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一個小倌,身體廢了等同于吃飯的本事也沒了,桑若表示同情,也很感激他的舍己為人。 可收留他,那是萬萬不能的。 她止住眼淚,盡量讓自己拒絕的語氣不那么生硬:“是我對不起你,但我真的不能將你留在身邊,你若是擔心賺不了銀錢吃不上飯,我可以給你寫封信,你拿著信去歡思酒樓的天字一號房找一個叫蕭子衿的男人,他一定會將你安排妥善……” 小倌搖搖頭,一臉認真:“無功不受祿,君子不食嗟來之食?!?/br> “……”一個小倌覺悟這么高么?! “說的好,就是應該這樣?!备胶瓦^后,桑若暗戳戳提醒他:“你看你也瞧不見,留在我身邊也一樣什么都做不了是不是?” “一兩次我還是可以做的?!毙≠奶ь^‘看’向她,語氣溫柔:“姑娘昨日破了身,每十日一次的發(fā)情期定然用的上我。” 桑若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冷汗噌一下攀上脊背,牙齒都在打顫:“你,你說什么?什么發(fā)情期?” “你昨夜說過,你是魅妖?!?/br> 桑若魂都要飛了,大腦瘋狂回憶著昨夜發(fā)生的一切,似乎,好像……真是她主動說的。 恐懼讓她心臟狂跳,速度比方才猜測他是墨玄時還要快。 一個和她交媾過的男人知道她是魅妖,且她現(xiàn)在毫無反抗之力……這是要死的節(jié)奏。 她手心已被冷汗濡濕,仿佛已經(jīng)看見自己成為一堆白骨的畫面。 正在此時,小倌朝她伸手,嚇得她尖叫著挪著屁股往后躲,聲音幾乎要穿破屋頂,凄厲極了。 他的手在空中頓了片刻,神情似乎有些無奈,語氣放得更輕:“姑娘不必擔心,我并無靈脈,你的血rou對我而言半點用處都沒有。” “你一探便知我說的是真是假。”他反手向上,泛著青藍色脈管的手腕毫不躲閃的放在她面前,微嘆了口氣:“桑姑娘,我承認我留在你身邊不止是為了溫飽,而是想讓自己的安全有些保障,畢竟我在墨玄面前露過臉,而你也說,依他的性子若是回來必然會殺我滅口?!?/br> “所以桑姑娘,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他將手腕又朝前遞了兩寸,語調(diào)認真:“你盡你所能保護我,我替你保守秘密,同時也會盡我所能供你度過發(fā)情期,如何?” 桑若垂著眼瞼,看著他伸過來的白皙的手腕,上面的青色血管突突跳動著,那是修士最為脆弱的命門,只要調(diào)動靈力搭上去,便能尋到藏在骨血中的靈脈,摧毀,斷裂,都是一剎那的事。 而他不知道她不會調(diào)動靈力。 房內(nèi)陷入沉默,靜到她能聽清有什么東西在砰砰跳動著,比她的心跳的還快。 是他在害怕墨玄的報復? 桑若推開了他的手腕,抬眸時眼神堅定:“我可以留你在身邊,但是你要先做到一件事?!?/br> “好。”墨玄唇角上揚,笑聲從喉嚨里滾出:“只要你愿意留下我,什么事我都做?!?/br> 果然沒猜錯,她不會調(diào)動靈力……那絕對不可能是桑若,也不是修士。 一個凡人,卻能躲過他的搜魂術(shù),事情更有趣了。 白紗下,他的眼神越來越興奮,唇邊的笑卻溫柔的像春風。 “褲子脫了,擼一把?!鄙H羯焓?,指了指他剛剛給她倒水的茶杯,吐字清晰:“射到杯子里。” 笑容猛地僵住,墨玄額角突突跳了兩下,眼里的興奮一瞬間變成不可置信:“你說什么?” 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