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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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會做麥芽糖之外,我還會抓魚做點心,我肯定比那個書生強(qiáng)?!?/br> 陶竹:“……” 他不會用華麗的語言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就覺得他想蹦起來,他壓不住上翹的嘴角了:“你說的法子是真的?” 黎蕎點頭:“是真的,我今晚開始做,用不了幾日就能做出來?!?/br> “那、那你什么時候上門提親?你可快點兒!” 這人莫名眼瞎喜歡他,他可得抓緊,免得他突然復(fù)明。 瞧著陶竹眸中的熱切和歡喜,黎蕎忍不住也笑:“要不待會兒就去提親?也不找媒婆了,我和我大哥一起去?!?/br> “找媒婆還得給錢呢,不找正好!” “那你喝雞湯,吃這個豐糕。我現(xiàn)在就去找我大哥?!?/br> 黎蕎指了指背簍里的陶罐。 “我知道了,你快去找你大哥?!?/br> 陶竹說著,竟主動推了他一下,催他快走。 黎蕎又怎么會放過這個機(jī)會,順勢抓住他的手,將他整個人都扯入了懷中。 不等懷中人有其他情緒,他便放開了,轉(zhuǎn)身便跑。 “你別干活了,吃完東西就回家,等著我們上門提親!” 陶竹:“……” 他仿佛置身火爐,整個人都快燒著了。 可他沒有低頭,眸子直直的看著黎蕎已經(jīng)跑遠(yuǎn)的身影,紅通通的臉頰上掛著傻笑。 天知道昨晚回去知道有人上門提親時他有多難受。 從前他盼著能有人上門提親,可昨晚他只覺得窒息,他得張大嘴巴才能呼吸。 誰知道峰回路轉(zhuǎn)! 嘿嘿。 且說黎蕎,他快速找到黎糧,開門見山,直接將他要去陶家提親的事說了。 黎糧聽完,好似挨了雷劈:“你說啥?!” 小蕎喜歡的人,竟是陶竹?! “竹哥兒他救過我?!?/br> 黎蕎把他穿越那日的事講了,當(dāng)然,瞞住了原身已死,只說餓的一腳踩空撞樹上暈倒,陶竹給了他倆菜窩窩,他這才有力氣下山。 這個緣由一出,黎糧頓時懊惱愧疚不已:“怪我怪我,是我這當(dāng)大哥的不對,我不該……” “誒,大哥,都過去了,我也沒生氣。咱們快去竹哥兒家提親,不然他就被人搶走了!” 黎蕎趕緊打斷他。 “?。???”黎糧懵逼,陶竹竟然還能被人搶走? 很快,他意識到這樣想不對,竹哥兒心善,有人喜歡很正常! “行,咱們回家換個干凈衣服,你大嫂手里攢了幾兩銀子,暫且拿出來,不能……” “不用不用!陶樹要的是麥芽糖的方子?!崩枋w再次打斷他。 “?????”黎糧又懵了。 “咳咳,咱們邊走邊說。” 黎蕎拉著他往村子里走。 黎糧沒法,只能找王桂花解釋了幾句。 王桂花一聽,眉頭擰成了疙瘩。 麥芽糖的方子? 但她沒說什么,只是交代黎糧穿的干凈些,說話得體些。 于是,黎蕎、黎糧兄弟倆人匆匆往家里趕,路上碰到鄉(xiāng)親打招呼,黎蕎也沒瞞著,一臉喜滋滋的說他要去陶家向竹哥兒提親。 他這話好似炮竹,炸得鄉(xiāng)親們一臉懵。 找竹哥兒提親? 他們沒聽錯吧,身價大漲幾天內(nèi)就成為香餑餑的黎蕎,喜歡的是陶竹? ……是竹哥兒而不是萄哥兒? 要不是田地里活計太多,他們非得跟上去瞧瞧不可! 大新聞??! 黎蕎心情極好,回到家之后,他換了一身干凈的長袍,又拎了五斤沙琪瑪,十條魚,然后便和黎糧一起去陶竹家。 此時是傍晚,有些鄉(xiāng)親已經(jīng)歸家,瞧見兄弟倆這副模樣,又得知黎蕎竟是去向陶竹提親,便忍不住跟了上去。 等黎蕎、黎糧到陶竹家時,他們身后跟了好幾個人。 陶竹家院門大敞,一行人來到門口,一眼便看到陶家四口人正坐在院子里。 他們身旁還坐著兩人。 一個是跟陶母差不多年紀(jì)的婦人,穿著破舊,但卻是一臉精明相。 一個是身材單薄、白白凈凈一看便知是書生的年輕人。 黎蕎眸子不由瞇起。 真是巧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提親了! 這個進(jìn)程不算慢吧? 求花花和收藏~ 第15章 (修)竹哥兒的親事他做主 竹哥兒回來了 黎蕎認(rèn)識院中這年輕人。 準(zhǔn)確來說,是原身認(rèn)識,這年輕人名叫高志遠(yuǎn),是原身的同窗,已經(jīng)過了童生試的縣試和府試,只要再過了院試,那就是秀才了。 黎蕎微微皺眉。 高志遠(yuǎn)是童生,原身啥也不是。 而且,高志遠(yuǎn)也知道麥芽糖的做法。 “咦,黎蕎?” 陶樹一眼看到黎蕎,好奇的從板凳上起身。 這黎蕎的極品程度與他并列,常常被村人一起提及,因此如同原身知道他的情況一般,他也知道黎蕎的情況。 黎蕎莫名改了性子,換了腦子,更重要的是,黎蕎似乎整了一個香甜的小生意。 他媳婦冬梅最喜歡吃甜食了,他正打算抽空去看看黎蕎到底在賣什么呢,結(jié)果現(xiàn)在黎蕎來他家了? 而且,看黎蕎這架勢,一手拎著魚,一手拎著一個不小的油紙包,這是…… 黎蕎揚(yáng)起溫和的笑,解釋來意:“樹哥,我是來提親的。竹哥兒呢?不在家嗎?” “?” 陶樹一臉迷惑。 他沒聽錯吧? 就竹哥兒那個比他還像男人的丑樣子,竟引得兩家人都登門提親? 賴冬梅、陶老漢也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至于陶老太,則是忍不住瞅了瞅天邊掛著的夕陽。 今天太陽也沒從西邊出來??! 而高志遠(yuǎn)則是瞳孔一縮,仔細(xì)打量起了黎蕎。 這黎蕎不是死了么? 在他上輩子,黎蕎死了一個月后他娘才當(dāng)鄉(xiāng)下閑事兒隨口告訴了他。 時隔多年,他早忘記黎蕎這個人了。 要不是剛才陶樹喊黎蕎,他還真記不起這個同窗! 不過,在他所剩不多的記憶里,這個黎蕎在私塾里總是含胸駝背,畏畏縮縮,可眼前這個黎蕎脊背筆直,神采奕奕,哪有半分從前的影子。 仔細(xì)打量了幾眼,他才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你是黎蕎?” “高兄,這才多久沒見,竟認(rèn)不出我了么?” 黎蕎笑著道。 但心中卻是暗暗警惕,高志遠(yuǎn)打量他的眼神不對,過于復(fù)雜了。 其他人面對著他的轉(zhuǎn)變,可沒這樣的眼神。 “……你變化太大,我第一眼沒認(rèn)出來?!?/br> 高志遠(yuǎn)皺眉:“你是來提親的?” “是的。高兄為何來此?”黎蕎大方承認(rèn),又故作不知的反問。 “我是來與陶家商定與竹哥兒的親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