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擺爛后攻了殘疾大佬 第7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枕邊潮汐、阿司匹林、嬌養(yǎng)云雀、律師先生,離婚協(xié)議請簽字、遺忘樂園(1v1h)、她與夏(1V2 校園)、貪歡1V2、曼陀羅(SM,1V1,年上)、大魔王在人間的沙雕日常、魚在水底游了許久
難怪陳思健說遇見了男狐貍精。 嵐齊:“我還沒摟他呢?!?/br> 嵐齊真把余鶴當(dāng)0,一點防備也沒有,抬臂就去環(huán)余鶴的腰, 余鶴眼疾手快,后退半步,提前撥開嵐齊的手:“行行行,你這業(yè)務(wù)能力可以,把我大哥嚇得端著酒杯躲餐廳去了?!?/br> 嵐齊一把攬住余鶴肩膀:“余鶴,余少爺,鶴哥,這事兒你得幫我。” 余鶴猝不及防,全身都僵住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雖然余鶴彎了,但他無論是和陳思健、傅遙勾肩搭背,還是和余清硯拉拉扯扯都不會有違和感,也從沒覺得有什么可避諱的。 但嵐齊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柔媚,余鶴下意識就覺得自己得和嵐齊保持距離。 雖然余鶴也總用狐貍?cè)バ稳莞翟茘?,但傅云崢和嵐齊顯然不是一個品種的狐貍。 傅云崢是童話故事里那種心眼很多的狐貍。 嵐齊是封神演義里的蘇妲己那種。 有點嚇人。 余鶴后背完全貼在門上,后背寒毛都立起來了。他越發(fā)確定自己不是見誰都彎,和傅云崢摟在一起時感覺很安心,可嵐齊抱著他......就感覺自己像被攝進盤絲洞的唐僧,或者被美人蛇纏繞住的獵物。 一點與風(fēng)月有關(guān)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單純的害怕。 余鶴只能場外求助:“肖恩?!?/br> 肖恩頂著貓站起身,拖開嵐齊:“不要跟余鶴摟摟抱抱,余鶴有金主的。” 嵐齊從余鶴身上離開后,余鶴呼吸都變得順暢了,他抱起一只貓壓驚,抽空糾正道:“是男朋友?!?/br> 三個人坐在軟墊上,圍著嵐齊和陳思健到底有沒有機會成討論了一會兒,嵐齊五迷三道,余鶴持中不言,唯一清醒的肖恩以‘我?guī)Р粍觾蓚€戀愛腦’為結(jié)束語,終結(jié)了這個話題。 余鶴莫名感覺膝蓋中了一箭。 嵐齊抱著膝蓋用手指逗小貓,貓崽兩只前爪將將抱住嵐齊的食指,很努力地塞進嘴里啃。 嵐齊想起什么似的,轉(zhuǎn)過頭對余鶴說:“你是不是在豆芽直播?” 余鶴沒否認:“嗯,怎么了?!?/br> 嵐齊看了一眼肖恩。 肖恩說:“有人來錦瑟臺問過你,知道你在錦瑟臺做過三天服務(wù)生,又被人接走了。聽那個人的意思,好像因為你直播火了,專門來收集你的黑料。” 嵐齊惋然長嘆,感慨萬千:“無論什么行業(yè),只要有點起色都會引來不正當(dāng)競爭,真是煩死了。不好好提升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反而去搞這些齷齪手段,難道把你拉下馬他就能上去?” 嵐齊業(yè)務(wù)能力很好,是錦瑟臺16樓的頭牌,也曾紅極一時,后來遭被人算計得罪了貴客,整整一年沒人敢點他的單,嵐齊為了賺錢只能從16樓下來,去下面酒吧當(dāng)服務(wù)生。 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嵐齊生意慘淡那陣,算計他的人風(fēng)生水起,頂替嵐齊做了頭牌,被人看上帶走,后來送回來滿身是傷。 “我也算是破財免災(zāi)了,”嵐齊親了親貓崽:“算來算去倒他把自己算計了進去,明刀暗箭那么多,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余鶴你不用怕,那些搬弄是非的小人也只敢在背后作怪,見不得人也見不得光?!?/br> 余鶴不以為意:“被傅云崢包養(yǎng)算什么黑料,我還生怕別人不知道呢。” 肖恩和嵐齊對視一眼。 嵐齊說:“他比我還迷瞪?!?/br> 肖恩頭痛欲裂,不知道倒數(shù)第二有什么資格嘲笑倒數(shù)第一,他捏了捏鼻梁:“你倆半斤八兩。” 余鶴很好奇,他問嵐齊:“難道肖恩沒談過戀愛嗎?” 嵐齊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當(dāng)然沒有,他還是小處男呢你能信?” 余鶴無比震驚,他看向肖恩,卻見肖恩掩唇輕咳,耳廓微紅。 余鶴:“......” 所以他真是跟著一個純理論大師學(xué)理論? 嵐齊側(cè)頭看著余鶴完美的側(cè)臉,忍不住伸手按余鶴的下頜骨:“你的臉真的沒動過嗎?” 余鶴的皮膚很白,嵐齊輕輕一按就留下塊兒紅印,余鶴和肖恩換了個位置:“別總動手動腳?!?/br> 嵐齊切了一聲:“怕你老公看到啊,哎對了,傅總呢?” 一提傅云崢,余鶴來了幾分精神,回答道:“在書房,你要見他嗎?” 嵐齊有點膽怵。 傅云崢的大名如雷貫耳,傳聞中傅云崢喜怒無常,心機深沉,雖然心機不會浪費在他這種人身上,但嵐齊還是不想和這個等級的大佬打交道。 太高不可攀了。 像陳思健那種,嵐齊倒是很樂意努力一下。 “算了吧,”嵐齊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傅總想必也沒什么話可跟我說,都怪別扭的?!?/br> 余鶴笑了笑:“怎么會,傅先生很好說話的,脾氣也好?!?/br> 傅云崢脾氣好? 嵐齊和肖恩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讀取到了十分的不相信。 肖恩原本以為,傅云崢能邀請他們來主宅做客已然很不容易,也證明了余鶴確實很得重視,萬萬沒想到和余鶴從貓房出來后,傅云崢已經(jīng)在客廳里,正在和陳思健聊天。 嵐齊是個大色迷,看到傅云崢眼睛就直了,把剛剛看上的陳思健拋到了腦后,完全忘記十分鐘前自己還在信誓旦旦地講‘沒什么話可跟說,怪別扭的?!?/br> 現(xiàn)在嵐齊頭腦中有一百個話題可以聊,足夠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xué)! 嵐齊一把握住余鶴的手腕,小聲說:“余鶴,之前你可沒說傅總這么帥,你愿意多一個弟弟嗎?” 余鶴瞪大眼睛:“我不愿意!” 嵐齊眼睛在余鶴和傅云崢身上來回掃視,傅云崢高大英俊、通身清貴,余鶴俊朗非凡,澄澈如玉。 也不知嵐齊想到什么,小臉一下紅了。 他咽了口口水,清秀小巧的喉結(jié)上下一滑,大膽發(fā)言:“咱們可以一起,三......” 肖恩一把捂住嵐齊的嘴,丟下句:“他喝多了?!?/br> 然后肖恩就把嵐齊拖走了。 余鶴:“......” 傅云崢和陳思健說了句什么,而后轉(zhuǎn)動輪椅朝余鶴這邊走來。 第50章 見到傅云崢, 余鶴快步上前:“你怎么出來了?” 傅云崢抬頭看了余鶴一眼:“怎么,我不能出來?” 余鶴推著傅云崢的輪椅,嘀咕道:“招你惹你了, 上來就嗆我?!?/br> 傅云崢面容淡淡,環(huán)視滿屋清俊少年:“我之前倒不知道,余少爺在錦瑟臺有這么多年輕漂亮的朋友?!?/br> “嗬, ”余鶴半蹲下來:“在這兒等我吶?我還沒說你呢,我那朋友一見你眼睛都直了,非要給你做小,我說什么了?!?/br> 傅云崢輕笑一聲, 顯然是不信,說了句:“少誆我。” 余鶴撐著輪椅扶手:“真的,他還夸你長得帥?!?/br> 傅云崢斜覷余鶴:“夸我長得帥你得意什么?” 余鶴一笑,桃花眼彎成月牙:“你是我的人,夸你就是夸我?!?/br> 傅云崢皮笑rou不笑,冷颼颼地問:“誰是誰的人?” 余鶴就像遇見了天敵的小獸, 瞬間炸毛:“我是你的人?!?/br> 傅云崢眼中瀲滟著笑意:“別在地下蹲著了,都看你呢?!?/br> 余鶴不覺得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他仰起臉:“那你親我一下。” 傅云崢:“......” 最后傅云崢也沒親余鶴,余鶴也不能一直在地下蹲著, 腿麻就站起來了。 余鶴邀請的朋友不多, 一桌就能坐下。 姚月筠和傅遙又都是和善溫柔的人, 并沒有因為肖恩嵐齊等人出身錦瑟臺而帶有偏見。 錦瑟臺不愧是奉城最大的銷金窟, 連服務(wù)生都百里挑一,肖恩清秀、嵐齊娉婷, 其他幾個人也是仙姿佚貌,各有千秋。 乍一見滿屋子年輕少年, 好像回到了傅遙高中去開家長會,肖恩他們又會來事,一口一個jiejie叫的姚月筠仿佛年輕了二十歲。 莫名其妙小了一輩的傅遙表示:就沒人替我發(fā)聲嗎? 主座上沒放椅子,方便傅云崢坐著輪椅直接落座,傅云崢卻叫來侍從另搬了椅子過來。 眾人俱是一愣。 傅云崢作為傅宅的主人坐在主座理所當(dāng)然,他讓出主座,論理也該由長輩落座。 可姚月筠知道這座不是讓給她的。 傅云崢對姚月筠解釋:“余鶴也是傅宅的主人,他又過生日,今日算是他做東,還望表嬸不要怪罪?!?/br> 余清硯吃驚地看向余鶴,卻發(fā)現(xiàn)余鶴的表情也有點驚訝,抬眼四顧,除了傅云崢所有人表現(xiàn)除了不同程度的驚詫。 姚月筠率先回過神,她柔聲道:“你和小鶴相處的好,表嬸高興都來不及,怎么會怪罪呢?” 姚月筠反應(yīng)極快,見余鶴還站在原地發(fā)愣,就朝余鶴伸出手將他帶到主座邊,雙手搭在余鶴肩膀一按。 余鶴自然不會當(dāng)眾推拒姚月筠的好意,只能順著姚月筠的力道坐下,不安地動了動。 傅云崢握住余鶴的手,低聲說:“沒事。” 以傅云崢的身份地位能夠屈尊降貴坐在這里已經(jīng)給足了余鶴面子,誰能料到傅云崢會親口認下余鶴是傅宅的主人。 這何異于當(dāng)眾表明他與余鶴并非一時興起,而是...... 肖恩暗自咂舌,心說他原以為余鶴是一廂情愿被金主忽悠迷糊了,如今看來傅云崢比余鶴還迷糊。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這倆人到底是誰上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