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總在我睡著后肆意妄為4
半年沒回家,但家里的擺設(shè)還是和以往一樣,只是,任鶴的房間空了一些。 據(jù)任母說,任鶴為了方便工作和學(xué)習(xí),在醫(yī)院附近租了個小公寓,現(xiàn)在只偶爾回來住了。 這偶爾,到底是幾次? 任師師高考完都快一個月了,也沒有見到過任鶴回家一次。 她對任鶴的思念,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加深。 很快到了任鶴回家的日子,原本愛睡懶覺的任師師特意起了個大早,匆匆跑向客廳。 客廳里,任鶴穿著整齊西裝,發(fā)型也被打理得井井有條,儼然一副帥氣成熟男性姿態(tài)。 她扶著木制欄桿的手一頓,腳步慢了下來,停在二樓向下看他。 而客廳里的任鶴抬頭,正好與任師師的目光撞了個滿懷。 今天的他非常帥氣,但卻是為了去相親。 想到相親,任師師的心臟又開始疼了,近日來,只要一想起任鶴,她的心臟都會隱隱作痛,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臟病。 聽說那位女生也異常優(yōu)秀,從國內(nèi)頂尖大學(xué)畢業(yè),家里條件也異常好,而眉毛,是她最不值一提的優(yōu)點。 任師師低頭看自己,腳上還穿著美樂蒂的棉質(zhì)拖鞋,哪有一點成熟女性的樣子。 任鶴收回了目光,他起身了,他向門外走去,他要去相親了,他要去見那位女生了。 任師師關(guān)上了房間門。 又是一個不安穩(wěn)的晚上,第二天她從夢中醒來,摸著濕潤一片的枕頭,默默嘆氣。 任爸人媽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任師師穿著睡衣,在廚房翻箱倒柜尋找著面包。 到底放在哪里呢?她目光一轉(zhuǎn),看到了同樣穿著睡衣的任鶴。 他也顯然剛剛睡醒,就站在廚房門外,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 任師師又覺得尷尬了,一時之間連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擺。 “你哭過了?”任鶴盯著她的猩紅眼尾,沉聲開口。 她立馬關(guān)上冰箱門,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昨晚上,看,看小說看的!” 任鶴笑了,他的笑聲低沉但悅耳,笑起來時眼尾彎彎,像一只勾人的狐貍。 他朝她走近,將任師師逼到廚房角落:“為什么哭?” 任師師扭頭看向一邊,語氣里是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醋味:“恭喜你啊哥哥,昨天相親順利吧?!?/br> 任鶴又笑了,他掏出手機,點開了聊天記錄。 原來,他早就跟相親對象坦白自己已有心上人,而對方,也有個交往兩年的男朋友。 大家都是被家里逼迫,強制性進行了相親。 任師師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近日來郁悶的心情真的好轉(zhuǎn)了,她咬著唇,心臟跳得極快。 任鶴又伸出手揉著她的腦袋,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好像變回了以前的那個哥哥。 她主動摟上了任岸的腰,靠在他胸前癟起嘴巴。 也是,這段時間生的悶氣可不能白生。 任師師戀愛了,和......任鶴。 她也知道兄妹之間產(chǎn)生這樣的感情很奇怪,不過,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不是嗎? 在餐桌上,父母正其樂融融地給兩人夾菜,而餐桌下,任鶴和任師師十指相扣,緊張得冒汗。 當房間內(nèi)只剩下兩人的時候,他們會以最親密的姿勢一起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劇。 只是,兩人的最大尺度限于牽手。 任師師對此很是糾結(jié),明明之前任鶴都對她干過那種事情了,窗戶紙也算捅了一半,而現(xiàn)在卻又走純情路線。 她將頭埋進膝蓋間,好煩,身邊的同學(xué)一個又一個地戀愛了,最好的朋友總是跟她講起約會中的甜蜜。 牽著手演著海邊散步,在星空下溫柔接吻,燈火通明下十指相扣。 任師師也想試試接吻的感覺。 可任鶴好似一次失誤終身反悔一樣,事后他不止一次對她道過歉,任師師也原諒了他,可他為何...... 難道真是她年紀小沒有女人味? 于是任師師買了一大堆化妝品,笨拙地往臉上化妝,她的技術(shù)并不好,原本的臉蛋添上不適合的妝容,簡直就是畫蛇添足。 她每涂一次口紅,任鶴便捏起她的下巴,將她唇上的紅色殘留物一點點吞入腹中。 對,最近幾天,他們開始接吻了,是任師師主動的。 唇與唇分開后,兩人都氣喘吁吁,胸腔急劇起伏。 “別化了,”任鶴的手墊在她腰上,防止任師師磕到桌上尖角,“你不化妝照樣好看?!?/br> 任師師眨巴著眼睛,雙手纏上他的脖子:“那,再親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