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抽卡君臨天下[基建] 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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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臣剛說完,陡然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聲,在眾人耳邊炸響,這一輪火炮直接轟在了瀚海城的外墻上,整座城都在轟鳴中瑟瑟發(fā)抖。 皇宮大殿在劇烈地搖晃,灰塵簌簌,眾人險些連站都站不穩(wěn),那位請戰(zhàn)的大臣腿一軟,直接撲在地上栽了個跟頭。 渤海國主驚怒交加,也顧不上究竟是不是砲車,厲聲大喝:“快,快讓水師出動!” 瀚海城海灣,大量水師船隊一艘艘駛出港口,迎著啟國船隊攻上來。 江明秋拿著望遠鏡,輕而易舉看到對面將領(lǐng)傳令兵的旗語,船舷之側(cè),渤海水兵弓箭手已蓄勢待發(fā),只等進入弓箭射程。 江明秋水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稍微一估算便知道射程范圍在哪兒,他微微一笑,下令船隊轉(zhuǎn)向,沿著斜后方與之拉開距離,再令炮手調(diào)整炮口,對準(zhǔn)了這些迎戰(zhàn)的渤海水師戰(zhàn)船。 “轟轟轟——” 火炮的射程比渤海軍的弓箭遠得多,實心的炮彈重重砸在對面的戰(zhàn)船甲板上,一炮下去就是一個深陷的大坑,對方的船只遠比啟國大樓船要小,很快就開始漏水。 幾炮下去,就有一條被硬生生砸沉的戰(zhàn)船,在海面上絕望地斷成兩截,然后一點點沒入海中。 渤海水師被劈頭蓋臉一通炮,轟得灰頭土臉,甚至還來不及射上一輪弓箭。 在江明秋的指揮下,啟國戰(zhàn)船始終與敵人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已方的火炮轟得到,對面卻連跟毛都摸不著。 幾輪下來,渤海水師已經(jīng)損失了超過三分之一的戰(zhàn)船,剩下的船只也有不少被打破了好幾個洞。 被動挨打的局面,渤海將領(lǐng)再也扛不住,趕緊下令撤退回港口。 啟國樓船上的水兵們看得轟然大笑。 沒有了這些蒼蠅阻攔,江明秋再次下令掉頭,沿著瀚海城的岸線緩緩側(cè)行,繼續(xù)炮轟渤海王都,分明一副有恃無恐,耀武揚威的模樣。 此刻,瀚海城面向海岸的外墻,已經(jīng)被大炮砸破了好幾個缺口,城池都被轟塌了一角。 滾滾煙塵漫天,整座王宮都在地動山搖。 得知水師徹底潰敗的消息,大臣們?nèi)缤瑹徨伾系奈浵伆銇y成一團:“陛下,這樣下去,我們的城墻就要塌了!” “早知道啟國水師如此強橫,就不要派兵去儒城了……” 渤海國主徹底慌了,哭喪著臉?biāo)浪辣е鴮氉姆鍪植桓曳牛骸岸脊帜銈?!?dāng)初都是你們信誓旦旦說一定能逼得啟國退讓,結(jié)果呢?一群廢物!” 大臣們兢兢戰(zhàn)戰(zhàn)趴在地上,滿臉苦澀,沒想到誠郡王說的竟然都是真的。 “陛下,啟國有什么條件,就答應(yīng)他們吧……” “大不了咱們求和就是……” 渤海國主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臉皮子直抽抽,若是求和,人沒了,錢沒了,鹽也沒了,面子里子都沒了! 可是這樣下去,說不定連王都都要沒了! 他頹喪地重重嘆口氣,徹底被整治得沒了脾氣:“去吧去吧,聽聽啟國有什么要求,都答應(yīng)他們?!?/br> ※※※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一條豎著白旗的小船小心翼翼靠過來,蕭青冥覺得“招呼”打得差不多了,終于下令暫停炮擊。 求和的渤海使者上得船來,跪在地上向蕭青冥叩首行禮,姿態(tài)無比謙卑恭敬,比起之前在儒城的趾高氣揚,完全判若天淵。 使者送來了國主的求和書,說是求和書,基本與投降書沒有太大區(qū)別。 渤海國主親手寫了一封言辭懇切謙卑的道歉信。 大意是津交鹽場發(fā)生的種種不愉快,全是誠郡王和那群鹽商私下勾結(jié),與渤海國無關(guān)云云,并承諾即刻下令命誠郡王退出啟國境內(nèi)。 渤海國按照蕭青冥的要求,無條件歸還了當(dāng)初擄走的那上千名青壯鹽工,賠償了霸占津交鹽場多年來的損失,還有一大筆錢,用來贖回被喻行舟扣押在儒城的渤海人。 眼看著一箱箱金銀賠款搬上船,還有那上千名得以釋放歸鄉(xiāng)的鹽工,正跪在地上喜極而泣,瘋狂磕頭謝恩。 蕭青冥終于大發(fā)慈悲,松口表示不再繼續(xù)他的“演習(xí)”,準(zhǔn)備掉頭離開。 使者大松了一口氣,擦了把汗,可算把這尊殺神送走了。 蕭青冥和江明秋立在船頭,看著渤海使者“喜氣洋洋”離開的背影。 江明秋笑著搖搖頭頭:“看來渤海國主被您嚇得不輕,否則也不會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我們的要求?!?/br> 蕭青冥雙手負背,目光悠遠:“是啊,這次我們占了一個出其不意的便宜。咱們的船隊還有水師規(guī)模還是太小了,這么大一座城,光憑我們這五千人,是不可能上岸去攻打的?!?/br> “炮彈量也有限,這次幾乎把我們軍備廠出的所有炮彈存量全部清空了?!?/br> “若是渤海國主死硬著不肯低頭,等炮彈打完,我們也沒別的攻擊手段,只能無功而返?!?/br> 江明秋忍不住笑道:“多虧將軍定下速戰(zhàn)速決之策,這才讓渤海國主嚇破了膽,只一味求和?!?/br> “現(xiàn)在一切順利,我們還是早點返回儒城,以免渤海水師反應(yīng)過來,就不妙了?!?/br> 蕭青冥與他相視,忍不住同時哈哈笑起來。 十艘大樓船在江明秋的命令下,終于開始緩慢掉頭,在渤海港口水師無數(shù)雙眼睛翹首以盼中,毫發(fā)無損,滿載著人和錢財,揚長而去。 ※※※ 儒城。 渤海軍已在城外陳兵數(shù)日,既沒有攻城,也沒有離開的意思。每日象征性派人到城門口,沖著城頭上的守軍喊話,要求與喻行舟談判,卻次次都被后者嚴(yán)詞拒絕。 隨著幽州方向的燕然斥候前來查探的身影逐漸增多,儒城內(nèi)的氣氛越來越凝重。 城外駐扎的渤海軍大營之中,誠郡王正焦躁地走來走去。 一見到傳話的使者,誠郡王立刻問:“怎么樣?喻行舟肯松口跟我們談判了嗎?” 使者無奈搖頭:“對方還是不肯,只叫我等速速退兵,還說什么有援軍,不日就到?!?/br> “啟國果然派援軍來了?”誠郡王眉頭緊鎖。 如今騎虎難下的局面,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最壞的消息,就是啟國有援兵。 真打起來,萬一燕然也加入混戰(zhàn),后果實在難料。 誠郡王臉色反復(fù)變幻,一旦他心生退意,又猛然想起國主強硬的命令,若是談判失敗只有“提頭”去見的下場。 他必須在啟國的援兵到來之前,迫使儒城退讓。 誠郡王氣得重重一拍桌子,一副被逼到極處破罐子破摔的模樣:“罷了,既然那喻行舟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不能再等下去。” “傳本郡王軍令,全軍準(zhǔn)備攻城!” 傳令兵慌慌張張出去傳令,整個渤海軍大營立刻沸騰起來。 ※※※ 這里的異動,絲毫瞞不過儒城瞭望樓上的觀察兵。 不多時,渤海軍準(zhǔn)備開始攻城的消息,飛快傳遍了儒城上下。 恐慌的百姓們趕回家中,家家關(guān)門閉戶,生怕被敵人攻入城內(nèi),城頭的士兵同樣緊張不已,巡邏的衛(wèi)隊越來越頻繁。 戰(zhàn)爭的腳步在臨近,人們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生怕驚醒了什么帶來災(zāi)禍的鬼怪。 一股強烈的不安和戰(zhàn)爭的恐懼,籠罩著城中幾十萬軍民。 喻行舟和花漸遇等人,匆匆踏上城樓,遠遠望去。 整裝列陣的渤海軍便緩緩朝著城門口的方向集結(jié),黑壓壓的軍隊擺開陣勢,腳下的塵土被踐踏得漫天飛揚。 渤海軍最后一次派使者前往城下喊話: “我軍誠心和談,貴國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若是再冥頑不靈,我軍只好邀請燕然大軍一道,前來討伐!” 聽到燕然軍三個字,儒城城頭上頓時一陣不安的sao動,但始終無人出聲,直到一記鋒利的箭矢破空而來,筆直釘入使者腳步的土地里,嚇得使者連退了好幾步。 城頭上終于有人道:“爾等強盜之國,霸占我鹽場在前,派兵夜襲在后,如今還敢來進犯,實乃蠻夷強盜行徑!令人不齒!” “爾等即刻退兵,我們啟國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后果自負!” 使者眼皮子狠狠一跳,呸了一聲:“不見棺材不掉淚!” 終于放棄游說,迅速跑回己方大營復(fù)命。 “儒城兵力少,城池也不高大,也沒有多少糧草,又有燕然軍在側(cè),竟然如此自信?誰給他們的信心,能扛得住我們渤海和燕然共同攻擊?” 誠郡王騎在馬背上,皺著眉頭,自下而上眺望城墻上的喻行舟,距離太遠,他看不清對方樣貌,只依稀看見一道修長挺拔的人影,在逆光中不動如山。 副將忽然變了臉色:“郡王,您看那邊!” 誠郡王轉(zhuǎn)頭,只見另一側(cè)方向,一線黑壓壓的騎兵遠遠而至,凌亂的馬蹄濺起的塵煙遮天蔽日,腳下的大地都在隱隱震顫—— 燕然軍真的來了! 燕然在幽州的守將霍什一馬當(dāng)先,率領(lǐng)著三千騎兵朝著儒城方向奔馳而來。 他眼中閃爍著貪婪和勢在必得的笑容,不斷催馬狂奔。 眼看著儒城近在咫尺,在他眼中,那仿佛已經(jīng)不是一座大門緊閉的敵國城池,而是一塊任他踐踏和掠奪的肥rou,一座由鹽和金銀堆砌的聚寶盆。 “快呀,不能被渤海軍撿了便宜!” 他身后跟著的騎兵大軍轟然應(yīng)諾,狂妄的笑聲,遠遠傳開,甚至傳到了儒城城頭守城將士們的耳中。 人的名,樹的影,燕然騎兵的威勢,他們在幽州的兇名赫赫,儒城之內(nèi)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原本面對渤海軍的威逼,城中已是風(fēng)聲鶴唳,如今再加上燕然軍,如山的恐怖壓力瞬間成倍增加,沉甸甸壓在每個人心頭,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燕然軍來了,怎么辦?難道真的要打仗了嗎?” “我們會不會要死了?” 幾乎所有士兵們心頭,同時騰起了這句絕望的拷問。 城頭的狂風(fēng)刀刮一般,割得人臉頰生疼,瀕臨死亡的威脅,前所未有的清晰,無數(shù)人在心中祈禱,可是最壞的情況還是發(fā)生了。 燕然的騎兵大軍瞬息即至,他們甚至連陣列都懶得排,完全沒把這座邊地城池和三千渤海軍放在眼里。 守將霍什手持一把巨弓,遙遙指向城頭上的喻行舟,放肆大笑:“上面的人聽好了,只要你們孝敬你燕然爺爺一萬斤鹽,五千兩黃金,本將軍就暫且不攻城!” “否則的話,一旦破城,就不止這么點數(shù)了!” 霍什趁火打劫的一番威脅,儒城守城將士們聽在耳中,頓時心頭火起,驚怒交集。 果然是一群沒臉沒皮的強盜! 一個士兵忍不住朝著守將李將軍道:“將軍,跟他們拼了!咱們辛辛苦苦才奪回了鹽場,家里終于吃上幾口咸菜,如今渤海軍和燕然就來搶劫,實在太欺負人了!” 他的控訴說到了沒個士兵的心底,儒城這個月以來圍繞的鹽的戰(zhàn)爭從未停歇,鹽就是這座城的命根子。 以燕然的貪婪,給了鹽,還會要金銀綾羅,滿足了他們,還會要奴隸女子,直到榨干最后一滴血汗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