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28節(jié)
拔x無情可是渣男所為,赫爾墨斯應該不至于這樣對她吧? 雖然其實他們也沒有走到那一步。 溫黎渾身僵硬地盯著他,突然感覺腰后支撐著她的手臂一松,猝不及防地重新摔回床墊上。 赫爾墨斯臉色陰沉地注視著她。 少女身體陷在綿軟的床墊里,柔順的金發(fā)隨意落在臉側,鳶尾色的眼眸濕漉漉地望著他,看上去格外惹人憐惜。 赫爾墨斯倏地挪開視線,煩躁揮開袖擺起身下地。 他不知道自己突然間在發(fā)什么瘋。 按照慣例,他會令他每一位美麗的未婚妻閉上眼躺在床上,放下戒備地進入一番美夢。 在她們陷入酣甜的夢境時,他會用手腕上這些看上去并不起眼的裝飾品割破她們的喉嚨。 當然,他并不會像今天這樣失態(tài)地觸碰她們的身體。 他只會將那些蘊藏著美妙氣息的血液收集起來,供他享用一周。 周而復始。 但眼前這名少女對他的吸引力,卻遠遠超過了曾經(jīng)的任何一個。 不僅如此,她血液中蘊含的氣息也極為濃郁。 僅僅今晚的淺嘗輒止,他甚至在接下來的幾天內(nèi),都不需再額外進食。 赫爾墨斯漫不經(jīng)心撥弄了一下腕間迷人卻鋒利的金鏈。 她比他想象中還要特別,也并不那么讓人討厭。 如果她能夠一直維持現(xiàn)狀,他不介意多留她些時日。 在他身后,溫黎安靜地裝死了很久,才小心地動了動。 見赫爾墨斯并沒有制止,她輕輕摸了摸脖子。 不疼,也沒有血。 觸感光滑得像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傷口。 沒毀容就好,她可不想頂著一個巨大的丑陋疤痕到處跑。 溫黎放下了一顆心,重新縮回被子里。 她是不是應該給脖子買一份保險? 短短一天內(nèi),傷了好好了傷,已經(jīng)和三個男人扯上關系。 【系統(tǒng),赫爾墨斯這個反應正常嗎?如果他頻繁像剛才那樣吸我的血,我真的不會被他吸干?】 【親愛的玩家,這一點請您放心。[一罐貓薄荷]是sr級道具,完全可以在維持情調(diào)的同時,保證您的安全哦。】 溫黎松了口氣。 【對了,溫馨提示,色谷欠之神察覺了道具效果,已經(jīng)開始有意識地抵抗這種致幻成癮的感受?!?/br> 溫黎松了的那口氣又提了回來。 【不過,好消息是,他沒能在第一時間抵抗,所以技能依舊生效?!?/br> 救命,系統(tǒng)能不能說話不要大喘氣? 【只不過,技能已經(jīng)無法達到永久效果,會在你們以后的每一次近♂距離接觸中逐漸減退,希望您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溫黎麻了。 【那它大概還有多久會徹底失去作用?】 【這個因人而異呢?!?/br> 溫黎:…… 所以,儲備糧就相當于老冰棍,被魔淵之主的神骨注入“糖分”,隨口吸一吸就不再甜了。 只不過,她會選擇湊合著吃完,或者把不甜的部分扔進垃圾桶。 而赫爾墨斯卻不愿將就,會殺了她換個新的。 好在,她現(xiàn)在是根吃不完的神奇冰棍——至少暫時如此。 所以,她必須要在誘人的甜分消失前,在赫爾墨斯心里占據(jù)一定程度的分量。 不然等待她的,只有be一條路。 溫黎心事重重地翻了個身。 還沒等她理出頭緒,虛空中便再次凝成熟悉的選項框,霸占了她的全部視野。 【妖嬈地支起下巴,邀請他來床上睡】 【高貴冷艷地閉上眼,讓他離開】 【身臨其境:尊貴的自選項】 第18章 save 18 鐺—— 立式擺鐘發(fā)出悠長的鳴聲。 赫爾墨斯撩起眼皮。 每個星期的這個時候,他的神宮中都會響起這道沉重空靈的鐘聲。 這是他為那些不知名少女準備的不為人知的葬禮。 是一種捕獵者殘忍的慈悲。 然而現(xiàn)在,本該與鐘聲一同逝去的少女卻依舊好端端地睡在他的床上,甚至好心情地翻了個身。 赫爾墨斯散漫倚著床柱,垂眸瞥一眼少女翻身后空出了大半的床鋪。 他唇角勾起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怎么,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邀請我嗎?親愛的未婚妻?!?/br> 溫黎不假思索地在第三個選項上點了下,抬起頭。 “我叫溫黎?!?/br> 她一點也不相信自己賭選項的運氣,還不如自由發(fā)揮。 而且,她想吐槽很久了。 許多選項在她看來根本就不是二選一,而是二選零——根本沒有一條符合她當時的需求。 溫黎輕巧從床上跳下來。 她繞了個圈,在沙發(fā)旁欲坐不坐地停了下來,看上去有些猶豫。 赫爾墨斯任由她動作,懶洋洋垂下眼,目光無聲地丈量著床與沙發(fā)之間的距離。 ——從他的位置,走過去不過短短三兩步。 她卻為了避開他特意繞了個大圈。 他沒什么情緒地笑了下:“怎么了?” “我還沒有正式成為神后,與您睡在一張床上……不太合適。我還是去沙發(fā)上休息吧?!?/br> 少女臉色慘白,像是受到了驚嚇。 她小幅度地屈了屈膝,“可以嗎,赫爾墨斯大人?” 赫爾墨斯挑了下眉,不置可否。 “你剛才看起來,并不像現(xiàn)在這樣膽小,也沒有這么地……” 頓了頓,他的視線從眼罩掃向被她摸了無數(shù)次的胸口,緩緩吐出兩個字: “——聽話?!?/br> 溫黎摸了摸脖子,一臉無辜地與他對視。 “您剛剛看上去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特別?!?/br> 赫爾墨斯忽地笑出聲。 有趣,裝作柔弱無助的樣子,實際上竟然還有心情回嘴。 他微一用力,自床柱上直起身,踢開如夜色深暮般濃郁的衣擺,欺身靠近。 “放心,我暫時不會再對你做什么?!?/br> 赫爾墨斯玩味打量她,“所以,不用在我面前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說到這里,他周身縈繞的危險氣息稍微淡了一點,帶著點慵懶不正經(jīng)的笑意贊美道: “雖然我承認,這樣的你同樣美麗得令人移不開視線?!?/br> 溫黎面上沒有被戳穿的心虛尷尬,她眨了眨眼,順水推舟地保證:“身為赫爾墨斯大人的未婚妻,今晚您對我做出的事情,會成為我心里永遠的秘密?!?/br> “很好?!?/br> 似乎很滿意她的識趣,赫爾墨斯指尖勾起她一縷淡金色的發(fā)。 隨即,他的指腹緩緩向下,若有所思地按在少女飽滿紅潤的唇瓣上。 赫爾墨斯金眸微瞇。 她的膚色很白,更襯得唇色像玫瑰般殷紅,在他蜜色的掌心,像是落入山間的一滴雪。 很美,但并沒有令他再次產(chǎn)生方才那種接近失控的沖動。 赫爾墨斯抬起眼,唇畔笑意深情卻涼?。骸案嬖V我,剛才你做了什么?” [肢體親密度 5] 溫黎撇開臉躲開他的指尖,小聲打了個呵欠。 她自認腦子里沒多少借口,答不上來的問題,還不如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