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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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說:“別管,你先幫我?guī)е規(guī)е弊犹??!?/br> 一個玉墜有什么可脖子疼的?許嘉言無奈地搖了搖頭,再次帶著老馬一起回到了店里。 沈青釉一直站在店里面等他們,見他們進來,沒有多問,只是跟著主動過來跟他攀談的老馬寒暄起來。 老馬覺得這店里空蕩蕩的沒什么好看,決定盡盡地主之誼,帶著沈青釉去m縣唯一的一個旅游景點轉一轉。 說是旅游景點,其實就是一座海拔500米左右的小山,山上有一座寺廟,平時周圍城市的人會過來燒燒香。 這段時間沒什么游客,寺院里面除了他們?nèi)齻€,就是敲鐘念佛的和尚,老馬作為導游盡職盡責,全程都在為沈青釉介紹這座寺廟的歷史,直到介紹得口干舌燥,才讓沈青釉站在寺廟里的一個魚池旁等著,拽著許嘉言去買水。 寺廟與時俱進,購置了好幾臺自動販賣機,老馬的手機不智能,只能站在一旁等著許嘉言幫他cao作,等許嘉言買完,老馬突然說:“把玉墜給我?!?/br> 許嘉言也不知道他抽得哪門子瘋,剛要把玉墜摘下來給他,就發(fā)現(xiàn)掛在他脖子上面的那條墜子不翼而飛了。 許嘉言頓時慌張地摸了摸脖子,又四下轉身看了看,驚訝道:“墜子丟了!” 老馬驚駭,“丟了???” 他的聲音大得幾乎貫穿全寺,沈青釉站在魚池旁邊好奇地看了看,正好看到許嘉言正一臉焦急地找著什么,他剛想過去,就見老馬已經(jīng)拿著水沖著他走了過來,慌慌張張地說:“快找找,快找找,有沒有看到一個樹葉形狀的玉墜子?!?/br> 景點雖然不大,但找一個墜子也如同大海撈針,三個人在寺廟里面轉了一圈,又順著來時的山路原路返回,依舊沒有見到老馬套在許嘉言脖子上面的那個玉墜。 三個人無功而返,許嘉言對老馬充滿歉意,本想在下山的時候跟老馬道歉,老馬卻直接帶偏了話題,將道歉這個事情翻了過去。 直到晚上,許嘉言還在想這個墜子的事情,連做夢都趴在地上吭哧吭哧地找,他在夢里累得氣喘吁吁,猛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剛松了口氣,準備繼續(xù)入睡,就發(fā)現(xiàn)睡前還躺在他身邊的沈青釉不知去了哪里。 許嘉言從床上坐起來喊了兩聲他的名字,見沒有得到回應,又去衛(wèi)生間看了看,衛(wèi)生間沒有,一樓客廳也沒有,許嘉言剛想上樓,就發(fā)現(xiàn)沈青釉今天一直穿的那件掛在門口的大衣也不見了??? 難道是出去了? 許嘉言急忙上樓拿了手機給沈青釉打電話,但是手機一直處于占線當中,他一時不知道沈青釉去了什么地方,剛想繼續(xù)給他打,才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今天他和沈青釉一起跟著老馬上山的時候,總覺得老馬夾在他們中間,在刻意地拉遠他和沈青釉的距離,比如他在跟沈青釉講解寺廟的歷史時,會將自己支到一邊,不是讓他去買香,就是讓他去換零錢,要不然就是單獨拽著他去買水,今天他們?nèi)齻€在山上找吊墜的時候也是一樣,雖然確實是三個人分開找比較容易找到,但老馬就是不讓他和沈青釉湊到一起,總是讓他們分開行動。 許嘉言沉思了幾秒,套上外套就往山上跑。 夜風刺骨,接近零下18°的氣溫更是讓人冷得瑟瑟發(fā)抖,山里前兩天才下過雪,由于溫度太低,積雪都被清掃至道路兩邊,堆成了一個個圓鼓鼓的小雪丘。 許嘉言一邊給沈青釉打電話,一邊順著通往山頂?shù)哪菞l小路往上跑,但山里信號很差,打著打著,連許嘉言的電話都撥不出去了,他不禁嘆了口氣,只得迎著冷風繼續(xù)往臺階上面跑,眼看就要跑到山頂?shù)臅r候,突然一道白色的光從臺階上面照了下來。 許嘉言透過那道光看到了沈青釉的身影,急忙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沈青釉聞聲看過來,向臺階下面邁了幾步。 兩人此時一上一下,只隔了三個臺階。 許嘉言站在下面,仰頭看著他說:“你不睡覺來這里做什么?” 沈青釉垂眸,對上他的眼睛:“幫你找找玉墜?!?/br> 幫我? 許嘉言微微一怔,說道:“老馬是不是跟你說什么了?” 沈青釉:“嗯。” 許嘉言追問:“他說什么了?” 沈青釉說:“他說那個玉墜是你父母留給你的遺物?!?/br> 聽他胡說! 寒冷的風吹得許嘉言的嘴都在顫抖,他透過沈青釉手電筒的光,看到他的手凍得發(fā)紅。沈青釉說完又要去找,卻猛地被許嘉言拉住,他的手不僅紅,而且涼,許嘉言握著這只冰涼的手,心里一陣陣莫名的情緒往上涌,“老馬騙你的!” 沈青釉一怔,“騙我?” 許嘉言說:“是啊,那個墜子根本不是我的,也不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物,那是老馬的東西,他今天才套在我脖子上的?!?/br> 沈青釉沒說話。 許嘉言本以為他是在生老馬的氣,卻沒想他突然開口問道:“真的不是你的?” 許嘉言說:“真的不是。” “那太好了?!鄙蚯嘤悦黠@松了一口氣,又邁下兩個臺階,看著許嘉言說:“我還以為這個東西對你來說很重要,如果丟了,你會有點傷心?!?/br> 許嘉言看著他沉默了良久,直到又一陣冷風吹來,才邁上一個臺階,跟他面對面地站在了一起,“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頂著這樣的低溫,跑到山上幫我找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