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奪嬌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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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的庶女們竊笑起來,悠悠閑閑地看著宋雅芙的笑話,好像她根本不是她們的jiejie似的。 宋雅芙咬著唇,死死的瞪著她們,陸盈盈更是急紅了臉,道:“你們欺人太甚!”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都不懂,也難怪人家說,嫡庶有別了?!绷飧璧馈?/br> 沈淮序跑了來,跑到菱歌近前,大聲道:“阿姐!她們欺負(fù)雅芙j(luò)iejie!” 陸辰安回過頭來,見菱歌來了,忙走到她身前,沖著她搖了搖頭。 菱歌卻恍若未聞,她上前一步,陸辰安趕忙握住她的手腕,剛要開口,他的手卻已被菱歌甩開了。 “菱歌!”陸辰安急道。 菱歌看了他一眼,便轉(zhuǎn)過頭去看向宋家那兩個庶女,道:“你們幫著外人如此欺負(fù)自家長姐,簡直蠢到了極點!雅芙被人欺負(fù),旁人笑的也是你們宋家,你們幾個面上就有光了?” 宋家那個略長些的庶女名喚宋將離,道:“她是她,我們是我們。” 菱歌嗤笑一聲,道:“在旁人看來,你們都是宋家的姑娘,你們摘得干凈么?” 宋將離面色一紅,道:“摘不摘得干凈,自有霍jiejie幫著我們,不用你費心!” 她說著,便轉(zhuǎn)頭看向霍初語,道:“霍jiejie,對吧?” 霍初語卻不說話,只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菱歌,身子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宋將離有些不安,道:“霍jiejie,你怎么了?” 霍初語顧不得理她,只向后退了一步,看著菱歌的方向,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宋將離道:“她是沈菱歌,不過是陸家的外戚罷了。上次就是因為她,二姐才挨了罰?;鬸iejie,你可要為二姐做主啊……” 霍初語穩(wěn)了穩(wěn)心神,道:“陸家的外戚……” 為何會那么像她? 菱歌閑閑道:“霍姑娘方才還趾高氣揚的,這是怎么了?” 霍初語搶白道:“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孤女,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 菱歌道:“孤女就沒有資格說話了嗎?再如何,我也是嫡女。” “我也是嫡女!”霍初語道。 “是么?我怎么記得,令堂是妾室呢?” “我爹已把我娘扶正了!我娘才不是妾!”霍初語急道。 菱歌輕笑一聲,看向宋家那兩個庶女,道:“你們所謂的霍jiejie,也不大看得起你們的出身呢?!?/br> 宋家兩個庶女臉色有些難看,訕訕的看向霍初語。 霍初語失了面子,自是怒不可遏,道:“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這里挑唆!” “我自然不算什么,那有的人趁著嫡姐有孕便勾引姐夫,私生的孩子算什么?” 菱歌目光灼灼,直看得霍初語臉上一陣青白。 這件事算是京里的秘辛,可霍家瞞得再好,到底瞞不過一些人的眼睛。因此,從前京城里官宦家眷的圈子里大多知道此事,尤其是與霍家有來往的,便更是知道的。只是此事關(guān)系到霍秉文的臉面,便沒人說出去,因而如今京城里的官宦人家倒不大知道了。 因此,此言一出,陸辰安等人也有些摸不清頭腦,不知菱歌指的是什么,更不知她是從何知道了這些。 霍初語沒想到菱歌會將此事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只道:“一……一派胡言!我娘是霍家正兒八經(jīng)的夫人……” “不過是繼室,被扶正的妾,也敢說自己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夫人嗎?” “你住口!”霍初語口不擇言,道:“陸辰安,你不管她?若是她再出言無狀,我便告訴我爹,革你的職!” 菱歌幽幽道:“我倒不知吏部尚書有這么大的本事,能將人革職查辦。不過,我倒是敢向霍姑娘保證,錦衣衛(wèi)是有這個本事的。只是不知,霍家有沒有本事經(jīng)得住錦衣衛(wèi)去查一查?” 霍初語看著菱歌的眼睛,見她似笑非笑,卻全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不覺心底一寒,道:“你少威脅我……你可知我長姐是誰?” “我自然知道,不過寧貴妃愿不愿意幫你出頭,我倒不大拿得準(zhǔn)了?!绷飧韫戳斯创剑ν?。 霍初語卻覺得陡然一冷,從頭到腳都像是被冷水澆了一般,她像是被菱歌看得透透的,在菱歌面前,她所有的裝腔作勢都是徒勞。 “你到底是誰!”她氣急敗壞道。 眾人都從未見過她這般失態(tài)的模樣,連宋家兩個庶女也有些心驚。 菱歌道:“霍姑娘不是知道么?我是陸家的外戚。” “你如何會知道這些?” 第20章 師父(三) 菱歌不說話,只冷眼看著她,像看一只垂死掙扎的獵物。 霍初語湊近了她,搖頭道:“你不是……你不是……” 菱歌迎著她的目光,道:“我不是什么?”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霍初語否認(rèn)了自己,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回來到底想做什么?” 菱歌道:“我要你給雅芙道歉。或者……” “什么?” “也挨我一巴掌?!?/br> “你敢!”霍初語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話還沒說完,氣勢就已經(jīng)弱了。 菱歌向前一步,霍初語下意識的向后趔趄了一步,幾乎踩到自己的裙子,發(fā)出一聲輕呼。 “霍姑娘,好像很怕我。”菱歌幽幽道。 其實不止是她,在場的人也都看得瞠目結(jié)舌。 霍初語自小便極得寵愛,連寧貴妃都讓她三分,更遑論旁人。而她也就養(yǎng)成了驕縱的性子,旁人家身份低些的庶女她都看不上,居然會怕菱歌一個孤女,實在是奇怪得緊。 “沒,才沒有!”霍初語強自道。 菱歌輕笑一聲,湊在她耳邊,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像你從前害怕的一個人?” 霍初語猛地攥緊了裙裾,瞳孔倏地收縮著。 菱歌看著她的模樣,只覺可笑,道:“那你便該知道,我這個人說到做到。” “你到底是誰?”霍初語顫抖著道。 “霍姑娘的記性,還真是差勁呢?!绷飧璧馈?/br> 霍初語只覺耳邊“嗡嗡”作響,當(dāng)初,也曾有個人護在霍初寧身前,道:“不是說了,你若是再敢欺負(fù)阿寧jiejie,我就要你好看?;艄媚锏挠浶?,還真是差勁呢。” 不,不可能的!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不會再回來了! “不……”霍初語拼命搖頭,可眼前的人卻和當(dāng)年那個人重合在了一起,她們雖長得不同,那雙眼睛卻是一樣的…… 菱歌沒了耐心,只冷聲道:“你是要道歉,還是要挨我這巴掌?” 宋雅芙走到菱歌身邊,恨恨的盯著霍初語。 霍初語啞著嗓子,想要反駁,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是死死的盯著菱歌。 宋家的兩個庶女相互對視一眼,卻也不敢上前來。 “如此,你便是不肯道歉了。”菱歌說著,上前一步。 只聽“啪”的一聲,宋雅芙已伸手甩了霍初語一耳光。 霍初語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道:“賤人!你竟敢打我!” 宋雅芙下意識的躲到菱歌身后,強自道:“有借有還,你可沒吃虧!” “你!” “初語,怎么回事?” 身后響起男子的聲音。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青年男子正騎在馬上,著了一身軍服,面容冷峻的望著霍初語,見霍初語臉上泛紅,那眼眸就更冷了幾分。 他跳下馬來,道:“有人欺負(fù)你?” “哥!”霍初語腳下不停的朝著那男子跑去,撲到他懷中。 菱歌見這男子面生的很,只隱約記得霍初語是有個哥哥的,不過這哥哥并非親生,而是霍秉文的養(yǎng)子,自小便放在邊境隨軍歷練,如今不知怎地,倒回來了。 想來這男子便是霍初語的哥哥霍時了。 “初語,誰打的你?”霍時道。 霍初語搖搖頭,帶著哭腔道:“我們走罷?!?/br> 她說著,便要去上馬,只是腳上沒有力道,上了幾次都未曾上去。 霍時陰沉著臉朝這邊看了一眼,還想追究,卻又拗不過霍初語,便回過頭去。 他一把將霍初語抱上馬,自己又極利落的翻身上馬,方策馬離開了。 因著霍時氣場太強,他一走,眾人倒都松了一口氣。 宋家的兩個庶女見狀,也想悄悄溜走,卻被陸予禮攔住了。 “怎么,狗仗人勢的欺負(fù)了人,還想跑???”陸予禮道。 兩人沒了靠山,自然不敢和陸予禮爭辯,只看向宋雅芙,道:“長姐,都是我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一般見識了?!?/br> 宋雅芙皺眉道:“三表兄,你放她們走罷。這兩個人在這里,我只覺得惡心?!?/br> 這話說得宋將離兩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若在平時,她們少不了要罵回去,可如今連霍初語都走了,她們?nèi)绾蔚米锏闷疬@陸家的人?只得咬著牙認(rèn)了。 見陸予禮側(cè)身讓開,她們便趕忙離開了。 陸盈盈瞪了她們一眼,才快步走到菱歌面前,撫著胸口道:“這霍家兄妹可不是好相與的,如今我們算把他們得罪得透透的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陸予禮跟了過來,道:“怕什么?左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還能把我們怎么樣?” 陸辰安卻有些后怕,不覺凝了眸,一言不發(fā)。 “怎么了?”菱歌問道。 陸辰安搖搖頭,道:“沒事。我只是在想,霍時駐守邊境多年,怎么會突然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