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贅婿竟然是皇帝 第16節(jié)
時澗半睜著眼,一揮手,“起來?!?/br> “是。”嚴(yán)綱起身,把牢門打開,帶著時澗李勇走了進(jìn)去。 時澗坐在椅上,看著渾身打著哆嗦,縮成一團跪在地上的劉槐,“給圣上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 時澗伸手支著頭,沉聲道:“為什么跑?!?/br> 李勇回道:“爺,他是想去京城給那位報告消息?!?/br> 時澗輕聲一笑,抬起眼看著地上的劉槐,“他就那么好,給了你什么,你非要跟著他?” 劉槐看著時澗帶著陰冷笑意的臉上,險些嚇尿,要知道劉蒼忠前不久就死在這里,聽說連繩上的劍都沒沾上一絲血,就斃命了,要知道,那劉蒼忠可是他拜把子兄弟啊。 劉槐本就是膽小怕事的,被恭王要挾了全家才拿錢辦事的,可時澗的手段他也輕清楚。 后來他接到劉蒼忠在大獄里被噶的消息,便整日策劃著怎么逃,可千算萬算,還是忘了,劉蒼忠竟然在死前把他給咬出來。 現(xiàn)下逃跑未成,又被人給抓回來,這條命自然難保。 時澗低頭看著劉槐,有點煩躁,“你沒事跑什么,朕能吃了你不成?” 劉槐冷汗直流,“臣.臣.害怕.” 時澗宿醉未醒,“怕什么?” 劉槐道:“圣上,饒了臣.臣都說.” 嚴(yán)綱在一旁都想笑了,這還什么都沒問呢,就要說了,果真如傳聞中的膽小怕事。 時澗只想快些結(jié)束,“朕策反你,若是你做得好,可留你一命?!?/br> 劉槐立馬磕頭道:“臣干,臣愿為圣上肝腦涂地,馬首是瞻?!?/br> 時澗閉眼點頭叫嚴(yán)綱做筆錄,好叫劉槐畫押。 可劉槐做到一半時,李勇忽然接到消息。 在時澗耳邊低聲道:“爺,夫人好像醒了。” 時澗聽此一睜眼. 第17章 病重 他調(diào)整了一下內(nèi)息,解了全身的酒力,低聲叮囑了嚴(yán)綱幾句,便往牢外走去。 回去的一路上,時澗矯健靈活的身姿飛掠在各個房檐屋頂,完全沒了剛才的醉意,如同鷹隼一般在暗夜中靈活的飛行。 剛回府,便看看到整個紀(jì)府亂作一團,雖然已近三更但整個紀(jì)府卻是燈火通明。 時澗從后窗跳進(jìn)自己的內(nèi)室,大跨步地走到雪芙的床邊,果真不見了蹤影。 他出門,抓了一個廊下的小丫頭,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大小姐呢?” 那小丫頭匆匆忙忙地回了一句,“老爺忽然病重了,大小姐已經(jīng)過去了?!?/br> 時澗不容分說的抬腿就往玉松院走去,進(jìn)了門果真看到上下亂作一團,忙成一片。 他走進(jìn)了內(nèi)室,正巧看到雪芙從走了出來,只見她紅著眼,似哭過一般,看到是時澗鹿眼忽然涌上一片委屈,咬著唇。 時澗溫聲問道:“岳父大人怎么樣了?” 雪芙用帕子拭了一下眼淚,顫著聲音,“今日多喝了些酒,觸發(fā)了舊疾,好在發(fā)現(xiàn)的及時。” 時澗伸手拍了拍雪芙的肩膀,“莫要傷心,岳父大人一定會沒事的?!?/br> 雪芙抬頭含淚看著時澗,想到趙郎中說過的話,爹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而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雪芙的眼淚便簌簌地落了下來。 時澗見此心中一痛,似被人握住一般,聽著雪芙在低聲嗚咽哭泣,不由自主地伸手將那嬌小的身姿擁在懷中。 只聽到,原本壓抑的哭泣聲,在時澗的懷中,悶聲放大,拼命顫抖著肩膀。 時澗伸手輕輕地拍著雪芙的后背。 趙桓從內(nèi)室走出來的時候,看到雪芙正靠在時澗的懷中哭得厲害,握住藥箱的手隱隱泛白。 他在雪芙的身后輕聲喚了一句,“大小姐?!?/br> 雪芙還在哭著,時澗低下頭,“雪芙,趙郎中出來了,有話對你說?!?/br> 雪芙聽此,止住的哭泣,伸出帕子擦了擦眼淚,才轉(zhuǎn)過身對著趙桓說話。 “趙郎中,有話請講?!?/br> 趙桓看了看時澗,“有些話需要單獨跟大小姐說?!?/br> 時澗聽此十分識趣的轉(zhuǎn)身便要避開,雪芙忽然道:“趙郎中有話不妨只說,他是我夫君,不是外人?!?/br> 時澗與來往的下人中,喧鬧中,聽見雪芙這句不大不小的聲音,止住了腳步,回過頭看著她,小姑娘話說得十分自然,對時澗滿是信任。 趙桓見此,斂下眼來,將紀(jì)天龍病情細(xì)細(xì)對她交代了,又說此次發(fā)病十分兇險,好在現(xiàn)在稍稍控制下來。 雪芙一臉愁容,“有勞趙郎中。”她屈膝施了一禮。 趙桓忙上前扶起雪芙,卻被時澗搶先一步。 趙桓又說道:“大小姐不必太過憂心,近來我研讀醫(yī)書,發(fā)現(xiàn)參松養(yǎng)心丸老爺?shù)牟“Y有奇效,只是這配制這藥還差了一些少見的藥材有些難尋,待我慢慢尋了過來配制好,老爺?shù)牟“Y或有希望?!?/br> 雪芙聽此眼前一亮,“你說的可是真的?” 趙桓頷首,“可以一試?!?/br> 雪芙道:“嗯嗯,趙郎中快些將需要的藥材寫下,我派人去尋便是?!?/br> 趙桓從藥箱內(nèi)將藥方拿給雪芙,“大小姐按照這張紙上的藥方去尋即可?!?/br> 雪芙點頭看著手里的藥方眼中滿是希望,“好,謝過趙郎中?!?/br> 趙桓隨后又對雪芙交代了一些照顧紀(jì)天龍的注意事項,便去到后院的百草園抓藥熬藥。 趙桓走后,時澗看著雪芙手中的藥方,“那藥方可否讓我看看,曾經(jīng)我家中也有一些藥材,或許會有一些上面的也未可知?!?/br> 雪芙本就不抱什么希望,伸手給時澗遞過去,她看了那些藥,卻是很少見,如果趙桓都找不到的藥,這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皇宮才能有了吧。 時澗看了一眼那些藥,有些確實不常見,好在他都聽過,讓他們?nèi)フ?,費些時日應(yīng)該能夠找得到。 他又陪著雪芙照看了一會紀(jì)天龍,天色亮起的時候兩人才回到云香閣。 雪芙熬了一夜,眼角通紅,早膳只吃了一個小湯包,便放下筷,再也吃不下去,時澗溫聲勸了幾句,雪芙才又勉強喝了一些牛乳。 回到內(nèi)室,雪芙被靈犀青云伺候著躺下沉沉睡去。 時澗去到東稍間的后窗,對著喚了幾聲口哨,不多時候,李勇與嚴(yán)綱便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時澗面前。 兩人單膝跪地,低聲道:“給爺請安,爺有何吩咐。” 時澗扔給嚴(yán)綱一張紙,“去找上面的藥材,務(wù)必配齊,盡快交給我。” 李勇與嚴(yán)綱打開那張紙,“爺,這上面的藥材多數(shù)在大內(nèi),甚為名貴,有些就是連大內(nèi)也沒有,不那么好尋,屬下盡快?!?/br> “爹爹.” 三人正在相談間,忽然從西邊內(nèi)室傳來一聲嬌嬌軟軟的低喚。 時澗不容分說,閃身來到雪芙身邊,見雪芙閉眼抽噎著流淚。 時澗溫聲喚她,“雪芙,你醒醒?!?/br> 雪芙未醒,依舊在夢中不停地掙扎著,時澗只得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她。 嚴(yán)綱第一次見時澗對雪芙的模樣,險些腿腳一軟。 轉(zhuǎn)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勇,心底一萬個不解,剛才那說話的是爺? 李勇默默地點了點頭。 嚴(yán)綱作為時澗的暗衛(wèi)首領(lǐng),這些年常見的便是時澗怎樣殺人,從剛開始每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到現(xiàn)在司空見慣。 如今見到曾經(jīng)高高在上殺人不眨眼的冷血帝王,正在溫柔安慰一個在夢中哭泣的小女孩,對于嚴(yán)綱來說,簡直是亙古未有,前所未聞。 他不禁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竟然沒有感到痛,這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他就說自家主子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的。 李勇遞給嚴(yán)綱一個幽怨的眼神,你不相信你掐我干什么? 嚴(yán)綱一看掐錯人了,直接給李勇拱手賠罪,低聲問:“爺怎么會這樣?” 李勇靠近他低聲回:“害,爺自打入贅,就變成這個樣子了?!?/br> 嚴(yán)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夫人得多厲害啊?!?/br> 啥樣的人能把爺給降住。 李勇低聲:“害,夫人,那就是個小女孩啊?!?/br> 嚴(yán)綱一臉疑惑,什么,他是不是聽錯了,小女孩? 時澗過了一會從內(nèi)室出來,看見兩人站在原地,又冷臉接著問:“那劉槐說了多少?” 好似剛才那個溫聲溫柔勸慰的人是另一個人一般。 嚴(yán)綱見此立刻緊張起來,不敢含糊:“爺,全招了。” 時澗冷聲道:“把人看好了。” 兩人點頭,“是?!?/br> 說罷,又從內(nèi)窗鉆了出去。 雪芙睡到了中午,醒了過來,時澗打算陪雪芙用過午膳,在一同陪她去玉松院。 兩人正在安靜用膳時,青云走了進(jìn)來,稟道,“小姐,春榜出來了。” 雪芙抬眼問,“怎么樣?” 青云臉色沉下來,搖了搖頭。 雪芙頓時失落,嘴里喃喃道,“落榜了.” 靈犀聽此,忙安慰,“小姐,春榜不行,不是還有夏考,咱們參加夏考,一定能考上的?!?/br> 雪芙低頭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咬唇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