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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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燃靠在椅背上,吊兒郎當(dāng)?shù)芈N著腿,“想你了唄?!?/br> “……ch” 許唯臣放棄和他溝通,轉(zhuǎn)而去看看李秋詞。 李秋詞的狀態(tài)比許嘉羿穩(wěn)定多了,只是吸入的粉塵過多,后期還得精心調(diào)養(yǎng)。 許唯臣坐在床邊,捏著柔軟的毛巾,擦了擦他額際的細小汗珠。 李秋詞剛到許家的時候,膽子很小,整日一句話都不敢說。 尤其害怕許震,只對阮清稍微好一點。 許唯臣作為大哥,帶著兩個弟弟到處玩,才慢慢讓李秋詞適應(yīng)了生活。 他的懷里抱過許嘉羿,肩上抗過李秋詞。 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如今想來,竟如同做夢一樣。 看著昏迷中的人,許唯臣心中有愧。 他懷疑過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 在許唯臣愧疚的凝視之中,李秋詞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坐在旁邊的人。 心里突然很安寧。 說不出這種安寧的原因。 很熟悉,很可靠,也很陌生。 真是奇怪了。 他怎么會覺得許嘉羿的哥哥熟悉呢? 每次和許唯臣接觸,都會有種說不清的依賴感。 讓人捉摸不透。 “許嘉羿……ch怎么樣?” 許唯臣聽見他的聲音,才回神,“他比你傷得嚴重,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br> 剛才真的把他嚇壞了,許嘉羿心跳驟停,直接送去搶救,許唯臣手里已經(jīng)按下了父親的電話,差點就撥過去了。 所幸許嘉羿挺過來了。 李秋詞松了一口氣,被救出來時,他掃了一眼許嘉羿的狀況,滿臉都是血,當(dāng)真是嚇人。 兩人在醫(yī)院躺了三天,第四天時,許嘉羿住著拐杖,做賊一樣跑到了李秋詞這邊。 “你怎么下床了?不是讓你靜養(yǎng)嘛?” 李秋詞坐起身,掀開被窩,放許嘉羿進來。 許嘉羿趴在他身邊,腦袋裹得粽子一樣,“一個人躺著好無聊,再躺下去,我要爛在床上了。” 何況他心煩,總是想著那個夢,想著已經(jīng)不在人世的婷婷姐。 焦躁和愧疚淹沒他。 讓他無處遁形。 夜深難眠,再不來找李秋詞,他要瘋了。 李秋詞其實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只是懶得很,能偷懶就不想動起來,天天窩在床上長蘑菇才是他最向往的生活。 這次的事情非常嚴重,各大新聞媒體都進行了播報,警方也介入了調(diào)查,但是始終沒有任何要風(fēng)聲。 肇事者、解決辦法、后續(xù)cao作,都沒有了動靜。 李秋詞回想那天的事情,想必是一個局,引許嘉弈過去,想要弄死他,然而沒有得逞。 亦或者對方根本就不想弄死他們,只是給一個警告而已。 李秋詞想不通,頭疼,閉上眼睛養(yǎng)神。 許嘉弈趴在他身邊,不老實地戳戳他的癢癢rou,“李秋詞?!?/br> “嗯?” 李秋詞轉(zhuǎn)過頭,摸摸粽子。 “你有想起什么嗎?” 許嘉弈問得很小心,似乎有所芥蒂。 李秋詞順著他的想法,思考了很久,確實沒有任何記憶涌現(xiàn),“沒有?!?/br> 許嘉弈喪氣地靠在他肩上,rou眼可見的低落了。 “為什么你就是想不起來呢?” 所有的事情,問李秋詞,絕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可偏偏李秋詞什么都不記得了。 失憶。 該死的失憶。 這種狗血瑪麗蘇劇情,怎么還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上演了呢? 許嘉弈咬著李秋詞的手指,惱火。 李秋詞碰碰他的嘴唇,“怎么了?突然咬我?!?/br> 許嘉弈不做聲,只是默默生氣,默默覺得委屈。 每每想起夢里那么難過的心情,他就難以自拔。 哪怕那個夢可能是假的,但只要又萬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許嘉弈就無法忍耐。 李秋詞怎么可以不愛他!怎么可以說他煩!怎么可以說膩了! 許嘉弈一想到這里,就又狠狠咬了他一口。 李秋詞不知道這位執(zhí)行官又腦補了什么狗血劇情,突然生氣,突然耍脾氣,突然又咬人。 執(zhí)行官的心,海底的針。 “你說嘛,悶著生氣有什么用?” 李秋詞摸摸他的腦袋,好聲好氣地哄他。 許嘉弈抿著唇,放過他的小手指,嘀咕道:“夢見你不在乎我?!?/br> “就這個?。俊?/br> 李秋詞哭笑不得,哪有人做了噩夢,自己當(dāng)了真,還要跑到現(xiàn)實世界里來欺負人的? “這很嚴重的!” 許嘉弈坐起身,對著李秋詞的肩膀砸了一拳,“都怪你,害我做噩夢。” “你講不講理?。俊?/br> 李秋詞嘆息一聲,抱著枕頭,實在是讓許嘉弈給他整不會了。 這怎么解? 他只是一個社畜,只是一個打工人,哪里有那個本事cao縱執(zhí)行官的夢境? 要是他真有這個本事,第一件事就是讓執(zhí)行官給他漲工資,怎么會讓他做那樣奇怪的噩夢呢? “我覺得不是噩夢,哼......” 許嘉弈嘀咕了一句,李秋詞沒有聽清,再問,許嘉弈又不肯說話了。 真是糟糕。 許嘉弈倒在床上生悶氣,背對著李秋詞,枕頭邊邊都被他撓得起了毛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