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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他人人喊打 第14節(jié)

    燕遲原本在脫他衣服,果然一聽這話乖乖停手,只因送熱水時要有外人進(jìn)進(jìn)出出好幾趟,季懷真料想燕遲臉皮子薄,也不敢當(dāng)著別人的面同他放肆。

    正為自己的料事如神得意著,手腕卻被人猛地一捉,燕遲拽著他躲到屏風(fēng)后面去。

    脫到一半的外袍也不脫了,燕遲將他往屏風(fēng)上一按,直接解開季懷真那條杭綢孔雀紋腰封,拽住下擺往旁邊一扯,讓他兩條結(jié)實白皙的大腿冷不丁暴露在空氣中,冷的季懷真打了個哆嗦。

    火熱的身軀貼著他的后背,燕遲雙臂強勢地將他大腿一按,鐵箍似的力道叫季懷真動彈不得,細(xì)窄的腿縫里勉強被塞進(jìn)更硬更熱的東西,低著他敏感的會陰處緩緩摩擦。

    與此同時,近衛(wèi)抬著浴桶進(jìn)來,沒敢往屏風(fēng)后看。

    意亂情迷中,有人陸續(xù)進(jìn)來把熱水灌入桶中,腳步聲格外清晰,季懷真挑釁似的回頭看了眼燕遲,以氣音道:“小燕,你害臊不害臊,知羞不知羞?”

    燕遲只臉紅,不說話,眼中欲望深深,比平時多了幾分危險,警告似的瞪了季懷真一眼。

    季懷真早已不知臉皮為何物,爽起來就不管不顧的,剛想叫出聲,就從人被背后捂了嘴。那大手冰冰涼涼,骨節(jié)分明,這手摸過他,伺候過他穿衣,還捅到他身體里過,季懷真早已熟悉無比,形骸放浪地迎上去舔弄。

    燕遲卻突然把手抽出。

    只一瞬功夫,季懷真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先是褻褲一緊,勒得他襠痛,差點軟掉,接著裂帛聲響,襠間一涼,這才反應(yīng)過來燕遲竟把他褻褲給撕破了。

    那帶著些許胯間腥臊味的布料被團成一團,直接塞進(jìn)季懷真嘴里。

    罪魁禍?zhǔn)酌暝甑刭N上來,有些失控了。燕遲撒嬌一樣小聲道:“今夜就不讓你說話了?!?/br>
    季大人嘴里被塞滿,都要懵了。

    燕遲又學(xué)著季懷真勾引他的樣子,動作生疏地去舔人的耳朵,季懷真被他舔的雙腿發(fā)軟,覺得身后壓著他的不是人而是一頭狼。只舔上面還不夠,燕遲胯下硬物塞在季懷真并攏的腿間,一抽一送間帶著股難以言說的野性,馬眼滲出的陽精沾得季懷真整個會陰濕漉漉的,好幾次都要擠開那條緊窄的rou縫頂進(jìn)去。

    季懷真嗚嗚直叫,胯下性器早就硬著,貼著冰涼涼的屏風(fēng),刺激得他快要出精。正想入非非之時,屁股又被人抱住,燕遲整個人壓在他身上,高挺眉骨抵住季懷真的肩窩,眼睛朝下望,去看兩人將要結(jié)合之處。

    眼見那充血發(fā)紅的guitou一寸寸沒入隱秘之處,燕遲忍耐至極,貼著季懷真的耳根輕喘一聲。這一聲把季懷真聽得更硬,全身yin竅無一不開,浪叫著撅起屁股,記吃不記打,要去吞還留在外面的粗長性器。

    燕遲似乎很喜歡看季懷真去主動吞他的樣子,只雙眼赤紅死死盯著,眼見著性器上的青筋被一寸寸納入其中。季懷真那里被他的東西撐得發(fā)白,一進(jìn)一出間粗長rou器上的經(jīng)絡(luò)隱約可見,沒進(jìn)幾下就探到底,沒cao上幾下就把人給徹底cao開,卻還有一截露在外面。

    單是這樣遠(yuǎn)不能滿足,燕遲呼吸一滯,猶豫地,做賊心虛地看了眼季懷真。

    察覺到他繼續(xù)躍躍欲試地往里進(jìn),季懷真猜到他要做什么,立刻回頭瞪他一眼。

    以往進(jìn)到這樣的深度就已能很好地滿足他,再往里cao,就是疼了。

    季懷真最知道心疼自己,他才不管燕遲爽不爽,掙扎著就要反抗。不動還好,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結(jié)合之處水聲響起,燕遲眼中欲色更深。

    只見他以更加強勢的動作壓住季懷真,就這樣直接站著來,按著人的胯一寸一寸地往里入。

    嘴里的東西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季懷真頭皮發(fā)麻,長這樣大還是頭一次在性事中體會到被人強迫的滋味,一時間顧不得體會深處被破開占有的爽利,嗚嗚咽咽地開始罵人。

    “我cao你祖宗,姓燕的……你敢都進(jìn)去試試……”

    “你他娘的拿老子當(dāng)什么,你別太……太過分……”

    見他臉色緋紅,還有力氣罵人,想必也不是太痛,燕遲放心了些,低頭一看已全部進(jìn)去,心想被罵就被罵了,反正他也不姓燕,給人罵兩句又怎么了?受著便是。

    此刻便是挨罵也心甘情愿,如吃蜜糖一般,燕遲把人摟在懷里,心想這人怎么就這樣好。

    他記掛著這人不喜同人親嘴兒,就去吻他的肩膀,吻他汗?jié)竦聂W角,到最后吻得季懷真又硬起來,嘴里胡亂哼哼,罵人的聲音逐漸小去,也不想cao燕遲的祖宗了,只想被燕遲cao,叫他別傻站著不動。

    這下不需他催促,燕遲便抵著人抓著屁股往里使勁,他一下下進(jìn)得又深又快,不一會兒就把季懷真里面弄出些東西,白乎乎粘稠的一圈白沫子溢出來粘在二人結(jié)合之處,yin靡得不得了。

    燕遲不知那是什么,只臉紅地盯著,忍了半天沒忍住,探手一摸,那東西又黏又濕,還帶著些催人情欲的味道,他不敢告訴季懷真,怕挨罵,只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神情,見這人爽得雙手緊叩屏風(fēng),前頭性器硬得流水,便知他沒什么不舒服的,于是放心繼續(xù),rou楞一下下精準(zhǔn)碾過季懷真的癢處。

    季懷真從沒被人cao到這么深的地方過,只感覺整個肚子都要叫他頂穿,那可怕的力道叫他頭皮發(fā)麻,不自覺地拿手去摸小腹,還真叫他摸到個yingying的鼓起的東西,隨著燕遲不遺余力插進(jìn)來的動作頂他手掌。

    季懷真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引著燕遲的手來摸。

    燕遲也沒想到會cao到這樣深的地方,嚇了一跳。

    “痛嗎?”

    他扯掉季懷真嘴里的褻褲,那薄薄的一片布料早已被對方口水弄濕。

    季懷真瞪他一眼,喘息著埋怨:“你裝什么裝,我說疼你就不弄了?”

    燕遲心虛地移開目光,低頭討好地去親季懷真的耳朵。

    季懷真就是這樣,燕遲沒這樣強勢地插他之前他百般不愿嘰嘰歪歪,待燕遲難得強勢以后又得了趣,體會到插得深的妙處,不客氣地叫燕遲抱他去床上,還得是插著走過去,不許拔出來。

    燕遲往屏風(fēng)外一看,見房門大關(guān),才放心地抱著季懷真往床邊挪。

    他直接將人雙腿撈起,給小孩把尿似的抱著,腳步挪動間性器不住頂入,季懷真爽得暈暈乎乎,心想燕遲今晚真是羊rou吃多了,連著膽也肥了不少。

    以后得多吃。

    他冷不丁出了一身冷汗,二人又何談以后?

    還來不及細(xì)細(xì)品味被人抱著一邊走路一邊cao的快感,便已來到床邊,季懷真正暗自可惜著,這床和屏風(fēng)距離忒短,實在叫人意猶未盡!就被燕遲借著這個姿勢按在床上,性器隨之滑出,眼見那條rouxue食髓知味地吞吐,不少白沫被擠出來。

    季懷真回頭一看,見燕遲性器上沾著不少體液,晶晶亮亮,把那本就粗壯的東西襯得更加可怖,看得他口干舌燥。他上衣未褪,只被扒掉褲子,自覺光著兩條長腿往床上一趴,只等著燕遲來干他,那塌下的腰上印子一個接著一個,都是燕遲失控之下摁出來的。

    燕遲一手捉住他的腳腕往胯的方向一帶,插的角度不對,guitou滑開,堪堪擦過會陰,只因柱身上太過黏膩,沾著二人爛七八糟的體液,燕遲一下沒插進(jìn)去有急,一腳踩在床榻上,一手扶住性器狠捅進(jìn)去。

    季懷真被猛捅一下,差點被他這一下壓得整個人陷進(jìn)床板里,燕遲看著瘦,身上的rou卻沉甸甸的緊實的厲害,壓在人身上的時候總是侵略感十足,更不要提他現(xiàn)在半跪著,一直腳踩在床榻上發(fā)力,簡直發(fā)情的野狗一樣去干著季懷真。

    大抵是意識到了這姿勢的羞恥,季懷真又開始在床上破口大罵,翻來覆去就那幾句,罵燕遲是驢是狗是畜生。

    燕遲左右去看,忘記把那片褻褲拿過來,然而現(xiàn)在叫他從人體內(nèi)拔出去,離了這處溫柔鄉(xiāng)、銷金窟,卻是說什么都不情愿。

    被罵的有些惱了,他突然揚起一巴掌打在季懷真屁股上。

    “你嘴巴怎么就這樣刻???”

    那一下打得季懷真直哆嗦,爽的魂飛天外,也顧不上計較燕遲居然敢在床上埋怨他刻薄。打完還連搓帶揉,又抱著他的屁股發(fā)著狠干他。

    在床上,季懷真不打不服氣,不日不服氣,不讓他出其不意他就會蹬鼻子上臉。

    干到最后,又嫌這個姿勢跪得他膝蓋疼,叫燕遲側(cè)躺著從后面干他,他要躺著。

    然而姿勢一換,卻是面對面, 燕遲壓在他身上。

    他撈起季懷真兩條長腿圈在自己腰上,兩個手肘壓在他耳邊,眼睛死死盯著身下的人,就這樣一下又一下地挺腰干他,額頭的汗隨著大開大合的動作落在季懷真臉上。

    季懷真下意識一眨眼,恍惚一瞬,這下是真多了些溫柔繾綣,水rujiao融的意味。

    真是大事不妙。

    若單單只是rou貼著rou還好說,季懷真就怕燕遲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這小子的眼睛不知道怎么長的,偏偏長了對多情的桃花眼,跟會說話似的,明明是個兇悍不少好惹的長相,看人的時候卻總是四處留情,叫人遐想連篇。

    若只是風(fēng)流著勾人也好說,怕就怕在床上看他的時候偏得一副認(rèn)真情種樣。

    大概是季懷真表情太過反常,床也不叫了,指甲也不在燕遲背上作怪了,還當(dāng)他對姿勢不滿意,燕遲只小聲道:“……都讓你躺著了,怎么還不滿意。”

    他說話時身子又低了些,硬熱的胸口貼著季懷真的,兩個心隔著層皮rou砰砰直跳。

    季懷真看著他,腦中閃過一個近乎荒謬的念頭。

    “真就這么傻,以后可怎么辦啊,可別再被人騙了……”

    他被燕遲干的滿臉發(fā)紅,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卻清明無比,絲毫不像一個正深陷rou欲的人,又盯著燕遲看了半晌,無奈苦笑,勾住燕遲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燕遲知他快到了,跟著動作溫柔下來,換成對方最喜歡的力道。

    “怕我被人騙?”燕遲喘息著,他一下下進(jìn)的極深,每次卻只退出一點,雙手固定著季懷真的胯讓他貼近自己。

    季懷真跟著仰頭,胡鬧間束發(fā)的玉簪早不知丟哪里去,一頭青絲橫滿枕頭,額角已微微汗?jié)瘛?/br>
    “你少騙騙我,就謝天謝地了?!毖噙t呢喃著,他將季懷真摟得更緊,恨不得把人揉進(jìn)身體里,動作下意識快起來,直到把季懷真給干出精來,也跟著緊皺眉頭射進(jìn)他體內(nèi)。

    出精的時候還忍不住低頭把人的肩膀給咬緊了,他腳趾踩著床榻使勁,胯間一下下往前頂著,射了有四五股還沒完,只一下接著一下粗重喘息。

    瞬息過后,燕遲終于平靜下來,撐起雙臂去看季懷真,卻見他在發(fā)呆。

    他終于按捺不住,低頭親吻在季懷真嘴角,正待深入時,季懷真卻一推他胸口,連著燕遲半軟的性器都推出來。

    季懷真這懶貨一改往日在床上的大爺做派,不等燕遲來伺候他,默不作聲地主動穿好衣服。

    燕遲疑惑看去:“怎么了?”

    季懷真沒有說話,他突然回頭看了一眼燕遲,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猶豫著什么。那一眼看得燕遲心中猛地一跳,只覺得有什么事情正在改變。

    季懷真一手摸了摸燕遲的臉,手指輕柔地拂過這雙他最喜歡的漂亮眼睛,輕笑道:“——真好?!?/br>
    “什么真好?”燕遲茫然地看著他。

    季懷真卻不說話了,又認(rèn)認(rèn)真真,將燕遲這張臉看上一遍。

    門外,近衛(wèi)敲了敲門。

    “大人,都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啟程,白姑娘已帶人前去清源觀?!?/br>
    季懷真嗯了聲,讓那人退下。

    燕遲不安起來,二話不說翻身而起,不等他穿好衣服,季懷真終于下定決心。燕遲還不知在過去耐人尋味的片刻沉默中季懷真已高抬貴手,饒他一條小命,只跪在床上,茫然又急切地看著季懷真。

    “怎么了?陸拾遺?”

    “你怎么了……我們現(xiàn)在就要出發(fā)?為什么不告訴我?我,你等我一等,我立刻就好,我現(xiàn)在就能走。”

    可季懷真已經(jīng)起身往外走。

    他扶著門框,突然回頭看了眼滿臉懵懂的燕遲,笑道:“我走了,你以后……好自為之?!?/br>
    第15章

    夜色下,一輛馬車穩(wěn)步行駛在通往清源觀的山路上,一人一馬在后面猛追不休。

    “陸拾遺,你等等我!你停下來,你給我說清楚!”

    “陸拾遺!”

    “停下!陸拾遺,便是要散,也得把話說明白!”

    馬車內(nèi),這一聲聲陸拾遺把季懷真聽得滿頭怒火,一掀車窗,沖外面的人怒斥道:“都干什么吃的?不都說了把他給我攔下?聽不懂人話是不是?!?/br>
    護衛(wèi)拍馬追上,為難道:“大人,是給攔下了,可這小子不知道從哪里偷了匹馬非要追上來,我們攔不住他?!?/br>
    自說完那句好自為之,燕遲就反應(yīng)過來,明白這是要分道揚鑣的意思,他還搞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卻本能穿好衣服追上。

    季懷真的護衛(wèi)們把他攔在原地,卻又不敢真的同燕遲動手,況且也打不過,到最后真給他鉆了空子,偷了匹馬追上。燕遲控馬技術(shù)極高,跑山路如履平地,不遠(yuǎn)不近地追在后面,叫他們甩也甩不掉。

    季懷真一肚子邪火沒地方撒,讓那侍衛(wèi)滾過去想辦法將燕遲攔下,再讓他聽見一聲“陸拾遺”,燕遲的舌頭他割不了,但他的舌頭就別想要了。

    “陸拾遺陸拾遺,整天就知道陸拾遺?!奔緫颜嬉а狼旋X,坐在馬車?yán)餃喩砩舷露疾皇嫣?,屁股里的濃精被馬車顛上兩下就一股股往外冒,都是那小兔崽子留下的。

    他本打算今夜將人最后玩弄一番,臨走時再以陸拾遺的身份羞辱他,笑話他癡心妄想,笑話他識人不清,這原本就是他看見燕遲第一眼,得知他將自己錯認(rèn)成陸拾遺后最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