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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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多少錢?”喬氏還在試著自救,奈何就是解不開這繩子。 神道士也不慌,開口就說出了自己老早想好的金額,大概有整個大石村全面收入的整合。 涂電嗤笑道:“你這個廢人,才敢提這么點兒錢就不敢提了,繼續(xù)說,我聽著!” 神道士也不惱,卻是深知照這情形發(fā)展下去,自己難逃一死。 甭說這幫小人是不是自己的對手,就說外面蹲守的差老爺也同樣是自己的天敵,他要想逃,已是絕無可能的事。 “呵,提多少呢?涂電,你笑話我不知石府有多少錢財,那你就清楚么?” “我當然清楚了!”涂電十分嘴硬,結(jié)果就只能以涂電的裝逼,告一段落而結(jié)束。 “小道士,即便是你殺了人,那你也應該勇敢的站出來,指認兇手!”婧兒說得很感性很真實,卻要求每一人愿意聽。 “喂,你認了吧!”涂電做出了最后的決定,算是在這兒央求神道士高抬貴手。 神道士卻不理他,說:“是我做的,我認。不是我干的,打死我也不會認!差老爺,你們都別躲了!” 話音剛落,只見傅東誠四人突然飄落到眾人的面前。 人群里,瓜叔一看到事情有變,立刻做出及時的調(diào)整,要一個下人告訴自己就夠了,自己又隔壁自尋煩惱? “喏,那個老家伙就是我的幫兇!” “你說的是他?”傅東誠招手喊瓜叔上前來,卻忘了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 神道士搶占時機,反手就將行動不便的婧兒扔在地上,自己卻跑得很快。 要沒傅東誠在這兒坐鎮(zhèn),大家伙只怕都成了神道士的刀下鬼。 像神道士這類人,要么極端,要么天真得不像是個跑江湖的人。 而神道士就夾雜在其中,讓人恨也不是,討厭也不是。 “住手!”婧兒只來得及大喊一聲,卻無法阻止麻子哥眼疾手快的一刀。 麻子哥眼看著婧兒擋在神道士的身前,還被自己誤捅了一刀,看著都很疼。 婧兒卻覺著自己什么感覺都沒有,隨著生命的流逝,她卻感到解脫了。 “你們都是瞎了眼的?會不會做事?”胡氏暴怒。 在她的帶領(lǐng)之下,眾人略過了還剩半口氣的神道士而直奔婧兒來的。 婧兒被婆婆強勢放倒,動彈不得。 “媽,您這是要瘋了么?” 胡氏手上都是鮮血,都是婧兒體內(nèi)溜出來的血。 也是這個時候,眾人想的都是早開溜,早走為妥。 “怎么是這樣……?”神道士被傅東誠四人摁倒,并安排瓜叔過來看著。 他們也都沒有心急著給婧兒止血,都惦記著抓了殺人兇手之后,各自有沒有拿到實在的好處。 …… 第二百零七章 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 正所謂,一人善,萬人欺! 婧兒強忍著劇痛,說:“媽,你這么做是不對的,不對的!” 直到這種時候,婧兒還叫胡氏這個婆婆為“媽”,她心底是得有多么樸實又善良,才能做到這樣。 她捂著自己涔涔流血的肚子,心在滴血,她的孩子……還有兩三個月就能分娩,來到這世上的孩子,就這么胎死腹中了么? 她滿頭大汗,這幫人卻仍在丑態(tài)百出,無心顧及到大出血的她。 “這位小娘子,你還好吧?能不能撐???”傅東誠才將兇相畢露的神道士移送到圓腦袋的手里,看到?jīng)]人理會倒在血泊之中的婧兒,他才俯下身去問了兩句。 不想,喪心病狂的胡氏竟一巴掌將傅東誠打懵,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好你個登徒浪子,竟然趁人之危,非禮我家兒媳婦,看我打不死你!” “……!”傅東誠愣住了。 “喂,你個瘋婆子,再敢碰我大哥一根手指頭試試!”麻子哥火了。他上來就要將胡氏推開,卻被早有防備的涂雷和涂電兩兄弟拿腦袋拱他柔軟的肚子。 涂雷和涂電一看麻子哥提著刀上前,兩人都慫了,抬起手說:“差大哥息怒息怒,饒過我等無知小民!” “你們……?”麻子哥深吸一口冷氣,狠狠的跺地兩腳。 胡氏見勢不妙,也不再纏著傅東誠不放,轉(zhuǎn)而跪下認錯。 她還有模有樣的抽自己耳刮子,說:“差老爺,這都是這小蹄子殺的人,與我們并無甚關(guān)系!你們要抓人回去交差,就抓她!” 婧兒再次慘被婆婆出賣,且所有的罪名的都推到她一人的身上。 這還不是壓垮婧兒的最后一根稻草,就連平日里對她頗有好感的小叔子也倒戈相向,特別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夫君,竟也在這時,誣陷她是個殺人犯! 殺人犯么? “又胡咧咧,到底誰殺了人,我們都是心里有數(shù)的!”圓腦袋也看不下去了。 就這樣,他們還能是一家人? 那這小娘子還挺慘,遇著的是個狼窩,全他么的黑心腸! 然而,他這話除了刺激到胡氏和涂雷涂電之外,再沒別的用處。 胡氏干脆來了個一不做二不休,說:“今兒,我家兒媳婦和孫子要是死在這兒,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是殺人兇手,一個也跑不掉!” “媽,求您別再害人,害人終害己吶!”婧兒情緒一激動,說話的幅度大了些,便感覺到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再次裂開。 她這是快要死了么? 死,有時也是一種解脫! 她覺著自己的眼皮子已經(jīng)越來越沉重,身體里有流不完的血一樣,還在往外流淌,唯有體內(nèi)的力氣在一點點的抽干。 “幾位差大哥,這便是在村口行兇之人,你們抓了她回去交差,不就圓滿了嗎?”喬氏也站了出來,指證婧兒是殺人兇手。 瓜叔為了自己的小命,哪肯說實話? 這事兒擱誰的身上不是個死,那倒不如讓一個快死了的女人,替自己償命! “你們都說是她殺了人,有什么證據(jù)嗎?”傅東誠沉穩(wěn)道。 圓腦袋雖隱約猜到了傅東誠這么說的用意,但他也不便在這個時候拆穿,只能幫傅東誠演下去。 “沒有證據(jù),單憑你們這些人的你一言我一語,是沒法定她的罪!” 有了圓腦袋這助攻,傅東誠成功的借著這些人的萬般理由,把婧兒當成了罪犯,抱離了石府。 路上,婧兒依稀聽得見傅東誠在跟自己說話,多是鼓勵她撐住,輕易不要閉上自己的雙眼。 不能……閉上眼睛嗎? 可是她真的太困太累了,而且她再不跟上去,只怕先走了的孩子會不曉得她是他的母親。 她要去陪那可憐的孩子,不能讓他孤零零的離開。 “大哥,大哥……你冷靜一點,她已經(jīng)沒了呼吸!” “不可能的,她就是為了再次見到自己的孩子,才撐了這么久!這么熱愛生活的人,白糟蹋在這窮鄉(xiāng)僻野之地?!?/br> 傅東誠不聽弟兄們的勸,執(zhí)意要抱婧兒去看病。 可這么大的一個村子,又該往哪兒去找大夫? “我已……活夠了!”婧兒已沒了求生意識,不愿意再留在這骯臟的地方。 她的孩子……在等著她! “小娘子你……?”傅東城大聲喊道,已得不到婧兒的半點回應。 “大哥,你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你看他們,有哪個回來了么?” 圓腦袋也是心有不忍,但這位小娘子的家人都沒一個人關(guān)心她跟孩子的死活,可見她得有多慘。 麻子哥也是這么想,覺著大哥傅東誠不該為了一素不相識的外人,把自己也葬送進去。 “哪怕她真就這么斷氣了,那我也該把她送回家,圓了她的遺愿?!?/br> “大哥,你別這么執(zhí)拗,這完全是沒必要的事情。我們……?” “怎么就沒有必要?”一個女人想要見到自己的兒子,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傅東誠很同情婧兒的遭遇,甚至不顧弟兄的強烈反對,也要將婧兒送到了涂家。 到了門口,黑漆漆一片,偶有一些聲音,也不過是孩子在睡夢之中哭鬧。 而傅東誠懷里的婧兒,已在這寒風凜冽里冷了下來。 “媽,這事兒真能遮過去?”涂雷對自己做的那些錯事,心知肚明,就是不便亮出來而已。 涂電倒也還好,殺曹葵花那事兒本就跟涂家以及他沒有多大的干系。 他不慌不張的說:“這不是有現(xiàn)成的保護傘,又何必舍近求遠?” 他這話的意思,分明指的就是給孩子喂著奶的喬氏。 喬氏有點蒙,說:“咋了?” “嗯,這大概是唯一的法子!”涂電攬著胡氏的肩膀,一致同聲的說道。 此時此刻,他們?nèi)詻]有一人在意過婧兒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死是活。 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他們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涂電要喬氏配合自己行動,且絕無二話,等他安排好了一切,才終于想起了婧兒的存在。 “嫂子她,不會死了吧?”涂電聲音發(fā)顫,有些害怕面對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事。 若是死了,那他可怎么辦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