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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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dāng)!”一聲巨響,吸引了現(xiàn)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見現(xiàn)場中央那幅最大的畫,從高處倒地,摔得稀爛。 “你撞我干什么?”葉南傾扶著柱子站直身子,惱怒地往身后看去。 可那人早就跑得沒了影。 取而代之是無數(shù)圍觀的人用震驚的表情看著她。 “天吶!這可是夜染的《攬月圖》,千金難求,居然就這么被摔了?!?/br> “她弄壞了夜染的畫,真是倒霉?!?/br> “她賠不起的!” “這人怎么這么馬虎?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冒冒失失的,可惜了夜染的心血,好好的畫就這么沒了?!?/br> 葉南傾這才看向地上那幅《攬月圖》,煩躁地按了按眉心。 她正糾結(jié)要怎么處理這件事的時候,耳邊響起一道刺耳的女音:“哎呀!葉南傾,你到底是來看畫展還是來搞破壞的?” 薄安婭小跑過來,痛心疾首地扶起地上已經(jīng)折成兩半的畫,“多可惜啊。” 蕭玥跟封琣圍在薄安婭左右,兩人商量好了似的嘆息不止。 “葉南傾,你怎么這樣?破壞了誰的畫不好,偏偏是夜染大師的,你又不知道她多久才出一幅畫?!?/br> 她們這個又著急又難過的樣子,仿佛葉南傾不小心碰壞的不是畫,而是她們的信仰。 葉南傾看懵了。 幾人見葉南傾一副嚇呆了的樣子,心里爽翻了。 在畫展上弄壞了夜染的畫,就算不被夜染的粉絲記恨上,光是賠償金,就夠她難受好幾天的! 薄安婭甚至巧笑嫣然地拉來了畫展現(xiàn)場的負(fù)責(zé)人,“你看,有人不小心碰壞了夜染的畫怎么辦?按照你們的規(guī)矩要怎么處理?” 負(fù)責(zé)人聽到夜染的名字時就已經(jīng)夠驚嚇了。 過來發(fā)現(xiàn)被碰壞的是夜染的《攬月圖》,頓時更驚嚇了。 “我滴個乖乖!”負(fù)責(zé)人小心翼翼地將破損的畫放好,整個人慌得抖成了篩子,“這事大了。” 說完,負(fù)責(zé)人喊了保安過來,又指著葉南傾,“給我看住她,絕對不能讓她離開現(xiàn)場!” 薄安婭滿意地看著麻木的葉南傾,愉悅地?fù)P了揚(yáng)唇角。 負(fù)責(z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開了,應(yīng)該是去向上級反映了。 蕭玥打量了葉南傾一眼,“你真的不是故意弄壞這幅畫的嗎?” “故意?”葉南傾氣笑了。 她現(xiàn)在很難不懷疑剛才撞她的人是這三個女人安排的。 封琣也開口道:“葉南傾,我知道你前不久拜范言為師了,但是范言轉(zhuǎn)頭又收了夜染為徒,現(xiàn)在你跟夜染同是范言的徒弟,但夜染是大師級的人物,你又是個籍籍無名之輩,你總該不會是心有不甘,所以到這里來發(fā)泄吧?” 圍觀的人聽到這話,大為震撼。 “原來她也是范言的徒弟?可我怎么沒聽說過?” “根本就沒有任何作品的小輩,當(dāng)然沒聽說過。” “她嫉妒心怎么這么強(qiáng)?夜染本來就甩她一大截,她有什么不甘心的,能跟夜染一起拜范言為師,那是她的榮幸才對!” “就是,我們夜染大師也是她能相提并論的嗎?” “如果她真是故意弄壞夜染的畫,那就很惡心了?!?/br> “……” 葉南眼神一瞥,看見一道一晃而過的身影。 那不就是之前撞她的那個人嗎? 對方也看過來,跟葉南傾的視線撞了個正著,意識到不對,轉(zhuǎn)身就跑。 “你給我站住!”葉南傾要去追。 可還沒挪開步,就被保安拉住了,“想走?不可能!” 葉南傾指著那人的方向,“剛才是他撞了我,導(dǎo)致我不小心弄壞了畫?!?/br> 薄安婭臉色變了變,連忙吸引大家注意,“葉南傾,你為了逃避責(zé)任可真是花招百出。” “我看你就是想跑吧?” “臉皮真厚,弄壞了夜染大師的畫,還想甩鍋給別人?” 第515章朱會長勃然大怒! 醫(yī)院。 朱老頭人躺在病床上,心卻飄到了十公里之外的會展現(xiàn)場。 會展結(jié)束之后,將有一場專題拍賣。 而京都上流貴族喜愛國畫,收藏國畫成風(fēng),對這一年一度的拍賣期待得緊。 屆時京都圈子百分之八十的名流會到場,所以今天的這場畫展必須完美呈現(xiàn)。 絕不能有任何失誤! 哪知道畫展的負(fù)責(zé)人一通電話打來,“朱會長,畫展現(xiàn)場出事了!夜染的《攬月圖》被一位觀賞的游客碰壞了!” “什么?”朱會長從病床上跳下來,“怎么會這樣?” “那位游客現(xiàn)在被我們控制在現(xiàn)場不予離開,這個事情要怎么處理?” “把人看住,我馬上到!” 朱會長病號服都沒來得及換就匆忙趕到現(xiàn)場,氣喘吁吁地直奔事故發(fā)生的角落。 “都讓開!朱會長來了!”保安連忙擠開人群給朱會長讓路。 蕭玥沒想到這件事會直接驚動國畫協(xié)會的會長,幸災(zāi)樂禍地笑看了葉南傾一眼。 她感覺現(xiàn)在的葉南傾做錯了事情縮著脖子的樣子就仿佛是那個鵪鶉。 想到這里,她戳了一下封琣的肩膀,“你瞧她那個慫樣。” 封琣嘴角也揚(yáng)起蕩漾的弧度,捂著嘴低笑兩聲。 “沒見過世面的人就是這個樣子,遇到了一點事情,就嚇得丟了魂,估計也是沒想到會驚動會長吧?!?/br> 朱會長滿腦子都是那幅《攬月圖》,看見那幅足足兩米長的佳畫真的被折斷了擱在一旁,只覺得心在滴血。 這可是…… 今天拍賣的壓軸之作??! 是迄今為止夜染所出的所有作品中規(guī)格最大且最為驚艷的巔峰之作。 就是這樣一幅百年難得一遇的作品,首次在畫展亮相,就遭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破壞。 朱會長勃然大怒! “這是誰干的?” 如果是故意破壞的,那這幅畫能賠得一個小資家庭傾家蕩產(chǎn)。 朱會長心想,他是一定要為夜染討回一個公道的! 然而…… 眾人齊刷刷地指向了人群中最淡定的女人。 “她。” 朱會長的目光跟葉南傾的視線在空中相撞,腦子里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兩人相視、沉默。 封琣見朱會長氣得都不會說話了,連忙道:“朱會長,按照你們的規(guī)矩,發(fā)生這種事情需要警方來處理嗎?或許涉及故意損壞他人財產(chǎn)罪呢?” 薄安婭也趁熱打鐵,“這件事要是被夜染大師本人知道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吧?畢竟人家辛辛苦苦一年多才出這么一幅絕作……” 朱會長懵了片刻后趕緊擺手道:“你們在瞎說些什么?不用賠不用賠,這又不是什么大事?!?/br> 反正葉南傾弄壞的是自己的畫,她都無所謂,他們有什么好所謂的呢? 但朱會長處理問題的方式讓圍觀的眾人不滿了。 尤其是夜染的一些粉絲們。 “她碰壞了夜染大師的畫,怎么能就這么算了?” “朱會長,您這么處理,有征詢過夜染的意見嗎?” “人家把畫存放在這里供展覽,您作為畫展主辦方,沒保管好這幅畫也就算了,對于始作俑者說不追究就不追究,您尊重過夜染的創(chuàng)作心血了嗎?” “就是,我不同意這樣的處理方式!” “我也不同意。” “……” “你們都不同意是嗎?” 一道鏗鏘有力的男聲自不遠(yuǎn)處炸開,帶足了氣勢和銳利。 “很好,我也不滿意這樣的處理方式!” 顧肆寒抬腳走過來,名貴又筆挺的西裝襯托得頎長挺拔的身材恰到好處。 強(qiáng)勢的氣息撲面而來,一舉一動似是渾然天成的尊貴。 “所以我?guī)砹艘粋€人?!鳖櫵梁薨档捻訏哌^眾人,漸漸變得深邃。 下一秒,唐卓就一腳將一個矮胖的男人踹了過來。 葉南傾視線落到那人臉上,怔住,“這不就是之前撞我的那個人?” “沒錯?!碧谱空Z氣逐漸嘚瑟起來,“南傾小姐,您在欣賞畫的時候,肆爺一直在二樓欣賞你呢!我們看到了一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