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guī)熥鸱€(wěn)拿反派劇本 第7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協(xié)議結(jié)婚后,被溫柔總裁纏上了、guntang春夜、俺尋思這挺合理的、肆意撒嬌、積怨(姐弟骨科)、穿越后被大貓飼養(yǎng)了、美食崽崽的玄學(xué)親媽穿回來了、穿成反派的黑心娘親后、寵妃升職手冊、滿級大佬的蜜月旅行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欺負你?”來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握著謝廉的后頸把人從桌子上拉起來。 謝廉受制于人,跌跌撞撞地被對方拖拽著,腳下一個趔趄,身體失去重心向前倒去。抓著他的人松開手,沒有攙扶的意思,任由謝廉摔在自己面前。 他拉過一把椅子,雙腿自然地朝著兩側(cè)打開,衣擺下墜,他微微俯身朝著謝廉伸出手,道:“我的寵物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想要擺脫我逃出去,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他才好?” 謝廉面上血色盡褪,剛才的拖拽中,他發(fā)冠散開了,衣服也顯得凌亂,細碎的長發(fā)垂下來,裸|露的肌膚雪白如玉。他看著來人,沒有把衣服拉上去,反而又往下拽了拽,屈膝行到對 方腳邊,諂媚道:“我怎么會逃離你?這一切都是父皇的安排,你知道我們?nèi)缃裰皇撬柟虣?quán)利的工具,身不由己?!?/br> 來人掐住謝廉的下巴,讓他抬起臉。 謝廉努力露出笑意,手指落在對方的腿上,一點點往里滑動,道:“小遲,我這一路走來并不容易,你瞧,現(xiàn)在就連謝陵也能給我甩臉色。當初我們誰也看不上的這個弟弟,已經(jīng)不把我們放在眼里?!?/br> 謝廉頗有手段,謝遲喉結(jié)滾動,唇齒間溢出一聲悶哼。 他甩開謝廉的臉,整個人往倒靠在椅子上,戲謔地看著謝廉道:“我剛閉關(guān)出來,你就送了我好大的驚喜。我可以幫你對付謝陵,但你也得讓我看見你的誠意?!?/br> 謝遲微頓,嘴角溢出一抹惡意的笑,惡劣道:“你當初為了讓我?guī)湍懔⒆?,可是自愿當我的狗。我不過離開了一些時日,你該不會已經(jīng)忘了該怎么做吧?” 謝廉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半點血色,他和謝遲的交易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謝遲無法無天,想要嘗個新鮮,而他需要勢力,他們各取所需。 本以為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早就結(jié)束了,可是沒想到云棠夫人離開后,謝遲在一段時間的低潮后,性情變本加厲。 謝道義依舊寵著他,謝廉不敢得罪,嘴角掛著僵硬的笑,討好地靠過去。他身體輕顫,心底是悲涼,是憤怒,是自尊的破碎。 謝遲壓著他的后頸,讓他沒有辦法掙脫。 這一日,時光對于他而言,是如此的漫長。 謝陵今天和陸行淵在一起玩的盡興,說什么也不回去,而是賴在謝遙的府上不走了。 謝遙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趕他回去,還熱心地給他安排房間,讓他住在陸行淵隔壁的院子里,如此一來,就算二人沒有邀約,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十分方便。 謝陵對這個安排很滿意,謝遙叫人帶他下去休息,自己和陸行淵還有幾句話要談。 謝遙交給陸行淵一瓶丹藥,語重心長道:“我們皇朝有不少出名的藥師,對各種傷勢都頗有研究,這是我今日特意去拜訪他們?yōu)槟銓淼膫?。你總不能一輩子帶著面具,這臉上的傷還是要治?!?/br> 謝遙在這種小事上如此好心,不合常理,陸行淵心生疑惑,面上不顯,加上面具遮掩,更是讓人看不透。 他接過丹藥,不以為然道:“紅顏枯骨,何必在意?” “不,你必須在意。”謝遙一聽就急了,強勢道:“聽我的,你是司文的師弟,我一定不會害你?!?/br> 司文對謝遙而言有非一般的意義,這很容易讓他愛屋及烏。他給陸行淵治臉是存了兩分私心,但更多的是好心。 陸行淵還沒弄明白司文的事,見謝遙忽然拿他出來做保證,心中疑慮更重。他把玩著丹藥,思索自己這張臉有何用處。 不由地,陸行淵想到謝遙今日沒有拒絕謝陵留下來,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明白過來。他心里的疑惑變成詫異,甚至有一絲好笑。 他沒有拆穿謝遙,收下丹藥。 謝遙喜笑顏開,不再耽擱他的時間,催促著他回去。 陸行淵回到自己的院子,謝陵明晃晃地坐在院中等他,周圍的眼線和暗衛(wèi)都撤走了,想必是謝遙想給他們一個完全獨處的空間。 陸行淵覺得有些滑稽,一時哭笑不得。 謝陵躺在椅子上,瞥見他手上的傷藥,立刻坐起身道:“你受傷了?” 陸行淵搖頭:“謝遙讓我治臉。” 謝陵頓覺奇怪,不解道:“他這是想干嘛?” 陸行淵看著他,取下臉上的面具,恢復(fù)那張俊朗而輪廓分明的臉,笑道:“他想要我對你用美人計?!?/br> 謝陵頓時來了興致,眼神發(fā)亮,燦若星辰。他正襟危坐,尾巴歡快地搖擺,開心道:“來吧,我準備好了?!?/br> 第九十四章 美人計,陸行淵可不會這東西。所以即便謝陵擺好了姿勢,他也只是淡定地在謝陵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謝陵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這張臉他是百看不厭。 因為戴著面具,長時間不見光,本就白皙的面容浮現(xiàn)一點蒼白之色。讓那張俊朗的臉莫名地多了一點病態(tài)。 謝陵往桌子上靠,眼睛里的那抹藍色在昏暗的天色和明亮燈火的相互映襯下,清澈透亮,恍若寒星兩點。他的手指在桌面上一點點地往前挪,直到挪到陸行淵面前。 “師尊,你看看我。” 陸行淵抬眸,暮色里,他有一雙暗紅的眸子。那是靈魂和道體融合后,從父親身上繼承來的特性。顏色深邃,并不突兀,天色再暗幾分,就很難看清了。 他注視著謝陵,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謝陵歪了歪頭,尾巴輕搖,道:“師尊,我這樣一個大活人,難道不值得你用美人計攻略一下嗎?” 陸行淵不禁挑眉,平靜的目光逐漸變得幽深。 在旁人的眼里,謝陵看上去是個好相處的,但實際他誰都不親近,哪怕臉上笑意盈盈,眼神也是冷的。 所以現(xiàn)在皇城里的人又想拉攏他,又害怕他。 謝遙能把他帶出去純屬意外之喜,發(fā)現(xiàn)他對陸行淵感興趣就更是驚喜乘二。 雖然謝遙心里也在嘀咕謝陵眼神獨特,偏偏看上個毀容的,但這都不是事,只要能讓謝陵繼續(xù)站在他這邊,別說陸行淵是臉受了傷,他就是腿瘸了,甚至是不能人道,謝遙也會想方設(shè)法幫他恢復(fù),然后通過他和謝陵達成友好共識。 一開始陸行淵并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他當成玩笑說給謝陵聽,謝陵卻露出了不一樣的興趣。 他心甘情愿地接受這個美人計,保證抱得美人歸后,不會少了謝遙的好處。 陸行淵為難道:“我不會?!?/br> 他說這話時,不由地想起云棠和陸晚夜,他們之間不就是因為一個美人計才結(jié)緣?但最終打動人心的是真情實意。 美人縱然有一副冠絕天下的皮囊,不剖心表跡,也只是浮于表面的鏡花水月,經(jīng)不起任何的考驗。 “師尊不會什么?是不會誘|惑我,還是不會風(fēng)月之事?”謝陵不肯把這事草草翻篇,一句接著一句的問下去。 其實這些話他心里都有答案,但凡他師尊會一點風(fēng)月,他們前世都不會走的那么艱難,彼此痛苦。 可他不死心,因為這輩子他和師尊都有不小的改變,師尊斂了幾分冷意,愿意和他說心里話,會和他開不大不小的玩笑。他不再拘著自己,克制守禮,把他遠遠地推開,甚至喜歡揉弄他的耳朵,會摸他的尾巴。 這些過界的親昵在謝陵的眼中都是師尊愛意的表達,他的師尊愿意敞開心扉,他心底的感情噴薄而出,貪欲也是日復(fù)一日地增加,想要多一點再多一點,最好師尊的眼里只有他,永永遠遠屬于他。 他喜歡這個美人計,他想看師尊醉于這人間的風(fēng)花雪月,誘|惑他,拖著他沉入欲|望的深淵。 “你拜我為師多年,我何曾教過你這東西?”陸行淵一臉認真,正派道:“美人計也是因人而異,不信你試試?我保證坐懷不亂,不為所動?!?/br> 陸行淵模樣俊朗,自帶威嚴,認真起來更是如此,頗有浩然正氣,讓人不敢褻瀆。 謝陵的目光從陸行淵的臉上一點點往下掃,滑過衣襟,腰腹,然后是衣擺遮掩的腹下。衣擺垂落,再往下就是在陰影中,讓人有些看不清了。 謝陵尾巴輕搖,眼前這人越是如此,他越想看平靜的表象破碎,白皙的肌膚飛上云霞,讓他的正經(jīng)和嚴肅支離破碎。 暮色墜入黑夜,燈火朦朧。月未現(xiàn),唯有星辰點點。 謝陵起身走到陸行淵身旁,他微微俯身,眸光中帶著笑意,尾巴垂在身后,那雙狼耳朵柔|軟地垂下來。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人畜無害,很容易讓人降低防備心。 “師尊,你沒教過我的東西,我怎么會?”謝陵的手落在陸行淵的肩上,順著他的肩一點點往脖頸處滑去。 陸行淵的衣服薄,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手指游|走的力度,很輕,像羽毛一般,不像是落在肩上,倒像是落在心底。 陸行淵不動聲色,抬眸打量謝陵。 謝陵的手繼續(xù)滑動,順著陸行淵的衣襟一點點往下,從胸到腹部。他的手指挑開陸行淵的外套,向前跨坐在陸行淵的身上,隨后手臂往陸行淵的肩上一搭,靠過去貼著他的胸膛,在他耳邊輕語。 “我只知道當心里的感情想要噴涌出來時,有些事不會也就會了?!?/br> 謝陵的呼吸是熱的,這在陸行淵的脖頸出激起一層紅暈。謝陵清晰地感覺到陸行淵的身體有一瞬的僵直,說什么坐懷不亂,實際卻也不經(jīng)撩撥。 謝陵垂首,濕潤的唇貼著陸行淵的喉結(jié),他沒有咬他,只是用牙齒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后咬住他的衣襟,將他的衣襟拉開。 他不掩飾自己的行為,手指在陸行淵的身上畫著圈。 陸行淵喉結(jié)滾動,原本搭在桌子上的手猛然擒住謝陵的腰,把人壓向自己,聲音沙啞道:“是嗎?” 腰上傳來的力道讓謝陵有些詫異,他抬頭看著陸行淵,剛想嘲笑他沒有自己說的那么好的定力,就撞上他泛紅的眸子,頭上的魔角也露出來了。 小院被陸行淵的神識覆蓋,隔絕了外界的一切氣息。 在這曖|昧的燈火中,他被謝陵咬開了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清瘦好看的鎖骨和緊實又肌rou線條清晰分明的胸膛上鍍了橘黃|色的暖光,有力量感,好看也誘|人。 謝陵臉上有些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玩過火了,陸行淵身上炙熱的氣息熏的他有些頭暈,他想要逃,卻被陸行淵的手扣在腿上。 他清晰地感覺到不一樣的變化,渾身燥熱,像是被人丟在白日的烈陽下。他舔了舔唇,有些口干舌燥。 “你……說好的坐懷不亂……”謝陵小聲地嘀咕。 陸行淵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用牙齒輕輕地磨著他的耳朵,察覺到手下的肌膚在顫|抖,才放開牙齒,舔了舔,輕聲道:“騙你的?!?/br> 美人計陸行淵確實不會,但是不妨礙他看謝陵學(xué)。 謝陵怔怔地看著陸行淵,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跳進了陸行淵挖的坑里。從一開始,他的師尊就在等著這一刻。 謝陵磨了磨犬齒,有些氣不過,抱著陸行淵的頭,在他的魔角上啃了一口。 魔角在逐漸變得堅|硬,之前帶細絨的地方硬化。謝陵這一口沒有真的用力,倒像是調(diào)|情一般。 陸行淵能感覺到一種陌生的觸感從頭上傳來,他被謝陵咬的一陣心悸,一時間心猿意馬,摟著謝陵,呼吸微喘。 謝陵被硌的難受,意識到自己做了件蠢事,頓時松口埋在陸行淵的肩上,紅著臉一言不發(fā),尾巴也乖乖地垂在身后,銀色的狼毛微微炸開。 他想看美人計沒看成,反而自己成了懷中美人。 夜色漫長,彎月從樹梢后面冒出頭。燈火曖|昧的庭院中,傳來若有似無的粘稠水聲。 謝陵說要在謝遙的府上休息,結(jié)果不到半夜就離開了,他幾乎是逃一般地回到皇宮,回到自己的院子。 他關(guān)上門,躺在床上,還能聽見自己小鹿亂撞的心跳聲,臉上又紅又燙,蜷縮成一團,把頭埋在膝蓋里。 越界,放縱,孟浪,荒唐,他此刻噴出的氣息都還是熱的,他不想再回想又忍不住回想,理智和欲|望交織之下,內(nèi)心的渴求更像是無底的深淵。 每一次都想要更多,直到彼此的氣息交融,再也分不清。 謝陵走的時候動靜挺大,還是從陸行淵的院子里直接出來。還沒有休息的謝遙聽到消息,看看天色,看看不清楚發(fā)生什么的暗衛(wèi),心里抓耳撓腮又不敢在這個時候去詢問陸行淵發(fā)生了什么,怕顯得自己別有用心。 他忐忑不安地熬到早上,聽見陸行淵起床后,才收拾收拾,前去打探。 陸行淵睡了一個好覺,早上起來神清氣爽,就算看見謝遙上門,也完全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 許是因為他這個樣子不像是和人吵架或者鬧矛盾,讓不安了一晚上的謝遙思緒卡殼,一時反應(yīng)不及。 “你沒事吧?”謝遙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話,卻沒頭沒尾,顯得有些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