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5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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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他曾經(jīng)牽過的手,早就成長到令他無法反抗的程度。 咚。 伴隨著一聲悶響,傅齊明被狠狠摔在了墓前。 他艱來不及呼痛,就被男人強制抬起頭面對著墓碑,被迫對上照片上明媚卻毫無生機臉。 “這個女人到最后都不知道,她的兒子是被她最愛的男人派人綁架的,連她自己也死在了他的手里,” 傅霆琛瞇起了眸子,薄唇掀動,從喉頭里溢出了沙啞的音節(jié),還有決然的狠意。 “不如你來告訴她為什么,嗯?” 第685章 我向來有仇必報,做不了善人 霆琛,都知道了?! 傅齊明眼中的惶恐和哀求,逐漸被極致的絕望所代替。 他徹底癱倒在地,記憶回籠。 當(dāng)年,老爺子越過了他這個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睦^承人,著重培養(yǎng)傅霆琛作為傅家下一代家主。 讓他成了這個傅氏,準(zhǔn)確的說,是整個京都的笑話。 之前所有圍繞在他身邊對他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的人,全都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開始疏遠(yuǎn)嗤笑自己。 從那開始,自己走到哪里都是笑話。 這也導(dǎo)致他從那個時候,就記恨上了自己的兒子和父親。 再三思考下,他籌謀讓人綁架了傅霆琛,并在他體內(nèi)輸入了一些情緒失控不易控制的藥劑。 傅家的繼承人,絕對不能有這樣的缺陷。 他想以此讓老爺子和傅家,放棄傅霆琛。 畢竟,兒子可以再有,但傅家家住的位置只有一個。 只要他不和自己爭奪位置,哪怕他是個瘋子,哪怕他有病。 自己會寵他,好好養(yǎng)著他一輩子。 回憶到這里,傅齊明的眸子緊緊凝起,眼底滿是晦澀。 沒想到,當(dāng)時只有幾歲的孩子竟然能自己逃回來,原定的藥劑劑量并沒有完全注射進(jìn)去。 老爺子震怒,一邊竭力的治療傅霆琛,一邊將傅霆琛身邊的保護(hù)力度增加了數(shù)倍。 他沒有動手的機會,只好將所有的情緒,都遷怒到這個女人身上。 在家爭吵不休,在外面也煩悶不已。 溫怡就是在那個時候,趁虛而入。 后來溫怡懷孕,他對這個女人便徹底失去了耐心,想讓她把傅夫人的位置讓出來。 這樣的話,溫怡和自己的孩子才能光明正大的傅氏嫡系血脈之一,有機會從傅霆琛手里將傅氏集團(tuán)繼承人的位置奪過來。 他讓照顧她的護(hù)工,換掉她治抑郁的藥物,并在她身邊輸入各種各樣的負(fù)面思想。 他想讓她精神崩潰,瘋掉。 卻沒想到,她直接選擇了自殺。 可是這一切,他早就摧毀了證據(jù),又隔了這么多年,竟然還是被傅霆琛查出來了?! 想到這里,傅齊明求生的想法瞬間萬念俱灰。 他很清楚,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霆琛,” 傅齊明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緩緩開口。 “是爸對不起你,殺了我吧,殺了我給你們賠罪,” 他暗啞蒼老的聲音,從喉間艱難的擠出。 “只有一點,看在父子一場的份上,給我個痛快?!?/br> 這么多年,自己這個兒子有多心狠手辣,他都看在眼里。 事到如今,死的痛快,已經(jīng)算是最大的奢求。 傅霆琛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傅齊明,漂亮的唇緩緩勾起。 “好?!?/br> 楊熠眼底閃過抹驚訝。 傅總竟然心軟了? 他抬頭看了看天,卻發(fā)現(xiàn)除了被濃重雨幕壓得漆黑外,什么都看不到。 傅齊明也沒想到傅霆琛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反應(yīng)過來后長長松了口氣。 “你以為我會這樣說?” 傅霆琛緩緩舉起槍,俊美清雋臉上滿是譏笑,像是在欣賞獵物垂死的掙扎。 “傅齊明,我向來有仇必報,做不了善人?!?/br> 說話間,他扣動扳機。 “這一槍,是為了傅氏?!?/br> “砰!” 伴隨著一聲槍響,傅齊明的膝蓋被貫穿,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殷紅的血液透過衣服涌了出來,卻瞬間被沖淡在雨幕之中。 所有事情,都發(fā)生在頃刻之間。 不遠(yuǎn)處,一道疾步走來的纖細(xì)身影停住了腳步,抬眸看向槍聲響起的地方。 阿琛。 時晚站在原地,清明的眸子透過重重的雨幕落到了遠(yuǎn)處那道修長高大的身影上。 盡管還隔著很長的距離,但她卻仍舊清晰的察覺到男人周身散發(fā)的危險意味,心里一陣絞痛。 在時晚身后舉著傘的鄭浩,自然也察覺到了自家老板周身圍繞著的可怕寒意。 “夫人,您就在這里等……” 話還沒有說完,身前的人卻已經(jīng)抬腳走了過去。 鄭浩神色一凝,立即跟了上去。 第686章 他這樣骯臟不堪的人,不配死在你手里 “傅霆琛,” 倒在地上的傅齊明,睚眥欲裂的瞪著傅霆琛。 “你這個冷血忤逆的畜生——” 砰。 砰。 驟然響起的槍聲,打斷了傅齊明還沒說的出口的話。 傅霆琛勾唇,漆黑的墨眸宛若撲灑開來的墨汁,危險如深淵。 “這兩槍,是為了爺爺和母親?!?/br> 沾染了雨水的子彈,接連穿透了傅齊明的腹部。 齊齊涌出的血液,將身下的雨水都染紅了。 極致的疼痛,讓傅齊明的哀嚎聲加劇,在清冷的雨天內(nèi)回蕩,說不出的恐怖。 楊熠幾人眼神冷沉的看著傅齊明,眼底沒有絲毫的憐憫。 這些傷口的位置,不致命卻十分疼痛。 傅齊明現(xiàn)在,絕對是生不如死。 活該。 砰。 砰。 “這兩槍是為了晚晚,至于這剩下的最后一顆子彈——” 傅霆琛狹眸瞇起,將槍口對準(zhǔn)了傅齊明的頭部,眼底浮出的紅血絲更讓他染上了幾分殘戮瘋執(zhí)的意味。 已經(jīng)變成血人的傅齊明,此時已然是睚眥欲裂,表情扭曲。 極致的疼痛,已經(jīng)超出了生命承受之最。 傅霆琛手背上青筋暴起,就要扣動扳機。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帶著幾分焦急的女聲響起。 “阿琛,等等。” 傅霆琛握槍的手微頓,側(cè)首看向來人,漆黑冰冷的眸子多了幾分溫度。 “晚晚?” 時晚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傅霆琛面前,溫?zé)岬氖掷×藭r傅霆琛握著槍的手。 指尖觸及到的冰冷,讓她的瞳孔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