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靠撿破爛拿下高嶺之花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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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我靠撿破爛拿下高嶺之花 作者:白小樊 文案: 喬佑佑是純純的大冤種,養(yǎng)了家暴爹,圣母娘,給詐死的繼兄帶大了倆孩子,甚至不惜下嫁丑八怪殘障老公,最后孤零零死在醫(yī)院里。 重生后她擁有了一個觸摸式回收廢物系統(tǒng)。 叮,系統(tǒng)觸摸識別陳年老竹筐,可換物品花椒。 叮,系統(tǒng)觸摸識別奶奶的老被罩,可換咖喱飯料理包配方。 她用系統(tǒng)在八零年代做調(diào)料包生意,讓寡淡無味的素食秒變鹵味。魚香rou絲、宮保雞丁、大盤雞,料理包五分鐘上桌,美味實惠。 后來喬佑佑摸到了丑八怪殘障前夫。 叮,系統(tǒng)觸摸識別前夫一枚,貌美寵妻顏值高,潛力資產(chǎn),請火速收入。 喬佑佑驚愕了:這年頭整容技術(shù)這么強(qiáng)大? 第1章 奇葩家人能值多少錢? 手術(shù)刀戳破喉嚨時,喬佑佑絕望地想,她的一生怎么還不結(jié)束。 冰冷僵硬的管子硬生生插了進(jìn)來,帶掉幾絲血rou。 疼。 疼得鉆心,卻連手指都不能動彈,只能活生生受著。 “七天搶救三次,肋骨都壓斷了,姑姑還能撐到年底公司發(fā)分紅嗎?” 說話的人是她的侄子,那個她從兇惡父親棍棒下護(hù)住的小少年。 “這幾天搶救花了十來萬,領(lǐng)不到分紅不賠死了嗎?給醫(yī)院加加壓,撐不下去也得撐?!?/br> 這話是她的侄女說的,從她五歲起,喬佑佑就把她帶在身邊當(dāng)成小公主一樣疼愛的。 “都怪爸,換了姑姑的診斷書讓她把zigong切了,不然也不至于這樣!” “這怎么能怪我!別人切了zigong都活得好好的,她這樣是她自己身體弱!再說她不切zigong萬一生了孩子,還怎么分她的錢?” 她痛不欲生,拼盡全力供養(yǎng)的家人卻坐在床邊討論如何多分她的錢。 喬家人罵累了,起身去吃飯。 趙青走在最后,突然看到喬佑佑的睫毛動了動,她心念一動,選擇了留下來。 待其余人都離開之后,她湊到了女兒耳邊:“佑佑,你是不是醒了?” 喬佑佑艱難地睜開眼睛,心里一陣凄涼。 她忍受著巨大的痛楚在生死線上徘徊,卻被視如生命的家人們在胸口瘋狂捅刀。 萬念俱灰!“媽……”我疼,讓我走吧…… 沒想到趙青一把捂住她的嘴:“閨女,你先別說這個,你是不是還存了些私房錢,都趕緊告訴媽,這樣媽在家也能挺直腰桿做人了。” “媽這輩子這么苦,你怎么能這么自私,說病就病,你心里就沒有家人嗎?一點都不懂事!你侄子侄女怎么辦?” 趙青一直在那里絮絮叨叨,等她說完了發(fā)現(xiàn)女兒沒反應(yīng)時,才急忙按床頭的緊急呼叫鈴。 喬佑佑再次被推入了急救室,趙青坐在門口哭成了淚人。 搶救中不明所以的小護(hù)士還滿臉欣慰:“喬總的家人真好,別的病人家屬都怕花錢不給治,這家人倒是多少錢都愿意花,還為病人哭一哭?!?/br> 但旁邊的醫(yī)生卻嘆了口氣。 手下的病人狀如骷髏,經(jīng)歷過無數(shù)臺手術(shù)的他都有點無從下手了。 喬佑佑再一次從死神手中逃脫,氣管被切開,冰冷的管子又增加了幾根。 醫(yī)生對趙青說:“隨時做好心理準(zhǔn)備,病人的情況很不好?!?/br> 趙青哭癱倒在走廊里:“我的女兒啊,你可要撐住啊——” 沒人時又暗自咒罵:“沒用的賠錢貨,好不容易掙點錢,就這么走了,以后你哥哥花什么?” * 心跳逐漸微弱,過往的一幕幕在喬佑佑眼前閃過。 剛剛出生的她被丟在冰天雪地里,凍得嘴唇青紫,喬大慶在屋檐下喝著小酒看著:“我可不養(yǎng)賠錢貨?!?/br> 三歲的時候,一輛車停在喬家門口,一個穿著光鮮亮麗的女人丟下一個男孩頭也不回地走了,趙青一把推開喬佑佑,把那男孩摟在懷里:“大慶的兒子就是我親兒子!我給你養(yǎng)大,你給我養(yǎng)老!” 喬佑佑拖著羸弱的身軀割豬草撿麥苗挑水洗碗,忙完之后,飯桌前只剩殘羹剩飯。 時間飛速流逝。 十八歲那年,喬競拿著借來的錢外出做倒?fàn)?,結(jié)果出車禍死了。 她被親爹綁在樁子上用鞭子死命抽打,鞭鞭帶血:“你哥死了,你連侄子侄女都不養(yǎng),沒良心的白眼狼!” 幾年后,她穿著紅棉襖,面無表情地坐在喜房里,趙青在旁邊抹著眼淚說:“為了孩子,你忍忍吧,咱倆實在供不起他們上學(xué)?!?/br> 大門打開,一個滿臉猙獰的瞎眼男人拖著一條斷腿走了進(jìn)來,那就是她的新婚丈夫,喬佑佑驚恐地看著他,全身止不住地哆嗦。 后來,她靠調(diào)料生意成為了知名女企業(yè)家,訪談節(jié)目上,喬競和嫂子邵雅突然出現(xiàn),跪倒在她面前,哀求她原諒,在主持人勸說下,她無奈接受。 沒多久,她切除了zigong,進(jìn)了icu。 而她所謂的親人,撕下偽善的皮,露出了猙獰的面孔。 十幾年人生最美好的年華,給了豬狗不如的家人。 好痛,想死!好痛,想動一動!好痛,好痛! 耳邊突然傳來了輕微的開門聲,有人進(jìn)來了,然后一雙溫暖的手輕輕地攬住了她那千瘡百孔的身體。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來了。” 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卻奇跡般地讓崩潰的喬佑佑恢復(fù)了平靜。 然后那男人伸手拔掉了她的氧氣管。 短暫的抽搐之后,喬佑佑感覺身體輕輕地飄了起來,全身的疼痛不再。 她解脫了。 但她沒有走,轉(zhuǎn)身望了望。 她看到那個與她同床共枕十年的男人被喬家人拉扯著,推搡著,罵著他是殺人犯,打破了他的頭。 她看到喬家人抱著她的骨灰上門要挾,讓男人給錢,不然就把骨灰撒到馬桶里沖走。 男人竟然也給了。 他一個人抱著她的骨灰回到了當(dāng)初兩人一起住的破草屋,在那里生活了許多年。 最后孤老終生。 喬佑佑就這么靜靜地站在他身后看著,看著他深夜突然坐起身喊著佑佑,然后發(fā)現(xiàn)床邊只有自己一個人時,又默默地在屋里坐到天亮。 兩人一起生活的時候,男人從未如此過,兩人相敬如賓,話都很少說,典型的搭伙過日子。 但是看著男人落寞的樣子,喬佑佑忍不住從身后抱住他,輕聲說:“我在。” 她知道男人聽不到,但只想這么做。 后來,男人老了,一個雪夜的春節(jié),男人一個人坐在冰冷的小屋里,看著不遠(yuǎn)處喬家熱熱鬧鬧地過年。 在一聲接一聲的煙花爆竹聲中,喬佑佑終于沒了力氣,她看著男人佝僂著身子坐在屋里,念著她的名字,她卻無法回應(yīng)。 直到靈魂消散,喬佑佑也沒有想通,男人究竟為何如此愛自己,為何在兩人相敬如賓的那幾年,他只字不提。 第2章 廢物人渣識別 “咣!”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又有人死死拽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拖起來。 “我告訴你,喬佑佑,你嫁不嫁人,老子說了才算!女人沒個男人那還是女人嗎?那是沒人要的破爛!” 睜開眼睛,喬大慶那張扭曲丑陋的臉近在咫尺,說話的唾沫星子都要噴到臉上來了。 旁邊傳來了趙青的哭泣聲:“佑佑啊,你咋這么不聽話呢?你親爸還能害你不成?快跪下認(rèn)個錯!” 話音剛落,卻聽到喬佑佑如受傷小獸般發(fā)出一聲哀嚎,不管不顧地?fù)涞絾檀髴c身上廝打起來。 用指甲狠狠抓他的臉,把rou抓爛,膝蓋磕他鼻子。直到鼻梁骨發(fā)出碎裂聲,身邊能抓到什么東西就抓什么東西,統(tǒng)統(tǒng)砸到他身上。 喬大慶被打得嗷嗷直叫,最后捂著血淋淋的臉屁滾尿流地鉆到了桌子下面,才讓喬佑佑停止了廝打。 喬佑佑喘著粗氣,才來得及審視眼前的場景。 破舊的木頭房,亂七八糟的院子,唯一干凈的是喬佑佑日日收拾的廚房,趙青躲在里面,滿臉驚恐地看著她。 最后忍不住來了一句:“佑佑,不過讓你嫁個人……你,你咋瘋了?” 她竟然重生了! 重生到繼兄喬競兩口子詐死消息傳來的那天。 此時國家剛剛開放了幾個經(jīng)濟(jì)特區(qū),有些膽大的人跑去做倒?fàn)敗?/br> 喬競看著那些人大把掙錢,心動了,攛掇爹媽借了五百塊錢,帶著妻子邵雅進(jìn)了城。 沒多久,就有同村的人帶來了他們的死訊,說是出車禍了,死狀慘不忍睹,沒敢喊他們看,就把骨灰?guī)Щ貋砹恕?/br> 其實他們兩口子根本就沒死!在外面拿著錢逍遙快活呢! 喬大慶怕喬佑佑不肯養(yǎng)家偷偷跑掉,找了個肯給高彩禮的無賴要把她嫁了。 她不肯,就活生生把她拖到院子里打了一頓,然后捆在了樁子上凍了兩天兩夜。 好,很好。 這樣的親情,她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