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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謝昭寧(重生) 第10節(jié)

    謝昭寧竟自嘲輕笑了聲,望著眼前熙熙攘攘的集市,竟像是憋悶了許久,終是能將這些話說出口了似地道,“可我有時又想,若人活著只是為了活著,又原還有多大意思呢?戰(zhàn)戰(zhàn)兢兢、茍延殘喘、斷情絕誼的一生,只說出來,便就已經(jīng)很可笑了……難道這些年,你竟無一日這般覺得么?”

    “你——”連璋聞言一怔,未曾想過他能有此一言。

    “二哥莫急,”謝昭寧又落寞輕笑一聲打斷他,似是在自嘲,“我如今也只是這般想上一想罷了,該怎么做,我曉得的?!?/br>
    他言罷往前去尋霍長歌,一副挺直的背脊上卻負(fù)著頹唐與蕭索,不似一個十七歲的少年郎模樣,縱使行在鬧市中,也覺他形單影只得厲害,融不進(jìn)別人的熱鬧里。

    *****

    謝昭寧擠進(jìn)人群中,見原是霍長歌正與一位攤販在買燈。

    那攤販已有些年歲,頂著一頭花白的發(fā),手卻格外靈巧,身后竹架上掛了滿滿的燈,樣式繁多又精巧,一堆姑娘聚在那兒挑得眼花繚亂。

    謝昭寧一來,那些個姑娘俱都“呀”一聲羞紅了臉,拿手帕半遮半掩著只露出雙美眸,不住輕眨著眼睫偷偷昵著他輕笑。

    “三哥哥!”霍長歌攏著一身華貴大氅,正貼著那攤販半蹲在地上,瞧他坐著個小馬扎,低頭給一盞小巧可愛的玉兔宮燈著色,抬眸見著謝昭寧又脆生生一喚,那攤販耳邊炸響一聲,讓她驚得手一抖,“誒呦”一下,沾了朱砂的筆尖便落了滴赤紅在燈上。

    “你說你好端端得喊甚么吶?”攤販捧著那燈,扭臉哭笑不得斥責(zé)霍長歌,“我墨都濺到燈上了,你瞧瞧這小白兔的左眼下,平白多出了一個點兒,我還得再做一盞與你啊?!?/br>
    霍長歌卻“哈”一下笑出了聲,與他手下?lián)屃四氰蜩蛉缟臒舫鰜碜屑?xì)瞧,喜笑盈腮:“不用不用,您這一點多得好,我就要這盞了。”

    她讓攤主給她燈里又加了蠟燭點亮了,拿小桿挑了站起來,仰頭笑盈盈得對謝昭寧道:“三哥哥,你瞧它是不是有些像你???”

    她抬手一比自個兒左眼下,又去點那兔子燈上落的朱砂點兒,揶揄笑著就要將燈往他手里塞:“送你了?!?/br>
    霍長歌如今也不曉得,到底怎樣對待謝昭寧才算補償他,她從未討過甚么人歡心,只見著他不由便想與他多說說話,逗逗他,前世里他其實寂寞得緊,有話也無人可講,終日沉靜寡言的;她見著好玩的東西便想給他瞧瞧看,興許也能讓他開心些……

    熟料,謝昭寧下意識側(cè)身要躲,霍長歌手上那燈已脫手,未曾想到他竟不肯接,猝不及防那燈掉了下來摔在地上,燈里燭火一歪,火舌舔著白紙糊的燈壁,“唰”一下便燃了起來,瞬間吞掉了那顆朱砂痣。

    “誒啊!我的燈!”攤主心疼喊了一聲,霍長歌卻似恍若未聞,只出神盯著地上那一團(tuán)裹著燈身的火,面上淡淡的也不惱,只眼里莫名便透出股濃重的哀傷來。

    她前世嫁與謝昭寧的頭一年,謝昭寧也帶她來過冬至前夜的花燈節(jié),他不愿她整日沉在城破家亡的悲忿與怨恨中走不出,執(zhí)意想她出來散散心。

    他那時除了順著寵著,仍不大會應(yīng)付姑娘家,與霍長歌打街頭走至巷尾,也不知該說些甚么哄她開心,只瞧見一群女孩兒各個拎著盞兔子燈眉飛眼笑,便也尋了攤子買了想送她。

    他指骨修長漂亮的手握著青竹小桿一端,挑著個抱著胡蘿卜啃著的小白兔宮燈,紅著耳尖,沉默將那盞燈欲遞于她,霍長歌面無表情伸了手去接,卻在那燈脫離他手時,故意手指往開一錯,接了個空,任那燈掉了在地上。

    她眼神冷漠,閑閑覷著那燈讓火瞬間吞了,頃刻后,只余個骨架可憐得躺在地上熬不住烈火灼燒,不住發(fā)出“噼啪”脆響,她似是終于愉悅起來,竟仰頭嫣然一笑,挑著眉眼對他說:“可惜了?!?/br>
    語罷,轉(zhuǎn)身便走。

    謝昭寧那一瞬錯愕空茫又心傷的神情,是她那晚好夢的源頭。

    卻不料霍長歌隔了一個生死再回來,才曉得,原這感覺是這般得難過。

    她仰頭凝著愧疚又無措的謝昭寧,眼里倏然便盈了淚,她想問他一句:“你當(dāng)時,有多痛?。俊?/br>
    可是如今,這話她無法問,他也沒法答。

    “可惜了啊,”霍長歌淚水滴滴噠噠往下落,她抬手輕拭眼下,凝著謝昭寧似是想輕輕松松笑一笑,卻無端端痛哭出了聲,“謝昭寧,對不住啊?!?/br>
    第13章 告罪

    翌日,冬至,屋外寒風(fēng)裹著細(xì)雪飄飄揚揚地落,不疾不徐。

    霍長歌擁著錦被起身,恍恍惚惚的,似是人睡久了在發(fā)懵,一雙杏眼也仍有些紅腫,不大能全睜開的模樣,安安靜靜的,卻越發(fā)顯出三分嬌憨。

    她抬手撩開床帳,便見床尾斜插著盞玉兔宮燈,內(nèi)里的燭火已熄了,瞧著便不是昨夜被燒掉的那一盞——小兔的左臉上并無那點朱砂痣。

    霍長歌沒急著喚人,只愣愣望著它,不由便憶起昨日來:

    她昨夜一時哭得感懷又心傷,只在他人眼中,卻似有些莫名,尤其謝昭寧,止不住自責(zé)負(fù)疚,拱手折腰與她告罪,左一句“在下之過”、右一句“姑娘原宥”,其他哄人的話不知是不會說,還是一句也說不出口。

    卻不想,他那連番請罪的言辭,又瞬間凝成一柄柄鋒利的刀,捅得霍長歌愈發(fā)哭得止不住。

    連珩腆著臉哄她她不理,連璋不耐煩吼她她也不顧,只兀自一臂抬著擋了臉,哭得嗓音微微得啞,引得半個集市的人都聚了來。

    她前世五年做過的虧心事,皆在昨夜被那一盞燒毀的宮燈勾了出來,悔得她實在難以為繼一副泰然自若的外殼,悔得她也實在收不住歉意的眼淚。

    周身一眾人圍著霍長歌面面相覷、指指點點,連那賣燈的攤主都傻了眼,只當(dāng)她格外喜好那兔子燈,又趕做了個一模一樣的塞了竹柄于謝昭寧,讓他拿了向她去賠罪。

    謝昭寧便挑著那燈,躬著身,低沉了嗓音,忐忑又溫柔:“賠你一個,不哭了可好?”

    霍長歌手一伸,雖是攥緊了那燈柄,人卻仍是哭。

    謝昭寧一籌莫展地覷著她,眼見天色越發(fā)暗得深沉,就要到宮里落鑰的時辰,無奈長長嘆了氣,認(rèn)命似得轉(zhuǎn)身將她一把負(fù)了在身后,與連璋、連珩出了人堆往回走。

    霍長歌一手挑著那燈,趴在謝昭寧背上與他照著亮,行過些微昏暗的街巷,一手揪緊他衣領(lǐng),偏頭眼淚順著他脖頸就默默淌了他一胸膛。

    謝昭寧一路將她背回車,她哭得兩眼桃子似得腫,頭也一陣陣得發(fā)著懵,往車廂內(nèi)一靠,模模糊糊便睡了過去,夢里兩世花燈摔落在地瞬間燒毀的畫面卻不住交織出現(xiàn),似夢魘般一遍遍逼她反復(fù)重溫。

    她夢里痛到撕心裂肺,已是再哭不出聲響,可頭頂那一方夜幕總也過不去,周遭黑漆漆的,謝昭寧也不在,只地上的火焰翻騰不熄舔舐著宮燈,張牙舞爪得似一只噬心的獸。

    直至天明。

    “郡主可是起了?”蘇梅于屋外聞見動靜,試探輕喚她,霍長歌這才回過神,應(yīng)過她一聲,蘇梅便與南煙進(jìn)屋服侍她起身。

    “我昨夜怎么回來的?”霍長歌下床接了青鹽去漱口,茫然道,“我怎得不大記得了?!?/br>
    “三殿下背您回來的?!蹦蠠熑鐚嵉?,“說是無心惹惱了您,您一路哭到睡著了。”

    霍長歌聞言故作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面兒上絲毫不帶羞愧的,蘇梅便忙與她打圓場,朝南煙訕訕輕笑一聲:“我家郡主孩子心性,喜怒隨心、愛哭愛鬧,jiejie見笑了?!?/br>
    “不敢,郡主年歲還小,又乃金枝玉葉,嬌貴些亦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蹦蠠熆蜌饣厮馈?/br>
    南煙往日雖不茍言笑,人卻規(guī)矩又好相處,平日服侍也仔細(xì)體貼。

    她正拿溫水濕了帕子要遞于霍長歌凈面,細(xì)瞅之下輕“咦”一聲:“郡主這眼睛,想來是昨夜哭過又吹了風(fēng),如今越發(fā)紅腫了,蘇梅——”

    她將那帕子塞了與蘇梅:“你來替我,我去尋些藥來給郡主敷一敷。今日冬至,待陛下祭過天,午時可是要于永平殿中與皇后一同分食餃子的?;屎蟪科鸨阒藛玖丝ぶ髑叭ヒ徊⒂梦缟?,屆時見了陛下,這副形容可不好?!?/br>
    南煙說完推門出去尋人,寒風(fēng)擦著門縫吹進(jìn)來,屋外冬陽照著一地薄雪,閃著亮晶晶的光。

    蘇梅將門閉緊,回身擺了帕子擰干遞與霍長歌,待她凈過面,這才略有不忿得悄聲說:“小姐昨日受了氣?臨行前王爺可是叮囑過,咱雖在旁人地界上,骨頭原也是硬著的,不需無端折脊梁?!?/br>
    “誰能給我氣來受?”霍長歌眉梢一動,挑出股子傲氣來,轉(zhuǎn)頭覷著床尾那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話原可不能再說了,宮里頭呢?!?/br>
    蘇梅得她一語寬了心,便點了頭,見她動作又心下了然,抬袖掩著唇輕笑,眉目間嫵媚動人:“你昨夜回來時,人都睡熟了,手里卻還緊緊攢著那盞燈,三殿下送的?你可是自個兒說的,不聯(lián)姻啊,這才幾日,倒跟三殿下相熟了?”

    “……他賠的?!被糸L歌斜覷她一眼,唇角一撇,想說甚么又咽了回去,只莫名有些惱羞成怒道,“你好煩人啊……”

    “噗嗤!”蘇梅忍不住又笑一聲。

    *****

    南煙急匆匆出得永平宮偏殿,原打算往麗嬪承暉宮里去尋一位相熟的宮婢。

    那宮婢祖上原是做的藥材生意,粗通些醫(yī)理,正巧麗嬪常年禮佛,平日又擅制香,手上少不了殘存些許藥材,便贈與那宮婢閑暇時配些尋常膏藥以備不時之需,若是有人頭疼腦熱、小磕小碰的,討些來涂涂抹抹的便也能對付一二,也算是行善積德了。

    宮人到底身份卑微,依著宮中規(guī)矩,小病小癥難以勞動太醫(yī)監(jiān),可大疫大病便也無法再勞動太醫(yī)監(jiān),只得一卷席子包著扔出宮門的下場,除非那些與主子素來親厚的,興許能討得隆恩,方才能請動太醫(yī)診治。

    卻不料,南煙適才跨出側(cè)殿院門,迎面便撞見五皇子連珣正打眼前不疾不徐走過。

    連珣內(nèi)著一身紫棠長衫,外罩一件雪青大氅,負(fù)手立在掛了寒霜的枯樹下,越發(fā)顯得容貌陰柔秀麗,面色蒼白陰郁。

    “奴婢見過五殿下?!蹦蠠熜南乱惑@,忙駐足與他行禮,嗓音微微發(fā)顫,頗有些懼他的模樣。

    “這是匆忙要往哪里去?”連珣瞇眸將她揣度似得上下仔細(xì)一打量,見她長袖挽在腕間,袖口還沾著水,便慢條斯理問她道,“這個時辰,不用伺候主子的么?”

    南煙聞言一滯,小心翼翼抬眸,便見連珣稍顯稚嫩的眉宇間雖蘊著威儀,偏生又朝她笑得漫不經(jīng)心,壓迫與撫慰復(fù)雜交織,越發(fā)顯得他難以捉摸。

    “小郡主昨日夜里哭紅了眼睛又吹了風(fēng),現(xiàn)在雙眸些許得腫,”南煙艱難一動喉頭,遲疑只在一息間,便似不敢與他直視般,低頭唯唯諾諾地如實道,“婢子與郡主去尋些藥?!?/br>
    宮中無不透風(fēng)的墻,過不了半日,霍長歌昨夜那境遇便要傳得滿城風(fēng)雨,她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日,不若實話實說了,還能在連珣面前落得一個忠于舊主的好名聲。

    “哭了?”連珣忍不住“噗嗤”輕笑,蒼白面色頓染薄霞,莫名愉快了起來,卻是再未多問,只轉(zhuǎn)身兀自前行往正殿過去,側(cè)眸與南煙意味深長笑著道,“去偏殿尋你妹子吧,她那里旁的興許沒有,只活血化瘀的膏藥確實多?!?/br>
    他說到末尾嗓音驟然一斂,壓著那尾音壓出了意有所指的曖昧意味。

    南煙眼神一震,臉色霎時難看,卻只能低頭蚊訥似得應(yīng)一聲。

    寒風(fēng)卷起地上薄雪繞著她周身一轉(zhuǎn),便見她渾身顫抖著,似隱隱壓著哭腔與連珣單薄背影道:“謝,謝殿下恩典?!?/br>
    *****

    南煙去過一炷香便討了藥回來,那藥膏色澤清亮,盛在拇指高的一罐白瓷瓶中,氣味芬芳馥郁,內(nèi)里似添有不少花草借以中和苦澀藥香。

    她挖了些藥膏出來捂在手心里,待其溫?zé)崛诨?,便俯身與霍長歌眼皮上仔細(xì)抹了抹,指尖力道輕柔和緩。

    南煙來去匆忙,身上還殘留著稟冬風(fēng)雪的涼意,霍長歌便頗承她的情,閉著眼,鼻尖輕嗅,笑著與她道:“好香甜的味道,這是哪個太醫(yī)配的藥?心思倒格外精巧。”

    蘇梅正在一旁絞了帕子遞與南煙擦手,便見南煙接帕子的手頓了一頓,方才邊揩著手心里的藥,邊僵硬與蘇梅感激一笑,又若無其事地回霍長歌道:“是從婢子親妹子那里討來的,她那人素來多愁善感,夜里思鄉(xiāng)總哭鼻子,藥備得齊全。怕也是主子體恤她賞的,婢子沒細(xì)問?!?/br>
    她們姐妹倆原是姚家的家生子,自打跟著皇后入宮,便已有十幾載未曾歸家,確實想念父母,旁人還有放出宮去的一日,只她二人怕是希望渺茫,主子若是憐惜或許會指門親事讓嫁出宮,不然便要陪著主子在這宮中直到年華老去。

    霍長歌聞言唏噓一聲,又感慨一嘆,雖瞧不見南煙神色,卻也敏銳聞出了一絲言辭生硬的味道,只沒多問,待眼皮褪了些許紅腫,能見人了,便換過衣裳,囑咐南煙留在側(cè)殿烤火歇息去去寒,自個兒領(lǐng)著蘇梅去正殿。

    第14章 恩典

    正殿內(nèi),皇后正坐著與下首大宮女夏苑說著話。

    夏苑同南煙一樣,原也是皇后從家中帶來的,比皇后還年長上幾歲,眼下唇角已爬了少許細(xì)紋,尤其鼻翼兩側(cè)紋路深陷,面相稍見嚴(yán)穆,亦有些顯年紀(jì)了。

    皇后囑咐夏苑將煮好的餃子送往各宮中,見霍長歌進(jìn)來,抬手招了她上前,指尖一點她眼皮兒,抿著唇端莊笑道,明知故問:“遠(yuǎn)遠(yuǎn)就瞧見了你這倆桃子眼兒,昨日怎得就哭成這副模樣了?誰惹了你?”

    “我不喜歡三哥哥,”霍長歌就勢一撩衣衫,往她身前地上一坐,仰頭可憐巴巴得將錯就錯道,“他摔我燈,我討厭他?!?/br>
    “孩子話。昭兒性子寬和溫雅,平日舉止亦最為得體,定不是故意的?!被屎簏c著她鼻頭溫婉地笑,“可他也已賠了你,夜里宮人都瞧見了?!?/br>
    “那是對旁人,可不是對我。他一見面就扔我人,現(xiàn)在又扔我燈!”霍長歌不依不饒翻起舊賬,蹙眉撇唇,怏怏不樂道,“賠了又怎么樣?長歌就是氣不過?!?/br>
    她本就生得一副粉雕玉琢模樣,生起氣來反倒越顯眉目生動。

    皇后只瞧著她笑,頗縱容,半晌后斂了笑意,方才語氣稍顯嚴(yán)厲得囑咐她:“姑娘家要不得小家子氣,原還是得大度些。待會兒若是陛下來,可不敢這般說。莫說陛下最不喜人小肚雞腸,便說昭兒性子溫潤和善,陛下往日很是疼他,年年輕輕便讓他擔(dān)了宮中要職,比璋兒還高上半階。再過得幾年,都檢點退下,昭兒想來便是要接替他位子統(tǒng)領(lǐng)禁軍的,容不得你挑三揀四?!?/br>
    霍長歌:“……”

    ——可拉倒吧,莫說前世待都檢點壽終正寢,這位置便也空懸,名存實亡了,便說謝昭寧就算官職高過連璋半階,便能壓得住他?

    如此行事,不過是挑得他兄弟倆越發(fā)不睦罷了,倒便宜了連鳳舉與自個兒搏了個好名聲。

    “……嗯,”霍長歌雖暗自腹誹,但她進(jìn)宮小半月,到底還從未見皇后翻過臉,見狀意外一滯,便迅速乖覺點頭,故作訕訕道,“長歌懂得了?!?/br>
    她搖頭晃腦一動作,腦后小髻便不住地顫,皇后復(fù)又和婉笑著,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發(fā)髻,霍長歌便仰臉沖她抿唇笑,抿出嘴角一對小梨渦,天真又嬌俏。

    “除了三皇子,”皇后狀似無意試探道,“其余兩位皇子可還好?”

    霍長歌聞言笑意一僵,唇角迅速下壓,要哭不哭得癟著嘴,臊眉耷眼回她句:“娘娘,二皇子不喜我,四皇子不理我,這京城里的男人們,原都是這般拘謹(jǐn)?shù)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