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和反派魔龍he了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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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瓏鼓起一邊臉頰,無聲念了句什么,柳沾衣沒有聽清,她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那小姑娘有動用任何靈力的跡象,然而下一刻,一股氣浪猛地以白瓏為中心滔滔滾來,憑柳沾衣的修為竟然抵擋不住,驚叫一聲便被沖飛了出去! 氣浪拂過林間草木,清風(fēng)一般溫和無害,落在柳沾衣身上,卻好似同時被七十個大漢搗了一拳,傷得她當(dāng)即噴出一大口血。 方才與她纏綿的男子見狀如疾風(fēng)一般沖了過去,扶住她擔(dān)憂道:“主人!” 柳沾衣氣血翻騰,揪著他的衣裳畏懼道:“她呢?” 男子回頭看了一眼,“走了?!?/br> 柳沾衣大喘一口氣,她忍著疼,伸手開始扒男子的衣裳。 男人頓了一頓,脫下衣裳配合她。隨著時間過去,男子的臉色微微蒼白,柳沾衣憔悴的臉色卻漸漸煥發(fā)了光彩…… 兩人行事時,一名穿著灰色斗篷的男子途經(jīng)此地,只是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目光就像被燙著一般縮了回去。他腳下猛然停頓,而后毫不遲疑地轉(zhuǎn)身繞道。 遠(yuǎn)遠(yuǎn)走出一段路后,男子才漸漸平靜下來,他拍了拍遭受驚嚇的心臟,慶幸般自言自語,“雖說又要繞路,但好在離白家也不遠(yuǎn)了,得趕緊換身干凈衣裳才好見她……” *** “白瓏,你剛才那一下太厲害了!”遠(yuǎn)遠(yuǎn)走出一段路后,白澤忍不住開始夸獎她,“對!就是這樣!言靈就是要這樣用!像那什么變長耳朵啊、扒皮抽筋啥的,不是時間長就是沒甚用,白白浪費力氣。你今天真棒!”面對不斷進(jìn)步的女主,白澤向來不吝嗇夸獎。 白瓏卻不以為意,“那個人真是奇怪。” 白澤附和道:“沒錯,以后見到跟她類似的人,咱們一定要躲開,這種人真討厭?!?/br> “嗯嗯!”白瓏連連點頭,模樣看起來乖巧極了。 看白瓏乖乖的樣子,白澤心感甚慰。它拿出那本書,正要看看大寶貝是不是走到他們附近了,結(jié)果低頭一瞧,傻眼了,男主怎么方向和他們相反了? 盯著地圖上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的那個綠點點,白澤伸出爪子一下按住,“別走別走別走……” 然而它這么賣力呼喊,眼睛也幾乎要把地圖盯出一個洞來,那個綠點點還是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更過分的是,他還越跑越快! 白澤喪氣地癱倒在地。 咕嚕一聲,它聽見女主的肚子發(fā)出響亮的抗議。 白澤一下回過頭,對上女主無辜的雙眼。“你又餓了呀?” “嗯嗯?!卑篆囉昧c頭。 白澤心想,算了算了,以后有的是機會找男主,現(xiàn)在還是讓白瓏填飽肚子最要緊。 兩人走回?zé)o塵谷,在他們走入石碑后,一只黑色蜘蛛從枝葉縫隙間探出來,滾圓的肚皮上,一個紅色印記刺眼無比…… *** 無塵谷內(nèi),神醫(yī)的茅草木屋里,符陰剛剛穿上衣裳,就聽見神醫(yī)痛心地感嘆,“太慘了,簡直太慘了!” 符陰眉頭一抽,這是他聽見的第十個“太慘”,“你能不能別再說這句話?!彼刹挥X得自己有哪里慘。 神醫(yī)一跺腳,覺得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懂得珍惜自己?!拔铱茨氵@小蛟是沒意識這事兒有多嚴(yán)重!你要是遲上十天半個月再來找我,你全身都得禿咯!” 符陰想起白瓏數(shù)出的三十九,眼神變了變,“那么嚴(yán)重?” “那是自然?!鄙襻t(yī)一邊翻藥材一邊道:“第一,你是不是常常覺得吃不飽,總是沒多久又餓了?” 符陰沉默,顯然被他說中了。 神醫(yī)看他一眼,“這就對了,你是蛟龍,雖說真龍血脈十分稀薄,但想要健健康康長大,需要進(jìn)補的東西多了去。不說各種靈草靈果,每天三頓靈獸rou總少不了吧?你瞅瞅你那身體,瘦成猴了……”話語一頓,神醫(yī)驚愕地看著他,“你不要跟我說你長這么大沒吃過一次靈獸吧!” 符陰垂著眼睛沒說話,顯然又被他說中了。 神醫(yī)見狀心痛得連連拍桌,“太慘了太慘了!你沒餓死當(dāng)真是命大!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做蛟的,太不負(fù)責(zé)任了!” 符陰神情有些冷硬,“我生母去世了?!?/br> 神醫(yī)點點頭,識趣地沒再談及符陰的父母,繼續(xù)道:“第二,你入睡時是不是常常覺得不舒服、覺得憋悶?” 符陰點頭。 神醫(yī)一拍手,“這也對了。你肯定常年保持人身,可你不要忘了你不是人,你是妖!還是大妖中的一支,你如今還未成年,本應(yīng)常?,F(xiàn)出妖身,哪里有整天維持人形的?你跑去其他妖族族群里看一圈,沒成年的幼崽哪個不是原形活動?成年之前,你要是再把自己困在小小的人身里,日后身體定會留下禍患??傊?,從今日起,你白天最好維持四個時辰的妖身,晚上也最好以妖身入睡?!?/br> 符陰身上的問題實在太多,神醫(yī)念念叨叨大半天,自覺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才叫來一個傀儡木人,讓它給新病人及其家眷安排住處。 符陰原本沉郁的臉色在聽見“家眷”二字后稍稍緩和,他道:“不要把這些事告訴白瓏?!?/br> 神醫(yī)擺擺手,說知道了,讓他一會兒去西邊那間屋子準(zhǔn)備藥浴。 符陰走后,神醫(yī)看了看他的背影,搖頭暗嘆:看來是個從人間來的小家伙。 其實這點也不難猜,蛟龍畢竟是大妖,再弱再小,想要捕殺一些普通的妖獸靈獸還是很容易的,也只有人間才難以見到這些獸類的蹤影。 神醫(yī)搖搖晃晃地走出屋子,一眼就看見了剛剛從無塵谷外進(jìn)來的白瓏二人。 小姑娘正左顧右盼,兔子精被她抱在懷里。 神醫(yī)笑著踱步過去,雙手背在身后問道:“找符陰呢?” 白瓏點頭。 神醫(yī)笑問,“這么關(guān)心,你是他什么人吶?” 白瓏眼睛一亮,十分樂意在別人面前宣告她的身份,“我是符陰的娘子噢?!?/br> 她懷里的白兔子一下用爪子捂住了耳朵,拒絕接收這句話。 神醫(yī)卻是吃了一驚,他早看出來符陰喜歡這小姑娘,沒想到兩人竟然成親了!他還真是小看了那條小蛟??!哎,果然是沒有父母管束的。 不過既然成親了,那辦事就更方便了。他抬手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大包準(zhǔn)備好的藥材,對小姑娘道:“這是給符陰做藥浴用的,你這樣……” 絮絮叨叨一番,神醫(yī)看著小姑娘問,“聽明白了嗎?能做好嗎?” 白瓏抱著藥材一臉嚴(yán)肅地點頭。 *** 符陰轉(zhuǎn)去無塵谷內(nèi)安排的房間,沒見到白瓏,問了個傀儡木人,那木人一頓一頓回應(yīng):“白姑娘去吃飯了。” 想起白瓏吃飯時那副滿足又開心的模樣,符陰不覺露出個笑來。他按照醫(yī)囑,去了西邊那間屋子,傀儡木人已經(jīng)將藥浴的水桶準(zhǔn)備好,屋子里縈繞著一股藥材的苦味。 符陰被這藥味刺激得打了幾個噴嚏,才捏著鼻子脫了衣裳入水。 只是剛剛進(jìn)去沒多久,他就感覺身體越來越疼,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藥水下邊一下又一下啃咬他的身體。 難道是那神醫(yī)故意坑害他? 符陰猛地睜開眼,冷著臉跳出了浴桶。他立刻檢查身體,原本以為身上會粘著那些啃咬他的蟲子,誰知道什么都沒有,只有幾片不知名的藥材貼在了他身上。也是在這時,符陰看見浴桶邊的桌子上放了張紙,上面寫明了他入藥浴后會產(chǎn)生的所有感覺,并讓他切記忍耐。 符陰又循環(huán)了一遍內(nèi)息,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不妥,才徹底相信了這張字條。 “沒想到泡個藥浴還會疼。”符陰抱怨一句,才重新入了浴桶。 他合上眼睛靜靜忍耐,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見房門被人打開了,來人走路無聲,氣息短促虛弱,明顯沒有修為。 符陰以為是無塵谷里的藥童,沒有理會。 稍傾,他聽見來人打開了紙包,然后將一些藥材灑了進(jìn)來,于是本來已經(jīng)弱下去的藥力又增強了,符陰身上也更疼了。 不過比這更疼的符陰又不是沒有受過,因而他連眼皮都沒動一下,繼續(xù)坐在里面泡著,直到……那個藥童將手伸向了他的胸膛,符陰猛地睜開雙眼,銳利的目光對上那人雙眼。 “白、白瓏……”符陰一下結(jié)巴了,他垂下眼,擔(dān)心自己剛才的眼神嚇到對方,片刻后又有些心虛地抬起一邊眼皮去看她,發(fā)現(xiàn)白瓏還跟平時一樣,既沒有受驚,也沒有疏遠(yuǎn),終于松了口氣。 “你剛剛怎么不出聲,我還以為是別人?!狈庉p聲道。 白瓏眨眨眼睛,“我以為你睡著了。” 符陰哭笑不得,白瓏還真是……他解釋道:“不是閉著眼睛就是睡著了?!?/br> 白瓏有些迷惑地歪頭思索,“那不睡覺為什么要閉眼?” 符陰便耐心給她講,“比方,人總有心浮氣躁的時候,偶爾想要自己靜一靜平復(fù)心情,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想做,這種糾結(jié)復(fù)雜的心情,不好與人說,便自己閉上眼睛,想著也許能睡一覺,但其實,閉上了也睡不著,因為思緒太繁雜;再比如,眼前什么都看膩了,實在乏善可陳,但又暫時無法脫身,于是閉上眼睛養(yǎng)養(yǎng)神,以便待會兒做其他事能更有精神。”頓了頓,他問,“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白瓏手指抵唇,表情似懂非懂,“我好像明白了。”她說著,忽然鄭重其事道:“那我除了睡覺,其他時候都不閉眼了。” 符陰笑她,“這么肯定?” “嗯嗯!”白瓏用力點頭,手肘擱在浴桶邊托著下巴沖他笑,“因為閉上眼就看不見符陰了呀!” 砰!砰!砰! 符陰忽然聽到了自己猛然加快的心跳。 他耳根紅了紅,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這時候只恨浴桶里的藥水不夠高,不能連他的臉一塊擋住。畢竟本體為蛟龍的他,是可以在水底呼吸的。 白瓏卻沒有注意到符陰的異樣,她撒過一圈藥材以后就繞著浴桶走了兩圈,忽然擼起袖子,伸手去摸符陰浸沒在藥水里的胸膛。 符陰身體一僵,任由那雙小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從胸口一直摸到后背又繞了過來。他一動也不敢動,臉龐紅得幾欲滴血。 白瓏再往下摸就要弄濕衣袖了,只好道:“符陰符陰,你上來一點啊,我都摸不到你下面了?!?/br> 下面?什么下面?白瓏到底想摸什么? 符陰現(xiàn)在連噴吐出的氣息都是火熱的。他一下按住白瓏作亂的手,啞聲問:“你想做什么?” 白瓏眨眨眼,“我想讓你舒服一些呀!” 舒服一些?怎么舒服一些?符陰的視線克制不住飄散了一瞬,又很快清醒過來,一下把白瓏那只手推了出去。 白瓏被他推得后退了半步,有些茫然地看著他,“符陰你怎么了?” 符陰心慌意亂的,嘴里說道:“你一個姑娘家,怎么能……怎么能這樣?” 白瓏歪頭看他,“為什么不能?” 符陰轉(zhuǎn)過頭不去看她,“總之就是不能,不止是我,其他任何男人都不能,明白嗎?” 白瓏不太明白,“可是除了符陰,我也不會給別人弄呀!” 這句話實在太動人。符陰呼吸粗重了一些,幾乎就要順從欲念,可當(dāng)他抬眼對上白瓏干凈清澈的眼眸時,心口狠狠顫了一下,一瞬間自慚形穢,他咬牙壓住身體里蠢蠢欲動的東西,開口要讓白瓏離開這里,卻又擔(dān)心白瓏胡思亂想心里受了委屈,于是又給她講了好一通男女之別授受不親…… “這樣,你明白了嗎?”符陰聲音沙啞,看著白瓏的目光帶著nongnong的企盼,他是真希望白瓏能懂。 白瓏……白瓏還是不太明白??墒撬桓艺f,因為她覺得符陰現(xiàn)在的模樣有點像她阿爹,每當(dāng)阿爹給她講一次兩次三次,而她還是不明白時,阿爹就會很生氣,然后用尺子打她手心。 打得她手心都紅了,可疼可疼了! 白瓏才不要被打手心,于是她很快點頭,“符陰放心吧!我都懂了!我都會了!” 因為太心虛,她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是不敢去看符陰的臉。 而符陰……他此刻也不敢對上白瓏的眼睛,只連連道:“懂了就好,懂了就好……” 于是這一刻,兩人的想法雖然完全不同但是奇異地達(dá)成了和諧。 室內(nèi)安靜了片刻,符陰低頭看著堪堪浸到自己鎖骨的藥水,低聲道:“那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