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梁夢 x yu shuwu 7.c o m
阿嬋,謝知聿伸手一攬,卻不期攬到滿手空氣。 與帳篷頂尖對視了幾瞬,才反應(yīng)過來,如今身在駐扎之處。 成年男子的情欲在辰間最易勃發(fā),謝知聿認(rèn)命地從枕下抽出前幾日從謝知遙那兒拿來的貼身衣物。 柔軟絲滑的綢緞蒙在他鬼斧神工的側(cè)臉,恍惚之間,似乎還帶著女體的溫度般。 那日她暈過去了,還是他抱著回去的。 未來得及溫存,就因軍中之事被叫回來,臨走前鬼迷心竅地抽走了她的小衣。 果然是派上了用場,她醒來之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里衣未著,定會(huì)咬上牙罵上幾句自己不要臉吧。想到這,謝知聿病態(tài)地用唇去抿貼在臉上的小衣,喉間發(fā)出難耐地幾聲低喘。 不知是否同她男女交合之故,昨日睡得分外地好。 甚至還想起幾年前那個(gè)滿心滿眼都是兄長的少女。 謝知聿眼底不禁劃過一絲落寞。 卻又不合時(shí)宜地想起,少女含羞帶怯地張開唇去含自己碩大guitou之景,下腹不由得一緊。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x y uz haiwu.o n e 敬仰他的士兵們能想到自己不近女色的主將,會(huì)在軍營里想著自己孿生妹子自瀉嗎? 她絲毫沒有罵錯(cuò),自己真是禽獸! 謝知聿低咒了一句,昨日將她折磨到不省人事還不夠,大早上又想著她自瀉。 阿嬋,阿嬋,他低聲念叨, 于是手上的力道越發(fā)的大了,粉碎性的快感充斥著一向沉著冷靜的大腦,最終不甚痛快地射了出來。 不夠,不夠,根本沒法同她的xue比。 謝知聿長長喘出一口氣,身體明明得到發(fā)泄,心里的不滿足卻慢慢擴(kuò)大開。 少女貼身的馨香,麝香氣,與平日里自己身上自帶的清冷氣味混雜在一起,像極了昨晚的夢。 * “將軍,皇上令您今日進(jìn)宮覲見?!眰髟捴诵卸Y道。 那豈不是今日又沒法去見謝知遙。 謝知聿皺了皺眉頭,壓下不悅。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本將隨后就來。” 待他走后,一年輕士兵拉開簾子步伐緊急地走了進(jìn)來。 “將軍,將軍?!?/br> “何事這么慌張?” 他是領(lǐng)謝知聿命去跟著謝知遙的,每日都事無巨細(xì)地向他匯報(bào)著謝知遙一日的所作所為。 想著昨日自己說出謝小姐今日出門相看人家后,自家將軍那變了臉色,像是要?dú)⑷说膱鼍啊?/br> 他小心翼翼地道, “今日謝大人領(lǐng)著謝小姐出門,又去相看人家了?!?/br> 他看著將軍瞬時(shí)沉下來的臉色,硬著頭皮往下講。 “今日是見徐大人家的幺子,據(jù)說是前些日子在路上見著了謝小姐,對她一見鐘情?!?/br> “咔呲——”探子驚恐地抬起頭,謝知聿放下手上被扯成兩半的軍報(bào)。 他神色如常,像手中之物不是自己硬生生撕壞的一般。 “繼續(xù)說?!?/br> “徐公子尚未及冠,于讀書之事上頗有天賦,徐大人夫妻倆想讓他先立業(yè)后成家,還未曾娶親?!?/br> “年紀(jì)輕輕已有所作為,不愁為個(gè)好妹夫啊,知聿。” 帳內(nèi)其余兩人都驚恐地看著說話之人——他正蜷縮在旁邊的椅子上,架著腳,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br> “我說這你都不滿意,不如找我當(dāng)妹夫算了,咱怎么說也是一起長大的,我還能對阿嬋不好嗎?” 謝知聿并未言語,只是盯著他,目光沉得像化不開的暮色,沐浴沙場的氣勢隱約展露出來,極其駭人。 江景躍挺直了身子同他對視良久,率先敗下陣來,擺了擺手,賠上笑臉道,“我胡謅的,你別往心里去?!?/br> 隨著壓迫性視線的收回,江景躍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才算松了一口氣。 “我今日須進(jìn)宮面圣,你們倆去盯著看看?!?/br> 謝知聿大手指了指一旁被叫來議事的倆人。 江景躍又沒忍住嘴賤道,“只需要看著嗎?不需要攪黃這件親事嗎” 男人斜眼睨他一眼,一副你說呢的樣子。 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讓素來以厚臉皮著稱的江景躍都不知說何是好。 兩人領(lǐng)命向外走去,背后傳來叮囑聲。 “邵武,別忘了盯著江少將。” “是!將軍” “欸!我還在這呢!”江景躍在蔣邵武身旁氣得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