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珍珠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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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dāng)然不是書玉與沉聿的初遇。 在認識沉聿之前,書玉就在許多紙醉金迷的角落里聽過他的名字。大都是在洗手間,女人們補妝的間隙,紅唇吐出的除了當(dāng)季大牌的新品之外,就是一些身家優(yōu)越的異性。 不過沉聿被提到的次數(shù)不多,但每次的語氣包含期待與雀躍,“聽說今天沉聿會來?” 港城的基礎(chǔ)教育以自信開放為底色,女孩子們聊起天來毫不遮掩,“來了又如何,你也睡不到。不要發(fā)花癡啦!” 在不對外的世界里,她們說話時并不是一板一眼交流,更喜歡舒服簡潔的談話方式。港城話更像是她們表現(xiàn)討厭的一種工具,因此沒有被她們發(fā)現(xiàn)的書玉也能聽懂大概。 書玉不覺得自己被這些名媛小姐孤立是奇怪的事,自小生長在溫室的花朵,她們的邏輯遠比美麗的外表更堅不可摧。身處上流社會的人自有一套文明的求偶規(guī)則,至于書玉這種就差把待價而沽貼在臉上的女孩子,自然不符合準入標準。 書玉在最里面的隔間,坐在馬桶上對著比自己以前的臥室還要整潔天花板發(fā)呆,從外面七嘴八舌的八卦中得知沉聿是沉氏集團的接班人,今年二十六歲,長相英俊風(fēng)流,卻從不與女生拍拖。 簡單地總結(jié)大概是:疑似同性戀或英年早萎的俊美富家子。 此后又聽過幾次這個名字,但書玉也沒對沉聿本人產(chǎn)生什么好奇心。她的母親在每次帶她參加宴會前,都會告訴她該去認識哪家的少爺,沉聿并不在她的目標名單里。 而且......在十八歲的書玉看來,比自己大了八歲的男人已經(jīng)可以劃入叔叔輩,遠遠不是她認知內(nèi)的同齡人,哪個身心正常的男人會喜歡比自己小八歲的小姑娘? 真正與沉聿說上話是上周,書玉記不得那是哪位太太的宴會,只記得沉聿來的很晚,有不少人都已經(jīng)興致缺缺,但是沉聿一現(xiàn)身,就在安靜的宴會廳里掀起了一陣sao動。 書玉當(dāng)時又是在角落里,遠遠地看見被人簇擁著的沉聿,那天他穿一件黑色的西裝,一條窄窄領(lǐng)帶,顏色近似暗紅。他渾身上下的衣物像是沒有一絲褶皺,眉眼清雋冷漠,姿態(tài)松弛卻透出長久以來被人恭維出來的強勢氣場。 明明是初夏的季節(jié),站在燈光下的沉聿卻讓書玉莫名想到家鄉(xiāng)冬季時的雪,壓倒大片大片的松枝,孤傲而清冷。 書玉的父親領(lǐng)著她去同沉聿打招呼,像往常一樣將她介紹出去。她在心里演練多次的招牌自我介紹出了錯,短短一句港城話說的七零八落,惹人發(fā)笑。沒想到沉聿竟好脾氣同她說起普通話,但他似乎很忙,很快便離去了。 回家的路上,書玉的父親說起沉聿,大意是像沉家那樣的背景,不奢望書玉能搭上,她只需要做個花瓶,多認識些富家公子,為家里找些門路就好。 書玉不愛讀書,她在藝校讀了這么多年,不在舞臺上的的話同那些小學(xué)輟學(xué)的人無二。 書玉對沉聿不感興趣,她更愿意同同齡的男孩子約會,至于沉聿那種高嶺之花,在她眼里的難度比奧數(shù)題還可怕。 其實書玉沒什么嫁入豪門的夢想。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智商經(jīng)不起豪門里的風(fēng)浪,她只想趁年輕多撈點,要是幸運撈到筆大的,在二十歲退休最好。 那次之后,書玉又見過一次沉聿。 上周末,書玉在母親的安排下陪港視娛樂的副總?cè)ゴ蚯?。坐著小白車從果嶺上下去時,她看見沉聿在和一個中年男人說話,大概是說到什么有意思的,沉聿笑了笑,隨意往在車上掃了一眼,便轉(zhuǎn)開了目光。 書玉不確定那對視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但還是往下拉了拉頭上的棒球帽,耳朵后的燙熱也不知道是太陽太大還是怎么回事。 再遇見,便是當(dāng)下。 “抱歉?!背另舱f,“是我沒注意到?!?/br> 有人順著書玉,她的眼淚來得快就去得快,“沒關(guān)系?!?/br> 花園每天都有專門的人員清理,小路上沒有任何泥土灰塵。書玉也并不認為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就該羞恥,但對方西裝革履,她光著兩只腳,總覺得沒什么安全感。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上班的月亮,淡淡的光芒散落一地。書玉瑟縮著腳尖,想要藏進裙擺里,等沉聿離開再去穿鞋。 沉聿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微微側(cè)身,示意她先過去。月光偏離,落在沉聿身后的灌木叢里,閃著亮晶晶的微光,書玉偷偷用余光看過去,沉聿整個人隱在暗處,看不清是什么情緒。 兩人在不算寬闊的小道上,形成僵持的站位。 書玉咬著唇,決定破罐子破摔直接走過去。 然而她剛抬腳,方才被她刻意忽略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歡快的鈴聲響徹四周的靜謐。 書玉手忙腳亂地去翻手包,掛在指尖的鞋子掉落在地。男人和女人驚慌的聲音從假山后傳來,“誰在那里!” 夾雜著不堪入耳的臟話。 平時恐怕沒人敢在沉聿面前說一句污言穢語,他皺著眉,一張臉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抬腳就要往那邊去。書玉拉著他的衣袖,聽著假山后的腳步聲,慌不擇路地走進灌木叢。 不明所以的沉聿剛要開口,被書玉捂住了嘴,柔軟的手心貼在他的唇上,散發(fā)著融融暖香。 書玉搖了搖頭,用口型告訴他不要說話。 昏暗的月光照在兩人身上,像是把距離無限拉近。遠處飄來悠揚的鋼琴曲,隨風(fēng)輕輕蕩漾。 沉聿斂著眉眼看過來,他的眼睛是薄而長的內(nèi)雙,平時并不會顯得睫毛很長,此刻書玉與他視線交錯,竟然有一瞬間的心跳加速。 沉聿閉了閉眼,長而密的睫毛快要觸碰到書玉的手背。 書玉飛快地收回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氣音說抱歉。 彌漫著薔薇與藤曼香氣的空氣取代了那股淡淡的暖香,沉聿側(cè)過臉,少女舒展在月光下的肩頸纖細而柔弱,人如其名一般瑩白如玉。 他用指腹蹭了蹭唇角,那轉(zhuǎn)瞬即逝柔暖的觸感沒有任何殘留,仿佛一個輕盈的夢。 而與他近在咫尺的造夢者卻渾然不覺他的炙熱眼神,兩只剔透的大眼睛專注地觀察著外面,天真無知得讓他橫生出肆虐的欲望。 透過修剪整齊的枝葉,視野受限的書玉只看到那兩個人走過去的腳。 “沒人,聽錯了吧?!迸说穆曇魦擅?,又膩又甜地埋怨,“都怪你,非要來這里做?!?/br>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男人輕佻地回,女人嬌笑:“那我也不要在這里了,到處都是蟲子......” 兩人的聲音走遠了,書玉的心放下來,輕輕地吐了口氣?;剡^神來,她才想起身邊還有個沉聿。 沉聿也在看她,用眼神詢問。 書玉有些無奈,纖瘦的肩頭輕輕聳動,小聲解釋:“就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會不太好?!?/br> 好無辜,明明別人做壞事,她卻不好意思地藏起來。書玉說完,只想趕緊離開。 站起身的同時,書玉感到一瞬間的牽扯,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細微的斷裂聲響起,隨后是一陣珠子落地的聲音。 無數(shù)顆精致米粒珍珠,從書玉的脖頸處散落,落在地上、裙子上、還有身上...... 像是一場淺粉色的珍珠雨,順著禮服的深V領(lǐng)口滾進去,書玉慌張地用手去撿,蔥白的指尖探進去擠壓出曖昧不明的輪廓。 那些珠子調(diào)皮極了,書玉怎么撿都撿不出來,額頭上也急出了一層細汗?,摪椎逆i骨里藏著一顆,沉聿抬起手,指腹蹭過她細嫩的皮膚,將那顆將墜不墜的珠子取下來。 小巧玲瓏一顆,似乎還氤氳著她身上的溫度。他動了動手指,將珠子收入掌心。 書玉從被觸碰的那一刻就忘記了動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沉聿揚手,將她亂掉發(fā)絲拂開,另一只手沿著她凌亂的領(lǐng)口向下。 修長的指骨壓著柔嫩胸乳的邊緣,輕巧勾弄出一顆珍珠,沉聿壓著聲音,似笑非笑地看她傻掉的臉,“周書玉,你怎么這么笨的?” - 書玉:你都能當(dāng)我叔叔的老男人了,還摸我的胸啊,變態(tài)? 跟看到這的大人們商量個事,我最近在追一個文,明天要給那個作者投珠,我已經(jīng)承諾了。所以我不能給自己投了,你們可以給我補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