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擔待(H)
這樣的一個開始,似乎后面滾到床上發(fā)生一些不可言喻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是從親吻不斷往下的時候開始變味的。 衣衫扯開,帷幔落下,無端的,郢停顯得有些急切, 昏暗的床榻內(nèi),密密麻麻的親吻毫無征兆地落在身體上,衣裙早已不知蹤跡,露出內(nèi)里皎白的肌膚,像是綻放的花朵,露出內(nèi)里最柔軟細膩的花蕊, 像置身無邊的大海,情欲有時也叫人生出一些不安,無泱喘著氣,身子往后退,將貼的毫無縫隙的身體推開一些讓她能夠喘息的距離, “等······哈·······等等?!?/br> 埋頭于少女頸側(cè)的頭抬起,郢停掀起眼看她——青年眼底猩紅,彌漫著興奮之色,黑發(fā)在腦后松散扎成一個高馬尾,看上去少年氣十足。 他動情的很明顯,即使還沒做什么,他身上的衣衫甚至還完好地穿在身上,腰身弓起,衣袍落下,將其胯下弧度遮掩,看上去好似十分正常。 “嗯?” 無泱本想說有點太激烈了,空氣好像都稀薄,可此刻青年真是像只狐貍,一點點在她頸側(cè)蹭動,時不時還有柔軟的吻落下,情態(tài)慵懶又難抑,下身已經(jīng)不耐地在她身上蹭動,可他還是停下來在等她說完,這模樣有種說不出的煽情。她便吞下了已在嘴邊的話語,只是攬過青年脖頸,讓自己也置身于這場情潮之中。 “你···嗯,今天好像,特別興奮。” 青年動作沒停,一口咬上少女柔軟的胸乳,手上扯開自己的衣衫,露出蒼白精壯的身軀,指尖探入少女溫熱xue口,確認那里已經(jīng)涌出清液,才仔細伸進一根手指小心擴張,直至xue口松軟,水光泛濫,他才將性器抵在xue口,隨著xuerou擠壓一點點進入, “只是·······哈·······想要了?!?/br> 郢停說話時,心思全然停在二人相連的下身,又時隔一段時間沒做,那處小xiaoxue洞又恢復的緊致,每次進入都十分艱難。 紅綢松散落在身后,綁不住的碎發(fā)垂在額前,他隨意擼了一把,將俊美面容全然露出,一只手掌著少女纖細腰身,無泱仰視著他,心跳有些加快,今晚的郢停有些邪肆,大概是他說的,有些急躁了,他平日里總是進退有度,雖照料得當,卻缺乏了一點沖動,難免讓人覺得少了些真心,像是少年意氣之類的沖動,是簡單而又原始的反應。 是他說,想要了。 這簡單一句話卻比他說過任何似調(diào)情似挑逗的話術(shù)聽起來都更讓人臉紅心跳,郢停的身體比他這個人看上去直白,愛欲和情欲于他而言,二者在最強烈的時候是一致的。 無泱雖總罵他是發(fā)情的死狐貍,但郢停本身實際對性事并不算太熱衷,他更多的是喜歡貼近的感覺,上次做還是在郢?;貋頃r,那次做的兇狠,無泱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胸乳有些磨破,xue口也紅腫異常,恢復了有段日子才好,那段日子郢停每日與她同床共枕,還把人剝光了涂藥,他也沒真正意義上做些什么。 而此刻,他說想要,是真正的,因她而生的欲望。 無泱也動情,身軀都泛上動人的粉色,郢停看的眼熱,偏偏xue道里的軟rou纏的他動彈不得,雖舒坦卻又多了一絲癢意,在心底撥弄的不耐,青年覺得躁動,便不耐地嘖了一聲,又擼了一把額發(fā),只說了一句, “小娘子多擔待一下。” 無泱還沒反應過來,身下便有一根guntang的柱體cao了進來,直直地破開緊閉的xue道,入到了最深處,她被這突如其來的深入一下子定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呼吸都斷了,人也小死了一回, “還好嗎?” 郢停將她攬到自己身上,這個姿勢性器進入的更深了,在薄薄的小腹上突出隆起,無泱說不出話,只能趴在青年身上平復著呼吸, 郢停偏過頭看她,小臉泛紅,眼簾微閉,垂下的眼睫上墜著些淚珠,看的人心癢癢的,除了呼吸比較急促外,不見有什么痛色,他伸手在二人身下摸了一把,滑膩的水源源不斷地涌出,看樣子應當沒傷到, 顧及著無泱,郢停一開始還算是溫柔地淺淺戳刺,直到少女發(fā)出細細的呻吟,他便忍耐不住,拖住少女身軀就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弄,rou體碰撞的啪啪聲和黏膩的水聲不絕于耳,像是落了一室大雨,無泱也覺自己被當頭淋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