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H)
寂靜的床幃內(nèi)只聽見青年低語喃喃,伴著些激動(dòng)的喘息,而他身下的少女衣衫半解,裙衫在方才的糾纏中已被扯開,一半雪白乳rou裸露在外,隱約可見頂端一點(diǎn)艷色,隨著她的呼吸若隱若現(xiàn)。 視線順著精巧的鎖骨上移,被壓在身下的少女面無表情,粉唇扯出一道生硬弧度,無泱冷笑,清泠泠的眸子像是淬了冰一般,似是融了初雪的涼, 她冷淡的神情叫郢停喘的更厲害了些,沾了血的指尖撫上她的眼尾,留下一塊血花在皎白的膚上綻放, “小娘子···” 他喃喃著,就要俯身去親,而這時(shí),一直沒有動(dòng)靜的無泱忽地伸手卡住了他的脖頸, 一陣衣衫摩擦聲響起,便是青年的悶哼聲, “又犯病是不是?” 天旋地轉(zhuǎn),無泱施力將人壓在身下,膝蓋彎起抵在青年腹部,就連音色都是冷的, 少女單手撐在青年耳側(cè),青絲順著伶仃的背脊散開,一縷一縷地纏繞在二人身上,看出一些繾綣意味, 而她身上那件本就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的白裙,在此刻徹底散開, 順著郢停曖昧的視線瞧去,無泱都能瞧見自己胸前兩團(tuán)軟rou水滴狀地垂下,像是兩個(gè)軟桃,咬一口都能溢出馥郁的汁水來, 郢停就順著這個(gè)被壓住的姿勢去舔她的乳rou, 唇舌都是紅的,纏上少女雪白的乳rou, “相思病嗎?” 他說話時(shí)還伴著吞咽的水聲,他刻意攪出粘膩水聲,就著這樣的姿勢抬眼看她,簡直色情的不像話, 無泱居高臨下地看他吞吃著自己的乳rou,兩團(tuán)乳rou被他又是吃又是揉的,遍布yin靡的水光,微微的痛感伴隨著快感涌上大腦,她撐在身側(cè)的手將被單抓皺,仿佛只這樣才能不松了力氣摔在身下人身上,無泱正賭氣,是怎么都不愿意叫郢??催@個(gè)笑話的, 她咬牙強(qiáng)迫自己恢復(fù)些神智,撐起身子的時(shí)候,乳首還在青年口中,被拔出發(fā)出“啵”的一聲, 見她抽身離開,郢停微微挑眉,他已動(dòng)情,眸色都跟著變深,性器早早地就硬了,粗長guntang的一根戳在少女腰后, “小娘子?” 無泱按住他的胸膛不讓他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對視的一剎,郢停忽地笑了,他向來是這樣的,即使被壓在身下也看不出受制于人,唇角掀起漫不經(jīng)心的弧度,總叫人覺得像是游戲人間,看不出真心, “初見的時(shí)候,小娘子便是這樣的?!?/br> 無泱沒回他,他也沒等著她回復(fù)一般,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回憶中, “一看就是我喜歡的長相,尤其是眼睛,水靈靈的,向我求助的時(shí)候還趾高氣揚(yáng)的,我那時(shí)便想,這是哪家的大小姐,怕不是與家中賭氣偷跑出來私會(huì)情郎的·····” 說到此,他又低低地笑了, “誰又知道,后來這漂亮的小娘子說著與我同生共死,敞著胸乳露出濕軟的xiaoxue叫我cao弄呢?!?/br> 他說的越發(fā)過分,無泱才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耳根子都是紅的, “你又犯混!” 瞧著真是動(dòng)氣了,少女面若寒霜,耳后銀鈴一響,這床幔間的時(shí)間就仿佛靜止了,青年仿佛被試了定身術(shù),再也動(dòng)彈不得。 “你說想我了?” 少女水蔥似的尖尖指甲從青年脖頸一路往下,帶過的地方都泛起酥麻的癢意,像是覺得氣不過,又在褐色乳首上用力揪了一下, “嗯!” 青年發(fā)出一聲悶哼,但看得出他卻更興奮了,眼里都泛上精光, “哪里想?” 少女垂眸,鴉羽似的眼睫垂下,看出幾分圣潔,若不看她在做的事,倒也像普渡眾生的神女, “這兒?” 指尖停在光裸的胸前,那里被她刮了幾道,紅痕在蒼白的皮膚上顯得格外明顯,曖昧又旖旎,而她所指的地方,青年心跳的正劇烈, 無泱喃喃道, “心跳的好快,這么興奮嗎?” 似是想起什么,她又有些怨氣了,冷冷道, “你總將心疼不忍什么的掛在嘴邊,倒不知幾分是真心的。” 剛才胸衣連著裙衫一同被撥開在一邊,銀絲繡花一面貼著乳尖,摩擦間有些不適,無泱微微蹙眉,隨后便跪直了身子,慢條斯理地開始寬衣解帶,輕薄的紗從她肩頭滑下,像攏了一聲月華, 直至最后一塊布料也落地,挺直的鎖骨,圓潤的肩頭,還有,白的晃眼的胸乳一點(diǎn)點(diǎn)露出全貌, 青年看紅了眼,可又實(shí)在動(dòng)彈不得,只能沙啞著嗓子喚她, “小娘子靠近些。” 無泱狠了心折磨他,自當(dāng)是聽不見的,跪坐在一邊,周身不著寸縷,雪膚黑發(fā),神色都矜貴,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郢停知道用什么樣子去勾引她,她又如何不知道怎么樣他最喜歡呢, “剛不是還說想我嗎?是這里想吧。” 話落,少女顯擺柔軟的手突然地抓住了他腹下灼熱,隔著布料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他早早就被勾起了性欲,性器興奮地在她手中彈動(dòng),鈴口流出的清液打濕了褲子, 長久未紓解,郢停覺得她再用那雙柔軟的小手再多摸兩下,他都能直接射出來。 他叫的夸張,沙啞著聲音低喘悶哼,無泱是想懲罰他,但怎么看情形反而他還享受上了。 于是她便不干了,撤了手,還不忘在他脫下的衣裳上擦擦手,那嫌棄模樣看的郢停微微瞇起眼,但卻沒說什么,只是用著那副狐貍精的蠱惑模樣說道, “好姑娘,再多摸摸我?!?/br> 聞言,無泱嗤笑一聲,他愈是這樣她反而生氣,指尖在那高高翹起的性器頂端處猛地一掐, “一精蟲上腦便不管不顧了,只用下半身思考嗎?” “唔!” 那樣脆弱的地方被她這樣一掐,郢停幾乎要精關(guān)失守,可身體卻又實(shí)在失去控制,看他是真的要忍不住,喉結(jié)滾個(gè)不停,脖頸連著鎖骨一塊變成一片潮紅,就連著他的眼尾都彌漫上艷色, 看的無泱也有些意動(dòng),她也說不清她是在生的哪門子氣,總歸是存了些報(bào)復(fù)他的心思,而少女終歸是心軟,只是這樣便覺得不忍, 片刻后,無泱抿著唇虛虛跨坐在郢停身上,到底還是矜持,耳根子都紅透了, 從前性事都是郢停主導(dǎo),多少都是縱著她些的,雖做的瘋,但前戲也算溫柔,如今無泱來,又從未試過這樣姿勢,卻是有些不知從何下手, 郢??闯鏊男乃?,啞著嗓子笑, “小娘子給我解開,這樣進(jìn)去會(huì)受傷?!?/br> 無泱卻不顧不顧,握著青年充血的性器,一手探到自己花xue處,摩挲著尋到那處小口撐開, 她自己看不到,可郢停的角度卻看的清楚,少女分明那樣害羞,身子都泛成了粉色,手還在抖,兩個(gè)細(xì)白的手指撐開小小花xue,上面yin靡水光都清晰可見, 郢停覺得好笑,她總是這樣無知無覺地做著些驚世駭俗的事,一臉單純地做這樣放蕩形骸的事, 她真是,叫他怎么說好。 青年悶悶地笑出聲,胸腔都跟著震動(dòng), “小娘子····你啊····” 分明忍得眼睛都紅了,卻還是耐著性子哄她, “小娘子你這樣進(jìn)不去的,會(huì)痛···唔!“ 無泱卻覺已經(jīng)聽夠了他甜言蜜語,真是不管不顧地就坐了下去,進(jìn)去的那一刻,二人不約而同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嗯!” 見無泱痛的臉都發(fā)白,郢停也有些無奈,但就剛才瞬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恢復(fù)了動(dòng)作,迅速將人攬到自己懷中, “你!你怎么····” 這么快就解除了禁制? 話音未落,剩下的話就被青年吞下,他親的蠻橫又急切,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一樣的力道,偏偏揉弄身體的手都無比溫柔,無泱被親吻的意識都模糊,身體也放松下來, 她許久未歡愛,小小甬道和初次一樣,緊致的不像話,剛剛她那樣直接地坐下去,也僅僅吞吃了一個(gè)頭部后便寸步難行, 郢停在性事上向來如魚得水,對她的敏感點(diǎn)簡直了如指掌,指尖掌住那一顆小小rou珠揉捏,無泱濕的很快,這一點(diǎn)郢停再清楚不過, 干澀的甬道逐漸變得潮濕,滑膩裹住性器,郢停是確認(rèn)了無泱面上再無痛苦神情才試探 “嗯···你···太深了···” 無泱羞于發(fā)出呻吟,只有被頂?shù)氖懿涣肆瞬虐l(fā)出一兩聲,她音色也泠泠的,不似甜膩婉轉(zhuǎn),反而有種勾人的不耐, 但郢??扇痰脡蚓昧耍贿^抽插幾個(gè)來回就顯了本性,他一手將額發(fā)攏到腦后,一手強(qiáng)勢桎梏住懷中少女, “小娘子好像在生氣?” 話音一落,便是一下重?fù)簦?/br> “可是我做錯(cuò)了什么?” 他根本不待無泱說話,便開始激烈的cao弄,勁瘦的腰身繃緊,這個(gè)姿勢本就入的深,郢停還次次深入,無泱像是置身于汪洋大海,情潮將她淹沒,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浪潮會(huì)何時(shí)又將她淋個(gè)透徹。 “??!輕一點(diǎn)····唔!郢停!” 聽不見,什么都聽不見,只有激蕩的水聲和rou體的拍打聲,她被困在這一方床幔,忘了時(shí)間,只有不停的cao弄還有不知何時(shí)會(huì)再到來的高潮。 要說郢停性子好也好,就是情欲上頭也能忍這樣久,但他的忍耐卻也是明碼標(biāo)價(jià),他向來是不缺耐心的。 無泱已經(jīng)記不清是幾次醒來,可身下性器卻是次次貫穿,guntang的jingye被深深注入花xue,和少女融為一體,她的嗓子已經(jīng)沙啞,高潮頻繁地叫人要瘋狂,她想郢停真是瘋了,而她說不定真會(huì)被他做死在床上。 看來,之前他還是手下留情了。 這是無泱迷迷糊糊暈過去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話, 恍惚間她聽見一道飽含情欲的沙啞聲音在耳邊響起, “是真的?!?/br> 作者的話: 狐貍是有點(diǎn)m在身上的, 本來想寫點(diǎn)強(qiáng)制愛,但是泱泱還是心軟(其實(shí)是我肝不動(dòng)了) 小細(xì)節(jié),泱泱擦手了,狐貍就故意射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