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庶女的生存指南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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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因見他不再看書,將蟬玉拿絲帕裹好,說起事來:“我今兒去玄都觀打理法事,遇著了陳留袁氏那邊的人,是袁家四房的太太魏氏,還有袁二娘子,我聽話里的意思是想要與我們議親,將袁二娘子婚配給鉚二爺?!?/br> 林業(yè)綏收回手,隨口問了句:“崔家那邊呢?” “踏春宴那日,我與崔四娘子的母親委婉提過?!睂氁蛞詾槟凶有闹羞€是屬意崔家,可自己卻將這事辦砸了,不由垂眸嘆道,“若爺覺得袁家不好,改日我再去崔家說說?” “不必,崔家既無意要與我們結(jié)秦晉之好,何必強求?!绷謽I(yè)綏唇角有了弧度,沉聲道,“我記得大人曾說過,袁符郎也是高風(fēng)亮節(jié)之人,其妻年輕時也是地方才女,二人所教出來的女郎必不會差?!?/br> 寶因想的卻是別的。 魏氏的丈夫袁游現(xiàn)任職的是從六品的符節(jié)郎,門下省的符璽局長官,掌管璽印符節(jié),品級雖不高,卻是極重要的位置。 要說來,兩家倒沒什么不配的。 她垂眸眨眼,問道:“是不是也要去問問鉚二爺?shù)囊馑??到底是他要成家,若我這個嫂嫂給娶了個不中意的,豈不是湊成一對怨偶了?” 林業(yè)綏笑道:“改日我與他說便是?!?/br> 目的達到的寶因也笑開。 林業(yè)綏無意一瞥,不知瞧了什么,暗中深吸口氣,放下書后,撫上女子的足腕,眼睛卻一直望著女子的眸子,低沉的聲音里帶了些質(zhì)問:“長壽縷沒了?” 寶因楞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輕聲解釋道:“沐浴時,解下來了?!?/br> 林業(yè)綏視線落在某處,吐息重起來:“幼福,那兒起來了?!?/br> 那兒? 寶因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連忙遮住。 紗太輕薄,又有涼意,便起來了。 她紅著臉,忙說道:“你該入宮赴宴了?!?/br> 林業(yè)綏手肘落在幾上,撐著下顎,饒有趣味的看著:“昨夜好像還不曾為幼福疏解過。” 女子有孕后,那里脹痛。 紅印,便是他疏解后的結(jié)果。 寶因還未開口。 男子又是體貼的一句:“痛嗎?” 不知是什么引誘著她點了點頭。 隨后,帶著薄繭的手指撫過她的赤足,后是沒有任何隔物的腹部,他的手在這兒停留,看著她低聲說道:“已經(jīng)有些隆起來了,我們的孩子?!?/br> 寶因困惑起來。 她怎么不知隆了。 正要自己伸手去摸。 那只手又繼續(xù)往上。 她連忙捂住嘴。 林業(yè)綏瞧著女子極力隱忍的模樣,起了壞心,手指撥弄過早已從蓮蓬里露出來的蓮子,仔細(xì)描摹其形狀。 “爺......” 毫無波瀾的林業(yè)綏輕嗯了聲,溫潤公子的模樣,關(guān)心詢問:“可感覺好了些?” 寶因瞧著男子一副正經(jīng)做派,羞愧的合上眼,在心中默念著各類靜心的經(jīng)文,漸漸地,感覺也散了一些去。 林業(yè)綏見女子要將感覺消去,不由得笑了笑,任由她做著無用功。 ... 后來,蓮子被湖水給打濕。 寶因猛睜眼,死咬著手指,努力將聲音吞咽回去。 可這次,無論念多少經(jīng)文,也不再管用。 她總算知道這隔簾為何不換了。 ... 剝蓮子的人終是放過女子。 而羅衣也皺起。 林業(yè)綏把衣擺輕輕扯下,將女子曝露于熱氣的身子重新遮住,說了回府得知的事:“官家讓你也一同入宮赴宴?!?/br> 寶因心神滯住,面上仍無波瀾。 又是五公主帶來的恩典。 林業(yè)綏見她不應(yīng),也不想勉強,宮宴本就不得自在,不去也好:“若是不愿,我替你回了去。” 神思重新動轉(zhuǎn)起來后,寶因下榻,攏了件外衣:“怎會不愿?” 林業(yè)綏還是存了絲狐疑:“當(dāng)真愿意?” 寶因點頭,笑道:“自然是真的?!?/br> 作者有話說: 男主:跟崔二做親家,瘋了嗎 ** 第51章 三尺外 寶因走去東壁, 伸手解開衣帶,脫了午睡穿的羅衣,稍一分神,視線便能瞥見那兩處都紅了。 她正要伸手去拿訶穿。 身后的男子忽開口喊她。 “幼福。” 背對著羅漢床的寶因輕輕應(yīng)了聲, 手上已拿了件官綠繡越鳥的訶子, 越鳥旁有荷花盛開。 兩人之間, 相隔一扇簡易的山水屏風(fēng)。 發(fā)黃的絹布之上, 繪以高山流水,挺拔的松柏。 林業(yè)綏踩著腳踏, 敞腿坐在榻邊,左手落在幾上, 輕撐頰側(cè), 好整以暇地瞧著絹畫后的窈窕身影。 原先那本放在幾上的書, 因兩人折騰一番,榻幾被碰動,書落。 此時正靜靜地躺在男子腳邊, 書頁攤開, 只見書上那句“若知色想外空, 色心內(nèi)妄,妄心空想, 誰為色主”被踩在男子腳底。 屏風(fēng)那邊, 寶因已將訶子系好。 官綠之色,配以女子香脊的白。 恰如茭白。 茭白可解熱毒。 林業(yè)綏右手探入,微闔眼, 呼吸停滯。 只聽他輕啟唇, 發(fā)號施令般, 不容人拒絕:“解開?!?/br> 寶因愣住, 又聽身后的喘息漸起,臉頰立即便起了紅暈,想及男子前面似乎并未給他自己紓解。 若是憋壞...... 她深吸口氣,反手輕扯背后的系帶。 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沒有肩帶的訶子已落地。 不輕不重的一聲。 徹底攪亂人的吐息。 林業(yè)綏睜眼,眼里原有的清明,叫人給摻進了半池渾水。 他右手微動,面上仍持著幾分君子之風(fēng),聲音里帶著幾分隱忍,一字一句道:“轉(zhuǎn)過來?!?/br> 寶因的耳尖早已泛紅,舌尖分泌出津液,吞咽進嗓子里后,腳下輕挪幾步,隔著屏風(fēng),面向男子。 林業(yè)綏透過屏風(fēng),望去。 絹布的黃,猶如夜間的昏暗燭光。 女子所站之處,畫了半枝從松柏后伸展出來的紅梅,卻只有花苞,唯有兩點紅色照映在上面,做了紅梅。 男子的神智逐昏,便也想要拉著女子同淪。 他滿身污穢,她又怎能佳人獨立。 卑劣的心,總是不知收斂。 “幼福,看著我?!?/br> 只是寶因不愿再聽話了,雙目仍是緊閉,覆在眼下肌膚的長睫輕顫,光是聽...便已叫她面紅耳赤。 男子的呼吸漸重,手上動作有如脫韁之馬,再也無法止住:“幼福...便不想瞧瞧...我為你情動的模樣嗎?” 耳畔的吐息,叫寶因想起兩人無數(shù)歡愛的時候,可也從未瞧過男子那里,更甭提要看男子對著自己做那事。 林業(yè)綏只覺神智已飛至天際,他還想要再往上時,一道屏障阻擋于中間,動作逐漸加快。 寶因的氣息也被帶亂。 在心里勸服道:他們是夫妻,看看也沒什么。 她雙目睜開的那剎。 林業(yè)綏也閉眼仰頭,喘著粗氣,直襟外衣及地上臟亂不堪。 半瞬過后,他緩緩睜眼,發(fā)覺女子在看自己,神色淡然的拾過帕子,毫不避諱地垂頭擦拭著。 ... 這時玉藻也來到廊下,她剛從童官那里知道女子也要一同入宮赴宴,眼見時辰快到,可綏大爺又在里頭,前面還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 在心里斗爭過半刻后,她倒吸口氣,咬著牙來問:“大奶奶,申時快到了,可要人進來侍奉?”