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我的外甥是雍正 第355節(jié)
傲嬌的喲! 生讓淑寧這哭都裝不下去了,只微笑說有jiejie真好。 就這么的,淑寧生在寧壽宮里住了月余。直到太后jiejie徹底痊愈,也過了辛丑日那個夢中的死期后,何她才帶著好大一馬車被親姐、外甥與外甥媳婦塞過來的金銀細軟回了一等公府。 見她回來,府中上上下下都長舒了口氣。 那感覺,就好像江南陰雨綿綿了許久的梅雨季節(jié)終于迎來了艷陽天一樣。兒孫們齊齊圍上來請安問好,兒媳婦們也爭著搶著給揉肩捏背,端茶遞水。 淑寧只笑:“我離開了月余,至于把你們想成這樣嗎?” 至于,那可太治愈了啊! 虎宵哀嘆,言說額娘您都不知道,您在寧壽宮這段日子,家里是怎么個水深火熱法。您離開多久,阿瑪那臉就黑了多久。 整日里陰陰沉沉,陰風陣陣的。 女眷們還好,兒子等幾個可真是動輒得咎啊! 有些人自己豁不出臉去往寧壽宮接愛妻回家,只會變著法地嫌棄兒子們沒用。未能往寧壽宮撒嬌耍賴,早早把額娘給賴回來。 于是各種找茬,讓咱們都得了阿瑪恐懼癥,且病入膏肓。只有額娘回來,才能被治愈…… 俏皮話連連,逗得淑寧前仰后合,都沒注意到某人龍行虎步而來。 然后,連親阿瑪都敢編排的虎宵慘了。 被奉命的哥哥們輪番收拾,對不住,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說到聲音沙啞。 而造成家中月余愁云慘霧的淑寧只輕飄飄地瞟了氣呼呼的某人一眼:“這么不歡迎我回來呀?那我……” 走字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被狠狠抱?。骸昂貌蝗菀撞呕貋淼模阌忠睦镒??” 淑寧伸手撫了撫他糾結(jié)的眉:“那不是瞧著你好像不大喜歡我回來的樣子,連個笑模樣都沒有嗎?虧我辛苦許久,各種苦口婆心,才終于勸動皇上,讓他履行前言呢。我連與你第一站去哪兒都想好了,結(jié)果你……” 那滿滿控訴的小眼神,竟看得阿靈阿心生愧疚。 特沒好氣地長嘆了一口:“我這輩子呀,算是栽到你手里了。從定親到如今,一輩子由著你的誆騙還這般甘之如飴。甚至心中還隱隱有些恐懼,唯恐你沒了耐心,不愿誆騙我了?!?/br> “這怎么能叫誆騙?分明是善意的謊言。而且,我雖然沒苦勸皇上許久,但與你一道游遍大清天下的心可不假呢。什么jiejie哥哥、外甥和兒女的,全都拋開,只你跟我。等大行皇帝安葬好了,你也請辭成功了咱們就走,去看雪湖?!?/br> 有如此美妙的邀約在,阿靈阿還記得那點小脾氣呢? 連忙點頭如搗蒜,接著就拿了輿圖來,與淑寧一道研究著要從哪里出發(fā),途經(jīng)什么地方,又從哪里回來。怎么能在一來一回之間,盡可能多地領(lǐng)略不同的美景與美食。 然后就是等啊等,盼啊盼,盼著什么時候到九月,奉大行皇帝入土為安。 他好再次上折子。 唔,老八、老九跟十四表示:他們也想上折子! 第279章 諸子同心十弟可愿意展露自身風華與為…… 當然,他們是不會請辭的。 終于找到自己天空的他們只迫不及待,想要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為大清建設(shè)發(fā)光發(fā)熱,施展自己生平所學(xué)。 老九無時無刻不惦著出海,老八做夢都想著回到廣州。 可皇阿瑪以孝治天下,孝道二字早已深入人心。如今皇考大行,他們身為人子,就算再怎么著急也不能老父親還沒入土為安,他們就張羅著要重回工作崗位??! 頗有不孝嫌疑之外,所求還注定不成。 除此之外,允襈還有億點點擔心。畢竟當年太子兩立兩廢之后,諸子奪嫡,他跟他所代表的八爺黨那也是紅極一時。 萬一皇上心有忌憚,再以為他掐尖兒冒頭的,是目的不純呢?! 無奈何之間,他也就只有苦苦等著。等到皇阿瑪入土為安后,再試探著提及此事。一直到如今,皇上都沒有派旁人去經(jīng)管此事,可能、大概、應(yīng)該就是沒有直接換掉他的意思吧? 允襈有些不確定地想著。 允禟則日日撥拉著他那金算盤,越算越是心疼的直抽抽。娘咧,這幾個月得少掙多少銀子啊! 那可能比苦瓜還苦些的臉看得虎宵憋不住笑:“如今你那船只、生意等,不都已經(jīng)被作價并入國庫,成了公家買賣嗎?就算掙再多的錢,你也只是拿個俸祿銀子罷了,何苦……” 把自己愁成這樣的后話還沒說完,就遭遇到了來自于海親王的咆哮。 你道為何? 原來啊,打從前幾次海貿(mào),老九早就已經(jīng)賺到盆滿缽滿。如今金銀對他來說,還真就只是個數(shù)字罷了。所以當初沒等康熙提,他自己就先聞弦歌而知雅意。主動說自己這生意獲利巨大,還是交給朝廷更為穩(wěn)妥。皇阿瑪若不棄,他愿意做個管事兒的。 替他,替大清做個錢袋子。 橫豎比起掙錢,他更喜歡那種將原本上不得臺面的買賣做到三江四海,成為大清支柱產(chǎn)業(yè)之一的成就感。 康熙欣然從之,這才有了九阿哥后來以商封爵,以海貿(mào)事封親王。 這可是當初商圣范蠡,跟那巨富沈萬三都沒達到的高度。連戰(zhàn)國最佳投資人呂不韋見了他,都得說一句后生可畏。 真·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只這份榮耀,這份信重,就足以讓他愿意五湖四海的各種折騰了。 再說了,當初可是他發(fā)現(xiàn)了李氏的陽奉陰違,迅速報與朝廷,各種力薦。這才有了皇阿瑪悍然出兵李氏,虎團的滅國之功,讓原本就幅員遼闊的大清又多了片巨大領(lǐng)土。 細細說來,他也是于國有功的。 虎宵嘖了一聲,奚落他說沒見過這么黃婆賣瓜,自賣自夸的。 但大清子民,若力有所及,誰還不愿意瞧著自己國家越來越強大呢?虎宵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說歸說,嘲歸嘲,能給海貿(mào)商船多提供些保障的事兒,他也不含糊:“工學(xué)院那邊新研究出來了鐵甲船,能大幅度提高船只的安全性,更適合長途航行,要不要……” 要要要,肯定要,不等他把話說完,胤禟就點頭如搗蒜。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他可懂了。 而且他這一天天的,寧可被各種冷嘲熱諷,還執(zhí)著地非要拿熱臉貼虎宵這小子冷屁股圖啥? 不就是圖這小子書院里那幫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的工學(xué)院學(xué)生么! 可惜那些學(xué)生一個賽一個的死心眼,要么受聘于朝廷,要么就跟著虎宵這個院長混。兢兢業(yè)業(yè),死心塌地,再沒有一個另謀高就的。 生讓他各種高薪誠聘,硬是聘不到一個相關(guān)人才。 只能苦哈哈地常來常往,有時間就跟他往一起湊。就盼著他再從手指縫里漏出懷表、手表這等一本萬萬利的好物呢。 要不說天道酬勤呢? 這不,等著等著,好東西就來了么! 不過…… 允禟好奇:“你們那個工學(xué)院,現(xiàn)在開始轉(zhuǎn)而研究貨船制作了嗎?” 虎宵驕傲揚眉:“準確的說,是從工學(xué)院里頭又分出來一個船舶制造與維修學(xué)院。你也知道的,朝廷開海之后,官方、私人的海上商業(yè)簡直如雨后春筍,層出不窮。自然而然的,對于船只的需求也就越來越大。不管是從制作還是維修的角度,這都是個方興未艾的產(chǎn)業(yè)?!?/br> 而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市場。船舶制造與維修學(xué)院自然而然,也就應(yīng)運而生了。 允禟桃花眼滿滿真誠,千百次對虎宵真誠發(fā)出邀請。 真·打心眼里覺得,這家伙若是能轉(zhuǎn)而經(jīng)商,也必定是個成績不下于自己的大商賈。 虎宵微笑搖頭:“多謝海親王的賞識,但比起經(jīng)商,我更喜歡開書院,做山長。桃李滿天下,培養(yǎng)出許多有利于大清建設(shè)的各行各業(yè)人才,研究出許多利國利民的好物?!?/br> “可是……”允禟還有些不死心。 直到也趕過來與弟弟敘話的虎圓似笑非笑,輕飄飄一句道破真相:“有你這樣捧著錢來,求著人家賣東西、改船只的皇家級冤大頭,他還用辛辛苦苦去經(jīng)商嗎?只把全科書院開好了,就穩(wěn)穩(wěn)當當名利雙收了。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試圖挖皇上墻角,我怕他惱羞成怒直接將你圈在京城嗎?” 要知道,這全科書院的學(xué)子們可是絕大部分都在各地官衙求職了。 雖然這些人大多數(shù)未經(jīng)過科舉,不是正經(jīng)科班出身。 仕途上頗為艱難,可能一輩子都不能立身朝堂,成為三品及以上。但隨著他們對地方的逐漸滲透,卻讓皇權(quán)可以直接下達到州縣及以下。 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政策的上通下達,加強了皇上對地方的掌控。 還都身具專長,能切切實實地做好本職工作。 每一個,都是皇上急缺的人才,而虎宵這個山長自然也就是為皇上批量培養(yǎng)專精人才之人。 真·重中之重。 挖他等于挖皇上墻角甚至腹心。 勇到讓虎圓只想繞著允禟走三圈,對他高高豎起大拇指,說聲好狗膽。 允禟:?。?! 這個時候,還能說他只是愛才心切,忽略了這一點嗎?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 跟老四有過剃毛剪辮之仇,深深知道他有多小心眼兒的老九不放心,唯恐被秋后算賬。趕緊急匆匆入宮,撲通就跪在了君前,言稱自己不是有心的。 還請皇上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算記過也直接打他一頓板子,千萬別把他留在京城,不讓他出海。 雍正微笑,親手將人扶起:“九弟放心,再不會的。寶劍可能因為過于鋒利,有傷人傷己之患,輕易不被動用??晒磐駚?,皆聽寶劍匣藏,誰又傻到把錢袋子也藏起來呢?” “從康熙年間你就是朝廷的聚寶盆,里里外外之間,不知道給咱們大清賺了多少銀子。不管是西邊的準噶爾,還是南邊的李氏,能這么順利攻下來都與你強有力的經(jīng)濟支援分不開。安心安心,自古以來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難。難在哪兒呢?” 自然是難在后續(xù)的發(fā)展與建設(shè)之上。 最基本的百姓吃穿住行,水利、交通等基礎(chǔ)建設(shè)與軍事布防,哪一樣背后都是天文數(shù)字的銀錢支出。 想做明君那就得輕徭薄賦,與民休息。 欲練所向披靡的不敗之兵,平時的訓(xùn)練、兵丁與戰(zhàn)馬、盔甲的養(yǎng)護,日常武器消耗。哪樣不是動輒十萬甚至百萬計?更別說還有疫病防治、人才培養(yǎng)與遴選等等。 巧婦還難為無米之炊呢,這掙錢地方少,用錢地方多的職位可不好干。 皇考當年一個體恤臣工,就給國庫借出了好大虧空。 多虧他與莊親王伯密切配合,多方努力,才沒讓這個窟窿越捅越大。就這,他還得了個冷面王的諢號呢。江南官場走一圈,這冷面王還升級成抄家王了。 正因為海貿(mào),才讓以往堪稱貧瘠的沿海各地搖身一變,稅賦直線上升。 有九弟這個眼光獨到的經(jīng)商奇才,才讓國庫盆滿缽滿,讓籌措糧餉變得輕松而又簡單。 好一番抽絲剝繭的分析之后,雍正才拍了拍他家九弟的肩膀:“但凡這錢袋子不漏,不人在曹營心在漢,這主人家可惜著呢,再舍不得他少賺一兩銀子?!?/br> 這簡直就是在明言,但凡他不貪污、不倒戈,就一輩子不用擔心被藏劍于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