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靠撿破爛拿下高嶺之花 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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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佑佑冷靜了下來,坐下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 此時的她才剛剛十八歲,人生還未被毀。這次,她要把自己的命運(yùn)牢牢把握在手里。 見喬佑佑似乎安靜下來,趙青試探著說:“佑佑?你沒事吧?” “我挺好的。”喬佑佑回了趙青一個燦爛的微笑。 不過,我好,你們就別想好了。 喬大慶見喬佑佑恢復(fù)了正常,罵罵咧咧地從桌子底下鉆出來,臉和鼻子生疼,一摸一手血,整個臉都被喬佑佑給抓爛了。 “死丫頭片子,敢對你爸動手?老子要把你捆起來丟到地窖里去!” 喬佑佑輕笑一聲:“好主意?!?/br> 起身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媽,你把我爸捆起來丟地窖里。” 趙青傻了:“這怎么能行呢?” 菜刀咣一下劈在了桌子上,喬佑佑冷笑:“那你倆今兒只能活一個?!?/br> 喬大慶嗷嗷叫喚:“你還敢殺人?” 話音未落,菜刀就擦著他鼻尖劈了下來,他慘叫一聲,縮回了桌子底下不敢再露頭了。 真可笑。 上輩子她最大的噩夢,就這么被一把菜刀嚇回去了。 這些人肆無忌憚傷害她,就是因?yàn)樗纳屏己腿套專?/br> 喬大慶被自己欺壓慣了的女兒壓制了,心里惱怒又不敢出去,就嗷嗷喊了起來:“刁賴子!刁賴子!” 一直等在門外的刁賴子探進(jìn)頭來,他和喬大慶早就商量好了,喬大慶打喬佑佑的時候,他進(jìn)來勸幾句,女人嘛,挨打時有人對她好,絕對就會死心塌地。 刁賴子一邊往里走,一邊嚷嚷:“哎呀,別打了別打了?!?/br> 結(jié)果面上一道冷風(fēng)嗖一下,轉(zhuǎn)頭一看,身后大門上劈了一把斧頭,離他的耳朵就幾厘米的距離。 再一看,喬大慶滿臉是血躲在桌子底下,喬佑佑手里拎個菜刀,嬌滴滴的小姑娘,看人的目光冷颼颼的,跟看到獵物的野獸似的。 “我家的家務(wù)事,你少管?!?/br> 刁賴子嗷一嗓子,轉(zhuǎn)身一溜煙兒沒影了。 喬大慶哭喪著臉,他每次打喬佑佑的時候,都跟來勸架的鄰居這么嚷嚷,結(jié)果現(xiàn)在這小丫頭片子也學(xué)會了。 剛要求饒,就被喬佑佑薅著頭發(fā)從桌子底下拖了出來,丟在院子里。 喬大慶疼得嗷嗷慘叫,被喬佑佑幾個耳光抽老實(shí)了,驚恐地看著喬佑佑,不敢相信這瘦弱的女兒咋這么有力氣?! 喬佑佑心里冷笑,都是拜喬大慶所賜,上一世她掙點(diǎn)錢就會被喬大慶搶走或者偷走,逼得她不得不去學(xué)了點(diǎn)拳腳功夫。 “你,你這么鬧,哪個男人敢要你?刁賴子都看不上你!” “嫁不嫁人我自己說了算,刁賴子不嫁,侄子侄女,我也不養(yǎng),你能把我怎么辦?” 她一腳把喬大慶踹暈,丟給趙青:“把他捆好了丟地窖去?!?/br> 在碰到喬大慶的時候,手微微熱了一下,她沒有在意。 趙青哎呦一聲又要哭,卻感覺到脖子一涼,低頭一看,刀已經(jīng)抵在脖子上,冷颼颼的。 趙青腿下一軟,直接跪下了。 上一世,她不管遭受什么虐待,趙青都哭著讓她忍,讓她善良,她倒要看看,這次趙青還能不能繼續(xù)善良下去。 她懶得再理喬家人,轉(zhuǎn)身出了門。 她重生回來了,那他呢?! 她想見他! 剛剛出門,就聽到耳邊有一個機(jī)械的聲音響起。 叮,系統(tǒng)觸摸識別——一個欺軟怕硬的混合型人渣,不可回收,不可感化,宜兇器擊打之。 “??”喬佑佑怔住了,那聲音卻沒有再出現(xiàn),她急著見陸識州,顧不得多想。 她沿著上一世的記憶,一路狂奔,跑到了她和男人一起住過的地方。 但是到了房子門口,她呆住了。 這房子破敗不堪,圍欄七零八落倒在地上,大門已經(jīng)腐朽,歪歪地掛在門框上,上面布滿了銀色的蜘蛛網(wǎng)。 沒有人住過的痕跡。 喬佑佑失魂落魄地想起,這個時候,男人還沒有到村子里呢。 男人名叫陸識州,是從帝都來的,在村里的知青們陸續(xù)回城的大背景下,他反而從大城市來了這種窮鄉(xiāng)僻壤,這顯然不一般。 他是一個高門大戶的私生子。 在那個男女談戀愛靠介紹,出門約會要相隔半米遠(yuǎn)的年代,私生子是個重大污點(diǎn),家族不肯認(rèn)他,遠(yuǎn)遠(yuǎn)地送到了窮鄉(xiāng)僻壤。 當(dāng)時村里剛剛辦了學(xué)校,又迎來了知青回城潮,沒幾個老師,學(xué)生也無心上課。 他憑借一己之力把小學(xué)辦了起來,卻意外毀容還瞎了一只眼,從此老師做不成了,只拿著一些賠償在村里混日子。 她為了錢嫁過來的事,陸識州心里很清楚,卻還是一言不發(fā)地把錢塞給她,自己轉(zhuǎn)身去廚房給喬佑佑做飯。 喬佑佑心想,這一次她重生歸來,必然要讓陸識州,過上不一樣的人生。 上一世,他默默地護(hù)著自己,這次換她護(hù)著他了,有自己一口湯喝,就有陸識州的大肘子吃! 至于那些奇葩的家人,她可不會任由他們薅羊毛了! 喬佑佑正準(zhǔn)備回家,就看到了幾個小孩子急匆匆地往村口跑,一邊跑一邊喊:“快點(diǎn),再不過去就看不到了!” 喬佑佑一把拉住一個孩子問:“怎么了?” 那孩子說:“帝都來的新老師到咱村了,他們都說那老師長得好看,我們也去看看!” 是陸識州來了!喬佑佑激動地想。 但是,是她聽錯了嗎?他好看? 他當(dāng)初可是丑得嚇哭輕水村小孩的存在! 第3章 老公身后的綠茶女知青 喬佑佑剛跑到村口就看到了陸識州。 入目的是背影,那修長挺拔的身姿,不管多么落魄的時候,都挺得直直的,頗有幾分風(fēng)骨。 喬佑佑無數(shù)次從深夜醒來,就看到他燃著昏暗的油燈坐在桌邊看書,她對這身影太熟悉了。 是他,就是他。 此時,陸識州轉(zhuǎn)過頭來,喬佑佑徹底懵了。 眉目清冷,脊背挺直,一米八多大高個在村民中尤為顯眼,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沒一點(diǎn)笑模樣,帶著濃重的疏離感。 在喬佑佑心里,陸識州一直是丑的,那毀容的臉剛剛結(jié)婚那會兒她每次看到都忍不住要尖叫。 現(xiàn)在她也想尖叫,好看的尖叫。 “陸老師,你是帝都人吧,過一陣還回去嗎?” “陸老師,你晚上來我們院子吃飯吧,和我同住的知青都回城了,我自己吃飯沒意思?!?/br> 村里未婚的姑娘和幾個還未回城的女知青格外熱情。 喬佑佑沒湊上去,站在原地看著陸識州。 雖然剛剛分別沒多久,但她格外想念他。 不知道這一世的陸識州,還會不會喜歡她,不過沒關(guān)系,她會默默地守護(hù)他。 陸識州聽著村長的寒暄,有一句沒一句地應(yīng)著,他很容易低血糖,多日來的奔波和勞碌讓他疲憊不堪,老毛病又犯了。 當(dāng)他咬牙撐著的時候,突然一雙手從旁邊伸過來,拿過了他手里的包,往他手心里塞了一個東西。 是一塊敲碎的散糖,村民在家里整鍋熬制,然后敲碎了拿去換東西的紅糖。 陸識州抬頭去看,就看到一個俏生生的姑娘站在那里,小巧的身軀拎著他大大的箱子,毫不費(fèi)力。 她嘴角帶了一絲笑,小小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眼睛里似乎帶了些淚光,在陽光下微微閃動。 她說:“陸老師,一塊夠嗎?” 同行的女老師秦皎月卻一巴掌把紅糖打落在地,帶著些嫌棄道:“什么臟東西,識州,你可別瞎吃,小心吃壞了肚子?!?/br> 叮,系統(tǒng)觸摸識別,一杯酸里帶苦的劣質(zhì)綠茶,不可回收,可用道具擊打獲得獎勵。 喬佑佑:“?”這奇怪的聲音是什么? 村長沉著臉呵斥道:“喬佑佑,你趕緊回家去!在這里搗什么亂?” 喬佑佑只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陸識州,拼命在兜里翻糖塊。 秦皎月冷笑:“還找什么?我們什么稀罕東西沒見過,你那些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 沒想到陸識州俯身撿起了地上的紅糖塊,用保溫杯里的水沖洗了一下,就放進(jìn)了嘴里,還對喬佑佑道了謝。 喬佑佑眼睛亮亮的,把口袋里翻出來的糖都倒在了陸識州手里,嘴里還在說:“都給你,都給你?!?/br> 陸識州本不太想說話,但看著眼前這個俏生生的小丫頭為了他滿口袋找糖的樣子,突然心里暖了一下,把那些糖塊都收到了自己口袋里。 秦皎月氣得一跺腳,扯著行李箱轉(zhuǎn)身走了。 不理這些鄉(xiāng)巴佬,她要早點(diǎn)去小學(xué)里挑個好房間,最好離陸識州近一些的。 只是她沒想到,喬佑佑主動攬下了幫陸識州收拾宿舍的活,還特意選了一間離秦皎月最遠(yuǎn)的宿舍。 秦皎月自然不肯。 喬佑卻笑得甜甜的,嘴上一點(diǎn)沒饒人:“秦老師,前陣子剛槍斃一個女流氓,我這是為你好,不小心犯點(diǎn)思想道德錯誤怎么辦?” 喬佑佑可不是沒事找茬。 上一世陸識州的意外,和秦皎月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