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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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地一聲,糖屑紛飛,甜蜜的粉末在灼眼的陽光下翻了幾圈,落在了許嘉言的嘴角上。 沈青釉抬手幫他擦嘴,問道:“甜嗎?” 許嘉言將那塊糖含在嘴里,抬起眼對著他笑道:“很甜?!?/br> 第41章 兩人一起穿過眼前的這條十字路口,來到一條商業(yè)街上,雖然說是商業(yè)街,但是商業(yè)化的感覺卻沒有多少。 這里的店鋪不多,多是一些賣古玩字畫以及古典樂器的小店,許嘉言的木雕店就夾雜在這些充滿了古色古香的小店中間,由于已經(jīng)不再營業(yè),門口掛了一塊歇業(yè)中的牌子。 許嘉言拿出一串始終帶在身上的鑰匙,帶著沈青釉一起走到店鋪里面。 他的店鋪很小,只有兩個作品展示臺,以及一張長方形的工作桌,以前用的工具全都被規(guī)規(guī)整整地放在了工具箱里,展示臺由防塵布蒙著,經(jīng)過三個月的時光,灰塵已經(jīng)在上面鋪了厚厚地一層。 許嘉言想將防塵布掀開,清理一下上面的灰塵,想了想,過幾天還要走,再回來又是幾個月后,也就放棄了收拾的想法,任由那些曾經(jīng)示于人前的精致擺件,繼續(xù)藏在黑暗之中。 沈青釉能夠看出他對于這間店鋪的留戀,哪怕店里面滿是積壓已久的灰塵,卻依舊能夠感受到他對這里的珍視。 突然,門口的風(fēng)鈴響了起來。 許嘉言聽到聲音回頭,看到一個穿著藍(lán)格子棉睡衣的老頭站在門口。 他頓時眼前一亮,興奮地迎了上去,“老馬!” 來人正是許嘉言的朋友老馬。 老馬今年60出頭,干瘦,腰板挺得很直,他的眼睛很亮,看起來炯炯有神,看到許嘉言咧嘴一笑,樂呵呵地說:“你小子回來也不說一聲?” 許嘉言說:“我上午才到,中午吃頓飯就過來了?!?/br> 老馬揶揄,“我還當(dāng)你被大城市的燈紅酒綠蒙住了眼,不回來了呢。” 許嘉言說:“回來肯定是要回來的,不過周日下午就要走了?!?/br> 老馬一聽他還得走,遺憾道:“還想著你能多住幾天?!?/br> 許嘉言說:“沒辦法,還要上班嘛。” 老馬沒有回話,往店鋪里面看了看,瞧見沈青釉的身影,說道:“這位是?” 許嘉言忙說:“他是沈青釉,是我的……” 許嘉言一時不知應(yīng)該如何跟老馬介紹沈青釉的身份,老馬卻自作主張,大咧咧道:“你老公?!?/br> 老馬語不驚人死不休,許嘉言差點(diǎn)被他嘴里蹦出來的這三個字嚇得跌倒在地上,他急忙低聲說道:“你亂說什么?” 老馬無辜:“我沒亂說啊,你奶奶跟我說你去a市結(jié)婚了,對象就是姓沈啊,那他又叫沈青釉,不是你老公還是我老公?。俊?/br> 許嘉言被老馬說得一陣臉紅,恨不得找塊抹布把他這張嘴塞起來,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沈青釉一眼,見沈青釉沒什么多余的表情,才指著老馬給他介紹:“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老馬,我的好朋友?!?/br> 從老馬進(jìn)來,沈青釉就已經(jīng)一步步走到了他們身邊,此時禮貌地對老馬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出一只手說:“您好,馬先生。” 老馬沒想到他還挺懂禮教,伸出手跟他握了握,和許奶奶一樣仔細(xì)端詳了他半晌,當(dāng)著他的面評論道:“可以,長得挺好,配得上我們小言子?!?/br> 老馬活了60多年,一直都是這么口無遮攔,他才不管沈青釉是什么大城市來的人,到了他們這一畝三分地,都是他們這座小城里的人。 許嘉言怕老馬再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言論,趁著沈青釉不注意,拽著老馬來到門口,叮囑道:“你不要亂說話,我們還沒結(jié)婚呢?!?/br> 老馬一驚,“沒結(jié)婚?那你去a市干什么了?” 許嘉言說:“我是去找工作的啊?!?/br> 老馬說:“你不是給你奶奶發(fā)過結(jié)婚證了?” 許嘉言說:“結(jié)婚證是假的?!?/br> 老馬恍然大悟,“你小子,還學(xué)會騙人了?!?/br> 許嘉言說:“那能怎么辦,你見過兩個從來沒見過面的人,第一次見面就要結(jié)婚的嗎?” 老馬說:“怎么沒見過,我活了60多年,什么稀罕事沒見過?!?/br> 許嘉言說不過他,“反正我和他就是沒有結(jié)婚,你不要亂說話就行了?!?/br> 老馬說:“為什么不結(jié)?是覺得這人人品不行?” 許嘉言說:“他人品很好,不是人品的問題,我們兩個還沒有發(fā)展到那一步呢。” 老馬瞬間抓住重點(diǎn),“你們兩個之間有什么發(fā)展?” 許嘉言一下子不說話了。 老馬說:“你喜歡他不?” 許嘉言還是不說話。 老馬算是看著許嘉言長大的,他的一舉一動一個微表情都沒辦法逃出老馬的法眼,老馬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就是喜歡他?!?/br> 許嘉言也沒瞞著,小聲說:“是有一點(diǎn)好感?!?/br> 老馬說:“只有一點(diǎn)好感?” 許嘉言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有很多點(diǎn)吧?!?/br> 老馬沒見過這么笨的孩子,喜歡一個人,有多少好感都不知道,他轉(zhuǎn)了轉(zhuǎn)那雙異常精明的眼睛,對許嘉言說:“交給我,我?guī)湍憧纯??!?/br> 許嘉言說:“你看什么?” 老馬沒理他,莫名其妙地將自己身上的一個玉墜套在許嘉言的脖子上,許嘉言戴著玉墜有些發(fā)懵,問道:“你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