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表兄共夢后 第1節(jié)
? 和清冷表兄共夢后 作者:臥扇貓 簡介: 禁欲系高嶺之花x守禮乖乖女,不熟,卻和彼此共夢—— 崔寄夢是二表兄未婚妻子,同那位常居佛堂、清冷疏離的大表兄并不熟絡(luò)。 但落水后,她卻常夢到他。 平日端謹(jǐn)自持的貴公子,夢里卻讓人無力招架,崔寄夢時常眼角含著淚醒來。 有時他很溫柔,將失落的她卷入溫暖錦被下,“留下來,二弟不管你,我管?!?/br> 有時很偏執(zhí),“你喚的,是哪位表兄?”、“二弟這樣時,你也這般喜歡?” 然而現(xiàn)實里相見,謝泠舟依舊克己復(fù)禮,不染塵埃,與夢里截然不同。 因而夢越荒唐,崔寄夢負(fù)罪感越強。 直到某日,她奉命去佛堂送白玉櫻桃糕,見大表兄若有所思望著糕點,崔寄夢下意識后退。 謝泠舟抬眼,目光幽深,凝得她腿軟,才淡道:“不了,昨夜夢里已吃夠了。” / 謝泠舟是陳郡謝氏長子,因自幼被教導(dǎo)著克己寡欲,性子矜漠如雪、冷情冷性。 二弟的未婚妻子初到謝府那天,意外落了水。他路過救了她,因不愿與她有過多牽扯,便同她的侍婢自稱是謝家二公子。 然而此后,他常會夢到她,夢中她很乖順,任他擺布,被欺負(fù)得落了淚,也不出聲。 怪異之處在于,每次夢醒后見到表妹,她行禮時越發(fā)恭謹(jǐn),頭一次比一次低。 她怕他??伤脚?,他越想欺負(fù)她。 謝泠舟陷入掙扎,那是他未來弟妻,他不該如此。幾經(jīng)克制無果后,他偶然發(fā)現(xiàn),自己和表妹,能感知對方的夢。 “表妹覺得,你我之間還能清清白白?” “莫非,你想成婚后與二弟共枕而眠,卻依然和我做一樣的夢?” ——又名《含夢入羅帳》《和未婚夫的兄長共夢后》—坑品好,放心追———— (1)身心雙潔,he。非親表兄妹。狗血預(yù)警。 (2)因意外共夢,非預(yù)知夢,隨彼此心態(tài)而變化的夢。 (2)朝代男女大防寬松,但男女主家風(fēng)嚴(yán),受克己守禮的教育,男主禁欲系,女主保守派。夢里越不正經(jīng),表面上越正經(jīng)。 (2)女主溫順乖巧大美人,男主有點腹黑的高嶺之花,多少沾點騙取豪奪的味道。 (4)架空,五千年文化鐵鍋燉, (6)初版寫于2023/01/01,已截圖, (7) 歡迎友好交流, (8)棄文勿告,留點溫柔qaq, (8)角色三觀不等于作者三觀qaq,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 內(nèi)容標(biāo)簽: 情有獨鐘 天作之合 婚戀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崔寄夢,謝泠舟 ┃ 配角:正文完 一句話簡介:她和清冷表兄,做一樣的夢 立意:勇敢面對真實的內(nèi)心 ? 第1章 落水 ◎他自稱是謝家二公子(捉蟲)◎ “表姑娘落水了!” “快、快來人!” 婦人慌亂叫聲打破園中寂靜,樹上鳥雀都給嚇得簌簌逃竄。 湖面水花四濺,水中的人時隱時現(xiàn),腥涼的水伺機灌入口鼻,崔寄夢胡亂掙扎著,竭力憋氣。 胸口悶得像被巨蟒纏繞。 要窒息了…… 她想起自己今日為了顯端莊,特地束胸,還多勒了幾圈,手探入衣襟,胡亂扯出布帶,這才松快了些。 可她還在浮浮沉沉間,越掙扎,湖水越像長了手一般,要把她拖下去,瀕臨崩潰之際,忽而從身后伸過來一雙手。 那是一雙男子的手,修長有力,輕易便扶住了她,就在他要把她往岸邊帶時,出了意外,崔寄夢腳踝被一個東西纏住了。 柔軟,滑膩,像蛇一樣…… 她頓時毛骨悚然,猛地蹬腿,男子為了穩(wěn)住她,只好從后擎住她腰肢。 但崔寄夢怕糊涂了,只覺圈住她的是條巨蟒,掙扎得更厲害了。腰間的手被帶得往上一竄,隨即緊緊攥住了她。 “別動?!?/br> 男子聲音清冽如山澗寒泉,亦如玉罄相擊,但語氣疏離,沒有多余的情緒,更因氣息不穩(wěn)頗具責(zé)備意味。 崔寄夢給嚇乖了,這才發(fā)覺,那纏著腳踝的東西已被甩開。 為何胸口依然如此憋悶?她低頭一看,腦中一陣轟鳴。 一道白色袖擺正橫在身前,袖擺下露出一雙手,修長如竹,白凈似雪,是雙適合弄琴執(zhí)墨的手。 然而此刻這玉竹般的手,卻緊緊橫在她身前,春衫輕薄,方才解綢帶時她把衣襟弄開了,又經(jīng)一番劇烈掙扎,更是凌亂得不成樣子,堪堪懸在水里。 那手和她之間,只隔著湖水。 崔寄夢自小養(yǎng)在深閨,認(rèn)識的男子一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更何況她初到謝府,此人還是個陌生人? 她驚呼出聲,渾身的血都往臉上涌,竟忘了自個還在水中,掙扎著去掰開那只放錯地方的手。 身后人發(fā)覺失禮,似乎亦是無措,直接松開了雙手。 崔寄夢本已乏力,沒了支撐,整個人成了塊石頭,直直往水下墜。 湖水灌鼻,頭痛得快要炸開,意識即將斷掉時,那雙手阻止了她的墜落。 昏昏沉沉間,她被帶離水中,耳邊嗡的一聲,晨鳥鳴啼聲,風(fēng)吹柳葉聲,雜亂腳步聲…… 嘈雜,但富有生機。 耳際傳來一聲無奈輕嘆,混著寒梅香氣的淡淡檀香再度襲來,清冽、神圣,緊緊裹住她,叫人分外安心。 * 這廂崔寄夢的貼身侍婢采月,正急急往湖邊趕。方才她替小姐回去取東西,剛離開一會,遠(yuǎn)遠(yuǎn)聽到那仆婦在呼救。 此處僻靜,今日謝府辦壽宴,人都聚在前院,一時半會估計叫不來人,采月心急如焚往回跑,到了湖邊,見一位年輕公子已救起小姐,剛上岸來。 小姐已昏迷不醒,身上裹著那位公子的白色外袍,嚴(yán)嚴(yán)實實,像個蠶繭。 她顧不上細(xì)想,再三同那公子道謝,因她們主仆昨日才到京陵,對謝府一無所知,不知那公子是府里人還是來赴宴的賓客,顧及小姐名節(jié),便詢問他姓名,想著一會囑咐管事嬤嬤打點打點。 那公子垂眸,輕輕捻去身上沾著的水草,淡聲道:“謝家二公子?!?/br> 聞言,她悄悄覷了兩眼,見他面如冠玉,堪稱仙姿玉貌,氣度矜貴,只是目光如月下寒劍,叫人不敢直視。 他蟄過身,淡淡掃一眼在場那位仆婦,“此事須守口如瓶,若傳出任何閑言碎語,你知道后果。” 聲音清寒,將婦人嚇得頭也不敢抬,采月也不由畏懼。 再三道謝后,將人送回皎梨院,剝開那件男子外衫后,縱然采月知道崔寄夢身姿何等曼妙,此刻見到她身上這般情形,亦忍不住紅了臉。 少女輕薄的杏色春衫已濕透,牢牢粘在身上,薄得像山間的薄霧,白霧影影綽綽,峰巒幽谷,繁茂林木,皆朦朦朧朧。 替崔寄夢褪下濕衣后,更發(fā)覺她束身的綢布不翼而飛,繡著魚戲小荷的綢布也懸在了腰間,嬌嫩雪肌因掙扎隱有印跡。 怎的落了個水,竟成了這副模樣! 采月難免疑心是那謝氏二公子舉止不端,可他看著清冷自持,一雙眼里仿佛沒有任何欲望。 送小姐上岸時,還刻意別過臉,很君子地錯開目光,實在不像個登徒子。 況且,謝家二公子,不就是和小姐有婚約的那位么? * 此前舟車勞頓近兩月,抵京次日又落了水,崔寄夢大病了一場。 昏睡間腦中閃過諸多面孔,父親目光堅毅,母親溫柔卻常含輕愁,祖母總板著臉,阿辭哥哥清冷沉穩(wěn)。 還有那雙叫她面紅耳赤的手,以及讓人安心的神圣檀香…… 臥床休養(yǎng)小半個月后,崔寄夢總算痊愈了,這日清晨,她對鏡梳妝,準(zhǔn)備去前院拜見外祖母謝老夫人。 采月和摘星服侍身側(cè),二人透過銅鏡看著主子,那小巧的鵝蛋臉本來跟水蜜桃般飽滿瑩潤,白里透著淡紅,如今大病一場,面色蒼白,下巴也尖了。 采月很是心疼:“小姐病了半月,身上都快沒rou了?!?/br> 但雖比病前輕減幾分,一雙杏眼秋水剪瞳,更楚楚可憐了,眼皮上那顆小痣亦襯得她愈發(fā)柔媚纖弱。 采月一女子都心生愛憐。 崔寄夢眼里閃著微光,“瘦了好?。【筒槐孛咳帐亓?,實在憋得慌。” 摘星目光不由往下,瞧見寢衣被緊緊撐起,飽滿弧線若隱若現(xiàn),小臉霎時通紅,“好、好像……也沒瘦多少?!?/br> 腰細(xì)了,襯得身姿更為豐盈。 崔寄夢低頭一瞧,眉頭蹙起,耳尖亦是灼熱,落水時的記憶猝不及防襲入腦海,還有病中做的那些亂夢。 倏地想起破了口的白米粽,被勒得白花花的糯米,從粽葉縫隙間漏出…… 她蹭一下站起身來,動作突兀,身下圓凳晃了晃,把兩位侍婢嚇了一跳,采月急忙扶?。骸靶〗憧墒悄睦镫y受了?” “我……我沒事。”崔寄夢攏了攏衣襟,緩緩坐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