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贅婿竟然是皇帝 第15節(jié)
雪芙點頭,“哦,好?!?/br> 說著又十分自然地接過時澗剝好的蝦。 紀天龍見此十分高興的端起自己眼前的酒杯對著時澗說道:“賢婿啊,辛苦你了,嫁到我們家,有何不適,都可以跟我說,千萬不要客氣,來這杯酒我敬你?!?/br> 時澗未料到紀天龍忽然對他敬酒,他忙端起酒杯,十分鄭重道:“謝岳父大人?!?/br> 半個時辰后。 整個桌上就只剩了紀天龍與時澗。 只見,紀天龍一巴掌拍在時澗的肩膀上,朗聲道:“賢婿啊,我真看好你.” 時澗看著醉意熏熏的紀天龍,未說話。 紀天龍又道:“你若是能夠幫助芙兒,順利接掌家業(yè),我就算是死也瞑目了?!?/br> 第16章 醉酒 時澗已經(jīng)被紀天龍灌了三壺桃花釀了,他醉意微醺,平日冷冽又剛毅的臉上此時泛著陀紅。 他點頭,低聲說了一句,“岳父放心?!?/br> 紀天龍聽見,一臉橫rou的臉上直接咧開嘴笑起來,“哎,你這就對了嘛,放眼整個惠州城,都找不到像芙兒這么好的姑娘,我看好你們兩個啊?!?/br> 時澗被說得迷迷糊糊反問,“是嗎?你也覺得我們兩個合適?” 紀天龍又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酒,十分篤定,“這是當然,你跟芙兒那就是應(yīng)該做一輩子的夫妻?!?/br> 時澗聽此,搖了搖頭,“不,我們,我們就是.” 臨時的.這句話還未說出口,直接讓紀天龍給搶了過去。 “你們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哈哈哈哈哈,來,賢婿,喝!” 說著時澗又被紀天龍架著,強灌了一杯。 雪芙被劉氏與紀雪靈拉到內(nèi)室去說話,半個時辰過后出來,只見酒桌上趴著紀天龍與時澗。 “你們.” 這是喝了多少?只見兩人面前的桌上擺了七八壺桃花釀。 雪芙有點惱,一個是不能喝,一個是從來不喝。 這兩個人如今碰到一起竟然像是不要命似的硬灌,這是要做什么? 雪芙上前拉起時澗,劉氏與紀雪靈則是上前拉起紀天龍。 “你這是喝了多少?”雪芙在時澗身邊有點氣惱地問。 時澗半睜著眼,看了看面前的雪芙,芙蓉玉面,膚白勝雪,此刻在他眼中美似天仙一般,不知怎么忽然想起紀天龍對他說的那句,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合適,簡直太合適了。 他十分鎮(zhèn)定又認真地看著雪芙,又沉聲在她耳邊道:“夫人,我定不負你.” 雪芙扶著他,乍然聽見平日不茍言笑地竟然在她耳邊說醉話,還是那話本上的海誓山盟,不禁瞬間羞紅了臉。 “你,你休要胡言亂語,快些跟我回去?!?/br> 紀天龍此時忽然鼓起掌來,“好,賢婿,此話說得好!” 時澗十分自然地對著紀天龍點頭,“岳父過獎。” 雪芙與劉氏還有紀雪靈,此時簡直是天雷滾滾,實在搞不懂這二人在喝醉酒的時候到底干了什么,說了什么變成這個樣子。 雪芙強攙著時澗回到云香閣,剛進了門,就吩咐閣里的小丫頭煮醒酒湯來。 又跌跌撞撞地把時澗往東稍間扶去,時澗晃悠悠地看著,擺手道:“夫人,我們走錯地方了?!?/br> 雪芙愣了愣,“走錯,并未走錯,這是你的房間啊?!?/br> 時澗搖頭,“不,我不住這?!闭f著他伸手指了指,“我要住這?!?/br> 雪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正是自己的內(nèi)室。 啊?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侩y不成想著趁著醉酒占自己的便宜? 這怎么可以? 雪芙看著時澗說道:“那不是你住的地方,你住那邊啊?!?/br> 時澗搖頭,踉蹌著走到雪芙的床邊,坐在上面,拍了拍,身邊的地方,對著雪芙道:“你是我的夫人,就要住在這里?!?/br> 說著一把拉過雪芙,雪芙一個重心不穩(wěn),直接跌在他的懷里。 “?。 毖┸襟@呼。 時澗看著懷中的姑娘,猶如一朵嬌嫩的芙蓉花在自己的懷中盛放,馥郁甜香,讓他著迷。 雪芙的心怦怦直跳,早已經(jīng)亂了節(jié)奏,猝不及防之間都忘記了反抗,忘了不此時不該跟他這樣. 親密。 時澗抱著雪芙看了半晌,才悠悠張口道:“你.好香.” 這是他一直想說而未敢說出口的話語,總覺得這句話說出來,十分的色|欲,可這也是雪芙給他最大的感受,她很香,很甜,好像只要靠近她,再冰冷的事物都能被融化。 雪芙嫣紅的唇色,似笑非笑的,嘴邊綴著兩個小梨渦,好似在引誘他,引誘他不斷地靠近,靠近,再靠近一些,好來采擷這味道鮮美的紅山果。 雪芙眨眼看著時澗,棱角分明的臉龐,深邃的眼,硬挺的鼻,薄唇,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樣子,雅人深致,冷靜嚴肅,甚至有幾分帝王之氣,可現(xiàn)在醉酒當中,卻變得柔和起來,自有一番韻味。 只見他的俊美又迷人的臉,不斷地靠近她,雪芙好似要失了呼吸,整個血液直沖在頭上,讓她整個身子都不受控制地微微發(fā)抖。 從未有男子,能靠她這樣近呀,這種感覺,真的好奇異. 濃重的呼吸之間,兩片唇似乎就要相觸在一起。 “小姐,姑爺?shù)男丫茰竞昧?”青云端著湯走了進來。 雪芙忽然從夢中驚醒一般,忙從時澗的懷中掙脫出去。 “哎呦!” 就在雪芙起身的一瞬間,她的額頭竟然撞上了時澗的下巴,她幽怨的皺眉看著是時澗。 “撞疼了嗎?”他溫聲問。 說著,伸出手掌對著雪芙的額頭,輕輕按揉了起來。 “對不起?!彼朴普f道。 溫熱的手掌覆在雪芙的額頭上,奇異的觸覺又傳來,雪芙的心跳又亂了幾拍。 她有點疑惑地看著時澗,今日,醉酒的他,還挺溫柔? 青云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雪芙坐在時澗的懷中,時澗在給她揉額頭。 青云心跳怔了怔,忙垂下頭,這場景也是她能看的? 直接將那熬好的醒酒湯放在桌上,轉(zhuǎn)身便匆匆退了出去。 剛一出門,青云便興奮地踩著碎步,回到偏間,“靈犀!” 靈犀上前,“怎么了慌慌張張?!?/br> 青云伸手扇著自己的紅臉蛋,控制不住自己一臉的八卦像,“你猜我看見什么?” 靈犀看著青云的表情,伸手拿過桌上的白日雪芙賞的北疆送過來的哈密瓜就啃了起來,“發(fā)生什么,你倒是說啊。” 青云也拿了一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我剛才去給姑爺送醒酒湯,結(jié)果,我看到小姐被姑爺抱在懷中,姑爺正給小姐揉額頭呢?!?/br> 靈犀眼色一亮,“真的?” “那還能有假?那場面,可真是要多親密有多親密。” 靈犀點頭,“可以想像,啊,好遺憾,怎么送湯的不是我啊?!?/br> 青云道:“哎呀,好嘛,下次我也讓你去送,別忘了一會你去看看小姐是不是要睡下?!?/br> 過了半晌,雪芙慢慢從時澗懷中掙脫出去,“你,你喝多了,你先喝湯?!?/br> 她紅著臉,把那碗湯端到時澗的身前。 時澗木然地伸手接過那碗湯,雪芙低頭催促:“你快些喝。” 時澗十分聽話地將那碗湯一飲而盡,雪芙又起身把時澗十分費力地拉進他東稍間自己床上。 叮囑他躺下,要睡覺。 時澗這次也沒反抗,十分配合地躺下,蓋被子,閉眼。 雪芙見時澗終于睡下,不禁呼出一口氣,才安心離去。 她覺得自己太熱了,她要洗個澡啊。 盥洗過后,雪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她又去了時澗的床邊看了看,見他睡得沉,才又回到自己的床上,好一陣才睡下。 夜半,李勇從后窗跳進時澗內(nèi)室,在他耳邊沉聲道:“爺,出事了?!?/br> 時澗冷眼一睜,“怎么了?” 李勇輕聲道:“爺,惠州太守,劉槐跑了?!?/br> 時澗十分沉靜地一把坐了起來,“抓到了嗎?” 李勇道:“抓到了,現(xiàn)在惠州大牢?!?/br> 時澗聽此換上長靴,起身就要往外走,卻險些跌倒。 李勇一把扶住時澗,“爺,您沒事吧。” 時澗扶額,搖搖頭,“沒事?!?/br> 說著,兩人從后窗飛了出去。 今日時澗的輕功十分叫李勇?lián)?,好幾次時澗險些從房頂?shù)粝氯?,叫人捏了一大把汗?/br> 到了惠州大牢,嚴綱正在看守劉槐,看到時澗來了,直接單膝跪地行禮,“給爺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