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表姑娘 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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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先皇帶人攻進汴京時,戰(zhàn)爭打到最后,心力交瘁之下,難免有些失誤,讓一些前朝余孽逃離汴京,自此音訊全無。 先帝在世時,很擔(dān)心那些余孽,一旦有風(fēng)聲傳來,就會讓故去的定國公帶兵將那些余孽絞殺,勢要不留任何后患。 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刀光劍影,按照道理來說那些余孽就算還存在,也不敢冒頭了。 誰能想到,這件事情查到最后,竟會將那些余孽牽扯進來。 不過如此一想,也能理解。 那些世家和余孽,某種程度上都是因為如今的燕國才落敗,只要殺了燕國帝王,他們就有機會復(fù)國,乃至于讓世家再度獨大。 兩個野心勃勃之輩走到一起,預(yù)料之外情理之中。 若非江云亭忽然的出現(xiàn),他們的計劃或許早就穩(wěn)步推進,等他們在發(fā)現(xiàn)的時候,怕已晚了。 前朝余孽之事,算是先帝的一塊心病。 “我爺爺離世時,也曾說過這些?!?/br> 那兩位先人,當(dāng)年親眼看過朗國時如何滿地瘡痍,自然不希望那些陰溝里的老鼠毀掉如今燕國穩(wěn)固的朝堂。 于公于私,這件事情沈遇都必須全力以赴。 奈何這事情牽扯前朝,避免動搖民心,他們辦案不能過于招搖,就連帝王能給的幫助也是有限。 “你們是懷疑,朝堂中還有人牽扯進來?” 江云亭敏銳察覺到沈遇的猶豫。 堂堂燕國帝王,恩威四海,穩(wěn)坐江山。 如今燕國兵力雄壯,百信安樂,怎會怕什么余孽。 能讓帝王有所顧慮,只能說這事情最嚴重的后果很動搖朝堂根本。 朝堂中有人牽扯進去,前那人身份怕是不一般。 這話江云亭沒說,看看到沈遇眼眸中那點點星火時,江云亭就知道自己沒猜測。 “你啊……” 無奈的聲音格外寵溺。 沈遇眉心舒展開,一個吻輕輕落在江云亭的唇瓣上,阻止這個小女子再猜測下去。 要是讓一些人知道,這么重要的事情再這個小女子面前一覽無余,豈不是太打臉了。 “陛下的意思是,讓我們順著‘表面’僅有的線索繼續(xù)查下去,將事情往世家那邊扯。” 暗地里則是不動聲色的,將朝堂中可能安插的人手找出來。 對方蟄伏這么久,沒有內(nèi)應(yīng),不可能做到這么縝密,不過這也證明對方足夠小心,藏得很深,這是一個大工程。 不僅是朝堂,就連后宮中怕是也會迎來再一輪的血洗。 龍椅上的那位,是絕對不允許有人覬覦自己這個位子的。 “急不得?!?/br> 江云亭手指按著沈遇的眉心,緩解對方的郁悶。 “是啊,急不得。” 又親了一口江云亭的臉蛋,看著對方水色瀲滟的眸光,沈遇心中一動,聲音都低沉起來。 “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急一急?!?/br> “你說我們先定親怎么樣?” 攬著人,沈遇眉眼疏懶清貴,說出的話像是隨口一句,可那態(tài)度卻是格外鄭重。 他目光灼灼看著江云亭,不肯錯過對方一絲一毫的想法。 江云亭想了想,搖頭。 “再等等。” “等我外祖父他們到汴京來?!?/br> 她希望這次的婚事,能有自己的親人在場。 “好,聽你的。”語氣中盡是遺憾的沈遇,一副難過的模樣。 “阿梨你要怎么補償我?” 嘴上這般說著,眼神卻是意有所指。 江云亭面上飛霞,在對方那過于直白的視線下,推了對方一把。 自從上次開了“葷”,這人一見到自己,就想要親近。 “啊,既然阿梨沒拒絕我,那我就自己拿了啊?!?/br> 言罷,他按住江云亭的后腦勺,動作小心的將人帶過來,再度啃上讓他日思夜想的甜美。 “有沒有比上次舒服?” 沈世子自信,經(jīng)過這幾日的實踐,他的技術(shù)一定有所進展。 “滾!” 里面?zhèn)鱽砼拥暮浅饴?,帶著令人心動的嬌媚?/br> “啊,看樣子本世子還得繼續(xù)努力啊?!?/br> 淺嘗輒止的吻不受控制的加深,所以等江云亭到達定國公府時,一張唇瓣飽滿而水潤。 將帽圍扣在腦袋上,江云亭狠狠踩了沈遇一腳,氣沖沖的進去了。 徒留在原地的沈遇揚起眉梢,笑的肆意張狂。 他的阿梨啊! 真真可愛。 第110章 雨色擾人 江云亭回到院子里,已經(jīng)平復(fù)的心情在聽到秋池的回稟后,再起波瀾。 “張蕊兒?” 今日的事情,明顯是有人故意安排,所以她在應(yīng)對那花大娘的時候,順便讓秋池去查查背后的人是誰。 花大娘交代出來的那個人,不過是一個中間人。 沿著線索查下去,最后到了張蕊兒身上。 這位張首付的家的姑娘,江云亭見過幾次,不過關(guān)系一般般,大多時候,江云亭能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那種隱晦的惡意。 “是,出面的是張家一個老嬤嬤,如今雖在張家中養(yǎng)老,確實從小將那位張姑娘帶到大的?!?/br> 簡而言之,情分不一般。 自己不可能得罪那待在張家的老嬤嬤,那么只能說是張蕊兒的意思了。 “還查到,最近陸表姑娘和張姑娘有所接觸。” 陸表姑娘? 江云亭愣了一瞬,才想起陸芙的存在。 因為顧挽笙之前做出的那些混賬事情,陸芙也被老夫人責(zé)罰一番,后面安靜很多。 很長一段時間,對方都待在定國公府,做個乖巧的表姑娘。 聽說這幾日,老夫人送了些東西過去,以表安慰。 老夫人是個和善的性子,在府中只要安穩(wěn)度日,哪怕是表姑娘,該有的東西從來不缺。 不過如今看來,陸芙這“洗心革面”的表現(xiàn),終究還是假象。 江云亭自是知曉陸芙和顧挽笙之間的關(guān)系,之前的事情說沒有陸芙的教唆,她不相信。 不過老夫人冷處理了,她便不會多嘴。 怎的如今對方又動手了。 靠在椅子上,江云亭想了想吩咐道:“這段時間盯緊那邊?!?/br> 她接下來很忙,大概沒多少時間關(guān)注后宅的事情。 如果陸芙想要趁虛而入也不是不可能。 “是!” 盡管江云亭心中有所準備,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還是讓江云亭知曉,對方似乎并不準備放過自己。 花大娘的這計劃失敗后,知道江云亭堅硬的的態(tài)度,沒人再到四時令鬧事。 可是和四時令合作的那些作坊,接二連三出事。 要么是材料不齊,要么是無法及時交貨,還有一家試圖以次充好。 有人再暗中不斷打壓四時令的存在。 再這樣下去,四時令將沒有商品可以售賣。 只是不同于花大娘的事情,后面的幾次,查來查去,都是一些同行的惡意競爭,和其余人無關(guān)。 可當(dāng)真是……無關(guān)嗎。 雨打屋檐,江云亭從外面回來時,沾染了滿身的水氣。 仲夏在一邊給她撐著傘,兩人走在路上往院子里趕。 為了保證四時令的供貨,她這段時間都在親手制香,再加上楊家人的幫忙,倒也勉勉強強撐住。 雨幕綿長,初夏的雨水帶著微涼,江云亭的裙擺已經(jīng)濡濕,黏糊在腿上,很是難受。 雨不見停下來,定國公府的下人這會也是忙里偷閑,有些待在屋子里,有些在廊下躲雨。 地面上淤積著雨水,江云亭走在廊上,臟了的繡鞋踩的沉重,讓人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