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靠抽卡君臨天下[基建]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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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不容易趕走了渤海那群吸血的老虎,又來了一群豺狼,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啊! 李將軍面色沉重,雙目浮出怒紅,轉(zhuǎn)頭看向喻行舟,焦急道:“喻大人,如今局面,該如何是好?” 喻行舟雙手扶著墻垛,目光仍是波瀾不驚,他看了看遠方的天色,淡淡道:“守,死守城池,陛下的援軍一定會到。” 李將軍急道:“可是咱們?nèi)擞稚?,守城器械和糧草都不多,能守多久?燕然軍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還有渤海軍跟他們沆瀣一氣……” 喻行舟注視他,如此艱難的局勢,竟還能笑得平和而堅定:“那便守到我等流干最后一滴血為止?!?/br> 李將軍震驚地看著他,長嘆一聲,不再說話。 此時此刻,儒城守軍、渤海軍以及燕然騎兵,三方勢力聚集在此,彼此膠著對峙,局勢緊張到了極點,眼看著一場三方混戰(zhàn)的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便在此時,幾聲尖銳的破空之聲隨著狂風呼嘯而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附近的海岸線轟然炸開,震出撼天動地的聲勢! 三方兵馬被轟了個猝不及防,皆盡駭然,不約而同朝著海岸的方向看去。 灼灼烈日之下,一支五千兵馬的軍隊從海岸而來。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穿著統(tǒng)一的玄黑軍服,腰間掛著制式鋼刀,背后背著弓箭,尖銳的鋼制箭頭在日光下寒芒閃爍。 這支豎著啟國“皇”字大旗的援軍,軍容整肅,步伐堅毅。 行軍速度看上去并不很快,但自他們遠遠出現(xiàn)在眾人視野之中,到逐漸能看清前排騎在馬上的將軍,也不過片刻功夫。 為首的將軍騎在棗紅大馬上,身上鎧甲鮮亮,烈日下流轉(zhuǎn)著細碎的銀光,背后披著火紅的披風,如同一道鮮紅如血的旗幟,在狂風中烈烈翻飛。 看到皇字大旗的那一刻,儒城城頭守城的將士們,立刻爆發(fā)出一陣歡天喜地的呼聲。 “援兵來了!援兵真的來了!” “咱們有救了!” 李將軍和花漸遇緊張忐忑的內(nèi)心如同一塊大石落地,同時松了口氣。 唯獨一直在人前沉穩(wěn)冷靜的喻行舟,突然變了臉色,猛地俯身在城垛之間,雙手下意識緊緊扣住城墻邊緣,指尖用力得發(fā)白。 他死死盯著援軍馬背上那位將軍的身影,飛揚的紅色披風下,背影是如此的熟悉,他只消看一眼,縱使化作灰也能認出來。 那個人……陛下怎么會親自出現(xiàn)在這里?! “喻大人,怎么了?”花漸遇察覺到喻行舟神色有異,詫異地問。 喻行舟定了定心神,勉強牽起一絲笑:“無事,來援的將軍,你可認識?” 花漸遇仔細看了看,蹙眉道:“那個紅纓頭盔的將軍,似乎是江明秋大人,至于另外一位,怎么有點眼熟,像在哪里見過……” 但是那張臉又確實是陌生的長相,真是奇怪,陛下身邊莫非還有別的他不認識的將領嗎? 自蕭青冥出現(xiàn)的那一刻,喻行舟的視線便瞬也不瞬地追著他的身影。 即便在燕然軍和渤海軍同時兵臨城下的那一刻,他也并不如何慌張,唯有此時,他的手心隱隱滲出薄薄一層汗膩。 陛下怎能親臨如此險地,若是被燕然軍察覺身份,如今的燕然王蘇里青格爾,必定會不顧一切出兵打過來,擄走他,或者殺死他! 每當想起上次在京城,上元夜的刺殺,喻行舟心頭的怒火便遏制不住騰騰燃燒。 混亂的態(tài)勢,因為援軍的出現(xiàn)橫生變數(shù)。 眼見一支生力軍突然加入戰(zhàn)局,且一看便知戰(zhàn)斗力不弱,燕然和渤海兩支軍隊,同時陷入驚疑之中。 “該死!啟國的援軍怎么就來的這么快!剛才那個爆炸聲是怎么回事?”燕然守將霍什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副將皺眉問:“大人,我們擅自出兵已經(jīng)不妥,現(xiàn)在對面有援軍,要不然,咱們還是撤兵吧?” “慌什么?”霍什瞇著眼睛,盯著對面的啟國軍隊一臉不屑,“你忘記他們在幽州是如何被咱們打的屁滾尿流了嗎?” “可是上次在啟國京師,王上親自率領的大軍也不退兵了嗎?” “蠢貨!”霍什罵了一聲,“那是守城戰(zhàn),現(xiàn)在可是在野外,論野戰(zhàn),咱們燕然軍以一當十也不在話下,我們和渤海軍豈能坐視他們安安穩(wěn)穩(wěn)的入城嗎?” “要是城門開了更好,我們就一鼓作氣沖殺進去!” 副將見他如此,便只好作罷。 那廂,同樣糾結(jié)的還有渤海軍的統(tǒng)帥誠郡王,他既沒有燕然軍的自信,也沒有退路,一旦撤兵回國,他面臨的就是國主的怒火。 一時之間,誠郡王進退維谷,心里越發(fā)沉重。 到了這個地步,三方都是騎虎難下,一場混戰(zhàn)似乎難以避免。 蕭青冥率領的五千水師原本是從禁衛(wèi)軍中選拔而來,是真正的精銳。五千兵卒擺開陣勢,與渤海軍以及燕然軍,成三個夾角,彼此對峙。 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撲面而來,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郡王爺!”使者忽而急匆匆趕過來,將一封信送到誠郡王面前,焦急道,“是啟國軍派人送過來的,上面是國主的筆跡!對面的將軍還說,希望邀請您過去談判?!?/br> 誠郡王大驚,立刻將信拆開,一看之下,驚得三魂七魄差點升天—— 這分明是國主寫給啟國的投降書! “怎會如此?啟國的水師竟然直接去攻打了瀚海城,非但毫發(fā)無損,還把我們的水師都打敗了,就連帶走的鹽工都搶回去了……” 誠郡王不可置信地將書信翻來覆去看了三遍,確信是國主親筆所寫,里面字字句句都把這場紛爭的責任全部推到自己頭上,把他的一意孤行和狂妄自大推了個干凈。 誠郡王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差點從馬背上栽下去。 他雙目氣得噴火,自己明明早就說過啟國不好惹,國主一概不聽,自己辛辛苦苦為主君赴湯蹈火,結(jié)果換來了什么? 徹底的拋棄和背叛! 使者見他神情不對,有些害怕:“郡王爺,國主要您退兵……” 誠郡王冷笑一聲,語氣絕望到了極點:“退兵回去,然后被他砍頭泄憤嗎?既然左右都是個死,我還不如死在戰(zhàn)場上!也好過憋屈的被人潑臟水!” 使者大驚:“您這話什么意思?” 誠郡王臉色一陣變幻,忽然一扯韁繩,道:“你去告訴啟國將軍,本郡王答應與他談。” ※※※ 城墻之下,眾目睽睽之間,誠郡王僅僅只帶了兩個隨行侍衛(wèi)和使者,來到啟國援軍陣前。 蕭青冥策馬上前,身后一左一右跟著秋朗和莫摧眉。 另外一邊,燕然守將霍什,皺眉看著對面兩支軍隊首領會面,不知在商量什么,心頭陡然騰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來。 那廂,誠郡王來到蕭青冥面前,端詳一下這張陌生的臉孔,遲疑片刻,出聲道: “肖將軍方才派人傳話,說只要本郡王投降,可以保我身家性命,還有權勢富貴,可是當真?莫不是在誆騙本郡王,拿我尋開心吧?” 蕭青冥微微一笑:“貴國國主為人氣量狹小,錙銖必較,鼠目寸光,不堪為主君,閣下若是愿意,本將軍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哪怕將來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br> 誠郡王霍然抬頭,目光灼灼地盯著他:“我憑什么相信你一個敵人?” 蕭青冥道:“我可以奏請圣上,讓你做兩國邦交指定的使者,將來鹽場的產(chǎn)出,也唯有你一人可以代理,渤海國主絕不敢殺你。” 唯一邦交使者?壟斷鹽利? 誠郡王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給出了一個無法拒絕的價碼,他本已絕望的心陡然又生出無限希望,開始怦怦直跳。 他急切地再三確認:“閣下說得都是真的?” 蕭青冥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緩慢抽出一支袖珍手槍,握在手里把玩,淡淡道:“閣下只能選擇相信本將軍,否則的話,儒城城下,便是閣下的葬身之地?!?/br> 誠郡王渾身一凜,心頭一陣激烈交鋒,最后終于咬牙:“好,若是你將來能助我掌權,我渤海國,必定是啟國最忠誠的臣子!” 蕭青冥只是一笑,不置可否,回頭對江明秋下令道:“抬出來吧。” 江明秋早已準備妥當,片刻,便有炮手將幾門大炮運到大軍之前,升起炮口,對準了對面的燕然騎兵軍陣。 江明秋重重一揮手,幾個炮手同時將引線點燃。 “轟轟轟——” 眾人驚駭?shù)哪抗庵?,幾發(fā)炮彈猛地朝燕然軍陣砸過去,燕然軍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玩意,猝不及防之下,軍陣中瞬間炸開幾個大坑! 劇烈的爆鳴震耳欲聾,腳下土地如同地震般地動山搖,這些騎兵坐下的馬匹登時集體受驚,完全不聽騎兵指使,嚇得四散奔逃。 數(shù)不清的燕然騎兵在混亂的驚馬間摔下去,被亂蹄踩成rou泥。 守將霍什目眥欲裂,瘋狂大吼:“穩(wěn)住馬匹!后撤!立刻撤退!” 可惜晚了,就在燕然騎兵陷入混亂的第一時間,秋朗已經(jīng)一馬當先,率領五千精兵殺向燕然軍陣。 蕭青冥立于馬上,朝目瞪口呆的誠郡王一笑,笑容森然如寒霜:“誠郡王,你方才不是說要做啟國忠誠的臣子嗎?” “現(xiàn)在,便是你為君表忠的時候了。” 誠郡王臉色一陣變幻,最后苦笑著點點頭:“‘臣’明白?!?/br> 就在誠郡王回到渤海軍前,下令全軍跟隨啟國軍隊,一同攻打燕然騎兵時,不遠處的儒城城門,終于轟然洞開。 一個修長的身影騎在馬背上,率守軍殺出城門,戰(zhàn)場之上,四面充斥著騰騰殺氣,他長長的青絲在風中凌亂飄搖,玄黑的衣袂肆意飛揚。 喻行舟朝著蕭青冥的方向鞭馬而來,在離他幾丈之處驟然一扯韁繩停住。 狂風與硝煙之間,灼灼烈陽懸空,黑色官服濃稠如墨,紅色披風張揚如血,兩人在馬上四目相對。 蕭青冥看著喻行舟的神色,由驚喜、焦急,在看清自己臉的那一刻,又凝固為錯愕。 “你怎么……” 一股微妙的“報復”快感油然而生,蕭青冥揚起眉梢,故作矜持道:“末將水師提督肖玉,見過喻大人?!?/br> 喻行舟:“……” 作者有話說: 喻:我那么大只陛下呢?藏哪兒了?(掀起披風) 蕭:哼,就你有面具?(得意.jpg) 第113章 小別重逢 正午烈日炙烤著戰(zhàn)場。金紅色的云層仿佛在天空中灼灼燃燒。 蕭青冥的水師帶來的火炮都是石心炮彈, 大部分都在炮轟渤海國都瀚海城時射完了,只剩下十余枚,方才震懾燕然軍和渤海軍又轟了幾下, 如今還剩不到十發(fā)。 這些留守幽州的燕然軍從未見識過火炮的威力,炮彈呼嘯而來速度極快, 在半空中帶出一串殘影,正好砸在大陣內(nèi)一個倒霉的燕然軍身上,半截身子瞬間消失了! 炮彈重重砸在沙地上反彈而起, 又帶走了幾個敵軍的性命,周圍的燕然軍皆盡駭然,哪怕他們身上穿著盔甲, 又有誰的血rou之軀能擋得住這種蠻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