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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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秋宗主,飛升大業(yè)指日可待啊?!崩鼍傲斯笆?。 秋太易淡淡一笑:“還要多謝昆侖君相助?!?/br> “各取所需罷了?!崩鼍龥]什么表情,目光掠過秋玉疏和越明初,抬眸看向高聳入云的昆侖山頂,嘴角微不可察地牽動了一下。 越明初當(dāng)然知道秋玉疏沒有盡全力,也知道她對自己沒有殺意。 但他并不想跟她打,只想跟她說話,想跟她問一些事情。 于是,在秋玉疏又一次提劍猛攻過來時,他干脆撤掉靈力,下意識用長/槍去擋,然后開口:“玉疏……” 突然,他反應(yīng)過來,沒了靈力護身,秋玉疏的浮生劍一定會將他的長/槍劈成兩半! 眼看著浮生劍就要砍向長/槍的槍身,越明初立刻撤回了槍,用手去擋。 秋玉疏一驚。 她察覺到越明初撤了靈力,于是自己這一劍,也并未裹挾靈力,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劍罷了。 但她完全沒料到,這越明初竟然不知死活地伸手來接她的劍。 這一劍下去,手掌豈不是要斷成兩半! 秋玉疏立刻往回收劍,后撤一步。 但劍氣是不能回頭的,一道劍氣將越明初的手掌割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秋玉疏看了一眼他的傷口,只覺十分刺眼,立刻移開視線,憤怒地看向越明初。 她搞不懂他在想什么,十分火大。如果她那一劍沒有及時收回去呢? 于是,整整一年不見后,秋玉疏對越明初說的第一句話是:“你有病?。俊?/br> 越明初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停下來了。 他看向秋玉疏,眼中眸光悅動,猶如天上星子,同時嘴角上揚,劃出好看的弧度。 黃色的銀杏葉子如雪瓣一般,悠悠然飄落下來,落在越明初月白長袍的肩頭。 整個人像是被歲月打磨過的玉,散發(fā)出更加溫潤而沉穩(wěn)的光澤。 雖說身上已經(jīng)沒了那股青澀的少年氣,但他這一笑,卻又還是當(dāng)年那個有些呆的純真少年。 秋玉疏不禁怔愣了一瞬。 回過神來,她見越明初還在笑,登時氣結(jié)。 她瞪了他一眼,從袖中摸出銀絲線,正要上前一步,查看他的傷勢。 “別碰他!” 突然,譚如許提著長/槍,從天而降,擋在越明初身前,殺氣騰騰地凝視秋玉疏。 譚如烈跑到越明初身邊,一看見越明初滿手的血,臉色登時蒼白如紙,仿佛是自己受傷了。 他大怒,指著秋玉疏:“你竟敢傷我小師兄!我大化門與你勢不兩立!” 大化門其他三個弟子也圍了上來,對秋玉疏怒目而視。 秋玉疏默默將銀絲線塞了回去,一臉無所謂:“不就是一道傷口么?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 上一世,她受的傷多了去了,連丹藥都沒得用,還不是就這么熬過去了。 “你們歸墟宗不重視他,他卻是我們大化門最珍視的弟子?!弊T如許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用長/槍指向秋玉疏,“你們無冤無仇,還是故友,他明明已經(jīng)相讓,你為何還要下此毒手?” 譚如烈從懷中摸出一瓶丹藥,抓住越明初的手掌,將丹藥捻碎了往上猛灑。 秋玉疏瞥了一眼,那丹藥有五個光圈。 光圈代表丹藥等級,六個光圈屬于最上乘。 五個光圈,也是價值連城的上好丹藥了,譚如烈就跟不要錢似的往越明初的手上抖落。 他在大化門,果然是個寶。 “我沒事。”越明初推開譚如烈的藥瓶,跨過譚如許,朝秋玉疏走去,“玉疏,我……” “哎小師兄!等一下,藥沒上完呢!”譚如烈死死扯住越明初的袖袍,又去抓他的手掌,一臉驚慌地碎碎念,“嗚嗚,都怪我,非你要給我報仇。你這手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我爹肯定會把我打死!嗚嗚,你可是我未來姐夫,未來的大化門門主?!?/br> 聽到最后一句話,秋玉疏抬眸,看了越明初一眼。 然后眼皮一掀,十分果決地扭頭就走。 她的速度之快,轉(zhuǎn)眼就不見人影了。 越明初見狀,心一慌,一發(fā)勁甩開譚如烈,不理會譚如許的阻攔,急匆匆地朝秋玉疏追去。? 第71章 ◎你推我?◎ 譚如烈沒站穩(wěn), 也沒料到越明初會用靈力將他甩開,一個屁股墩坐在地上, 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甚至傻傻地問譚如許:“阿姐,小師兄去追她干什么?是為了給我報仇嗎?” 譚如許臉色微沉,看著越明初離開的背影,沒答話。 “報你個大頭鬼啊,你這人腦子跟生銹了似的,是怎么做生意的?”齊修嘲諷著走過來, 身邊跟著江子湛。 譚如烈看到他倆, 這才想起自己方才跟他們打了賭。 齊修晃了晃手中的誓心石, 不客氣地伸出手:“譚老板, 一諾千金啊。” 譚如烈愿賭服輸?shù)攸c點頭。與他而言,做生意只是一個愛好,錢財乃身外之物;眼下, 他更關(guān)心的是小師兄的安危。 他一骨碌站起身, 拍了拍屁股上的灰:“阿姐,咱們趕緊去找小師兄, 別害他被那個壞女人給欺負了!” *** 山間小路上, 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走著, 隔了五步的距離。 越明初很快就追上了秋玉疏, 一直默默跟在后面。 初秋涼爽的風(fēng)不斷吹來,夾雜著樹葉花朵的清香,十分沁人心脾。 走了一會兒,秋玉疏煩躁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她想轉(zhuǎn)頭看看越明初手掌上的傷口, 但是又不想主動開口。 哼, 宸光真君很了不起嗎?她才不要主動跟他說話! 又走了一段路, 一個涼亭適時出現(xiàn)。 秋玉疏腳步一頓,若無其事地負手走進去,坐了下來。 越明初走到?jīng)鐾た?,卻沒進去,只是站得板正,像是涼亭門口一棵松樹。 兩人沉默了一陣,只聞得鳥兒清啼和吹風(fēng)山木之聲。 秋玉疏眉頭一擰。 這個人!怎么還不跟她說話!難道非要她先開口嗎! 她怒氣沖沖一抬眸,看向越明初。 越明初沒敢直視秋玉疏,只是盯著亭子的柱子發(fā)呆,但余光一直在關(guān)注秋玉疏的一舉一動。 他感應(yīng)到秋玉疏的目光,立刻接住,語氣溫柔地問:“不生氣了?” 秋玉疏瞪他:“我像是生氣的樣子嗎?” 越明初搖頭:“不像?!?/br> 秋玉疏抬眉:“那你站在那兒干什么?放哨吶?” 越明初走進涼亭,解下背上的長/槍,將其靠在柱子上,然后自己在她對面坐下。 秋玉疏一見到這長/槍,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挑眉:“你剛才為什么要用手來接我劍?” 越明初老老實實地還原自己當(dāng)時的想法:“我怕這把長/槍被砍斷了,一時心急,也沒多想,就用手去擋?!?/br> 秋玉疏不解:“這長/槍又不值錢,斷了就斷了。” 越明初垂下眼眸,去看那把長/槍,輕聲道:“這是你送我的,我不想讓它斷掉?!?/br> “哦?!鼻镉袷杳嗣亲樱缓笈鹤∩下N的嘴角,語氣嫌棄道,“別用了,這個長/槍配不上你,我下次再買一把更好的。” 越明初溫溫和和地笑了:“好。” 秋玉疏沖他挑眉:“你過來?!?/br> 越明初站起身,走到秋玉疏前面。 秋玉疏敲了敲身邊的位置:“坐啊?!?/br> 越明初坐下來,同她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秋玉疏伸出手:“手給我。” 越明初猶豫了一下,伸出那只沒受傷的手。 秋玉疏一抬眉,越明初立刻換成受傷的那只,乖巧地遞過去,同時說道:“小傷,沒事的?!?/br> 秋玉疏將手覆在越明初受傷的手下,抬起來細細觀察。 她雖然沒用全力,但自她劍下蕩出的劍氣并非浪得虛名,且又是浮生劍,這傷口已算是很深了,堪堪夠到經(jīng)脈。 還好,那小公雞給他用了上好的丹藥,眼下已有新rou長出,應(yīng)該不日便能痊愈。 “就說是皮rou傷嘛,一點都不嚴(yán)重?!鼻镉袷枰贿呧洁?,一邊拿出手中銀絲線,笨拙地給越明初包扎傷口。 “沒事,不用管了,我有兩件事情想問你?!痹矫鞒鯄焊魂P(guān)心這傷口,想把手掌抽回去。 秋玉疏緊緊握住他的手腕,垂著頭,十分認真地將傷口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這才放了手。 “大化門的人對你很好嘛,宸光真君?!鼻镉袷璨[了瞇眼,懶懶散散地背靠亭柱,偏頭看著越明初。 越明初點頭:“是挺好的。” “唔?!鼻镉袷璩蛞娔_下一塊小石子,于是踢著玩兒,“還要當(dāng)門主,當(dāng)那小公雞的姐夫?!?/br> 越明初不知道小公雞是誰,但聽到“姐夫”二字,便明白了,立刻解釋道:“你別誤會,如烈經(jīng)常胡說八道,根本沒有這回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