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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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被扔回床上時,高南悅幾乎渾身癱軟,合身妥帖的開衩皮裙下是被扯下的內(nèi)褲,柔亮的絲綢吊帶亂亂地繃在起伏的雙峰上,被領(lǐng)帶蒙著雙眼的小美人在高潮余韻里微微顫抖著,看起來相當(dāng)鮮嫩可口。 陸宵舔了舔上唇,忽然想起他第一次見到高南悅時她的樣子。 還差點兒滿22歲的高南悅就像初春剛剛盛開的花朵一般,穿著深綠色馬海毛毛衣吊帶、同樣質(zhì)地的毛衣開衫和黑色高腰緊身牛仔褲,蓬松卷曲的冷棕色長發(fā)扎成了高高的馬尾,齊劉海下一張小臉化著精致入時的妝容,一說話就會看著人的眼睛甜甜地笑,雖然算不上多稀缺的美麗,但她身上那股生機勃勃萬物萌發(fā)的生命力卻十分動人。 況且漂亮的小姑娘陸宵見得多了,上來就開始一通胡編亂造說自己中專畢業(yè)離異帶娃的陸宵還確實沒見過。 屬于是開局一張身份證,其他全靠編了。 大概陸宵也能猜到她是旁邊大學(xué)的學(xué)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懶得拆穿她,就想看看她還能玩出點什么新花樣來。他開咖啡館純粹是圖個好玩,能多個更好玩的小姑娘給他來點樂子也不錯。 他慢條斯理地等著這好似東非大草原上幼獅一般的小姑娘出招,沒想到她真就是來踏踏實實打工的,做事又快又麻利,什么活兒都不推脫,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高南悅就拍拍屁股辭職走人了。 沒想到隔了快兩年多了,居然還能碰到她,這次可不能再讓她像臭鼬一樣放個臭屁興高采烈就跑路了。 高南悅趴在床上,剛想拽下頭上的領(lǐng)帶,陸宵便欺身而上,把她的手緊緊地按住了。 guntang的兇器在紅腫的屁股上輕輕地摩擦著,躍躍欲試。高南悅被摁得“唔嗯”一聲,撒著嬌吵吵嚷嚷:“等一下!戴套了嗎!” 林錦添偷偷內(nèi)射的陰影還籠罩在她腦海里。 陸宵笑了起來,按著她的手腕往胯下帶去?!澳悄忝窗 !?/br> 高南悅手指張了張,便觸碰到了滑膩的潤滑液和根部緊繃的邊緣,剛想縮回手,卻被陸宵拉著握了上去。高南悅她學(xué)過十年鋼琴,手指十分修長,可剛一握上去,食指指尖抵住了roubang的根部,而roubang的前端竟然直直地抵到了她的手腕頗遠處,燙而巨大,讓人完全無法忽視。 她嚇了一跳,連忙抽回手來。陸宵忍不住調(diào)笑起來:“怎么,怕把套上的潤滑液弄沒了?沒關(guān)系,你剛剛水流得滿腿都是?!?/br> 說著,他把高南悅的內(nèi)褲徹底扯下來扔在一旁,拉著她的一條腿抗在肩上,握著roubang的根部,重重地撞了進去。 剛剛高潮過的又敏感又緊縮的xiaoxue猛地一下被全然cao開,高南悅驚慌失措,驚叫出聲。 “唔啊……老板!輕一點呀!”她帶著哭腔撒著嬌。 “不需要輕一點吧,不是小孩都生過了嗎?”陸宵使壞地笑了起來,用她天方夜譚的謊話捉弄欺負著她,撩開她的裙子,在她光潔無暇的小腹上摩挲著,狠狠地把roubang完全插進去的同時,手掌也在她的小腹上惡劣地一按,“看著也沒有剖腹產(chǎn)的疤痕,是順產(chǎn)吧?” 高南悅被他欺負得發(fā)瘋,生理性的眼淚和愛液都泄洪般地涌了出來,只能嗚嗚地哼著氣,又被猛干了幾下才委委屈屈地嘴硬:“順產(chǎn)又怎么了……順產(chǎn)就不能恢復(fù)了嗎!” 真是死鴨子嘴硬。陸宵忍不住發(fā)笑,拽下她頭上奪走她視覺的領(lǐng)帶,略帶憐惜的摸了摸她臉頰上胡亂曖昧的淚痕。高南悅哼哼唧唧地吸了吸鼻子,卻忽然一下被他抱了起來,被他扶著翻身坐在了他身上。 吊帶從肩頭被拉了下來,貼在乳rou上的NuBra也被他扯了下來扔在床頭,白嫩的雙峰上淡粉色的rutou高高翹起,陸宵捧起她的雙乳,用牙齒咬著吮吸著,還不忘繼續(xù)戲弄她:“高南悅,小孩子是這樣喝奶的嗎?” 高南悅漲紅了臉,背脊到尾骨一片酥麻。陸宵仰起頭來,一邊吃著她的奶一邊還不忘對她眨眼壞笑,roubang還實打?qū)嵉赝晖暾逶谒纳眢w里,rutou還被這樣玩弄,高南悅哪里是他的對手,叁兩下便被刺激得顫抖了起來。 “怎么了,又要高潮了?太不爭氣了吧?!?/br> 掐著她的腰用力地往上一頂,幾乎是瞬間就把她推向了情欲的頂峰??删驮诓钅敲匆稽c點就泄出來的時候,他卻忽然不動了,淡然自然地兩手抬起枕在腦后半睜著眼略顯挑逗地看著她。 “小sao貨,想要就自己動啊?!?/br> 高南悅睜大了眼,沒想到陸宵會這么使壞。她賭氣地噘著嘴,兩手按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便不服輸?shù)赝ρ昂竽ゲ淞似饋怼4蠹s是沒想到她還挺努力,有些懈怠的陸宵被她的xiaoxue猛吸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怎么,太激烈了?” 強忍著被那么長的巨物貫穿的壓迫感,高南悅逞強地揚了揚下巴,像頭驕傲的小獅子。 陸宵想,她洋洋得意的樣子可真可愛。 想到這里,他便不再躲懶,伸出手來一把按住她的細腰,挺著腰猛烈地往上頂弄著,頂?shù)盟厍暗男⊥米右魂噥y跳,頂?shù)盟t著臉又嬌俏又色情地呻吟。 “不行不行不行!要到了要到了!” 高南悅被他頂弄得簡直快要窒息了,好像肚子都快被他捅穿了一般,他又在她紅腫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著問她。 “你是不是小sao貨???” “說啊,高南悅,誰是小sao貨?” 高南悅被他弄得毫無辦法,蹙著眉頭又爽又委屈地呻吟著:“唉呀……我是小sao貨行了吧?” “哈……”陸宵暢快地笑了起來,挺腰干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被野男人干得懷孕的小sao貨就是我們悅悅對不對啊?” 高南悅也有些發(fā)瘋:“對啊對啊,不服氣你有本事干死我??!” 陸宵抬了抬眉毛,被她逗得只覺得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好啊,那今晚誰也別睡了。” 在無法自控的顫抖與尖叫里,高南悅被他死死地頂上了狂亂的高潮。陸宵難耐地悶哼著,尾椎骨一麻,精關(guān)失守。 昨晚似乎沒有拉窗簾,晴天的早上日光格外耀眼,高南悅早上迷迷糊糊地窩在床上,揉著眼睛嘟嘟囔囔地發(fā)著起床氣。 陸宵有晨起鍛煉的習(xí)慣,即使昨晚一次又一次狂烈的混亂性愛,他也早早就醒了,托著頭看著懷中小獸一般的女孩,忍不住發(fā)笑。 “明明自己還是個小孩子脾氣,居然扯這種謊,你怎么想的啊高南悅?!?/br> 他輕輕地捏了捏高南悅的臉rou,低聲自言自語。高南悅只是趴在他胸膛前躲著天光和他的手指,酣然美夢。 ---------------------- 還不知道自己早就被識破的小高同學(xué)仍然要絞盡腦汁圓謊,點煙.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