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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咱不離婚了(穿書) 第104節(jié)

    俞斯年被他說的臉更紅了,清咳了一聲試圖掩蓋他的窘迫,心說哪個男人被另一半那樣質(zhì)疑,還會手下留情?自然是想辦法證明自己的能力。

    但他看著跟個炮仗一樣的鄭殊,生怕給人點著了,只能理虧地道歉:“對不住,要不,我給你按一按?”

    他正要上手,鄭殊眼睛一豎,全身的寒毛立刻站起來,昨晚被這雙手給箍得無法拒絕,只能一而再地被迫承受的瀕死難耐感,瞬間如潮水一樣涌現(xiàn),嚇得鄭殊立馬抱緊被子,跟個黃花大閨女見登徒子一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立刻叫住他,“別,你就呆在那兒,不要碰我!”

    仿佛衣冠禽獸一般被戒備著的俞斯年:“……”過慮了,他就算再厲害,也沒有到這種程度。

    鄭殊的目光看向窗外,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地說:“我想穿沙灘小短褲,喝著冰鎮(zhèn)飲料,躺在椰樹底下,看各式各樣的帥哥……”

    俞斯年一想到他皮膚上一片亂七八糟,特別是胸前被他蹂.躪得不成樣子,摸了摸鼻梁道:“過兩天再去吧?!?/br>
    “我想潛水,看海底大堡礁……”

    現(xiàn)在現(xiàn)在處于“坐月子”階段的人,顯然也不適合這種大運動,于是俞斯年又道:“過兩天我陪你去?!?/br>
    “我想玩飛艇,我要出海,我要沖浪……”說完,他的肚子又咕嚕嚕地叫了一聲,跟打雷一樣。

    “咳……再過兩天?!庇崴鼓昕粗嵤庖獨⑷说难凵瘢K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可惡的臭男人!

    鄭殊磨了磨牙,碎碎念道:“都怪你,都怪你……”

    俞斯年沒敢反駁,只能問:“吃飯嗎?”

    “我要吃海鮮大餐!”

    俞斯年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那你下來吃還是我端給你?”

    “我、下、床!”

    鄭殊仿佛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慢慢坐起來,慢慢伸腳下床,扶著老腰齜牙咧嘴,感覺全身的骨頭和肌rou在罷工,特別是身后那使用過度的地方,一用力酸爽無比,動作幅度怎一個緩慢了得。

    “阿殊?!?/br>
    “干嘛?”

    俞斯年看著鄭殊更個植物人一樣好不容易蘇醒過來,一步一步重新用雙腳走路的小心姿勢,忍不住提議道:“我覺得以后,你還是多運動一下吧?!?/br>
    鄭殊驀地停下,一臉死寂地看著他。

    俞斯年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說:“你這個樣子,應該是缺乏鍛煉的結(jié)果?!?/br>
    就跟常年坐辦公室的人突然爬了一整天的高山,或者激情跑了五公里一樣,第二天起床同樣的癱瘓后遺癥,相比起來做.愛更消耗體力。

    鄭殊瞪大水泡一樣的眼睛,他忍了一會兒,可最終還是忍無可忍,不顧腰酸腿疼屁股痛,咬牙切齒地拿起床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這都怪誰?。〕裟腥?!

    樓下的餐廳里,專門聘請的大廚已經(jīng)將晚餐呈放在桌上,每一疊餐盤上都是精心烹飪,雕刻著繁復的花朵式樣,猶如藝術品一樣。

    然而鄭殊的表情卻無動于衷,冷冰冰地看著對面的男人,質(zhì)問:“我的海鮮大餐呢?”

    俞斯年抬了抬下巴,示意桌上的粥道:“都在里面?!?/br>
    白色的粥翻滾著碎末大龍蝦,加了各種海貨,光是聞著味兒都透著一股鮮美,但是卻無法改變這只是一碗粥的事實。

    似乎很體貼,但又不是那么體貼。

    鄭殊看了看旁邊,幸好俞斯年乖覺跟著他一起喝粥,否則他發(fā)誓一定會把碗扣在這男人的臉上!

    俞斯年迎著他危險的眼神,淡定地喝著自己的粥。

    鄭殊一連吃了兩鍋,才覺得舒坦了。

    看著他懶洋洋的模樣,俞斯年微微湊近,盡量若無其事地問:“阿殊,還喜歡嗎?”

    鄭殊懨懨地說:“湊合吧,我還是想吃大餐?!?/br>
    俞斯年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說:“我是指……早上的事?!?/br>
    鄭殊一頓,默默地側(cè)過頭看他。

    “舒服嗎?”

    鄭殊:“……”你的悶sao呢,哥哥?居然會問出這么害羞的話。

    但不得不說,他細細回顧了一下滋味,一邊紅著臉,一邊捏了捏發(fā)燙得耳朵,眼睛飄忽了兩下,才低低地“嗯”了一聲。

    可以說除了時間過長,縱.欲過度,后遺癥有那么點大,一切都相當完美,挺爽的。

    鄭殊是個很誠實的人,內(nèi)心的喜歡和高興不會掩藏起來,他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笑著親了他一口,“喜歡?!?/br>
    俞斯年頓時放心下來,眉眼溫柔,“我也很喜歡。”

    *

    在鄭殊的計劃當中,這次的海邊度假,他白天應該跟俞斯年在海上沖浪,玩飛艇,在海浪和海風的協(xié)奏下,譜寫情情愛愛的曲調(diào)。

    或者化身游魚,背上氧氣瓶,自由結(jié)伴地潛入海底,穿梭在珊瑚礁中,色彩斑斕的魚群親吻著圍繞著,一起拍下浪漫的雙人時刻。

    若是累了,他們可以躺在沙灘上,帶著墨鏡,亦或者躺在游艇上的甲板上,抬手一起遮擋陽光,畫出愛心的形狀。

    歡笑,舒暢,愜意,悠閑,每一幀都是浪漫……而晚上則可以在星空下,海風的吹拂中親吻,然后在床上纏綿,接著相擁而眠,一起迎接第二天的早晨。

    然而事實上,別說是海浪,他連別墅不遠處的海水都沒碰過,更不要提看各種各樣英俊帥氣的小哥哥!

    他唯一能見的,動手能摸的,只有身后緊緊摟住他的男人,而一旦上手,那么后果……

    “……昨晚剛做過,大早上的你能不能放過我?”

    “不喜歡嗎?”俞斯年輕聲問。

    可再喜歡也抵不過毫無節(jié)制的索取啊,男人!

    鄭殊扭著身體,一邊推拒一邊試圖講道理,“俞,俞董,哥哥,親愛的,你的工作呢?你好像三天都沒上班了,這樣荒廢,不好……”

    君王不早朝,遲早公司要玩完!

    “聽鄭少的吩咐,該安排的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個假期,不會有人來打攪?!庇崴鼓甑拇桨赍已苍卩嵤夂?jié)竦牟鳖i,輕輕咬了一口。

    瞬間鄭殊到嘴的話破碎,“我,我只是說別加班……但沒讓你不要江山,適當?shù)墓ぷ鳎兄诰徑饧彝ッ堋夏腥?!?/br>
    老男人三個字,雖然俞斯年臉上從來沒有顯露出任何的介意,也不跟鄭殊計較,似乎擁有一個強大的包容之心,但只要鄭少爺喊出來,原本還想讓他緩一緩的動作頓時變得兇狠起來。

    但面上卻無師自通地學會哄騙,溫柔道:“阿殊,乖,就一次?!?/br>
    話落,鄭殊充滿水意的眼睛瞬間一睜,張開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只感覺根本招架不住。

    鄭殊后悔了!

    他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對這男人說一句sao話,給一個勾引的眼神,最好連身體接觸都不要有,什么腹肌,什么胸肌,碰都別碰!

    還有,被子一定要兩條,一條絕對是要人命!

    請問當初他憑什么為認為這男人古板禁欲?

    這禁的哪門子欲!都是裝的!在開葷過一次之后,仿佛徹底解開了封印,這男人比誰的欲望都強烈,稍微一情動,就一點克制都沒有直接拉著他做,簡直令鄭殊三觀盡碎,大跌眼鏡!

    此刻如果想問鄭少爺最想實現(xiàn)什么愿望,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急需一個全年無休的工作狂老公,而不是將所有的精力用在怎么干他!

    “阿殊,下午還想去沙灘上看俊俏的男人嗎?”

    神志有些不清的鄭殊喃喃回答:“想……”話落,但下一秒他頓時一個激靈大喊起來,“不想!我不看了,我誰也不看了,就看你……斯年哥,你夠了啊……”

    “乖……”俞斯年滿意地一笑,溫柔起來。

    鄭殊有了喘息的機會,他就開始cao著破銅鑼的嗓子控訴起來,“你這個大騙子,說好陪我出海……陪我潛水……現(xiàn)在都什么時間了,原來都是哄我的手段!”

    俞斯年被鄭殊逗笑了,“我沒騙你,過兩天?!?/br>
    “已經(jīng)過三天了啊,混蛋!”

    “好吧,那就明天,現(xiàn)在最后一次好不好?”

    鄭殊聞言覺得自己幻聽了,那帶著淚花微微有些腫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抖著唇道:“你剛才說就一次……”

    “嗯,這一次?!?/br>
    “大豬蹄子,你又騙我……你就不怕精盡人亡嗎?mama,我想回家……”

    被戳穿之后男人就直接封住身下人的唇,徹底詮釋了什么叫做言而無信,詭計多端。

    當謝晟風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鄭殊簡直想握著這位小叔子的手感謝救命之恩。

    然而俞斯年的表情卻分外不情愿,鏡片后的目光寫滿了不悅,“你要來?”

    鄭殊原本跟條死狗一樣趴在床上,聞言他精神一振,抬起頭來,急切地問:“誰來了?”

    哪個救苦救難的菩薩聽到了他的呼喚?

    “可這里沒你的房間?!庇崴鼓昀淙坏?。

    什么沒房間,偌大的別墅,樓下幾乎都是空的,這樓上二層除了他們,也沒人住,足夠開個大party吶!

    來來來,趕緊來,有第三人在場,這男人總該節(jié)制一點了!

    鄭殊使勁地拽著男人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表達著自己對自由的向往。

    在這個目光下,俞斯年眼眸一深,輕輕一笑,終究還是妥協(xié)了。

    *

    謝晟風拉著行李箱走進別墅的時候,看著從樓上緩步走下來的男人,不禁扯下墨鏡,露出驚嘆。

    人好像還是這個人,但感覺似乎都不一樣了。

    他在寬大的沙發(fā)上坐下,跟看個稀罕物一樣從頭打量著堂哥。

    俞斯年掀了掀眼皮,冷淡道:“看什么?”

    “我小嫂子呢?”

    俞斯年唇角微微一勾,“休息?!?/br>
    “這都大中午了,還休息……”謝晟風說著一頓,忽然福靈心至,詭異一笑,對著俞斯年嘖嘖兩聲,用無比微妙語調(diào)道,“這愛情的力量啊,果然是威力無窮,瞧把你老古董滋潤的,一臉春意盎然,蕩漾得不行,感情是煥發(fā)青春了?”

    兄弟倆初次見面時,謝晟風還能感覺到俞斯年身上的一股郁郁,清晰告訴所有想要靠近的人,都離他遠一點。

    但現(xiàn)在,那無形的隔閡沒了,陰霾也沒了,跟被陽光普照過似的,竟然有了溫度!

    俞斯年嘴角勾了勾,抬手推了推眼鏡,坦然受之,沒反駁。

    這副多謝夸獎的模樣讓謝晟風有些刺眼,畢竟他再怎么約某位傅姓美人,后者就是不肯答應跟他出來玩,甚至請吃個飯都還得用上人情。

    再看俞斯年,吃飽饜足,滿目春風,甚至短袖遮不住的地方,特別是脖子,謝晟風都能看到明顯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