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乙游后我渣了四個墮神 第29節(jié)
但她故作困倦的神情卻非常容易被拆穿,至少在赫爾墨斯眼底,可以說得上漏洞百出。 他壓著睫羽,目光半是探究半是審視,半晌才悠然一笑,體貼道:“累了嗎?” 溫黎連忙從臺階上下來,一邊夸張地打了又一個哈欠,一邊故作矜持道:“還好?!?/br> 她這種潛臺詞,直男如卡修斯和珀金或許聽不懂,但是赫爾墨斯總該秒懂吧? 緊接著,她聽見一聲響指。 床柱上束著床幔的斯芬克斯金雕懸浮在空中,拽著床幔緩緩下落。 赫爾墨斯站在幾步之外倚著床柱,床幔上逐漸浮現(xiàn)出他的倒影。 他低沉優(yōu)雅的聲音也透過一層布料傳來。 “讓美麗的小姐睡沙發(fā)可不是紳士所為?!?/br> 果然上道! 溫黎心滿意足拉了拉柔軟的被子,假意客套:“可我怎么能讓赫爾墨斯大人為了我受委屈?” “為了你,這是我的榮幸?!?/br> 赫爾墨斯語氣帶著點不正經的戲謔,“當然,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并不介意與美人同床共枕。” 溫黎閉上眼,不說話了。 同床共枕是好,但前提是他把她當寶貝,而不是當成人形血袋。 吸了她好幾口血,讓她好好睡一覺不過分吧? 視野在這一刻驟然變暗——床幔徹底降了下來。 這算成功茍住了? 溫黎朝著被子里鉆了鉆。 出乎她預料的,這里沒有丁點女人精致的香水味,只有一抹淡淡的木質清香,聞起來讓人十分安心。 她竟然真的生出幾分睡意。 昏暗中她聽見赫爾墨斯華麗磁性的聲音。 “做個好夢,我的未婚妻。” “……我叫溫黎?!边@個男人是有健忘癥嗎? 許久,她都沒有再得到回應。 行吧,只要活下來就行。 現(xiàn)在的她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個有些怪異的超級儲備糧,還不值得他記住她的名字。 溫黎放平心態(tài),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縮起來。 旁人只知道色谷欠之神女仆眾多,浪蕩風流,卻無人知曉他曾經與魔淵之主之間隱秘的契約。 想必,赫爾墨斯也有著自己的打算和野心。 只是,她真的很好奇,赫爾墨斯的儲備糧平時都被安排在什么地方? 魔淵之主死亡后坐吃山空,還能滿足他多久的胃口。 【請玩家不要質疑游戲背景設定。這邊“未婚妻”只是設定需要,在女主出現(xiàn)之后,其他的“未婚妻”都不再需要出場了呢,邏輯閉環(huán)十分嚴謹哦?!?/br> 這就叫惱羞成怒吧?她明明沒有在和它說話。 但是好不容易抓住活躍的系統(tǒng),溫黎連忙岔開話題。 【系統(tǒng),快幫我查一查[漂亮的洋娃娃]還有多久有效期?】 總算穩(wěn)住了赫爾墨斯,她也該從他身邊順走一些升級材料。 【距離道具失效還有八小時。】 算起來,正好是一覺醒來之后,她要回到珀金身邊替他更衣的時間。 【溫馨提示,距離系統(tǒng)更新還有不到六小時。建議玩家提早進行今天的日常任務,以免睡過頭直接被扣掉一根生命蠟燭哦?!?/br> 該來的總要來。 好在擁有背包欄里的生命蠟燭后,她這一次是必勝局。 溫黎:【那先幫我再兌換一些無字面。】 吹熄蠟燭的概率也要盡可能降低,她現(xiàn)在還沒有揮霍的資本。 【玩家共擁有270點肢體親密度,確認消耗200點解鎖一個無字面嗎?】 居然又增加了這么多肢體親密度? 溫黎有些驚訝,在來到赫爾墨斯身邊之前,她明明剛兌換過一次。 看來賺肢體親密度也沒有她想象中那么難嘛!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確認?!?/br> 溫黎心情好了不少,【你可以直接幫我把骰子搖了嗎?等待的過程太煎熬了,我只想看結果?!?/br> 系統(tǒng)沒有回應。 下一瞬,背包欄里卻猝不及防地多了一個空白格。 溫黎心頭一跳,不敢相信地確認了好幾遍。 臥槽,她的生命蠟燭呢? 無了?! 【做個好夢,親愛的玩家?!?/br> 系統(tǒng)甜蜜的聲音這一刻聽上去非常嘲諷。 溫黎:謝謝,她好不了了。 【玩家還有70點肢體親密度結余,距離解鎖所有無字面,只需要180點?!?/br> 【勝利就在前方,請玩家不要氣餒哦?!?/br> 溫黎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多少肢體親密度可以兌換一根生命蠟燭?】 【500點?!?/br> 溫黎:…… 【這次還要累積嗎?類似于第二根1000點那種?】 【不用哦,前期只是為了讓玩家適應高強度模式,讓玩家去死不是我們的初衷呢。】 原來他們也知道這樣容易讓玩家去死??? 溫黎心底腹誹,下意識又抬手碰了碰脖頸。 有赫爾墨斯在,她的生命蠟燭應該不是什么問題……吧? 溫黎醒來的時候,房中只剩她一個人。 掀開床幔,溫黎迅速在整個房間內翻箱倒柜地翻找起來。 色谷欠之神赫爾墨斯的耳墜、色谷欠之神赫爾墨斯的高腳杯…… 哪怕是只找到一種也好。 溫黎掀起桌布——赫爾墨斯平時不換耳墜的嗎?他都把這些東西放在哪里? “你在找什么?” 溫黎嚇得心臟差點從嘴里蹦出來,連忙站直身朝著聲源望去: “赫爾墨斯大人?” 高大挺拔的白發(fā)神明一手撐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還有一地狼藉。 溫黎卻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耳垂——那里有一枚金色的耳墜,如果能直接取下來揣進兜里就好了。 少女眸光專注,水亮澄澈的眼眸中只顯出唯一一個人的倒映。 赫爾墨斯突然覺得心情不錯,上前攬住她肩頭:“該共進早餐了,我美麗的未婚妻?!?/br> 溫黎已經懶得糾正他敷衍的稱呼,注意力從他搖曳的耳墜轉移到了高腳杯上。 吃飯?好啊。 如果可以順便送她一個杯子就更好了。 …… “?!钡囊宦?,金色的刀叉被擺在她面前。 溫黎正打算伸手自給自足,餐盤卻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抽走。 赫爾墨斯將牛排切成小塊,不疾不徐,只是簡單的動作,看上去卻格外迷人優(yōu)雅。 溫黎可恥地心動了一下。 除了時時刻刻覬覦著她的血和命以外,赫爾墨斯真是個極度貼心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他最好沒有這樣對待過別人,不然她絕對一秒轉黑。 “您一向這樣體貼嗎?” 切好的牛排被他按著餐盤邊緣推過來,赫爾墨斯微笑支著額角:“值得讓我這樣對待寵愛的人,只有你?!?/br> 說著,他端起手邊的高腳杯朝她傾斜,“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讓你可以每天綻放美麗的笑顏?!?/br> 溫黎盯著他掌心的酒杯,冷不丁問:“如果我開心的話,做什么都可以嗎?” 赫爾墨斯揚了下眉,縱容道:“當然可以?!?/br> 真的嗎?那最好說到做到哦。 溫黎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