不小心傷了自己的頭發(fā)。 而在婧兒頻頻質(zhì)問涂電的同時,胡氏已經(jīng)拉著大兒子涂雷到一邊去講話,約定好了的自保要緊。 “你一女人,還想殺了我們報仇?”涂雷忍不住插話道。 他這一攪和,倒也算緩解了婧兒跟涂電之間的小摩擦! 兩人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便聽到神道士說:“是,是我埋了尸體,那就……?” “對,沒錯,就是這神人殺了人,還充自己無辜!”胡氏跳出來,大聲的說道。 她煞有其事的指著神道士,說:“就是這家伙,不僅殺了很多個人,其中就包括了什么墨子的!” 一聽這話,圓腦袋和麻子哥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fā)熱,總算是辦成了一樁案子。 婧兒深知婆婆這是打算要讓神道士背鍋,以便自己的兩個兒子完美脫身。 她也不理神道士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只說:“這道士才到大石村沒出半個月,他能殺得了小墨子?再說,小墨子的死不是已經(jīng)交給小梅夫人背了嗎?” “呵,這倒算是公道話!”神道士真是越看越欣賞婧兒這個大肚子女人,比這些個神神鬼鬼要強得多! 胡氏憂心此事會有變數(shù),戳了下自己兩個兒子的腰部,使眼色讓他們該辦事了。 “我想說……?”要涂雷說假話,那還不如讓他挑十桶水,扛幾袋米呢。 涂電白了不中用的哥哥一眼,才說:“其實呢,這幾個案子倒也簡單。小墨子仍然是被小梅所殺,這事兒就不必再提了。而小梅,她不守婦道就更不需要說了?!?/br> 這思路,倒比黑了心的胡氏和木頭腦袋的涂雷要表現(xiàn)的正常些。 涂電看傅東誠四兄弟都很沉得住氣,料定此事并非他們七嘴八舌的指控,就能定案。 他對喬氏使了個眼色,要她趕緊自救,配合自己行事。 “……!”喬氏氣到嘴唇發(fā)紫,這男人又在耍著她玩么? 涂電接著說:“至于最近才死了的葵花,那當然是……我殺的!” 胡氏生怕小兒子做傻事,始終都堅守在小兒子的身后。 涂雷見媽和弟弟都一樣的刻意賣乖,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其實,也不怕你們笑話,我這個傻弟弟喜歡的女人,就是我女人!” 涂雷指著婧兒在的位置,他也是什么話都敢說出口。 他不僅指證婧兒殺了人,還說婧兒背著他亂來。 這些話惹得婧兒怒了,她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守在你家,為的都是什么? 就只是個生孩子的工具? “涂雷,你說話要憑良心!” 婧兒掙開神道士的一只手,就要撞向涂雷這個狗男人。 怎知,神道士不僅沒有阻止了她,還公然承認殺了人的是自己。 “我,我不跟你們這幫瘋子耗下去了,給我銀子,我要錢!” 神道士總覺著這兒有幾雙眼睛,時時刻刻都在盯著他的手。 原以為,自己在喬氏這兒騙走幾百銀子,遠走高飛,最是個不錯的選擇。 怎知,計劃趕不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