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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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凌晨兩點去打攪人家,他還真不太好意思。 “這事不急,還是那句話,等老板指示。” 丁經(jīng)理皺了皺眉,“好吧,不過獎金你可別騙我,我倒沒什么,但部門里面的小年輕不容易?!?/br> 艾瑪大開大合地洗著牌說:“放心吧,今天俞董高興,只要你們做好善后工作,他滿意了,回家過春節(jié)都能讓你們多加兩道菜?!?/br> 丁經(jīng)理頗受安慰地掛斷電話,把消息傳達下去。 5倍工資下,大家萎靡不振的眼睛頓時發(fā)亮起來,打算駐守到天明。 * “斯年哥……”鄭殊帶著哭腔喊著。 “嗯?” “你慢一點啊……你這是打算吃最后晚餐嗎……” 低低地笑聲隨之而來,“放松一點,別怕?!苯又槌庇縿?,又徹底淹沒了他。 鄭殊的手指抓緊了絲質(zhì)被面,放開又蜷緊,似乎難以忍受。 “好,好了沒?” 聲音喑啞帶著一絲哽咽,似乎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于是咬緊了唇,然而身后的人突然用力,就將他的堅持撞得七零八落,難耐地從齒間逸散出令他自己都羞恥的聲音。 “阿殊,我還行嗎?”激烈的喘息中,男人啞著嗓子問。 “行……可太行了……” “還需不需要看醫(yī)生?” 鄭殊顫著聲音回答:“太久也是病……你夠了……” 他可憐地想逃,卻又被拖了回去。 鄭殊:“……”他深刻地懷疑這男人為體現(xiàn)勇猛偷偷吃藥了! 而不知道是大腦宕機還是語言系統(tǒng)脫離掌控,他居然還說了出來! 完了。 男人頓時冷笑一聲,把他這條瀕死的魚翻了過來,準備再煎一次。 “俞斯哥,我錯了,別再來了……” 鄭殊的眼神無助,俞斯年得償所愿地看到了青年的表情,呢喃: “藥效還沒過,阿殊。” 艸!真是太不要臉了! 鄭殊不玩了,他想活著,他開始求饒,推拒,而且很沒出息地哭了。 “俞斯年……你個混蛋,老實說,你是不是想繼承我的遺產(chǎn)……” “這才第一次啊,能不能想想可持續(xù)發(fā)展……我不是耗品……” “我還想去沙灘看帥哥……哥哥……” 拔高的聲音到了一半就被吞沒了。 …… 不小心在辦公室里睡過去的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他渾身一震,身上的毯子順勢滑落,睜開眼睛,被眼屎糊住的視線慢慢地聚焦到來電上——俞董。 丁經(jīng)理頓時驚得站起來,連忙接通了電話,“俞董?”您老總算想起他了。 聽到這仿佛熱淚盈眶的聲音,俞斯年微微一愣,“你還在辦公室?” “是的,咱們整個部門都在,都等著您的指示?!倍〗?jīng)理訕笑著,往已經(jīng)變成屏保狀態(tài)的顯示屏上一瞄,娘的,都六點了。 這是睡了一覺才想到他嗎? 俞斯年難得產(chǎn)生了一絲內(nèi)疚,語氣緩和道:“大家辛苦了?!?/br>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為了公司發(fā)光發(fā)熱,應(yīng)該的……” 俞斯年笑了笑,不知為何聽在丁經(jīng)理的耳朵里莫名帶著一絲性感,還有吃飽饜足后的慵懶。 他說:“既然都在,那就把所有相關(guān)鏈接都下了?!?/br> 丁經(jīng)理來不及分辨跟聲音跟平時有什么不同,頓時驚訝道:“現(xiàn)在?” “對,現(xiàn)在?!?/br> “可是,俞董,現(xiàn)在熱度很高,已經(jīng)到了熱搜第二,看趨勢明天中午之前應(yīng)該能占據(jù)頭條,現(xiàn)在輿論的方向都非常積極正面,正可以給咱們?nèi)f煌最新的項目打一波免費的廣告,效果一定非常好。您看……” 然而俞斯年不等他說完,就直接拒絕了,“不用?!?/br> 啊? 丁經(jīng)理有些不明白,這么好的機會。 “阿殊不適合曝光,繼續(xù)下去也提升不了萬煌的品牌,撤了吧?!?/br> 丁經(jīng)理一想,頓時恍然。 鄭殊雖然在這五個月里大改變,成為了萬煌最受歡迎的人物,但他之前干過的那些荒唐事,卻不會因此消失。 網(wǎng)絡(luò)上是沒什么隱私可言的,關(guān)注的人越多,熱度越高,以磕個豪門cp尋找愛情蛛絲馬跡的名義,定會有人理所當然地深耕挖掘他倆的過去。 不說別的,光鄭殊身邊頻頻更換的情人,送出的豪車豪宅各種資源就沒有遮掩過,倆人之間的緊張關(guān)系,甚至那一場離婚風(fēng)波很容易就能被翻出來。 那些磕得越猛的人,自以為是的受傷就越深,當一股被捉弄的憤怒油然而生之后,作秀,演戲,或者罵俞斯年眼瞎的接踵而來,當然更多就是對鄭殊的惡意,一切不堪入目的話都會在網(wǎng)上發(fā)酵。 若是兩人不在意也就罷了,可萬一惹惱他們,剛表白熱戀的夫夫轉(zhuǎn)眼互相指責(zé)也說不定。 鄭少爺不管不顧的性格至今讓整個公司都心有余悸,他們可不希望再來一場兩大boss之間的離婚風(fēng)波! 萬一競爭對手再來插上一腳,暗中推一手,這就不是什么宣傳機會,而是徹底公關(guān)危機,所以這個熱搜不僅沒有一點意義,還是一場麻煩。 丁經(jīng)理順著思路想到這里,差點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保證道:“我立刻去辦!俞董,您放心,一定撤得干干凈凈,接下來幾天我們都會嚴密監(jiān)視網(wǎng)絡(luò)動態(tài)!” 俞斯年披著浴袍站在陽臺上吹海風(fēng),笑道:“辛苦了,我會跟財務(wù)打招呼,年前你們部門所有人多發(fā)兩倍獎金?!?/br> 還真是給艾瑪給猜中了! 丁經(jīng)理頓時高興起來,“多謝俞董!”他正準備掛斷電話,但忽然又疑惑道,“俞董,還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br> “說?!?/br> “既然您早就想到了,為什么昨晚不馬上刪?” 那時候才剛開始發(fā)酵,并沒有產(chǎn)生太大的影響,做到全網(wǎng)屏蔽非常容易,而現(xiàn)在就需要花更多倍的人力物力去解決,畢竟買搜要錢,撤搜更要錢。 這個問題,俞斯年回頭看了一眼睡得不省人事的青年,淡淡道:“因為他高興?!?/br> 丁經(jīng)理:“……”為什么自己要多問一句! “還有問題嗎?” “沒,沒了,那祝您跟鄭先生度假愉快。” “謝謝?!庇崴鼓晷恼f的確挺愉快的。 第80章 夠了 當鄭殊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斜斜掛在天空,像個巨大的蛋黃,不用看時間都知道是中午,不,已經(jīng)是午后了,而且影子斜的厲害,等等,這不會要下山了吧…… 艸! 他的肚子咕嚕嚕叫起來。 “我餓了……”他癱在床上說,頓了頓,感覺聲音不對,又喊了一聲,“俞斯年!” 這破嗓子居然啞成這樣! 陽臺的玻璃門是打開的,伴隨著徐徐海風(fēng)吹進來,挺拔的男人也隨之出現(xiàn)在面前。 “醒了?”俞斯年穿著一件純白的t恤,下面是一條米色的休閑短褲,露出潔白的大長腿和結(jié)實的手臂,難得沒有平日里西裝革履的嚴肅,看起來隨性散漫許多。 要是放在平時,鄭殊早就流著哈子撲過去了,但是現(xiàn)在,他有心無力,一想到昨晚,不,今早,他只剩一顆咬死這男人的心。 “我以為我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编嵤饪卦V地說,是的,等太陽落下海面,的確是見不到了。 俞斯年聞言側(cè)了側(cè)臉,繃住沒有笑出來。 “你還笑!”鄭殊滿臉憤憤道,“我現(xiàn)在屁股痛……” “腰痛?!?/br> “大腿痛?!?/br> “眼睛痛?!?/br> “手痛。” “嘴巴痛?!?/br> “喉嚨痛……” 俞斯年一聽,面露古怪,“喉嚨痛?” “你聽聽我這嗓子,都啞成這樣還不痛嘛?”鄭殊被男人的反應(yīng)給氣到了,想到昨晚,他喊得越大聲,這男人就越用力,哭著求饒都不肯放過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下意識地想坐起來理論,卻仿佛動了胎氣一樣酸爽地“嘶”了一聲又躺了回去,全身骨頭都錯位了似的,一臉生無可戀道:“就沒有不痛的地方,你這是把我拆開了又重組嗎,我廢了?!?/br> “這么嚴重?”俞斯年驚訝道。 鄭殊被他輕飄飄的語氣又蹭出了火氣,不顧身體抗議,氣從膽邊生,直接扯開被子,“你看看我的肚子,我的胸,我的脖子,還有屁股大腿,全是你的痕跡,你說你那么用力干什么?你這是打算一頓吃到飽,以后就準備當和尚了是吧?” 俞斯年:“……”他今早做完,雖然幫鄭殊做了清洗,但是沒給人穿上睡衣,除了套上一條內(nèi)褲,青年是□□的,如今全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做的時候不覺得,只覺得徹底放縱,得償所愿,怎么都要不夠。但現(xiàn)在幾個小時過去了,鄭殊身上痕跡變得非常明顯,淤青仿佛印章一般在青年的腰臀間,特別惹眼,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曖昧和誘惑。 “真是禽獸啊,我要告你婚內(nèi)強.jian!”鄭殊氣得口不擇言了,“這些都是證據(jù),妥妥的!” 看著青年滿身的痕跡,俞斯年臉色微紅,下意識地撩過被子替他蓋上,似乎不敢多看。 鄭殊神奇地看著他的表情,一臉難以置信道:“你現(xiàn)在居然不好意思了?那做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稍微克制一下下?”但凡講究個來日方長,他就不會這么凄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