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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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散朝后,陸元祈擋住了陸元澈的去路。 陸元澈見狀也不惱,陰陽怪氣的嘲諷著:「呵,皇兄什么時候這么舍不得臣弟了?都散朝了還擋住臣弟的去路不讓臣弟離開。還是說皇兄對于方才父皇處處偏袒臣弟感到不滿呢?」 陸元澈言下之意:父皇就是偏袒我,怎樣? 陸元澈此言不偏不倚的戳到陸元祈的痛處,陸元祈橫眉怒目:「陸元澈!你別得意得太早!我遲早將你拽下來……」 「哦?那么臣弟拭目以待?!龟懺浩ばou不笑,接著道:「不過皇兄應(yīng)該先擔(dān)心擔(dān)心您自己?!?/br> 「你什么意思?」 陸元澈把玩著自己的手指,語氣狀似不經(jīng)意:「沒什么意思,只是父皇向來討厭結(jié)黨營私、內(nèi)外勾結(jié)、官員收賄。要是父皇知道皇兄您三個全占了,不曉得會對皇兄做何處分呢?喔,對了,父皇向來還主張?zhí)熳臃阜ㄅc庶民同罪?!?/br> 陸元澈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陸元祈此刻豐富多變的表情。 見陸元祈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陸元澈心中極為滿意,隨即又道:「哈,臣弟說笑的,沒嚇著皇兄吧?」 陸元祈當(dāng)然知道陸元澈是故意的。 不知為何,眼前的陸元澈讓陸元祈感到毛骨悚然。 從前那個傻里傻氣的陸元澈早已不復(fù)存在,現(xiàn)在的陸元澈周身縈繞著危險的氣息。 「既然皇兄沒什么話要對臣弟說的,那臣弟就先告辭了,冷寧還在等著臣弟回去吃飯呢!」 陸元澈臨走前,拍了拍陸元祈的肩膀。 這一拍,把陸元祈拍得三魂少了兩魂半,陸元祈當(dāng)即抖了一下。 陸元祈心想:這個陸元澈究竟抽什么風(fēng)? 不行! 必須再去找皇后商討! 如今的陸元澈顯然已經(jīng)沒有他們當(dāng)初想的那么好對付。 深夜。 纏綿過后,冷寧已然沉沉睡去。 陸元澈用指尖輕輕觸碰著冷寧身上的傷疤。 傷疤雖會隨著時間逐漸淡去,但是那一日、那一幕,卻并未隨著時間在陸元澈腦海中散去。 那一日,天空中下著鵝毛大雪,他差點失去冷寧。 要是他再晚回來一步,冷寧即使沒有因傷重而亡,也將凍死在雪地里。 那一幕,他至今回想起來仍是一陣后怕。 冷寧倒臥在雪地中一動不動,半個身軀被白雪覆蓋,周圍鮮血四濺,冷寧渾身上下體無完膚…… 那一瞬,他深切的明白到權(quán)勢的重要。 只有當(dāng)他擁有權(quán)力、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他才能保護他想保護的人。 看著此刻在自己懷中安然熟睡的冷寧,陸元澈更加堅定了要扳倒陸元祈和皇后的決心。 翌日傍晚,在書房內(nèi)處理公務(wù)的陸元澈收到莫桑的通報,說是皇后娘娘有事找他。 陸元澈想也不想便知道皇后找他所為何事,不過這正合他的心意,于是陸元澈欣然赴約。 見到皇后的那一刻,陸元澈心中倏地升起一把無名火。 陸元澈努力壓制內(nèi)心對皇后的仇恨。 畢竟他的計劃才剛剛開始,可不能被皇后抓住把柄,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要有。 陸元澈面帶笑容,行禮作揖:「兒臣拜見母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