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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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詞束手無策,只能湊到許嘉弈耳邊:“別生氣了,做個噩夢而已嘛。” 誰不做噩夢?。烤鸵粋€夢,至于嗎? 又不是真的發(fā)生的事情,這么介懷干什么呢? 李秋詞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 只有許嘉弈自己清楚,那不是夢。 但李秋詞根本就沒有要恢復記憶的跡象,他說了也是白說,解決不了任何事情。 何況許唯臣說了,不要急著責備李秋詞。 許嘉弈只能放棄,轉(zhuǎn)過身,趴在李秋詞懷里,“我就是煩而已。” 李秋詞安慰地摸摸他,也是,好好出來度假,結(jié)果搞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許嘉弈郁悶也很正常。 不會有寶看到這里還沒關注泥泥吧~ 第45章 西瓜異域舞蹈版 許嘉弈那么在乎那個噩夢,讓李秋詞很有成就感。 至少是因為太在乎,才會害怕失去。 連做個噩夢都會覺得心慌難耐。 有點可愛。 李秋詞安慰了他幾句,許嘉弈不甚滿意,“你真的不會那樣對我?” “唉,要說多少遍,不在乎你的話,我才不會哄你那么久?!?/br> 李秋詞的耐心并不算好,為數(shù)不多的溫柔和耐心都分給了許嘉弈。 “哼,那我們說好了,你要是騙我,就要受到懲罰?!?/br> “什么懲罰?” 李秋詞順著他,哄著他,只希望這只西瓜不要再鬧別扭了。 “我還沒想好,你先答應我?!?/br> 唉,有的老板喜歡畫大餅,有的老板喜歡開空頭支票,而他李秋詞的老板,喜歡預支懲罰。 也不失為一股清流。 “好吧,我答應你,高興了?” “嗯......勉強高興一下?!?/br> 許嘉弈心里有了些安全感,靠在他肩上,終于有了個笑臉。 李秋詞無奈地和他貼貼,只希望執(zhí)行官的小脾氣能暫緩一段時間。 兩人的度假之旅,以被炸彈炸進醫(yī)院為結(jié)局,畫上句點。 李秋詞不禁感嘆流年不利,如此小概率事件都給他倆碰上了。 他瞧瞧手機,新聞板塊沒有任何關于這件事情的報道。 應該是壓消息了,最近許氏的負面新聞有些多。 先是新產(chǎn)品的排異現(xiàn)像,現(xiàn)在又是研究所爆炸。 李秋詞搖搖頭,如果不是知道許氏是龍頭企業(yè),他都要開始產(chǎn)生職業(yè)危機了。 “你怎么了?搖頭帶嘆氣的?!?/br> 此時,許氏的執(zhí)行官還在盯著櫥窗里的小蛋糕出神,點了五六份甜品,正要拿回家享用。 一點也不見愁。 李秋詞低聲道了句沒什么,拉著許嘉弈往家里走。 嘟嘟許久不見主人,在地上翻來滾去地耍無賴,和某人十分相似。 李秋詞搓了搓它的肚子,任由一人一狗玩去了,自己則是取出了剛買的食材,開始做飯。 許嘉弈看著地上的嘟嘟,難怪它從一開始就會自己很熱情。 他記起來,這是他們一起上大學的時候,在路邊撿到的。 從一個瘦弱的小豆丁,養(yǎng)成現(xiàn)在的胖嘟嘟。 許嘉弈摸摸嘟嘟的腦袋,他和李秋詞都忘了彼此的時候,還有它記得。 看著嘟嘟,許嘉弈難免想起了上次魏燃帶走嘟嘟,引李秋詞去酒吧的事情。 他始終想不通,他們和魏燃沒有任何接觸,即使現(xiàn)在想起來一部分記憶,沒有魏燃出場。 許嘉弈對于魏燃,始終是一片空白。 魏燃的嫌疑很大,但是哥哥又說,這次的事情和魏燃無關。 沒有解釋上次的事情。 許嘉弈一個頭兩個大,他已經(jīng)旁敲側(cè)擊地問過好幾次,許唯臣不樂意說的事情,他問幾百遍都是徒勞。 許嘉弈松開嘟嘟,來到廚房,將腦袋擱在他的肩上,拿過他手里的鍋鏟,在鍋里炒了兩下。 “怎么了?突然跑來幫兩下倒忙。” 李秋詞擔心這人又胡思亂想,然后又要跟他鬧脾氣,趕緊率先親親他的臉頰。 “總覺得我哥怪怪的,但他又一直對我很好,只是什么都不告訴我?!?/br> 許唯臣是個很沉穩(wěn),同時也很沉默的人,習慣了任何事都要獨自解決,從來沒有跟別人訴苦或者傾訴的習慣。 問什么都是如同問石頭。 導致他現(xiàn)在更郁悶了。 可他越想要回憶,就越是難以記起,他和許唯臣說要去做心理治療。 但是許唯臣并不贊同,分析利弊之后,許嘉弈也只好放下。 他現(xiàn)在還記得許唯臣當時說:“過去的事情,既然忘記了,沒有必要的話,還是不要想起來的好。” 許嘉弈心里發(fā)毛,還是選擇了認同。 “他有他的考量吧,準備吃飯,洗手?!?/br> 許嘉弈看著水流從自己掌心流逝,嘆息一聲。 也許真的……ch不必再追究了吧。 吃著飯的中途,他還是忍不住,搜索了穆嬿婷。 彈出來的新聞以及詞條少之又少。 幾乎查不到這個人。 許嘉弈不甘心地繼續(xù)往下翻,依舊是無功而返。 如果只是普通的意外離世,有必要瞞得滴水不漏嗎? 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許嘉弈心里貓抓一般,飯也不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