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頭拐走正道之光[重生]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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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誤會什么?我又不關(guān)心,就隨便問問。你愛當(dāng)他姐夫就去當(dāng)好了。”秋玉疏撅了噘嘴,一腳將石子踢到了亭子的另一頭。 越明初用腳抵著自己腳下的一個小石子,緩緩挪動到秋玉疏那邊去,繼續(xù)好脾氣地溫和解釋道:“我不愛當(dāng),也不想當(dāng),我很尊敬譚師姐,沒有別的想法?!?/br> 秋玉疏默不作聲地用腳將越明初給她的小石子踢來踢去,然后慢慢地“哦”了一聲。 她眨了眨眼,看向越明初:“對了,你是想問我什么?” 越明初斟酌了一下,問:“我聽說你和魏兄的婚約定了。” 秋玉疏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越明初口中的“魏兄”是誰。 她沒好氣地一掀眼簾:“你這么禮貌地稱呼他作甚么?婚約什么的,你也信?” 越明初答道:“我知道背后有隱情,我是想問你,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俊?/br> 秋玉疏果斷搖頭:“沒有?!?/br> 越明初頓了頓,再次確認(rèn)道:“是只有他能幫,而我不能嗎?如果是有危險,我不怕的。” 秋玉疏嘆了口氣:“真不行,只有他可以。如果是跟你定下婚約,就能解決我的問題,那可真是一箭雙雕。” 一箭雙雕? 越明初愣了一下,琢磨了一下這句話背后的深意,然后看向秋玉疏。 但說這話的秋玉疏本人卻沒什么別的神情。她伸手拍了拍越明初的肩膀,語氣敷衍:“反正,以后有機會再告訴你?!?/br> 成為修真界公敵這種事情,秋玉疏不想讓越明初摻和進(jìn)來。 若她最后贏了,到時候再告訴他也不遲。 可是,若她如上一世那樣慘敗…… 他可以成為大化門的門主,前途光明,沒必要為一個女魔頭搭上自己的道途。 反正,已經(jīng)有白發(fā)槍修陪她了。 “哎,對了?!鼻镉袷柘氲竭@里,趕緊問越明初,“你們大化門,有沒有一個白頭發(fā)、戴著面具的槍修啊?” 越明初點頭:“白頭發(fā)有,但他平時不戴面具?!?/br> 秋玉疏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問:“他是什么人?在哪里?來參加試道大會了嗎?” 越明初答道:“他是我大師兄,他留在門內(nèi)處理一些雜務(wù),過幾日才來?!?/br> “好?!鼻镉袷柘采厦忌?。 越明初看她這邊開心,悶悶道:“你之前說,你有個槍圣朋友,是我大師兄嗎?” “可能是吧?!鼻镉袷韬滢o。 “但他也不是槍圣。”越明初提醒。 秋玉疏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道:“他只是能力夠著了槍圣,并不是在修真界有這個名號。” 越明初忍了又忍,還是違背他謙和的本性,對秋玉疏道:“可大師兄的槍術(shù),在我之下?!?/br> 秋玉疏驚訝地盯著越明初,緩緩眨了眨眼。 難不成,這一世,她得換一個人來練勘機禁術(shù)? 于她而言,也不是不行,卻不知這位一槍蕩平西漠十三魔修的正道之光愿不愿意。 “我問你啊,如果有一日,我入了魔,你會幫我嗎?”秋玉疏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br> 越明初毫不猶豫地點頭:“幫?!?/br> 秋玉疏冷哼一聲:“濫殺無辜也幫?” 越明初道:“你不會那樣?!?/br> 秋玉疏高深莫測地瞥他一眼:“我就會?!?/br> 越明初不跟她作這種無謂的爭辯,陷入沉默。 秋玉疏突然想起了什么,問越明初:“喂,你不是有兩件事要問我么?還有一件是什么?” 越明初自然沒有忘記。 其實,他這次見到她,最想問的事情是,她有沒有收到他的那封信?如果收到了,為什么沒有任何的回復(fù)? 她現(xiàn)在對自己的態(tài)度,跟從前一模一樣,好像根本就沒有收到過信。 但他不確定。 越明初沉默了半天,到底還是開口問了:“我寄給你的信,你有收到嗎?” 秋玉疏想起那封夾了海棠花的信,點頭:“收到了啊。” 越明初凝視秋玉疏。 她的神情十分平常自若,完全看不出絲毫端倪。 他的一顆心慢慢地懸了起來,“你……沒什么想法?” 秋玉疏疑惑地歪了歪頭:“什么想法?我還納悶?zāi)?,我又不喜歡花,你寄一朵花給我干什么?” “里面不是還有字嗎?”越明初愣住。 秋玉疏點頭:“對呀,有字,你說這花長得好看?!?/br> 越明初等了一會兒,秋玉疏卻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他一時拿不準(zhǔn),秋玉疏這是在假裝沒有看到,給他一個臺階下嗎? 之前在員嶠島,齊修大張旗鼓地向秋玉疏表白,也是被她十分敷衍地蒙混過去了。 齊修沒有再糾纏,因而他們現(xiàn)在仍舊是好朋友。 若是他繼續(xù)追問下去…… 越明初暗暗地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秋玉疏問。雖然越明初的神色變化不大,但她也精準(zhǔn)地捕捉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只是她猜不出原因。 “沒什么?!痹矫鞒醯哪抗忾W爍了一下,搖頭。 “少騙我,明明就有什么。”秋玉疏微微瞇眼,凝視著越明初。她能看出他撒謊的模樣。 越明初被她的目光一燙,十分心虛,干脆垂眸不看她。 秋玉疏右腿跪在長凳上,左腿伸直,直起上半身;右手扶著涼亭的紅木欄桿,左手霸道地將越明初的下巴勾起,“快說!” 越明初被迫抬起頭,對上秋玉疏的雙眸。 平日里,她這雙艷麗的鳳眼顯得難以親近,宛若天邊晚霞,遙不可及。 但此刻,這雙漂亮的眸子離他很近,而且沒了平日的那分桀驁,反而全是他從未見過的嫵媚勾人。 只是短短一載的時光,她身上那絲嬌憨少女氣息已經(jīng)淡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是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女子的嫵媚風(fēng)韻。 “真沒……”越明初的喉嚨滾動了一下,試圖移開目光,但仿佛被定住了似的,難以掙脫。 越明初的手指動了動。他突然有了一個特別強烈的荒唐念頭:想抱一抱她。 秋玉疏定定地看了一會兒,見越明初不松口,于是也不強求了。 她剛要放開越明初,卻聽見一聲石破天驚的高喊:“你這個壞女人,放開我小師兄!” 一桿長/槍破空而來,直指秋玉疏的背。 這般簡單的一招,對秋玉疏根本構(gòu)不成任何傷害。 越明初下意識地一把攬住秋玉疏的腰,將她護(hù)在懷里,背對譚如烈的長/槍,并同時調(diào)出靈力護(hù)體。 譚如烈一愣,立刻收回長/槍。 越明初的靈力爆出,將涼亭的欄桿炸斷。 他抱著秋玉疏,直直倒向涼亭外。 涼亭外,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金黃銀杏葉子,隨著他們的倒下,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為了不讓秋玉疏受任何傷,越明初轉(zhuǎn)了個方向,讓自己朝下。 之前,在員嶠島比槍術(shù)時,他也是這樣。只不過,當(dāng)時他們是背對著背,而現(xiàn)在,是正面緊緊相貼。 越明初能感覺到她的上身曲線,耳根子登時不受控制地紅了。 “你先起來。”越明初深呼吸一口氣。 “哦?!鼻镉袷铔]想那么多,手掌撐地,就要直起上身。 這時,一片銀杏葉飄了下來,恰好落在越明初的脖子上。 秋玉疏見了,下意識對著他的脖子輕輕一吹,把葉子吹走了。 越明初的頭皮登時炸開,一陣酥麻感從脖子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每一根頭發(fā)絲兒都沒能避過。 而這時,秋玉疏還跨坐在他的腰腹上,慢吞吞地起身。 越明初一個激靈,猛地坐了起來。他的動作幅度太大,秋玉疏被猝不及防地甩到一邊。 她一臉茫然地坐在地上,抬頭去看越明初,眼睛緩緩瞪大。 “你推我?”? 第72章 ◎“笑你可愛◎ “抱歉, 我……”越明初反應(yīng)過來,立刻彎腰伸手, 將秋玉疏拉了起來。 沒等秋玉疏繼續(xù)質(zhì)問,譚如烈就一臉悲憤地沖了過來,抓住越明初的衣袖,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小師兄!你跟這個壞女人認(rèn)識?。 ?/br> 越明初這才想起譚如烈的“血海深仇”。這兩天,這家伙一直嘮嘮叨叨從早念到晚的“女魔頭”,原來就是秋玉疏。 他揉了揉譚如烈的頭:“別亂叫,叫秋師姐?!?/br> 譚如烈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小師兄!你竟然向著她!我生氣了!” 說罷, 他憤怒地一轉(zhuǎn)身, 走到?jīng)鐾ぶ虚g, 雙手抱臂, 氣呼呼地向右偏過頭:“行,你們都走吧,誰都別理我, 讓我在這里死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