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總在我睡著后肆意妄為3
一夜無夢,第二天,任師師在柔軟的大床里醒來,她望著窗簾透過的細小光線,眨巴眨巴眼睛。 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檢查房門。 房門依舊是反鎖著的,可是地上正安安靜靜躺著她的銀項鏈。 不會的,不會的...... 任師師安慰自己,也許只是被自己掉下來的。 可她的目光移向窗臺,窗門倒是沒鎖,這里的小區(qū)都是獨棟的雙層小別墅。 鬼使神差般,任師師推開窗門,卻在窗臺上的橫欄上,發(fā)現(xiàn)了一道灰色足印。 她無力地滑坐在地,用雙手捂住臉,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她討厭哥哥嗎?好像不討厭,相反,她很喜歡哥哥,從小她就覺得任岸這個哥哥溫柔又體貼,是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 可是,對任師師而言,她喜歡的哥哥卻對她做出了這種事情。 即使沒有經(jīng)驗和認知,但從短暫的生物課程中了解,她就清楚地知道,這絕對不會是正常兄妹間會發(fā)生的事情。 任師師開始有意無意地躲著任鶴。 為了避免和任鶴單獨相處,她總會尋找機會出門,而同個小區(qū)的同學便成了她的傾訴對象。 那是個性格很活潑的女生,總是會笑著跟任師師說話,偶爾開一些小玩笑,逗得兩人都哈哈大笑。 任師師和她坐在小區(qū)的公共設(shè)施上,相談甚歡。 抬頭望向家的方向,只見遠處的任鶴站在窗前,目光沉沉地注視著她。 她的心中,油然生氣不好的預(yù)感。 當晚,任師師回到家后,客廳沒有開燈,她尋著記憶摸向開關(guān)時,手腕卻被一個人牢牢抓住。 是任鶴的氣息。 他將任師師抱在懷里,抱得很緊,甚至勒得她生疼。 “哥哥?” 而任鶴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她從他的語氣里嗅到危險氣息:“你最近,在躲著我?” 雖然房間里沒開燈,任詩詩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的眼睛卻格外明亮,眼底情緒零碎。 受傷,擔心,和嫉妒。 任師師提醒道:“我們是兄妹?!?/br> 他突然冷笑一聲:“呵,兄妹?!?/br> 任鶴將任師師摟得更近了。 “我從15歲開始目光就全然停在你身上,從18歲就開始想著你自慰,到如今白天想的,夜里夢的,都是把你壓在身下聽你求饒的樣子,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們是簡單的兄妹嗎?” 任師師徹底呆楞住。 “那天晚上,”任鶴湊近她的耳朵,“你沒有睡著,對吧?” 她呼吸凌亂,心臟像是被人攥緊一般猛然收縮。 “我對你干了那種事情,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討厭我吧?!?/br> 任鶴強硬地拉著任詩詩的手移向兩腿之間。 此刻,他的男性特征正高高勃起,將褲子面料撐出一個駭人的形狀。 任鶴聲音苦澀:“甚至到了這種時候,我都還會因為你輕而易舉地勃起,我真是個人渣。” 任師師哭了,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一顆一顆砸在地上。 她知道,從今天開始,那個溫柔體貼的哥哥任鶴,徹底消失不見了。 她沒談過戀愛,從小到大都是乖乖女,唯一的目標,便是和哥哥任鶴考上同一個大學。 可現(xiàn)在,任師師覺得自己的信念被一點點瓦解。 她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從任鶴懷里掙脫開,飛奔回了房間,將房門飛速反鎖,同時關(guān)緊了窗戶。 任師師哭著給父母打了電話,電話撥通后,她卻一個字都不肯說,只嗚咽著喊爸爸mama。 嚇得任爸任媽連夜買了最早一班飛機趕了回來。 第二天,任爸人媽回來了,任鶴卻不見身影,他號稱醫(yī)院有事,好幾天都沒有回家。 而任師師也辦理了住宿手續(xù),在學校封閉式渡過了長達半年的學習。 直到高考前天,她拿到了老師分發(fā)下來的手機,看到了同一個號碼發(fā)來的數(shù)十條祝福。 而號碼的主人,正是任鶴。 半年的時間,她進行了題海戰(zhàn)術(shù),那件事對她的影響早已被時間和題庫沖刷。 現(xiàn)在的任師師捏著手機邊框,突然就好想家,好想爸爸mama,好想......哥哥。 好在三天的高考順利進行,任師師覺得自己發(fā)揮不錯,內(nèi)心懸著的石頭總算放下。 任爸人媽站在學校門口,笑容滿面,他們是來接任詩師師的。 而任師師左顧右盼,都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說實話,她的心情是有點低落的。 任媽看出了任師師的心事,掏出一盒切好的芒果給她遞過去:“師師啊,你哥哥醫(yī)院突然來了病人繼續(xù)動手術(shù),他就跟著導師一起了?!?/br> “好的mama?!?/br> 而任爸在一旁打趣:“你哥啊,最近快有好事發(fā)生了,家里給他安排了相親?!?/br> 芒果是任師師最喜歡的水果,而現(xiàn)在在她口中,卻味同嚼蠟。 “那真是......恭喜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