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guī)熥鸱€(wěn)拿反派劇本 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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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熾聽著二人的對話,以為自己這個假身份還要扮下去,認命地掏出面具準備戴上。 “十七弟,妖族路遠,就讓白師弟陪你去吧?!敝x遙把沈熾推出來,見他手上拿著面具,笑道:“白師弟,戴上面具容易,但總有不便之處。既然已經(jīng)摘下來了,就別戴了?!?/br> 沈熾愣了愣,拿著面具有些尷尬。他隱晦地看向陸行淵,還沒接收到什么指示,就被謝遙推到謝陵身邊。 他下意識地就要后退,是謝陵拉住他,笑道:“謝謝七哥為我著想,有白師兄在身邊,我肯定不會無聊?!?/br> 沈熾更尷尬了,可是他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干脆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 謝遙沒有拆穿他們。 白澤這個身份在陸行淵放出疾風后就經(jīng)不起推敲,紅尺素對白澤不了解,才沒有多想,但總有回過神來的一天。 謝遙把沈熾推出去,既是告訴陸行淵他知道了,也是展示自己的誠意,他不會把沈熾留下來做要挾。 謝遙離去,無塵和凌玉塵也相繼告別。 曲無憂一心想等謝陵和陸行淵分開,可左等右等這兩人好像沒有分手的意思,回程的路已經(jīng)去了大半,而且方向越來越偏,曲無憂搖的扇子起火星,忍不住道:“他們是有什么山盟海誓說不完?” 被曲無憂焦躁的扇子波及,連打盹都不能安靜的墨流光磨了磨后槽牙:“你看不慣可以不跟著他們走?!?/br> 魔族回自己的大本營,瑯煌提議一道,曲無憂和墨流光都是小輩,不敢駁他的面子,只好在后面跟著。 曲無憂看著疾風背上被左一個沈熾,右一個陸行淵擠在中間的謝陵,心里不爽極了。墨流光不理解他的在cao心什么,道:“他們你情我愿,不知道你cao哪門子心,我看你就是閑的?!?/br> “你懂什么?我這是心疼我家的白菜被豬拱了!” 墨流光無語地看著曲無憂,無奈道:“我要是沒記錯,十七殿下是破厄劍尊養(yǎng)大的,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他除了有狼族這個身份外,你們狼族也沒cao心過,這個時候跳出來棒打鴛鴦,不合適吧?” 墨流光說話不客氣,曲無憂被他頂?shù)男姆翁邸I茸佣鄵u了兩下,還是覺得煩悶,最后把扇子一收,欲言又止,磨嘰了片刻才支吾道:“我們王還小……我怕他選錯了?!?/br> 一個“白澤”,一個陸行淵,其實從基礎(chǔ)條件上看,陸行淵怎么比都強“白澤”太多??蓮哪挲g看,白澤比陸行淵更適合。 墨流光:“……別選了,兩個都要!” “啊?”曲無憂一愣,隨即像是被點醒一般,道:“你說的對?!?/br> 墨流光沒忍住踹了他一腳,道:“十七殿下都沒糾結(jié),你倒是替他糾結(jié)上了?!?/br> 曲無憂沒能躲開墨流光這一腳,被他踹出好遠。二人動靜鬧大了,疾風背上的幾人回頭看過來。曲無憂連忙爬起來,笑道:“我兩切磋一下?!?/br> 曲無憂說著想去勾墨流光的肩,墨流光吐著蛇信,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開玩笑,那么熱的天,曲無憂渾身是毛,像個大火球一樣,給他有多遠滾多遠,他只喜歡冰冰涼涼的貼貼。 謝陵看著曲無憂想揍人又不好出手的樣子欲言又止,瑯煌揣著手靠過來,道:“這族長廢了,再選一個?!?/br> “先生,你就別跟著開玩笑了?!敝x陵無奈道:“曲無憂是狼族近百年來最好的戰(zhàn)士,把他換了,誰能頂上?” “你呀!”瑯煌隨口道。 謝陵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可沒想到瑯煌的神情格外認真:“還是說狼族族長的位置太小了,你瞧不上?那妖王的位置怎么樣?” “先生,你這是何意?”謝陵知道瑯煌看重妖族,就算不喜歡現(xiàn)任妖王,為了維持妖族的和平,也會盡可能地維護妖王的面子。 “之前我和墨祁不合,你都是向著他,讓我收斂?,F(xiàn)在怎么突然想起來讓我當這個妖王?你現(xiàn)在不怕我攪得妖族血雨腥風嗎?” “東皇鐘已出,戰(zhàn)爭無可避免。其他勢力想和妖族結(jié)盟對付魔族,你當如何?”瑯煌問道。 謝陵眼底殺意一閃而過,道:“斬草除根,永絕后患?!?/br> “所以我阻止不了戰(zhàn)爭,但我可以控制妖族戰(zhàn)爭的大小。我支持你,你就只需要對付墨祁,其他族群可以殺雞儆猴,不必大開殺戒?!?/br> 瑯煌已經(jīng)算過這些事,也明白如何做才能讓付出的代價最小。 墨祁說他從不為狼族著想,其實只是他做的事讓墨祁不能得到利益罷了。 謝陵總算聽明白了瑯煌的意思,瑯煌這次來接他,不單單是為了讓他脫困,更是把他拉進這個計劃。 甚至有可能還不止他。 謝陵道:“我打不過墨祁。” “你打得過。”瑯煌的視線落在陸行淵身上,到了此刻,他不必再遮遮掩掩,道:“打不過那就是眼光不行?!?/br> 第一百九十九章 瑯煌沒進魔族,把陸行淵和謝陵送到邊界就帶著妖族回去了。 陸行淵給他提了一下謝問找茬,他讓謝陵不必擔心,他會親自去找謝問說。 圣人之間也打過多年交道,對彼此的那點小心思心知肚明。 秘境之行,一別數(shù)月,魔族已經(jīng)回到饒河大本營。梅洛雪沒閑著,這些天帶著魔族把周圍的地界都打了一遍。她就一個觀點,順者昌逆者亡。 那些勢力不是魔族的對手,即便不甘心也只得舉宗遷徙。不過也有想和魔族交好的宗門,和魔族約法三章,相互之間井水不犯河水。 陸行淵他們回去看到的是大變樣的大本營,雕欄玉砌精美絕倫,樓臺亭閣拔地而起,像極了陸行淵記憶中的家。 他站在門口,看著門前的兩座大石獅子一時恍惚,此間似夢而非夢。 “師尊?”謝陵擔憂地看向陸行淵,他在夢里到過魔族,覺得眼熟的同時怕陸行淵觸景傷情。 陸行淵笑了笑,遣散了身后的魔族,讓他們各自回家報平安。 “沈熾,我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你不用再扮演我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标懶袦Y見沈熾興致不高,道:“之后的事,這個身份也派不上什么用場了?!?/br> 壓在身上的擔子沒了,沈熾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失落,他撓了撓頭,道:“尊上,你去見謝遙的時候,我能跟著去嗎?” 沈熾對人族的感情較為復(fù)雜,他想再看清一些。 陸行淵搖頭,沈熾垂下肩,有些泄氣。 “我去見謝遙是談事,如果談的順利,可以讓你去交接?!标懶袦Y沒有完全拒絕沈熾,而是給了他一個新的位置。 沈熾笑了起來,謝過陸行淵,高高興興地走了。 謝陵抿了抿耳朵,道:“這位師兄還挺稀罕我七哥?!?/br> 陸行淵一愣,笑道:“不是稀罕,我了解沈熾,他內(nèi)心藏著魔族的血海深仇,但這些年頂替我在人族臥底,并非全無觸動。他這樣做只是想知道這些人值不值得他給一次贖罪的機會?!?/br> 人族不平,魔族也會很快卷入其中。在戰(zhàn)亂中,無人能獨善其身,結(jié)盟是一個很好的趨勢。 沈熾顯然意識到這一點,沒有固執(zhí)己見,一心只顧心中仇恨。他選擇謝遙,是因為只了解謝遙。 謝陵默了默,道 :“我之前一直沒問過,不知師尊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感覺你對他和對其他人并不一樣?!?/br> 陸行淵有些詫異謝陵會這樣問,回頭看著他。 此刻他們已經(jīng)進了院子,院中有假山造景,小橋流水。謝陵站在橋上,陸行淵站在橋下,彼此的距離不過兩步。 謝陵的眼底帶著笑意,看上去像是單純的好奇。可他的手背在身后,這是一個抗拒的信號。 陸行淵笑了,道:“是發(fā)小,他對我而言,更像是兄長?!?/br> 小時候,只有沈熾不怕陸行淵體弱多病,愿意和他玩。他仗著體格好,翻墻爬院不在話下,后山妖獸的老巢都被他掏過好幾次。 可以說他是陸行淵為數(shù)不多的童年回憶。 “突然有點嫉妒,如果那個夢是真的,該多好?”謝陵站在原地,垂下眼,神情有些落寞。 他和陸行淵相差百年,倘若他不曾在夢里見過那個矜貴的翩翩公子,他就不會去想象那樣的現(xiàn)實。 他們在夢里沒有年齡的隔閡,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起訓(xùn)練,一起長大,一起分享喜怒哀樂。 那樣的日子寧靜溫馨,彌補了現(xiàn)實的所有遺憾。 謝陵的嫉妒變成了心疼,沈熾是陸行淵十二歲童年前的一部分,而十二歲以后,他的人生走向了灰暗的囚籠。 謝陵的兩只耳朵耷拉下來,眼睛紅紅的,他擔心陸行淵觸景生情,卻不料自己先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感情。 陸行淵無奈地牽起嘴角,往橋上走了兩步,摸著謝陵的后腦勺,把人揉進懷里。 他輕撫他的長發(fā),呼吸落在他耳邊,輕聲安慰道:“過去對我而言,已成一種歷練。當你將我從囚籠中解放時,我便迎來了救贖。不必為我的過去感到痛苦,因為你是我的未來?!?/br> 謝陵悶悶地嗯了一聲,伸手抱住陸行淵:“我不要離開你。如果你推開我,我就把你關(guān)起來。如果我逃跑了,你也要把我抓回去?!?/br> 謝陵抱緊陸行淵,這話說的有些蠻不講理。他把頭埋在陸行淵的肩窩里,呼吸竄入遮掩的衣襟深處。 陸行淵身體微僵,忽然單手將謝陵抱起來,讓他大半個身體都靠在自己的肩上。身體驟然懸空,謝陵下意識地想摟陸行淵。 “讓我抓你,你可是毫無反抗之力。”陸行淵輕笑道,眼底滿是狹促之意,轉(zhuǎn)身大步向前。 他的力氣很大,抱的也穩(wěn),寬闊的肩膀讓謝陵不用擔心自己掉下來。 院子的格局和小時候一樣,陸行淵走在其中,輕車熟路地找到自己的房間。 謝陵被他半抱半扛,一開始沒覺得有什么,后來隨著視線的不斷推移,他察覺到院中還有其他人的氣息,臉上不由地燥熱起來。 他被陸行淵這樣抱著走了一路,其他人會怎么想? 遲來的羞恥心讓謝陵渾身發(fā)熱,小聲道:“師尊,你放我下來?!?/br> 陸行淵非但沒有放下他,另一只手還在他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別鬧?!?/br> 謝陵一驚,尾巴上的毛頓時就炸開了。兩只耳朵立起來,難以置信地盯著陸行淵。 陸行淵還想故作深沉,但沒忍住,笑了起來。眼底仿佛是浸潤了星光,滿載深情。 他推開房門,抱著謝陵進屋,將謝陵放倒在床上,欺身而上,笑問道:“還跑嗎?” 謝陵身下是柔軟的床,面前是一臉笑意卻霸道的師尊,謝陵臉上的熱度非但沒有消下去,反而更熱了。 他說如果自己逃跑了,就讓陸行淵把他抓回來。 陸行淵身體力行地給他演示了一遍,他確實是毫無反抗之力。周身的空間被陸行淵的氣息入侵,灼熱而深情。 謝陵的呼吸變得急促,緋色從面容往下蔓延,滑入衣襟下。他的視線變得飄忽,不敢去看陸行淵,翻身把自己蜷縮成蝦米,討?zhàn)埖溃骸安慌芰?。?/br> 謝陵以為這樣就萬事大吉,不料下一刻陸行淵的手就撐在他眼前,俯下身問:“那為什么要躲?” “我沒有。”謝陵小聲辯解,扭頭對上陸行淵的視線,心跳加速,尾巴輕拍床板。 他覺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煮熟的蝦子,不用問也知道定是眼尾飛紅,眼神迷離還帶著濕意。 曖昧無聲流動。 陸行淵喉結(jié)滾動,撐著床的那只手青筋凸顯,他微微垂首,壓下眼底隱晦的暗光,拉過一旁的被子給謝陵蓋上:“不鬧你了,好好休息,我去找小姑談點事,一會兒回來找你?!?/br> “嗯?”謝陵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陸行淵已經(jīng)抽身而去。他被裹在被子里,盯著頭頂?shù)牡窳寒嫍?,空氣中的旖旎曖昧還未完全散去。 他師尊就這樣走了?謝陵的情緒浮在云端,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