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5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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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傅老爺子頷首后,轉(zhuǎn)身坐上了鄭浩等候的車內(nèi)。 “傅齊明被阿琛的人帶走了?” “是,” 鄭浩點(diǎn)頭。 “快,去陵園?!?/br> 見時(shí)晚所在的車駛離,傅老爺子卸下了身上的力道,靠在椅背上。 “噗——” 一口鮮血,從喉間溢出。 “老爺子?。 ?/br> 楊叔嚇得面無人色,立即上前扶住了傅老爺子。 “少夫人還沒有走遠(yuǎn),快……” “不用,” 傅老爺子打斷了楊叔的話,語氣緩慢。 “我這是心病,誰也治不了。” 楊叔知道是因?yàn)槭裁?,眼底的憂慮更深。 “可是您的身體……” 傅老爺子闔上了眼睛。 “回去。” 語氣雖然虛弱,卻不容置喙。 楊叔沒辦法,滿臉擔(dān)憂的坐在了傅老爺子身邊。 只希望少夫人能早點(diǎn)接回少爺,去看看老爺子。 他真怕…… 楊叔在心底長長嘆了口氣。 —— 京都,城郊一處隱秘的陵園中。 一個(gè)穿著灰色西服的中年男人,被人從車上重重的丟在了地上。 “傅總,人帶來了。” 第684章 城郊陵園 烏云蔽天,雨勢漸沉。 讓整個(gè)京都陷入了極致壓抑的陰霾之中。 此時(shí),城郊一處隱秘幽靜的陵園內(nèi)。 傅霆琛沉默不言的站在一座陵墓前看著上面的照片。 俊美冷峻的側(cè)臉,更是帶著森寒的弧度。 身穿黑色西服的挺拔身影,幾乎要和周圍陰沉的雨幕融為一體。 照片上的女人三十歲左右長相溫婉清雅,精致的眉眼帶著淡淡的笑意。 光是看著,就給人歲月靜好的感覺。 但這樣的美好,卻完全禁錮在黑白世界中,沒有任何生機(jī)和光彩。 咚。 楊熠將手中的男人重重的丟在地上,看向傅霆琛。 “傅總,人帶來了?!?/br> 被丟在地上的男人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被站在一旁的楊熠抬腳狠狠踩了下去。 “給我老實(shí)點(diǎn)?!?/br> 剛才的一巴掌和老爸手臂上的傷,不能就這樣算了。 被踩在地上的傅齊明整個(gè)人狼狽不堪,宛若喪家之犬,絲毫無法和平日里那個(gè)儒雅俊朗中年人聯(lián)系在一起。 身后的動靜,讓傅霆琛漆黑的墨眸動了動,收回了思緒。 他緩緩轉(zhuǎn)身,朝地上的男人走去。 修長的身影,縈繞著可怖的森寒氣息。 身后的雇傭兵,當(dāng)即舉傘跟上。 緩慢的步伐,卻好像是死亡的前奏,一步一步的踩在傅齊明的心上,讓他血液都幾乎凝固了起來。 “霆琛,霆琛,” 傅齊明艱難的仰著頭,看著傅霆琛被濃稠暗色籠罩著的臉。 “我是怕傅家落到其他人手中,才會這樣做的,我沒有害你?!?/br> 他咽了咽口水,滿是恐懼的聲音從喉間溢出。 “你再放過我最后一次……我立即離開華夏……再也不回來了……我發(fā)誓?!?/br> 這一次,他說的是實(shí)話。 只要能離開,無論怎么樣,他都絕對不會再回來了。 傅霆琛俯視著傅齊明,分明的喉結(jié)緩緩滾動。 “晚了?!?/br> 最淡然的語氣,卻散發(fā)著噬骨的殺意,讓人靈魂都不由的跟著顫栗。 傅齊明瞳孔驟縮,心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我……” 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墨眸時(shí),整個(gè)人像是被扼制住了喉嚨,連呼吸都無比困難。 “那,那你想怎么樣?” 顫抖的聲音,從喉間擠出來,帶著極致驚恐的意味。 “不是要見她嗎?” 傅霆琛薄唇勾起晦澀冰冷的弧度,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喉間溢出。 “我?guī)銇砹恕!?/br> 她? 哪個(gè)她? 傅齊明一直處于驚魂未定得狀態(tài),無暇顧及自己現(xiàn)在在哪里。 霆琛這么一說,他慌亂的觀察了四周。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座墓前。 “婉柔?” 是了,這個(gè)女人一直都是傅霆琛的心結(jié),也是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 反應(yīng)過來后,傅齊明仿佛抓住了一線生機(jī)般,連連點(diǎn)頭。 “對,對,我是要來看你母親,我要向她道歉,” 他直起了身體,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又滿臉哀求和驚恐的重新看向傅霆琛。 “霆琛,你看在你母親的份上,放過我吧,她一定不希望我們父子鬧到現(xiàn)在這樣的地步?!?/br> 到這個(gè)時(shí)候,想到的竟然還是利用她? 傅霆琛唇角的嘲諷弧度加深,漆黑的眸子宛若化不開的濃墨,沉得徹底。 “好啊,如果她原諒你的話?!?/br> 原諒他? 傅齊明瞳孔驟縮后又瞬間瞪大,驚恐的瞪著這個(gè)讓他怕了半輩子的兒子。 那個(gè)女人已經(jīng)死了,怎么原諒他? 傅齊明呆愣在原地仰頭看著傅霆琛,整個(gè)人僵硬的像是被釘在原地。 “霆,霆琛……” 死亡的陰影,從那雙漆黑的墨眸散發(fā)而出,籠罩在他的周圍,連靈魂都要凍結(jié)住。 他雙手扣在地面,整個(gè)人瘋狂顫抖。 傅霆琛看著眼前的男人。 試圖將他和記憶中那道教自己騎馬射箭的身影聯(lián)系起來,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是徒勞。 他嘴角勾起譏誚的弧度,似笑非笑。 是了。 那個(gè)人在他幾歲的時(shí)候,就死了。 傅霆琛眼神徹底冰冷起來,伸手扼制住傅齊明得脖子,直接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朝墓前走去。 “呃……放開……” 傅齊明眼神痛楚,嗓音澀啞至極。 他拼命掙扎,想要掙脫傅霆琛的禁錮,卻發(fā)現(xiàn)無論怎么做都是徒勞無功,眼底多了抹絕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