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招
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決定要放過你了,卻還是不知好歹地送上門來呢? 謝知聿繃著張臉,上衣還整齊得領(lǐng)口都一絲不亂,下身卻恬不知恥地進(jìn)出得更深。 她溫暖的口腔變成了他發(fā)泄怒氣的戰(zhàn)場。 回憶起給出肯定的回答后,就二話不說地脫下他的褲子,含住他孽根的少女。 無法克制的怒氣轉(zhuǎn)化成滔天的性欲,像要把他吞噬。 sao貨!sao貨!sao貨! 柔嫩的口腔中接受不了過于粗魯?shù)捻攭?,她是第一次做這事,牙齒難以避免地磕碰到y(tǒng)injing。 痛苦中裹挾著快感,分不清哪一項(xiàng)更多。 明明身體正在發(fā)泄著欲望,心中卻依然還有一道聲音在惡毒地叫囂著。 想用齒間去叼著她粉嫩的小奶頭,想用舌尖去舔她雙腿間那道濕滑的rou縫,想將她嘴中這根駭人的物什整個(gè)塞進(jìn)狹窄的花xue,捅破她的xiaoxue,將他積攢多年的濃精全部射入她嬌小的花壺。 那樣一定很爽吧,她嬌小的肚子能含住jingye嗎? 豐神俊秀的少年腦中卻只剩下粗野而下流的想象。 謝知聿雙眸中光芒不定,似乎還在掙扎著不要墜落。 已經(jīng)頂?shù)缴倥?xì)窄的喉嚨口的guitou,還在往里頂。 謝知聿冷情寡欲般的臉還如同往常般,不肯顯露心緒,眼角猙獰的猩紅將他出賣了個(gè)徹底。 “噗嘰,噗嘰——” 緊縮的食道不由自主地夾緊闖入者。 向來連meimei隨口說句頭疼腦熱的,都緊張得不行的兄長,卻絲毫不帶憐惜,直接就是摁著少女的頭顱往里cao。 koujiao對于第一次的謝知聿來說還是太過刺激,沒過多久就射了出來。 跪在他腿間的謝知遙劫后余生地只顧著喘息。 他隨意扯過被脫下的褲子擦過性器的白灼,他狠下心去,克制著自己不去看少女圣潔的小腹,豐盈的奶團(tuán),甚至泛著粉意的小臉上,被他沾染得到處都是的星星點(diǎn)點(diǎn)。 “這樣,也要跟著哥哥嗎?” 一室寂靜,沒有任何回應(yīng),只余下兩人輕重交織的喘息。 一定是被嚇到了吧,從來沒見過他這個(gè)惡劣的樣子。 走吧,離開吧,這樣明天我們還能回到兄友妹慈的局面。 夏日的衣褲都輕薄透氣,下身被津液包裹過的roubang上粘膩的觸覺揮之不去,謝知聿煩躁地擦拭著下體,力度之大,像是要硬生生搓下一層皮來。 “要的。不要生氣,哥哥,阿嬋給哥哥把jiba舔干凈?!?/br> 她伸出泛著水光的粉舌,試探地舔了舔青筋爆出,顯得分外色情的roubang。 “哥哥,不要拒絕我,瞧,你也很喜歡的,不是嗎?”染著蔻丹的指甲刮了刮guitou上的小孔。 那是前些日子,她纏著他給自己染的。 前端的小口中水液淌了下來,像是熱情地呼喚著那只給予刺激的小手。 她怎么敢的,他壓在嘴邊始終不舍得對她說出的粗劣語言,她就這般輕而易舉地頂著這張誘人犯罪的臉,說了出來。 捕獵者在那一瞬變成了獵物,在少女的驚呼中,帶著薄繭的大手毫不憐惜地將她扔上了床。 他頭次面對她,不是帶著悲憫的疼愛,而是以雄性對雌性的侵略。 似乎今日勢必要她知道,他骨子里的驕傲和殘忍并不比她這個(gè)同胞meimei少半分。 他的寶貝正躺在充滿了他氣息的床上,氣喘吁吁。 謝知聿知道他的meimei一向是柔弱的。 蒼白的肌膚為他沾染上血色,可心底還叫嚷著不夠,惡魔在陰暗地叫嘯著凌虐,摧毀,在她完美無瑕的肌膚上留下一寸寸屬于他的痕跡。 “嘶——阿兄,輕一點(diǎn)!” 許是覺著剛剛好叫囂著要勾引兄長,一插入?yún)s疼得直哭的自己很丟臉,謝知遙用手擋住自己滿是淚痕的發(fā)白小臉。 謝知聿也不好受,她是第一次,他也是,生澀緊致的嫩xue幾乎一進(jìn)來就絞得他差點(diǎn)把持不住射出來。 明明身心都因完全占有她而興奮地戰(zhàn)栗,卻還是見不得她受苦的樣子。 “疼的話,阿兄就出去好不好?” 他溫聲在她耳際道。 謝知遙聞言回神,邊吸氣邊嘗試放松身體將體內(nèi)的roubang含的更深。 “不要,我要完全把阿兄吃下去才行?!?/br> 發(fā)白花瓣嵌著碩大的guitou,柱身上帶著絲絲血跡,嬌小的xue口被被撐得發(fā)白,明明已經(jīng)被欺負(fù)得可憐的不像話,卻還在沉下腰,將那根尺寸驚人的巨物吃進(jìn)去。 謝知聿看著咬著下唇,擺動腰肢去吞他棒身的少女,長吸一口氣,放任自己剛剛一直埋在她xue道中的roubang抽動了一記。 怎么這么欠cao! 謝知聿緩緩?fù)又?,原本只是想滿足了她后,就拔出來自己擼的。 卻不想在緊縮的溫?zé)醲ue道包裹中,漸漸上癮,擺動的幅度越發(fā)大了。 他突地開始慶幸方才為了嚇跑謝知遙,讓她給自己咬出來了一次。 要不然,此刻他非忍不住已經(jīng)射出精水了! 他在謝知遙面前樣樣都要做到最好,可不能在這事上出丑。 “阿兄,太深了!我受不??!” 身嬌體貴又是初次的大小姐,連此樣的速度都受不住,上半身掙扎起來要遠(yuǎn)離那在自己體內(nèi)作祟的兇器。 她總是這樣,平白無故地要來招惹他,完了又只做不知。 似乎做出何等出格之事,只要往后退幾步,一切都能恢復(fù)原樣! 于謝知聿而言,當(dāng)他已然下定了決心,就不會給予她任何逃離的機(jī)會。 冷意將男人的星眸浸染了個(gè)透,他伸手圈住不乖的伶仃小臂,一寸寸逼近,最后十指毫無縫隙地相貼。 “阿嬋,這是你選擇的,就不可以逃離?!?/br> 他還尚存理智,可不知哪日,就會全面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