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后上岸計劃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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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輕輕搖晃她的胳膊:“小姐?小姐,您還好嗎?” 童依身子一晃,只是緊緊地攥著手機,原本張揚明艷的紅唇此刻并沒有什么血色,雙目更是空洞無神,聲音還帶著顫抖:“救……救救我……” 警察小jiejie輕輕安慰著受驚的童依,半哄半騙著拿下了她緊緊攥住的手機,本來正想著如何通知她的家人朋友,卻在垂眸時發(fā)現(xiàn)屏幕上的通話正在計時。 許柯盯著手機上跳躍閃動的來電顯示怔愣了很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劃下了接聽鍵。 他將手機放到耳邊,還沒來得及開口,童依那雖然極輕卻帶著深深恐懼和明顯顫抖的聲音,就清晰地落進了許柯耳朵。 許柯的呼吸狠狠一窒,眉心跟著倏地皺緊,白色襯衫下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連帶捏著手機的指尖也因為用力而隱隱泛白。 “您好?”警察小jiejie試探地問了一聲,“請問您是手機主人的親屬或者朋友嗎?” “是?!痹S柯?lián)沃鴷赖奈逯负菽蟪扇鄣讕е妊愕年廁v,像是黑暗中森林里的夜火,下一秒就能將一切燃燒成灰燼。 “您好,這里是南城警務(wù)治安崗?fù)な心戏滞?,手機主人被陌生男子尾隨,現(xiàn)在受到了驚嚇情緒有些不太穩(wěn)定,如果您方便的話……” “地址。”許柯沒等人把話說完就已經(jīng)起身,他走得格外匆忙,連外套都沒來得及拿,就已經(jīng)抄了車鑰匙出門。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今天下午收到童依離婚短信的那一剎那,他真的有想把人撕碎的沖動。而不久前在夜幕迷城,見她和一眾朋友開心飲酒完全沒有要給自己解釋的意思時,他也是真的失望。 但剛剛,那輕飄飄的四個字卻像銀針一樣深深刺痛著他的心,如果兩個人在一起注定沒有結(jié)局,那許柯希望她最少要平安。 他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不體面,白色的西裝襯衫領(lǐng)口被汗水浸濕,領(lǐng)帶松松散散地斜掛在脖頸,他氣喘吁吁、匆匆忙忙趕到市南路的警務(wù)治安崗?fù)?,剛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門口長椅上的童依。 她還是早上那條艷艷紅裙,只是頭發(fā)卻格外凌亂,膝蓋處是大片的淤青,纖細白嫩的胳膊上也有著一條明顯的血痕。 大概是還沒有從驚恐失魂的神態(tài)里安定下來,她原本漂亮的眼睛里此刻盛滿了恐懼,身子還微微地顫抖,甚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處于安全狀態(tài),依舊小聲地對著自己本能般求救:“救我……” 許柯心底狠狠一疼,眸里的糾結(jié)早已消散得無影無蹤,他抬手,想要幫忙整理她耳側(cè)散落的碎發(fā),童依卻像條件反射一般后退閃躲:“別碰我!” 他蹲下身子,喉嚨有些腫脹,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在法庭上能言善辯的許柯難得有這樣語塞到時候,他艱澀地組織了半天語言,最終還是輕聲開口:“別怕,是我?!?/br> 童依猛然抬頭,定定地盯著許柯看了許久,眼底迅速氤氳起了一層水汽。早上發(fā)覺兩個人矛盾根源的困苦,中午聽到他那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的糾結(jié),下午決定要放他離開時的不舍,還有剛剛被陌生男子尾隨的恐懼,在這一刻徹底混雜在了一起,在心底狠狠發(fā)酵,最終化作洶涌如潮的淚水。 這大概是重逢之后,許柯第二次見童依落淚,她那樣要強、那樣明艷、那樣處處都要著爭個頭彩的性格,現(xiàn)在卻哭得這樣傷心、這樣難過。 警察小jiejie嘆了口氣,即便不想煞風(fēng)景,卻還是要恪盡職守地來陳述案情:“是這樣的,剛剛尾隨他的張某聲稱自己和這位小姐是朋友關(guān)系,我需要您配合我的工作,核實他所言的真實性?!?/br> 許柯拿著面巾輕輕紙拭去童依眼角的淚,低沉的聲音里帶著少有的溫柔:“你只需要告訴我,是或者不是?!?/br> 童依抬起頭來,看向許柯的眸里仍舊泛著水光,她抽噎了一聲,定定地搖了搖頭:“不是,不是朋友?!?/br> 許柯細心地將她頭發(fā)整理到耳側(cè),站起身來的瞬間就已經(jīng)斂去剛剛在童依面前的溫柔,恢復(fù)了從前那一身清冷淡漠,冷冷地盯著不遠處被控制住的男人:“既然不是,就直接走法律程序吧?!?/br> 那人的酒意已經(jīng)散了大半,聽到這里也是瞬間急眼,他連忙起身,嘴里大聲嚷嚷著:“童依!童依!我們在品酒會上見過的呀,我剛剛只是喝醉酒了而已……” 許柯冷冷地勾唇,眼底帶著少有到陰鷙,他直直地向那人走去,聲音清晰有力:“醉酒從來就不是違法犯罪的借口,也不能成為免除刑罰的理由,即便醉酒,你依然具備刑事責(zé)任能力,依然要為你的所作所為承擔法律后果?!?/br> “你!你憑什么這么說!”他氣得想要站起身來,卻被身邊穿著制服的人按住,此刻只能惡狠狠地瞪著許柯,妄圖用眼神進行反擊。 “憑什么?”許柯冷笑一聲,眸里泛起一絲狠戾,轉(zhuǎn)頭對著剛剛前來詢問的警察開口,“您好,我是律師。我和我的委托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調(diào)解與和解,我們只要求犯罪嫌疑人基于他的犯罪行為承擔法律責(zé)任?!?/br> 一系列程序下來,時間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蘇晚桐在收到童依sos緊急求助系統(tǒng)短息的時候就打來了電話,當時童依恍恍惚惚,警察幫忙接通之后告知了情況。 許柯來到?jīng)]多久,她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在一邊輕聲安慰著童依的情緒,分別時仍舊滿眼擔心:“真的不用我來照顧她嗎?” 第六十一章 圖謀不軌 她看著冷若冰霜的許柯,心底似有糾結(jié)。蘇晚桐實在摸不清兩個人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更不知道把人交給許柯照顧到底是對是錯。 “還是我來吧。”許柯淡淡地垂眸,蘇晚桐見他這樣堅持,也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再囑咐兩句,“一會兒給她吃點東西,她今晚一直酗酒,胃里肯定難受?!?/br> 聽到這里,許柯眉角輕動,眸光意味不明:“為什么酗酒?” 蘇晚桐張了張嘴,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童依,最終還是沒敢替她決定:“等她自己和你說吧?!?/br> 回去的路上,許柯將車開到極慢,童依雙眼無神地盯著窗外,到了公寓也沒發(fā)覺。 他本來打算煮面,卻被童依拒絕,喝了兩口水之后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小腿出神,一句話也不說,連多余的表情也沒有。 許柯嘆了口氣,把人帶去主臥休息,細心地給她掖好被角,正要抬手關(guān)掉床頭夜燈離開,童依突然將他拽住。 “能不能,能不能別丟下我一個人……”她的聲音有些沙啞,甚至帶著一絲怯懦,像受傷的小獸,在漫無邊際的森林迷失了方向,看不見燈火,看不見人煙。 天空陰沉,四下安靜,狂風(fēng)嘶吼著要將它吞噬,黑暗叫囂著要將它淹沒,它搖搖欲墜,只能把自己縮成一團:“我害怕,真的害怕。” 許柯輕輕回握著她仍舊冰涼的手,順著姿勢在床邊坐下,連語氣也比平時和緩:“那,你害怕什么呢?” 童依眨著眼睛,聲音小而輕:“我,我不知道?!?/br> 只有兩個人的房間格外安靜,連空調(diào)運作的聲音都被無限放大,許柯在心底輕聲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沒忍住心軟。 他換了個姿勢,將剛剛掖好的被子掀開一角,自己輕輕躺在了童依身邊。 童依抿著唇,沒有受傷的胳膊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哭過的眼睛像小兔子一樣紅紅的,看上去小心翼翼,格外可憐。 算了,他就當,今天下午那句離婚是她大冒險輸?shù)舻膽土P,反正,她也沒有再提起過,不是嗎? 許柯抬手關(guān)燈,將人往自己懷里摟了摟,下巴抵著童依的發(fā)絲:“現(xiàn)在有我在,不怕了,好不好?” 她淺淺地應(yīng)了一聲,卻又像反應(yīng)過來什么一樣,懵懵懂懂地將腦袋抬起一點,似乎想要起身,卻被許柯重新按回了胸口:“睡吧。” 今天是周末,許柯難得不用早起去律所,本來想著能夠陪童依賴一會兒床,可兩個人卻被持續(xù)不斷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童依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許柯抬手抓了抓頭發(fā),汲上拖鞋去開門。 “童依呢!童依為什么會在你這里!”陸川抬手揪住許柯的睡衣領(lǐng)口,將人狠狠地按在玄關(guān),動作之大,甚至撞翻了門口的衣帽架。 經(jīng)過一晚上的修整,童依已經(jīng)恢復(fù)了心神,此刻聽見陸川的聲音,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劈手上前將人拉開:“停下停下!陸川你給我松手!” 陸川不想傷了童依,所以手上的力氣也松了幾分,被她很容易地插進兩個人中間,拉開一段緩沖的距離。 許柯被他莫名其妙地質(zhì)問問得有些發(fā)懵,只是這樣一鬧,眸底原本惺忪的睡意已經(jīng)徹底沒了蹤影,他抬手整理了睡衣領(lǐng)口處的扣子,眼底再次染上一貫的清冷。 他暗著眸,眉眼間盡是冰冷,嘴角還勾著一絲冷冷的笑意:“陸先生,非法強行闖入他人住宅,或者經(jīng)要求退出仍拒絕退出,影響他人正常生活和居住安寧的行為是構(gòu)成犯罪的。” 陸川眉眼間帶著一貫的倨傲,眸底的狠戾不言而喻:“好啊,那我倒要問問許律,你未經(jīng)允許私自把童依關(guān)在這里,這種行為構(gòu)不構(gòu)成犯罪?” 許柯不怒反笑,清清冷冷的聲音讓陸川大為窩火:“我?guī)业钠拮踊匚业募?,為什么要?jīng)過別人的允許?” 童依頭疼地將兩個人打斷,這一刻她無比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長得再高一些,兩個身高直逼一米九的男人都比自己高出來了一大截,她實在是有些吃力:“你倆!給我停下!” 兩人狠狠對視,誰也不愿意先移開,像是要將對方拆骨入腹。 童依費勁巴拉地在中間撐開,轉(zhuǎn)過頭去對著陸川:“先說你,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即便陸川是再飛揚跋扈的性子,在童依面前還是收斂了幾分:“昨晚和我爸吵了一架,被他罰去跪祠堂,早上出來才收到你緊急求助系統(tǒng)的短信和定位,而且你一直沒關(guān),位置實時移動,就找到這里了?!?/br> 他哽著脖子,眼神一直停留在許柯身上,肆意地從上到下將人打量了一番,滿眼輕蔑:“更何況,昨天在夜幕迷城,蘇晚桐剛告訴我你倆掰了,我怕他對你……圖謀不軌!” “拜托!你用點腦子,就算圖謀不軌,也是我對他好不好!”童依頭疼地扶住腦袋,“我沒事兒了,你別給我添亂,趕緊回去跪你的祠堂去!” 陸川嘴里嚷嚷了幾句,卻架不住童依強硬的態(tài)度,幾下推搡就把人關(guān)在了門外,她小心翼翼抵著門回過頭來,硬著頭皮對上許柯陰郁低沉的眼睛:“對不起啊,陸川他這人……” 客廳窗簾沒有關(guān),柔柔的陽光鋪滿整個房間,一路延伸到門口的玄關(guān),落在童依的茶色長發(fā)上,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格外微妙。 “我們兩個掰了這件事情,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人,對吧?” “你遇到危險時,手機緊急求助系統(tǒng)發(fā)送求救信息和實時定位的緊急聯(lián)系人是陸川和蘇晚桐,昨晚電話打到我這里只是誤觸,對吧?” “而現(xiàn)在,你又在為別的男人對我的無禮和我道歉,”許柯眼底的涼薄一絲絲浮漫出來,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童依,你到底把我當什么?” 童依睜大眼睛,掙扎著想要逃離,卻換來他更緊的力氣,許柯冷笑著勾唇,將人狠狠吻住,撕咬著她柔軟的唇瓣。 第六十二章 光天化日 大概是平日里見慣了他清清冷冷的樣子,所以童依并沒有把剛剛他眸里一閃而過的黯淡放在心上。 直到現(xiàn)在,聽見許柯問出這句話,她才發(fā)覺事情已經(jīng)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眼底泛著猩紅,指尖的力道絲毫不減,另一只手也緊緊托住童依的后腦,強迫她不得不抬頭承受著這樣一場堪稱血腥的風(fēng)暴。 被童依半推半騙趕出門的陸川仍舊不放心,所以敲門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甚至嘴里還不斷喊著童依的名字。 而僅僅一門之隔的房間內(nèi),童依只覺得舌根都被許柯親得隱隱作痛,甚至半點轉(zhuǎn)圜的余地也不給她留。 她茫然地睜大眼睛,一時之間有些發(fā)懵,所以齒關(guān)本能地緊閉,許柯卻像是迷霧森林里餓久了的野獸乍然看見獵物,發(fā)了瘋一樣拼命地吮吸啃咬,直到懷里的人痛哼出聲,才終于如愿以償般嘗到她的味道。 他的吻技笨拙又青澀,為數(shù)不多的經(jīng)驗也全是來自童依,所以短暫嘗到甜頭之后,許柯的動作和力度遠比剛剛更加過分。 門外的聲音終于停下,所以房間里兩人唇齒碰撞的聲音被無限放大,這一瞬間,童依覺得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陌生。 從前的許柯,可是接個吻都要自己手把手教的人,就算被她勾得狠了,也只會紅著耳垂小小抗拒,乖乖地被自己掰著下巴,親到呼吸紊亂、大口喘氣,連眼神都透著春水一般的柔軟。 等到情欲褪去,兩人終于平復(fù),純情少年還會紅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以后不許、再鬧生氣這種沒有半分威脅性的話,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強勢又瘋狂,狠戾又陰鷙,讓童依有一種要被他揉進骨血般兇狠的錯覺。 大概是不滿意她的反應(yīng),許柯原本捏住童依的手向下探去,很容易就找到了她最敏感的腰窩。 這個地方他再熟悉不過,只是簡簡單單的撫摸就足以讓童依瞬間軟下身子,徹底丟盔棄甲。被捧到云雨巫山的人格外害怕從高處跌落,她近乎本能一般伸手,摟上了許柯的脖頸。 童依也分不清這到底算什么,可身體遠比她的心口要誠實,那些親密無間的記憶過分清晰,像一滴墨水落在宣紙,很快便暈染開來。 紊亂的喘息,咬紅的肩膀,耳邊的低嘆和情動的許柯,每每記起,連童依自己都忍不住耳根發(fā)燙。 感覺到她手上的動作,許柯有一瞬間的僵硬,大概是時間太過久遠,他都快要忘記兩個人曾經(jīng)是怎樣親密無間,也快要忘記平時張揚明艷的童依軟起來有多么乖巧。 而現(xiàn)在,記憶如海浪一般翻涌而來,混雜著昨天收到她提出離婚的消息、今早陸川明目張膽的挑釁,許柯清楚地聽見,五年前自己在心底親手加固的那道鎖,終于崩了。 曾經(jīng)他想過要徹底忘記、徹底封存,可感情這種事情,最讓人著迷的點就在于無法自控又覆水難收。 他看得清形勢,也看得清人心,即便在童依身上嘗到過鉆心至極的痛、愛而不得的苦,可他還是難以自抑地貪戀在她身邊、被她需要的感覺。 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 “童依,”許柯眼尾泛起紅,聲音里染了一絲不知名的危險,甚至帶著輕微的顫抖,“我不經(jīng)你勾的?!?/br> 她懵懵懂懂地抬眸,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下一秒就被許柯用比剛剛還要強勢兇猛的力度盡數(shù)堵在了嘴里。 童依幾乎是在這一瞬間嬌軟下去,連手腕也被許柯捉住之后按在了門上,她急急求饒:“許柯!我認輸!游戲結(jié)束了,算我玩不起,成嗎?” 許柯暗著眸,連聲音都染上了沙啞:“結(jié)束?童依,誰告訴你,這只是一場玩得起或玩不起的游戲?” 窗外是燦爛熱烈的驕陽,屋內(nèi)是旖旎絢爛的春光,許柯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失控的一天。 他的人生循規(guī)蹈矩,總是將一切控制在自己所能掌握的范圍內(nèi),以往的他就算越界,也是童依想法設(shè)防、撩撥挑逗,等她玩夠喊累、軟著聲音不愿再動,看上去皓如朗月的自己才“被迫”接過主動權(quán)來,上癮一樣用最原始的方式瘋狂掠奪著她所有美好。 什么清冷斯文,什么理智清醒,這一刻,許柯終于明白,原來每個人心底都住著一只小惡魔,它會有壞心思,會有小算盤,會有平時狠狠壓抑不愿外泄的情緒。 童依的小惡魔致力于撩撥自己,滿足她心底奇奇怪怪的勝負欲,而自己的小惡魔也在蘇醒的瞬間吞噬掉了他所有的克制,最起碼,在面對童依的時候,他遠遠沒有平日里的從容。 就像現(xiàn)在,不高興于她咬唇隱忍著聲音,許柯一次又一次的加深,童依終于難以自抑地扯住他衣角:“你……你輕點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