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躺平了(美食) 第3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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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宴庭深大大方方收下,微笑著道:“雖然知道你不會在意,還是要跟你說聲謝謝,母親知道你一切都好,自是欣慰,這些果子點心帶回去,母親必然心情大好……” 走的時候,宴庭深還是看向了并沒有離開打算的平遠郡王。 他看了他片刻,而后大大方方行禮:“有幸與郡王殿下一見,告辭?!?/br> 聶峋頷首:“宴公子好走。” 等宴庭深離開,穆昭朝看著他車架離開的方向,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從那本科舉文的悲情中抽離,而后轉頭看向聶峋:“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也沒打個招呼……” 說完,才發(fā)現聶峋一直盯著自己。 這還是聶峋回京后,兩人第一次這么大大方方的在白日里見面,還如此近距離,穆昭朝臉不自禁又紅了紅。 “突然想過來看看,”聶峋耳根也有些紅,與她對視片刻,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便強迫自己移開目光,輕聲道:“正好也有東西要送你。” 說到這個,穆昭朝就更奇怪了。 一邊往莊子里走,一邊問聶峋:“怎么你還和東西分開過來啊?一道過來不就好了?” 而且,他們剛剛才在萬寶閣見過,上午在宮里也見過了,送東西吩咐人送來不就好了么? 聶峋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回答。 穆昭朝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答,追問了聲:“嗯?” 聶峋還是沒回答。 見他不愿意說,穆昭朝便沒再追問下去,而是等進了小院子,才問他:“這樣子過來,沒事么?” 聶峋點頭:“無妨,一切有我,你不用擔心,以后也都不用擔心?!?/br> 原本在萬寶閣他也跟自己說了許多,現在又這么說,再追問,顯得自己不信任他一般,穆昭朝便點了點頭:“嗯?!?/br> “最近天氣干燥,”穆昭朝給他倒了杯菊花茶,又加了些蜂蜜:“喝點菊花茶潤潤……對了,那個羌國的質子,是要怎么處置?。俊?/br> 正要喝菊花茶的聶峋,聞言,猛地抬眼朝她看過來。 穆昭朝正好也給自己倒了杯菊花茶捧在手里,剛剛端起來正要喝,抬眼就對上了聶峋這明顯十分奇怪的視線。 她稍稍怔了下。 就在這一瞬間,一個念頭從腦海中飛快閃過。 穆昭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滿院子他剛送來的東西,先是眨了眨眼,而后眼睛緩緩睜大。 阿嶺他不會是得知了宴庭深來莊子上找她,才這么急急忙忙趕過來的罷? 這么一想,穆昭朝便想起剛剛阿嶺來莊子時,火焰風馳電掣般都快被他騎的飛起來,連他下馬時都像是在趕什么一樣,急迫至極。 聶峋:“阿棠很在意羌國質子南宮堯?” 穆昭朝:“你是得知宴大哥過來才匆匆趕來?” 兩人同時開口。 卻都在聽清對方的話后,齊齊沉默。 片刻后…… 穆昭朝:“什么?” 聶峋:“嗯?!?/br> 穆昭朝:“………………” 此時,由有家山莊往城區(qū)的路上。 宴庭深垂眸看著手邊的食盒,一動不動。 作者有話說: 阿嶺:什么南宮堯,什么宴庭深,討厭[超大聲.jpg] 南宮:與孤何干?[茫然.jpg] 宴宴:我不信小禾真的把我忘了→_→ 第167章 晉江 ◎晉江首發(fā)◎ 其實話出口, 聶峋就后悔了。 他不該問的。 就算是又怎樣? 他總有他的辦法。 再加上被阿棠發(fā)覺了他現在過來的意圖,聶峋與她對視片刻, 便率先移開視線。 見他不說話, 還逃避地移開視線,穆昭朝:“?” 然后她就看到了他紅得滴血的耳朵。 穆昭朝:“………………” 稍稍怔了下,穆昭朝垂眸時, 嘴角不自覺勾起。 入冬后,天漸寒, 又臨近傍晚, 連風都增添了幾分寒氣。 但花廳里卻有股暖意自心尖升起, 傳遍四肢百骸,整個人都如沐春日, 暖烘烘的。 穆昭朝兀自笑了一會兒,這才想起他剛剛的問題。 抬眼再看過去時,他還低著頭, 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過耳朵卻是越來越紅了。 感覺害羞之中似乎有點猶豫? 穆昭朝并沒有看喜歡的人糾結不安的愛好,相反,她還有點心疼。 原本他就敏感多疑,大多數時候在她面前, 他都謹慎小心再小心, 變著法的哄她開心, 生怕說了什么做了什么讓她不高興, 能開口問出這個問題,怕是已經在他心里過了不知道多少遍, 實在忍不住, 才開了口。 大抵是, 安全感不夠罷。 他自己沒有。 而她也沒給到。 她沉吟片刻,主動道:“你剛剛說羌國質子……” “沒關系的,”她話沒說完,就被聶峋抬頭打斷:“我不是要問什么,阿棠也不用放在心上?!?/br> 穆昭朝神色頓了頓,盯著他的眼睛看了會兒,繼續(xù)道:“我只是想告訴你,那個羌國質子,我并不在意,只是有一點兒好奇罷了?!?/br> 聽她認真給自己答復,聶峋心里有些動容。 她定是知道他在意,才特意給自己解釋的。 這般想著,聶峋心臟跳得更快了。 “哦,”他努力不讓情緒太過外漏,但還是難掩跳躍在眼底的亮光:“那我知道了。” 話落,他嘴角抑制不住地揚了揚。 穆昭朝被他這個反應逗笑,又有些哭笑不得:“你知道什么了?” 聶峋被她問的一怔。 穆昭朝輕輕嘆了口氣,道:“少胡思亂想?!?/br> 聶峋:“……嗯?!?/br> “明日你去國子監(jiān),”想到她才說的不要胡思亂想,聶峋便直白道:“真的不用我陪你一塊么?” 剛剛阿棠是故意打斷他的話,故意說羌國使團到來,他公務繁忙,他知道。 “不用了,”穆昭朝道:“本就是我和晏家的事情,不想讓你牽扯進來?!?/br> 晏家對穆昭朝的恩情,她全盤接下。 但她只能報恩,宴庭深的那一腔深情,她也只能當做看不到。 不過宴庭深是個聰明人,他今日定然也瞧出了她和聶峋的關系,估摸著他不會糾纏。 或許會釋然也說不定,想到這里,穆昭朝又是一陣惋惜。 但也沒辦法,她又不喜歡宴庭深,總不能假裝自己是原來的穆昭朝回應他罷?那才真是害了他。 只是這樣子,宴庭深難免要傷心一陣了。 但,她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聶峋認真道:“我來替你分擔,你不用這么累?!?/br> 穆昭朝沒說話,而是單手托腮,直勾勾盯著他:“你是不是不想我跟宴大哥接觸?。俊?/br> 聶峋臉登時爆紅。 完全沒有今日在宮里,面對文武百官,還有羌國使團的高冷霸氣。 在她面前,怎么就像個圍著她亂搖尾巴的小奶狗一樣? 見他話都說不出,穆昭朝也沒再打趣他,而是主動解釋道:“放心好了,我只把宴大哥當大哥看,畢竟晏家收養(yǎng)了我那么久,這份恩情我當然是要報的?!?/br> 一句話就讓聶峋徹底定了心。 “剛剛都讓人送了什么過來?”穆昭朝也有點不好意思,又看到滿院子的東西,起身道:“我看看去?!?/br> 綾羅綢緞自不必說,羌國游牧民族,擅騎射,裘皮最佳。 光各色裘皮,聶峋就給她送來了不知道多少張。 還有兩張毛色非常漂亮的雪狐皮。 送來的全都是好東西。 穆昭朝一件件看過去,再走到一個雕刻十分精致,但與前面那些粗獷豪放的風格大不相同的梨花木箱子時,穆昭朝腳步頓了頓。 羌國不產梨花木的罷? 這一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