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肆爺他嗜妻如命 第4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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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肆爺這不立馬就派人去把這個肇事者給您抓過來了,不會讓你受一點委屈的。” “南傾小姐,你放心,有肆爺護(hù)著你,今天誰也別想說您半個不是……” “夠了?!鳖櫵梁挥浝溲蹝呦蛱谱浚澳愦罂梢蚤]嘴!” 好的話都被你說了,到底我是主角還是你是主角? 該死! “哦?!碧谱棵鏌o表情地眨了眨眼,閉上嘴巴。 為啥不讓說? 我在給您上大分呢! 朱會長看到這場景,想明白了一切,立馬質(zhì)問起那人:“是你撞的葉南傾?故意的還是無意的?!?/br> 他就說葉南傾怎么會碰壞自己的畫,何況她又不是那種冒冒失失的人。 一旁,薄安婭臉色蒼白,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是我撞了她?!蹦侨瞬桓姨ь^,“但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惹了事,就想著先跑了?!?/br> 眾人嘩然。 是誤會啊…… 剛才那些義憤填膺要追究葉南傾責(zé)任的人也都心虛地閉上了嘴巴。 沒有被提及,薄安婭松了一口氣。 她緩緩挪動腳步,準(zhǔn)備離開這里,怕自己被抖出來。 “真的是故意的嗎?”葉南傾清冷的嗓音驟然響起,“我事先告訴你一個常識,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你逃不了這巨額的賠償?!?/br> 薄安婭后背一涼,連忙轉(zhuǎn)頭往葉南傾的方向看去。 葉南傾這番話好像是對那個男人說的,但意味深長的目光卻在薄安婭身上流轉(zhuǎn)。 薄安婭被這個幽冷的眼神嚇得打了個寒顫! 葉南傾懷疑到她頭上了? 葉南傾繼續(xù)道:“也就大幾個億的賠償額吧……” 那男人徹底慌了,嘴角顫抖,“幾……幾個億?” “沒錯?!比~南傾不緊不慢道,“你撞了我導(dǎo)致事故發(fā)生,你是主要責(zé)任人……” “不!我不是主要責(zé)任人。”男人聲音大了幾個度,“有人指使我這么做的,要賠償也應(yīng)該是她來賠償才對?!?/br> “是嗎?”葉南傾紅唇勾笑,“是誰在指使呢?” “她們?nèi)齻€!”男人立馬就指向人群中某一處。 第516章愿為她上九天攬月 眾人齊刷刷地看過去。 薄安婭、蕭玥和封琣三人此刻要多窘迫有多窘迫。 蕭玥哪里當(dāng)眾這么丟臉過? 她當(dāng)即就指向薄安婭,“跟我沒關(guān)系,是她說要這么做的?!?/br> 封琣也急忙撇清關(guān)系,“是薄大小姐的意思。” “不是你們說要給葉南傾難堪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我一個人的責(zé)任?” 薄安婭才是最怕在眾人面前丟臉的,畢竟她還是混娛樂圈的,是個公眾人物。 “薄安婭,這是你出的主意,干什么要帶上我們兩個?” “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給你們出氣?是你們說看葉南傾不順眼的!” 薄安婭早就知道蕭玥跟封琣不是什么善茬,可現(xiàn)在看到出了事以后這兩個女人就這么急著把自己摘出去,感到很寒心。 “最看不慣葉南傾的人明明是你吧?誰不知道在網(wǎng)友眼中你跟顧肆寒是天作之合,現(xiàn)在葉南傾來了,最委屈的人是你吧!” “你真是過河拆橋!” “你才是又自私又壞……” 三個女人吵得不可開交,完全沒有了四大家族大小姐該有的氣度和修養(yǎng),反倒是跟村里的大媽沒什么兩樣。 “夠了!”朱會長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這里是畫展現(xiàn)場,不是任由你們打架鬧事的場所,你們弄壞了夜染的畫,必須得賠!” 他想不明白,怎么會有這么壞的女人? 雖然葉南傾這個丫頭背叛了他,拜了范言為師,但他還是見不得她被欺負(fù)。 “要賠償也是薄安婭賠。”蕭玥冷哼道。 封琣:“反正我卡都被凍結(jié)了,我沒錢。” “你們真惡心!”薄安婭眼底閃過一絲崩裂。 “惡心的是你才對吧?還想拖我下水。” “蕭玥!你真不愧是蕭家最蠢的人,你像是腦子進(jìn)水了?!?/br> “你罵我?你才腦子進(jìn)水了!” “……” 薄安婭看著大家望向她的時候那種嘲諷的笑話的眼神,終于丟不起這個臉了。 她看向朱會長,抬了抬下巴,“不就是一幅畫嗎?定損后聯(lián)系我,我賠就是了?!?/br> 誰還賠不起一幅畫? 她只是咽不下這口氣。 說完,她又瞪了蕭玥和封琣一眼,扭頭就走,只想立刻離開這個倒霉的地方。 身后傳來圍觀人的議論聲。 “這個薄家大小姐還真是跟網(wǎng)上說的完全不一樣,什么優(yōu)雅公主,知性美人……完全半點不沾邊?!?/br> “薄安婭的嫉妒心真可怕啊,為了給葉南傾一個下馬威,連這么損的招都想得出來。” “可惜夜染什么都沒做錯,好好的一幅《攬月圖》成了炮灰!” “嗚嗚嗚~心疼夜染?!?/br> 薄安婭揚長而去,妝容精致的臉上盡是不甘。 她現(xiàn)在只能慶幸一件事,進(jìn)國畫展不允許攜帶電子產(chǎn)品,所以她的所作所為不會被散播到網(wǎng)上。 至少不會對她的演藝事業(yè)造成影響。 —— 大家熱鬧看盡,紛紛散開。 朱會長看著那幅《攬月圖》,沉重地嘆一口氣。 “這可怎么辦?” 葉南傾將視線從那幅畫上移開,又好整以暇地看了朱會長一眼,“不用可惜,一幅畫而已,壞了就壞了,反正該賠我的錢,她們一分都別想少!” “糟糕的是我已經(jīng)提前放出消息說這幅《攬月圖》是本次國畫拍賣會的壓軸之作,引得那些國畫收藏愛好者慕名而來,結(jié)果畫卻被毀了……” 要是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那么賣力地宣傳這幅畫了! 可京都上層圈子里,還是夜染的畫最受歡迎,多的是愿意一擲千金買來家里掛著顯擺的。 尤其是那些在京都根基不深的暴發(fā)戶,都以家里有一幅夜染的畫為豪…… 這可怎么收場? 一旁的顧肆寒也看著那幅破損的畫沉聲道:“的確可惜?!?/br> 他今天就是奔著這幅畫來的。 攬月圖…… 這幅畫的構(gòu)思出自李白詩詞里的,欲上青天攬明月。 他想買這幅畫送給傾傾。 想告訴她,愿為她上九天攬月。 現(xiàn)在這攬月圖沒了…… 唐卓自然看得出顧肆寒的心思,在顧肆寒耳邊低聲道:“肆爺,我剛才看二樓有夜染的另外一幅畫,意境也不差……” 顧肆寒聽后眼前一亮。 他揉了揉葉南傾的腦袋,“傾傾,你在下面玩,我去樓上,有事可以去上面找我?!?/br> “你去二樓干嘛?” 顧肆寒唇角勾起一絲弧度,帶著本不屬于他的邪魅,“秘密?!?/br> 葉南傾:“……那你去吧。” 怎么神秘兮兮的? 顧肆寒走后,葉南傾轉(zhuǎn)頭對朱會長低聲道:“給我準(zhǔn)備畫筆和畫紙?!?/br> 朱會長一愣,沒明白葉南傾這是要干什么。 直到葉南傾說:“畫紙要拿和攬月圖那張一樣的?!?/br> 朱會長這才恍然大悟,“你要畫攬月圖?” 葉南傾點頭,給了朱會長一個眼神,不言而喻。 “啊啊啊!你這個丫頭也太讓人驚喜了吧!”朱會長激動得直接在原地又蹦又跳。 這會兒他還穿著從醫(yī)院帶出來的病號服,整個人顯得有些瘋癲,嚇走了不少新進(jìn)來的游客。 “這里的負(fù)責(zé)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放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