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起吃飯嗎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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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端起咖啡杯嘗一口,還是那么苦澀。 今天的咖啡注定苦澀,不會甜了。 她皺著眉回答:“還不知道,要看情況。” 郭欣然沖著程新余笑得格外曖昧,“你還是來勤快點,我怕小靳總憋不住?!?/br> 程新余:“……” 她嬉皮笑臉地問:“你倆昨晚折騰到半宿吧?” 程新余:“……” 這姑娘太污了,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程新余垂下眼皮,無言以對。 —— 快十一點,程新余登機。 送走好友,郭欣然打道回府。 一轉(zhuǎn)身,她竟瞟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腳步一頓,面露驚訝,“小靳總?” 靳恩亭松了松領(lǐng)帶,慵懶地“嗯”了一聲,寡淡又平靜。 郭欣然不解地問:“您怎么不進去送新余???” 男人側(cè)頭遠遠望著登機口,語氣無奈,“我怕她哭鼻子。” 作者有話說: 小靳總真的好寵!嗚嗚嗚~ 本來想多寫點戲份,實在太困了,扛不住了,明天再寫。 還剩最后一點內(nèi)容,明后兩天應該可以完結(jié)掉。 受評論區(qū)某個小可愛的影響,我去搜了下朱鶴松。完了,再也沒法直視靳先生這個稱呼了~ 第47章 第47頓飯 ◎“新余,我得做點事。”◎ 第47頓飯 程新余開始頻繁跑青陵, 兩周去一趟。靳恩亭偶爾也會來汀蘭。兩人致力于為祖國的交通事業(yè)做貢獻。 見不著面的日子就全靠手機。發(fā)發(fā)微信,對對視頻,一解相思之苦。 他們都已經(jīng)慢慢習慣這樣的日子。 異地戀看起來很難??珊孟褚矝]那么難。 八月底, 章老板結(jié)婚。靳恩亭要讓程新余陪他一起出席婚禮?;槎Y定在28號。靳恩亭讓她提前過去。 她原本訂了26號的高鐵票,也通知了靳恩亭她26號晚上到青陵。他說到時候去車站接她。 25號早上睜開眼, 外面是個大晴天。陽光被窗外層層疊疊的香樟葉過濾, 漏到臥室的地板,拓出淡淡的,細碎的光暈。光影輕輕搖曳, 像極了女孩的裙擺。 她點開手機上的天氣軟件,查看青陵的天氣。青陵今天同樣是晴天, 氣溫難得低了幾度,微風,不燥。 這樣的天氣適合和心愛的人一起出門約會。去爬爬山,游游湖,逛個街, 吃個飯。 程新余突然做出一個決定,她要提前去青陵,給靳恩亭一個驚喜。 于是火急火燎地收拾行李, 改簽了一趟當天下午一點半的高鐵。 新屋連著老屋, 中間劈開一條不到一米的過道。背陰, 夏天格外涼爽。午后涼風習習,是納涼的好地方。 酒坊的工人工作累了時常搬張凳子,坐在這里歇息。 吃過午飯, 程青山和梅月坐在過道里吹風。兩人躺在老藤椅上, 藤椅輕搖慢晃, 很是愜意。 見女兒風風火火地拎著行李箱下樓, 程青山語氣哀怨地對妻子說:“這女兒大了根本留不住?!?/br> 梅月女士手里舉著一把大蒲扇,一邊扇,一邊笑,“打祁主任接生新余那刻開始,這閨女注定就是別人家的了?!?/br> 程青山:“……” 祁主任出差一趟,無意中接生一個孩子。二十六年后得個兒媳婦。不得不說,這筆買賣她穩(wěn)賺不賠! 程新余把行李箱推一旁,從墻上取來一頂薄荷綠的漁夫帽,兜頭戴上,轉(zhuǎn)頭對母親說:“媽,我晚上不在家吃飯,別燒我的份兒?!?/br> 梅月口氣悠悠,“我和你爸晚上下館子,沒打算燒飯?!?/br> 程新余:“……” 她天天擱家里待著,也沒見父母下館子。她一去青陵,父母就說要下館子。敢情是不想帶上她唄? 她哪里是親生的,分明是撿來的。 程青山瞥到女兒頭頂?shù)臐O夫帽,當即皺了皺眉,“咋滴,你要給我女婿戴綠帽子???” 程新余:“……” 程新余癟癟嘴,“爸,這是時尚你不懂!” 誰說不能戴綠帽子的?這幾年可流行綠帽子。綠帽子明明那么好看,全被這些人玩梗玩壞了。 “你爹我老了,欣賞不來你們年輕人的時尚?!背糖嗌较訔壍負]揮手,“趕緊去找我女婿去,省得擱家里礙眼!” 程新余:“……” 自打知道靳恩亭是祁主任兒子以后,程新余在這個家的地位就直線下降。 “拜拜嘞您嘞!”她提上行李箱,麻溜滾了。 —— 如果異地戀還有一點好的話,那就是見面路上的歡呼雀躍。一路都在期待,期待著見到對方。路上的太陽是溫暖的,風是溫柔的,空氣是甜的,遇到的每一張面孔都是親切的。 三個小時的高鐵,抵達青陵站剛好是傍晚。 程新余悄咪咪問了謝藍,打聽靳恩亭的行程。 謝藍給她發(fā)來一張照片。 照片里靳恩亭正坐在會議室里給幾個高層開會。他坐姿閑適,十分隨意。然而濃眉微皺,面色肅然,氣質(zhì)冷冽,全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種生人勿近的冷硬氣場。 他面相清冷,性子也冷,在他面前還好一點,在外人面前簡直就是一座行走的冰山。他只要不說話,面色一沉下來,那眼神就會看著很兇,讓人不寒而栗。 程新余追過去一條語音:“藍姐,這會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 謝藍回復:“估摸著沒那么快,你可以先來公司等?!?/br> 程新余打車去公司。 她辭職了,門禁卡早被收回去了。到了公司也進不去。她正準備打給謝藍,讓她來接自己。誰知竟叫她碰到了嚴瓊。 嚴副總身著墨藍色職業(yè)套裙,金色大波浪披散肩頭,蹬一雙白色高跟鞋,都市麗人,精致養(yǎng)眼。 剛剛送完客戶。前一秒還言笑晏晏,下一秒就拉下來,手掌撐著脖子慢慢揉,一臉倦色。 身在職場,不論是高管還是底層社畜,誰都不容易。 程新余邁著小碎步走上前,小聲喊道:“嚴瓊?!?/br> 嚴瓊轉(zhuǎn)身,見到程新余。行李箱立在腳邊,風塵仆仆。 她面露驚喜,“新余meimei,你又來青陵啦!” “是??!”程新余微笑著點頭。 嚴瓊深表佩服,這異地戀談的委實辛苦,青陵汀蘭兩地跑。也難為這兩人有耐心。 真愛就是真愛,像靳恩亭這種天之驕子,平時吃飯都嫌麻煩,居然有這等耐性和程新余談異地戀。 嚴瓊揚聲問:“你怎么不進去?” 程新余攤攤手,“我沒門禁卡?!?/br> 嚴副總一聽忍不住吐槽好友:“靳恩亭也真是的,連門禁卡也不給你發(fā)一張。” 程新余趕緊替男朋友講話:“主要是我很少用到。” 嚴瓊抬抬下巴,“走,我?guī)氵M去?!?/br> 嚴瓊把程新余帶進公司。 嚴瓊手頭還有工作,顧不上和程新余多聊。 她回自己辦公室。程新余去18樓找謝藍。 謝藍把她帶去了靳恩亭辦公室。 “程小姐,小靳總那邊應該沒那么快結(jié)束,您先休息一下!” 謝藍給她泡了咖啡,還上了一份甜點。 芋泥千層,盛在粉色的小盤子里,精美誘人。 程新余道了謝。 等謝藍離開,她才開始打量起這間辦公室。 資本家的辦公室又大又寬敞,窗明幾凈,家具陳列有序。落地窗外是cbd繁華的建筑群。視野開闊,站在窗邊不由產(chǎn)生一種睥睨眾生的感覺。 靳恩亭一定時常站在窗邊,目睹眼前的這片風景,或許指間還會燃根香煙,不知道會想些什么。 管理一家這么大的公司,身上的擔子那么重,他一定有疲憊和無助的時候,甚至還會感到孤獨。 雖然他從來不說一句,可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可惜她沒能在他身邊陪著他。分隔兩地,隔著手機的千萬句安撫和開解,遠不如面對面的一個擁抱來得實在。 她在心底無聲嘆了口氣。 現(xiàn)實無奈,她只能多跑幾趟青陵,盡可能的給他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